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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的果实小薇子-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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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灰凰讼傅目曜咏璩伲缓蟆�
  程豆豆一筷子插进鱼肉里,这个世界……清静了。
  他是看在那舍生而取义、杀身以食(SI,看看我,多么的用心良苦,生怕你们误会连拼音都标上了)人的鱼的面子上,再说,浪费真的很可耻!
  不过话说回来,这号称亚马逊河上游鲤鱼的鱼塘鲫鱼味道确实不错。
  张慨言看着程豆豆坐在自己对面吃着自己打的饭,恍然又有种yesterday once more的感觉了。于是拿起筷子,谄媚地笑着,被豆豆的行为壮了贼胆般地夹起一块肉,放在人家碗里,嘴里尤自说着:“多吃点儿多吃点儿,饿坏了吧?”
  程知著的筷子再一次“啪”一声拍在了桌子上,张慨言一愣,赶紧地把肉又夹了回来:“这不一激动给忘了,鸡蛋,吃鸡蛋,鸡蛋您吃吧?噢,筷子,筷子,我再给您拿一双去。”
  
  甭管怎么说,几天来程知著算是第一次吃上了顿饱饭,摸了摸肚子,起身回宿舍。
  张慨言如影随形。
  程知著停住脚步,往台阶上一站,目视前方,面无表情。
  “得,祖宗,我惹不起您。那,这个给你,初中英语,每周六日各半天,每小时30,一周结一次,我已经打电话联系过了,周六你照这个地址去就行了。”
  程知著朝天翻个白眼儿,一动不动,嘁,贫贱不能移。
  张慨言叹口气,也朝天翻个白眼儿,把纸条儿塞进了他手心儿里。
  他……碰到他的手了,而且,他没躲。
  豆豆,你要不急,咱俩就一点儿一点儿来吧。
  
  话说家教这种工作,可不是是个人就能做的,例如程豆豆同学,就粉不具备这方面滴基因。
  虚拟语气这种东西,说深奥它也深奥,说简单,其实它也就那么回事儿。不就把动词的时态捣鼓成跟平常不一样就成吗?
  可你说就这么点儿玩意儿吧,程知著口干舌噪讲了一下午,那屁孩子依旧一脸白痴相儿。
  听了听不懂,那是能力问题,神仙也没辙。可听得懂不听,那就是态度问题了。程知著讲了三遍了,那屁崽子依旧靠在椅背儿上翻眼望天要死不活地目无焦距神游天外,嘴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哼那么一两声儿,这这这,这摆明了是示威嘛!是可忍,孰不可忍?!忍无可忍,无须再忍!老子从小就他妈不爱废话,今儿看MONEY的FACE上已经够破例的了,这RABBIT崽子居然敢这种态度!
  于是已经出离愤怒的程豆豆兄把书一放,说:“这位同学,像你这种天才为什么还要请家教呢?应该进博物馆才对呀。”
  这位同学要死不活地一翻白眼儿:“你屌什么屌?你以为我愿意让你教呐?跟唐僧念经似的。”
  “嘿!”程豆豆气着了,“你屌什么屌?你以为我愿教你呐?跟八戒打坐似的。”
  “你……,好,不愿教正好,走啊你,老子还巴不得呢。”
  “老子巴不得你巴不得!”
  “妈!这个家教太烂了,什么都教不会!”
  “你喊什么喊?用不着告状,老子现在就走。”
  “慢走不送!”
  “先把钱拿来,三个钟头90块钱。”
  “给你100甭找了,老子花钱送瘟神。”
  “老子就拿你这100也问心无愧。上星期去宠物中心训猪学的也是今天的课程,还给了120呢,比今天轻松多了!”
  “你……,你等着!我叫我妈投诉你!”
  “投吧投吧,我是XX大学的,我叫张慨言,这是我们学校电话,欢迎来人来函来电,你要地址和邮编不?”
  
  回宿舍就看到了张慨言,大喇喇地坐在自己的床上,和全宿舍俨然都已经打成了一片。
  程豆豆看见他气就不打一处来,“咣”一声推开门,弄出了个巨大的动静,站在门口,脸呈深绿色。
  “怎么这么早?还不错吧那小孩儿?”
  不提那小孩儿还好,一提那屁孩子,程知著恨不得把门拆下来砸得对面那个人从地球上消失。
  张慨言瞅他一眼,问:“吃饭了没?先吃饭吧。”
  怪不得主席教育我们要警惕阶级敌人的糖衣炮弹。眼前这个流氓,摆出一副善人的面孔来迷惑所有人,甚至妄图迷惑他!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张慨言看着在门口站着气得发抖的程豆豆,心说又怎么了这是?好久不这样儿了呀,这又是怎么给惹着他了?完蛋,眼瞅多年辛苦又要泡汤!
  于是很有眼力劲儿地凑过去,问:“怎么了?”
  眼瞅程豆豆又恢复到深呼吸以调节怒气的状态,赶紧识趣地问:“被……,那个……,呃,你不想教那个小孩儿了?”
  看那边儿翻个白眼儿,明白了,果然被人家给弄回来了。
  “为什么?那孩子笨?比我还笨?”
  白眼儿又反方向翻了一次。明白了,果然是笨。
  “唉,别生气了,你也不想想,不笨的小孩儿哪还用得着请家教呀,要都跟您似的这么聪明,那不早就世界大同了吗?你去教他,就应该本着拯救众生的慈悲胸怀去,跟这些低等生物生气哪生得过来呀(= =,让我死吧,你个贱攻!别说是我写出来的!为了个别扭男人你TNND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良心何在呀你!),你忘了以前上小学的时候你给我讲过一道题生生儿把我给骂哭了?你看自从被你骂过之后我现在这不是也考上大学了?一看你今儿就没拯救他,没骂他,豆豆呀,你骂我吧,我还等着赶明儿考个硕士博士什么的呢。”
  程豆豆肩膀巨烈抖动,猛地转过头去,嘴角抽搐了两下,忍住了。
  张慨言长长出了口气,NND,好险,X年的努力,差点儿毁于一旦呀。
  继续奴颜婢膝,卑躬屈膝,一伸手放到人家肩上:“别生气了,走啦走啦,去吃饭了,你不知道,马路对面那家沸腾鱼有多好吃。”
  程豆豆闪身,一个白眼儿杀过去,闪开了那只不识好歹胆大妄为的流氓手,冷哼了一声,大踏步往楼下走去。
  张慨言狂喜一阵,屁颠儿屁颠儿跟出去头前带路了。
  
  “那个,草鱼、鲤鱼、鲫鱼、鲶鱼、黑鱼,豆豆,你喜欢吃哪个?”
  惯性翻白眼儿。
  “得得,我去洗手间,您自己点行不行?你想吃什么点什么,甭替我省钱哈,点完吃不了咱打包回去留着明天吃。”眼瞅着那边儿白眼儿又翻起来了,张慨言赶紧起身,杀奔洗手间而去了。
  也不知道咱豆豆一天到晚这样频繁地翻来翻去地头疼不疼,年轻就是有本钱呐,唉。
  从洗手间回来,点菜的小姐姐已经撤走了,豆豆小弟弟一个人抿着茶有一搭没一搭地晃悠着身子。
  “豆豆,话说回来了,那家家教明天你还去不去呀?我求了我们系学生会的人好半天签了个不平等条约才得到的,再说价钱也还不错,要不,你再忍忍?”
  … …。(这表情万年就没变过,张兄实在是自讨没趣呀。)
  “豆豆大爷,咱俩商量个事儿,下次你同意就往左转头,不同意就往右转行吗?因为这次我真没猜出来您是去还是不去。”
  这次好,不左不右,人家把头往上一抬,白眼儿照翻。
  无聊,幼稚,欠揍,欠抽,欠调教。
  架不住张慨言不计较:“不想去?”
  向左。
  “那其他的呢?”
  向右……哎,又向左……哎,又向右……哎,又向左……
  “这什么意思?”张慨言傻了。
  程知著一个白眼儿趴在了桌上。NND,弱智,连TND摇头都不认识!
  “豆豆,我大致算了一下,如果每周都出去打几个小时的工,学费虽然不一定能挣得出来,但至少生活费可以不用跟家里要了。咱都已经不小了,而且,你爸你妈因为你上学的事儿也已经借了很多钱了,所以我觉得……,那个……,当然了,你要是不愿意去,那咱再想别的办法。”
  程知著坐自己凳子上,半天也没翻白眼儿。
  
  所以说,这贼胆儿就是一点儿一点儿长出来的。自打受了上次吃饭事件鼓励之后,张慨言心里大概也有了个底儿,所以隔三差五儿地就混进豆豆宿舍,以请吃饭的名义诱拐无知少年。
  眨眼儿到了冬天,话说那天妈妈打电话过来,问豆豆穿羽绒服了没,豆豆敷衍了两句,忽然想起件重要的事儿,于是怒冲冲地问:“妈!你给我的钱就给我呗,干嘛让别人拿着呀?你你你,你这不是,助纣为虐吗?”
  “助屁纣为屁虐呀?什么就给你的钱什么就给别人了?你说屁呢?”
  “你你你没给我每个月多加一百块钱呀?”
  “加屁加?你先凑和着用,妈现在实在没地儿借了,年底等你爸的钱要回来……”
  一听妈说话都带哭声儿了,程知著明白了。操,我说我妈不能那么傻呢,我说我妈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呢。又让那个流氓给骗了!
  由于打工所得还算能够维持生计,兼之隔三差五流氓请他一次,以及资金使用计划的完美执行,所以目前程知著的财政状况基本正常,所以放下电话之后,他第一件事就是冲到柜员机取了两百块钱出来,杀到了对面楼的楼门口。
  为虾米只杀到楼门口咧?呃……,因为他不知道人家住哪个房间。
  问看门儿的大爷:“一年级新生有个叫张慨言的住哪个房间?”
  大爷问:“哪个系的?什么专业的?”
  程知著一翻白眼儿:“那我哪儿知道?”
  大爷也一翻白眼儿:“那我哪儿给你找去?”
  得,求人不如求已。想想想想,那流氓跟他提过的,8楼,8楼,先上8楼再说。
  
  张慨言正在宿舍看书,听见一个好像很熟悉的声音从楼道里传来,似乎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敲门问:“你们宿舍有个叫张慨言的吗?”
  张慨言“噌”一下蹦起来蹿到了门外:“豆豆,你找我?”
  程豆豆转过头来,脸拉得老长。张慨言哆嗦了一下,问:“有事儿?”
  程豆豆一言不发地走过来,瞅了他一眼,从口袋里掏出200块钱来,递到他面前,脸冷得像外面的天气。

第 14 章 别扭是受的必备品质

  张慨言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现在自己是当孙子的,人家是大爷,事事儿得低调,低眉顺眼才有出路,忍气吞声方是正途。
  “怎……么了?哪儿来的钱?先进来吧。”
  张慨言伸手想拉他进来,程知著一抬手甩开他,钱往他手里一塞,转身就往外走。
  “豆豆!”张慨言一把拉住他,换了副严肃的神态,问:“到底怎么了?干嘛给我钱?你今天过来就是为了扔钱给我?”
  程知著愤怒地喘息着,俩眼几欲喷火,张慨言拉着他,也不说话,就那么等着他的回答。正僵持不下的时候,对面走过来一个人,莫名其妙地瞅了他们一眼,程知著一把拽住了人家,生生儿吓了那人一跳。
  “你告诉他,我用不着骗子流氓可怜!”
  那位仁兄不明所以地瞅瞅喷火的程知著,抬起头,怯生生对张慨言说了句:“他说,他用不着骗子流氓可怜。”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豆豆,你先把话说清楚,这次到底是为了什么?你这样没头没脑地塞钱过来发阵火,我实在不知道又为了什么。”
  “你告诉他,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别以为我不知道那钱哪来的!”
  “他……说,”被抓住的哥们儿咽了下口水,微张着嘴巴,两头儿看了看,越发迷惑了,这是哪一出儿呀?“他知道那钱是哪儿来的。”
  张慨言愣了一下,蔫儿了:“你……都知道啦?豆豆我没别的意思,我只不过想反正咱俩小时候都没分过你的我的,我在你家吃的饭睡的觉比你在我家多多了,现在给你点儿也不算什么,就当小时候的饭钱呗。再说这钱我拿着也是存起来,没什么用,本来我们学校的奖学金不止这些,我是怕你怀疑才只拿了那么点儿,豆豆,你看这样行不行?反正你也跑不了,就算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你就当是借我的还不行吗?等你毕业了再还给我,你付我利息总可以了吧?”
  “你告诉他,我的钱够花了,用不着贷别人的款!”
  “他……的钱……,够、花了,用不着贷别人的款。”
  “那我借给你,不收利息不就成了吗?豆豆你拿着吧,我操不会我借给你钱还得跪下给你磕个头吧?”
  程豆豆松开自己左手,甩掉抓着自己右手的手,大步流星头也不回地走了,被抓的传声筒仁兄呆在原地,石化状态。
  
  刚回去没一会儿,张慨言来了,看看宿舍里还有其他人,放心了。
  “豆……,程知著,你给钱就给钱干嘛还把自己的卡也塞给我呀?”
  豆豆看看别人手里的自己的卡,翻下眼睛转头冲向墙壁。
  张慨言低头,小声儿在他耳边儿说:“好了别生气了,你不要我不是就拿回来了吗?死刑犯还有个缓期呢,您不能直接给我枪决了吧?我保证痛改前非重新做人行不行?您再给次机会。”
  程豆豆一翻身坐起来,一把抢过自己的卡,扬声儿朝着上铺喊:“秃子,打球去不?”
  “不去,我老婆一会儿还查勤呢,我要不在,杀无赦呀。”
  “操,瞧你那样儿!丢人现眼。”
  “我这样儿怎么了?男人爱老婆那是天经地义,再说我这样儿比起张慨言来强多了,看他那样儿,还不如我呢。”
  张慨言冲着秃子颇心有戚戚焉地点头,说:“生我者父母,知我者秃兄也!同病相怜,同病相怜呐!”
  秃子从床上伸出手来与人家握在一起,就差热泪盈眶抱头痛哭了:“同是天涯没地位人,相缝何必曾相识呀,张兄!”
  忽闻一声暴喝:“你他妈再说一句!!”
  “哎哎君子动口不动手……,动手可以别打脸,别打脸嗳豆儿嗳,哥哥还指着它泡马子呐,哇啊啊啊,媳妇儿呀,我的脸呀,你要替我报仇呀。”
  “你小舅子的,我让你再胡说!”
  
  “你说谁小舅子的?”
  平地一声雷!这西太后的声音一出,全舍登时鸦雀无声。
  “哎嘿嘿嘿嘿,老佛爷吉祥,”程豆豆一改平日的嚣张,一脸奴才相,看得张慨言颇为纳罕:“没说谁,说谁也不能说我秃哥呀您说是不秃哥?”
  在秃哥委委屈屈翘着兰花指一脸小媳妇状地点过头之后,老佛爷终于转开目光,敕了小豆豆同学。
  “那个,老佛爷,小的斗胆,您下次来之前,您带个公公,进门前喊一声儿‘老佛爷驾到’,好让小的们也有个准备接驾不是?”
  “行啊小程子,哀家现在就亲自为你净身,过来,别跑呀……”
  “秃哥救命呀!!这娘们儿要非礼我!”
  “别过来别过来,再过来人家叫非礼了,老婆他非礼我,你要替我非礼回来!”
  “爱妾放心……”
  
  总而言之,张慨言又一次化险为夷平安混过了关,好歹对他豆豆算是没再回到过去时,虽然一如既往地不跟他说话,但眼目前儿的情况是,能维持现状也就很不错了,张慨言是个有耐心而且很容易知足的人。
  不过有时候张慨言也总想,如果能和豆豆面对面地说说话,生活,就算是圆满了。
  钱是不能明目彰胆地给了,但曲线救国的方法还是有很多的。
  例如,秃子如今成了张慨言的内应,每天准时向张慨言汇报豆豆兄的行踪以便其尾随至同一食堂“碰巧”遇到他,再“顺便”请他吃一顿。
  宿舍内另一主力内奸是乔丹(呃……,因为他没事儿就爱吐舌头),鉴于其雄厚的经济实力,张慨言出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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