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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魔鬼强强爱-第3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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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张,是偷拍的单人照,她笑得很灿烂,完全一副心无城府的小姑娘状,谁能想到就是这样的她,回头就能化身为无所不能的女英雄,救他出枪林弹雨,第一次翱翔长空。
    第二张,是两人唯一的合照。她还是笑着,可是那笑容有心人一看,就能看出那僵硬和不自在。
    可是,他就更爱第二张。
    那时,王秘书长担忧地说,“啸霖,这轩辕家又弄台什么发报机,你就不怕,他们暗中又搞什么鬼,万一”
    他说,“一个织布商人能搞什么?!你就这么鄙视我国民政府的保密工作能力。”
    王秘书长张了张嘴,也没啥再说的,只能走人,去安排大总统的就职晚宴。
    当晚,宴会厅里,衣香鬓影,斛筹交错,轻声笑语不断。
    出席宴会的官员们惊讶地发现,今晚的政府晚宴,似乎多出了不少正值茂龄的年轻姑娘,其中不少人都是留过洋、喝过洋墨水的新星人类,席间动则口出流利多国语言,为整个宴会,增添了一抹别样的风情。
    二楼,虚掩的窗帘后。
    姜家的三位相貌相似,气质却各有千秋的男子,并立于前,各自一杯红酒,远远地眺望着楼下的情景。
    话题,永远离不开女人。
    姜少言的眼睛里早就绿光闪闪,准备跃跃欲试,一逞数月未展的男性雄风。
    瞄了半晌,终于挑中一颗粉红小草莓,转身就向大哥告退,准备进攻。
    却突然看到姜啸霖递给了二弟一份资料,上面还夹着一张女人照片,旺盛的八卦之心蓬勃跳动,立马凑了过去。
    “陈欣怡,啧,这么淑女的名字啊。哥,你怎么老给小二介绍这种旧式女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喜欢的应该是像轩辕轻悠那种难以驯服像野马似的新潮女人。咦?小名茶茶,倒是挺可爱的。在英国伯明翰女子学校就读,爱好?骑马!”
    顿时,姜少言来劲儿了。
    “喜好骑马的姑娘,现在亦不少见,但也不多见。而且还得了英国马术奖,真真是罕见。”
    他的脑子里立即开始幻想出另一幅“骑马”的画面,绝对销魂,尤至猥琐。
    “不过,这妞儿看起来怎么好像有点儿面”
    姜恺之却拧着眉头,将资料一把塞给了姜少言,“三哥,你有兴趣你拿去泡吧!我还有事儿,先走一步。”
    姜少言拿着资料,看到后面的一串光鲜亮丽的家世背景后,立马又“咦”了一声,眼中的绿光淡了一点儿,多了几丝参谋官的诡异。
    这时,姜啸霖半侧身唤住了弟弟,“恺之,你不过来看看,陈欣怡已经来了。她家在伯明翰有大型蒸汽机厂房,也投资了国内的不少工厂。家人都信基督教,兄长们和姐姐的婚姻都非常幸福,如果要娶她的话,就得信基督教。”
    姜少言一听,跳了起来,“搞什么鬼?娶个女人暖床罢了,还得信什么鬼教派,太窝囊了。”
    姜啸霖和姜恺之同时看了姜少言一眼,眼中都写着“你就是没救了的种马”的信息。
    对。
    姜少言嚷嚷的主因,基督教徒是不能离婚的,更不能外遇啊找情人啊各种清规戒律。
    不然,会被所有人谴责。
    他还怎么去偷腥?!
    旦凡信教者,婚姻都比不信教者,幸福美满,且离婚率也是低于不信教者数倍。
    姜啸霖不理姜少言,只对姜恺之说,“真的不看一眼再走?”
    姜恺之僵在原地,握紧了拳头。
    姜少言又叫,“啊,我知道为什么这妞儿看着眼熟了,好像,笑起来有点儿像轻悠。喂,老三,你真不瞧瞧,就是下面那个穿粉红公主裙的娃娃。哟哟,连年龄也跟轻悠一样,二十三岁还没许配人,应该也是有些脾气的新时代女性吧!”
    姜少言的声音明显充满了诱惑性,回头接到大哥眼神,立马把姜恺之拉了回来,拨开了窗帘,指向真人。
    姜恺之眯着眼睛去看,看清人时,心有一瞬间,紧窒得像无法呼吸了。
    可是再一眼,那感觉便消失了。
    他甩开了哥哥的手,说,“她不适合我。”
    姜啸霖却说,“保密处的人已经调查过了,她被家人保护得极好,读的是全女子学校,没有任何恋爱经验。你想要她如何适合你,那就得看你自己的能耐了。”
    姜恺之霍然转头看向大哥,姜啸霖却看着楼下的人儿,趁着周人不注意,偷偷拿了酒兑在了自己的饮料里。
    似乎在她的教派里有禁酒日,也许今天就给碰上了。
    这般调皮的模样,让男人们不约而同地忆起了另一个女子。
    似乎,真的有点像。
    “恺之,人不可能一辈子抱着梦想过日子。如果你不选,我这个做兄长就必须负起为姜家传宗接待的责任,加入基督教,娶她为妻。”
    两兄弟同时惊讶出声,姜啸霖却看着楼下的小女人,微微勾起了唇。
    姜少言叫出声,“哥,你大他整整十二岁,一轮哪!你就不怕舆论说你老牛啃嫩草。”
    姜啸霖横过去一眼,“你玩过稚儿还少了么,哪一个不是比你小上一轮的!”
    姜少言立即失言,回头遁走。
    姜恺之开口了,“哥,如果你喜欢,就娶吧!我的事,你们不用再操心了。”
    说完,他转身离开,再没出现在宴会上。
    屋里只剩下姜啸霖一人,他一口饮尽了杯中酒,微眯的眼眸似也浸出了淡淡的水泽酒红,凝住楼下那个粉红的身影,缓缓牵起了唇角。
    茶茶!
    希望你不会令我失望,成为新亚国未来的开国国母。
    
    姜啸霖的连任,使得亚国政坛重组的新内阁焕发出无限生命力,而随后公布姜啸霖和陈欣怡即将订婚的消息,也成为上流社会一时津津乐道的八卦。
    那时,向真琴正坐在舅老爷面前掩面低泣,向老爷子劫后余后,听着新闻,看着报纸,也颇为感慨,却没像以往那么火爆,动不动就义愤填膺。
    “老舅,你真不为我做主吗?我们几十年青梅竹马,我的青春都给他了,他竟然翻脸不认人,说离就离,回头竟然还故意娶一个跟轩辕轻悠长得那么像的女人。他就不怕丢尽姜家的脸吗?!”
    向老爷子斥了一声,“你别瞎说,什么像轩辕轻悠。这丫头哪里像了!姜啸霖娶的是陈家丫头背后家世,他父亲信教,背后有一大帮子资产丰富的民主爱国人士,可以支持姜啸霖统一亚国。而这个丫头在英国留学的许多同学朋友,在未来二十年,也将成为亚国的风云人物。你呢?你能帮他什么?咱们向家已经没落了。退一万步不说,要是没有轩辕轻悠,现在你也没那机会跟你老舅我哭叙。”
    向真琴吃了一惊,才听老管家说起向老爷子被救的事。
    “行了,别哭了。就算咱没人家风光,但也不代表咱们就低人一等了。凭咱家的势,还怕给你找不着更好的新夫婿。你就别再想着那个负心汉!姜家的人,除了恺之还像个样子,没有动不动就变节,其他都不是什么好货!”
    彼时,正在玩销魂的骑马游戏的某位二少,打了几个大喷嚏。
    只是此时不知,收服这匹风流种马的新时代女性,现在何方?
    托了这一阵喜讯的影响,应沪两地终于又迎来了和平通关。
    不少战时逃散的人们,纷纷往返两地,寻找失散的亲人朋友。
    轩辕家的人也终于等到了这次机会,在拿到了政府额定的三个探亲名额后,锦业带着妹妹锦纭和弟弟小八,到了沪城,探望已经数月未见,只靠着信件和电报小纸条通讯的轻悠。
    这一日,可谓轻悠数月来最开心的日子。
    
    一大早,接到哥哥姐姐弟弟发来的电报通知,轻悠就起了床,张锣亲人们爱吃的东西,还特意将屋里的摆设等等焕然一新。
    在窗口望了又望,门口等了又等,若不是太阳太大丈夫不准,她就要撑着小伞到路口去等着了。
    终于,盼星星盼月亮似地看到了长长的海滨大道上,出现了那辆熟悉的劳斯莱斯轿车,轻悠大呼一声,“亚夫,他们来了。”
    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由十郎扶着跑出了屋子。
    男人从报纸中抬起头,立即跟了出去,在下石阶时将女人及时抱住。两人斗着小嘴儿,迎向了远到而来的亲人。
    “小七儿!”
    “姐,姐,哇噻!七姐,你是不是在衣服里藏汽球了,好大个儿哦!”
    小八一嚷嚷,让差点儿泪奔的亲人见面场,立马扬起笑容。
    太阳很大,亲人的笑脸很亮很亮,湿润了轻悠的眼眶。
    和亚夫回视一笑。
    他没有骗她,只要耐心等着,相逢的这一天总会到来。
    有时候,选择并不是放弃,那也是另一种得到。
    “亚夫,孩子取名儿了吗?”
    席间,锦业突然提起此事。
    夫妻两都愣了一下,面露尴尬。
    亚夫的军务繁忙,被孕症折腾坏了,心里已经不怎么期待这个麻烦的臭小子的降临了。故而,取名字什么早就抛之脑后。
    至于轻悠,从那则新闻发布后,就一直没法敞开心地过日子,更没有想那么远。
    于是,小小宝被爸爸妈妈同时忽略了。
    “呃,正式名字还没想好,不过小名有了,叫小小宝。”
    兄妹三人齐齐“切”了一声。
    亚夫才正色道,“我和轻悠想让他们的外公外婆,给小宝取个正式名字。”
    他的眼神带着询问看向锦业,锦业立马醒神儿,哈哈笑了起来,直拍桌子说这才是正宗的好主意。
    轻悠终于主动开口问起父母的情况,手被亚夫轻轻握住。
    锦业说,“其实,大家都想来看你,不过姜啸霖那个小气鬼只给咱家发三个配额。爹想让小八出来见识,大哥他们正忙着做冬装。你娘他”
    这话自是避重就轻,没有说出多少真章来,但也算了解了家人的真实情况,轻悠也心满意足了。
    说完,小八就嚷着要轻悠实践承诺,带他去利顺德大酒店,做电梯,吃洋大餐等等,还显摆自己当前的英文的东晁文都讲得似模似样了,想要增加实践机会。
    瞧着时间也不晚,正好太阳也下去了。
    轻悠便带着家人们出门去打牙祭,而亚夫却因司令部公务不得不前去处理。
    一行人开车前往时,又在半路上瞧见了百货商店里新展出的衣饰,来了兴趣,要去逛逛。
    轻悠瞧上了小店里的手工绣婴儿用品,伸手就去拿一顶似模似样的虎头帽,想着生宝宝正是初春冷得很,可以给宝宝戴。
    不想就跟另一只伸出的手碰上了,两人拿着一顶帽子,对上了正眼儿,都是一惊。
    “静子姐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轻悠一下就认出了静子,有惊,有喜,亦有些说不出的感慨。
    可静子却很紧张,点了点头,转身就要跑掉,哪知旁边突然跑过一小孩将她撞到,她身子不稳就要倒下时,被十郎及时扶住。
    没人注意,就在街对面的一角里,紧张得差点儿冲出的林少穆。
    轻悠这才发现又一个惊人的事实,“静子姐姐,你也怀孕了,这,是不是要生了呀?”



 ☆、75。爱的重量4-根本配不上她
    见到熟人,而且还是同自己境遇相当的人,更巧的是——她们都身怀六甲。
    轻悠心里觉得,这真是太奇妙不过的缘份了。
    她立即上前扶住了静子,看着那比自己明显大了许多的肚子,显然再不过一个月应该就要临盆了,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顿时泛滥成灾。
    那就好像,她终于找到了一把钥匙,可以打开心里积压许久的那扇大门,彻底肆放所有的情绪了。
    然而,这一刻,对于另两个当事人来说,感觉真就是大大不同。
    静子摇着头,说着“没事儿”,将到手的虎头帽递了回去,轻悠却没有接。
    “静子姐姐,你拿着,算是我家小宝送给哥哥的见面礼吧!”轻悠笑着,把虎头帽推了回去。
    比起一个帽子,轻悠觉得异地遇故人更有意义多了。
    于是积极地表达想要一起坐坐,谈谈娃娃经的意愿。
    静子自然也察觉出轻悠没有恶意,还是当年那个单纯可爱的姑娘,可是她也不是完全不看报纸,不理时政,一点儿消息也不通的人。而且林少穆乱发脾气时无意地透露不少信息,而在林家败亡前后,她多少明白,那不过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她知道轻悠的身份,更清楚自己的情况,便称还有要事要办,家务要打理,今日不便相叙,恰时,轩辕锦业等人见状也拥了过来,询问情况。
    轻悠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意识到当下的时机的确不对,遂询问静子当前的住处,想要改日亲自拜访,叙叙旧。
    静子更摇头了,直说自己的住处,不适合轻悠前往,也不再解释,朝众人点点头,虚行了个礼,就离开了。
    轻悠有些失望,喃喃道,“静子姐姐的宝宝,应该有八九个月了吧?那么大肚子,她还在外面跑,都没人照顾”
    十郎暗暗记下了这一笔,她并不太清楚静子的身份,却是为轻悠能多交个朋友,也省得胡思乱想的好。
    锦业却拉过妹妹,告戒说,“小七,这个静子,不会就是林少穆那混蛋娶的东洋婆子吧?”
    轻悠这方回了神,想了想,说,“的确是川岛静子。不过林少穆是林少穆,静子姐姐人很好,现在林家倒了,她一个人讨生活,一定很困难!哥,刚才我碰到她的手,可粗得厉害,应该是在给人帮佣,她都那么大肚子了,快临盆了呢,该多辛苦啊”
    锦业就知道妹妹这是同情心泛滥,又同病相怜了,立即打住,“可再怎么样,那也是林家的人。咱们轩辕家,还是少接触的好。现在乱世有多少可怜人,难不成你个个都想接济?”
    “哥,不是的啦!静子姐姐已经跟林少穆分手了,我听说早在大战前,他们就离婚了吧!而且有传说,林少穆还要找亚国人,不要静子。我觉得”
    “得得得。别家的事儿不关咱的事,别又没事儿瞎揽事儿。万一惹上一身腥,天知道又有什么麻烦。”
    锦业不管轻悠说什么,拉着人离开了。
    这让第二当事人林少穆,终于大大松了口气儿。
    
    话说林少穆眼看着静子的肚子,就像吹汽球一样,一天比一天大,听医生说已经九个月了,他是即高兴,又着急得慌。
    他终于明白她的心情,可到底事急从权,有哪家的女人肚子都九个月了还直往外跑的,何况是他的老婆。
    咳,这会儿他是着急了,天气越热,他急得更像热锅上的蚂蚁。
    有好几次,看到她做事儿时,因为肚子太大,坐下去就起不来,或者转身时,那过大的肚皮就可能撞到厨房的边边角角,心里叫一个急啊,差点儿就吼了!
    当然,要是他自己的地儿,他肯定是憋不住气火儿的,直接喷了。
    可在樱屋里,他竟然硬生生给憋了下来。
    所以说这人要是犯了贱,那就是自作孽不可活的命。
    有好几次夜里,他偷溜到女人房间,瞧着她连翻个身儿都困难,心疼得差点儿吞下自己的拳头去,隔日他偷偷买了个大枕头搁她床上,她终于没给他扔回来。
    之前他偷送的各种营养品,衣服,洗沐用品等等,都被她给退了回去,说无功不受禄。
    真没把他给气闭过去。
    心说,他这是给自己娃用的,她怀了他林家唯一的香火啊,还不是大功臣那算什么?!
    越到预产期,他就越想干脆把她给敲昏头了,绑回家去。
    可是每每对着她,看着她疏离的目光,隐忍的艰辛的表情,他就败下阵来了。
    是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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