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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丹曲之枕上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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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就有劳公子了” 她不客气的点点头,璀然一笑。
鸾萱趴在他背上,轻轻攀著他的肩,只觉格外舒适,他肩上的青丝乌黑亮泽,泛著像是莲子般清淡的香气。很多次她都想伸出手去摸一摸,却又勉强忍住了。偏偏风儿顽皮,定要撩起他肩上的一尾青丝,在她脸上轻抚,她被抚的痒了,便悄悄抓住那一缕青丝,在鼻尖轻嗅,唇角牵起一缕甜甜的笑容。
“对了,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叫鸾萱,你呢?”
“泠春涧” 他浅笑著答道。
“泠春涧”她小声的默念著,每一个字每一个字的在皓齿间慢慢咀嚼,渐渐的便觉口中馨香扑鼻,经久不散。
☆、第14章 鸡飞狗跳啊(郡主)
饮歌侯府内,不时传来女子刺耳的尖叫声。
“啊!珠玉,你轻一点啊,痛死我啦!”
“是,夫人,奴婢会小心的”
虽然珠玉已经很小心,很轻柔的在为上她上跌打酒,可是 鸾萱依然痛的哇哇乱叫,连眼泪都快出来了,她含泪瞪视著坐 在一旁悠悠然品著香茗,一脸事不关己的叶浮歌,顿时火气大 升,:“叶浮歌,都怪你害的本郡主伤成这样,你还有心思悠 悠闲闲的坐在那里喝茶,你给我出去!”
叶浮歌又状似怡然的饮了口茶,眸中浮动著子夜湖水的冷光 :“郡主此言差矣,害你脚伤成这样的是你自己,若不是你偷偷跟踪我,又怎会受伤?这样也好,给你个教训,让你以後也会懂些规矩!”
鸾萱见他非但没有愧疚之意,还一脸平静的振振有词,气的小脸通红,连连捶著床绑,忿然道:“你这是在说我自作自受喽?!”
叶浮歌姿态优雅的放下茶杯,唇角缠绕出一抹风流迷人的 笑容,沾著斑驳光影的桃花眸微微弯著,一步步走到她面前,手指勾起她下巴,一脸浓情蜜意的柔声道:“爱妻何时变得这般聪明了,你不是一向都比猪还笨麽?”
“你!” 鸾萱气的挥手就朝他脸上扇过去,却被他紧紧抓住了手腕,他手指略微施力,便痛的她倒抽了一口气,她恨恨怒视著他,怒骂道:“叶浮歌,你这个大混蛋,放开我!”
“为夫好心提醒你,你若是再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跟踪我,伤的就不再单单是一条腿,而是你的命!” 他神色冷然的说罢。甩开她的手腕,扬长像门外走去。
“你”鸾萱从小刁蛮管了。哪里受过这种气,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气的劈里啪啦掉落下来。
珠玉赶忙抽出手帕,轻柔的替她擦掉了脸上的泪水,轻声安慰道:“夫人,刚成亲的新娘子掉眼泪是不吉利的。侯爷今日心情不好,您就多担待些吧”
鸾萱抽泣著瞪视著叶浮歌的背影,哭喊道:“谁稀罕要做什麽新娘子,早知道我下午就该和那个泠春涧一起私奔走了,再也不会来!“
“泠春涧?”走到门边的叶浮歌忽而听出了脚步,微回过头,神色有些惊诧。
“怎麽啦,你也觉得这名子跟你比起来气派好听多了吧!” 鸾萱小脸上挂著泪珠,一脸单纯轻蔑的斜瞟了他一眼。
“气派?好听?” 闻言,他怔了怔,随即仰头大笑了几声,笑容中的不屑讥讽不言而喻。最後又拽拽的拍了拍衣袖上的尘土,大步踏了出去。
鸾萱只能在床上气的干瞪眼,她气的手指微颤,指著他离去的方向怒声喊道:“你看他这是什麽态度,欺负我的这笔账我勉强可以忍了,可是我绝不容许他侮辱我的大恩人,叶浮歌,你给我回来,回来!我要休夫!休夫!”
珠玉看著暴跳如雷的鸾萱,又看看著那潇洒绝尘而去的风流侯爷,心里重重划过一道黑线,这只是他们成亲的第二日啊,怎麽就闹的如此水火不容,互相残杀。而且,现在辽国郡主还吵著要休夫,这以後的日子,候府怕是要鸡飞狗跳,永无宁日。
作家的话:
来张俏皮的郡主图
☆、第15章 我还有个哥哥?!
自从半个月前重逢,耶律灼果然经常回来,基本上每隔七八天,他便会来镇子一次,大多数时候都是夜里,所做之事,也无非是与她欢好,
趁兴而来,尽兴而归。很少留宿。
每一次的索要,都是近乎粗鲁的狂野,就好像是忍了好久似的欲火,总算找到了发泄的身子,他从来不问她痛不痛,也不给她那些海誓山盟的承诺,更不准她抗拒,他只是一味的索要著她,强迫著她回应自己的索求,
而桑儿伏在他矫健的身下,只觉那颠簸的快感和疼痛像潮水一样席卷著她,伴著那些粗糙的没有太多温情的吻,让她沈沦,也让她迷失。
“嗯嗯嗯啊痛轻一点嗯啊太深了好痛”
月色下,奴桑儿躺在地上,双腿近乎半折的抬起被按在两颊边,湿红狭小的花穴朝上一览无余的暴漏在男人视野中,被迫的承受著那粗长铁棒发狠般的顶弄。她的脸颊上早已经因为无法承受的疼痛,而被泪水弄得模糊一片,诱人的声音拖著明显的哭腔,
“求求你停下来好痛嗯嗯我受不了痛啊嗯好难受不要放开我嗯嗯啊呜呜”
她只觉的身上的男人今天心情似乎不太好,那种棱角分明的俊容上布著一层深深的阴霾,
“不准哭” 耶律灼看著桑儿脸上的斑驳泪痕低斥一声,本来就抑郁的心情更添烦闷,身下的热铁便更加惩罚般的在她紧窄的花穴内激烈抽送深捅,狠狠的旋转著插入,又重重的摩擦著出来,很快便将那娇嫩的花瓣磨的更加红肿,甚至渗出淅淅沥沥的血丝,
“不~~~痛~~~不要进去~不要~~~呜~~~~~~~~~~”
奴桑儿只觉整个身子都要被他撕裂开来,她紧紧咬著唇抽噎著,男人粗暴的言语让她反抗的扭动著腰肢,想要逃脱男人大掌的禁锢合拢双腿,但是任凭她怎麽努力,都动弹不得分毫,反而让那巨物在体内抽送的越来越深重而激烈。
直到她的小脸煞白如纸,嗓子也因为哭叫而嘶哑起来,男人才如一同餍足的野兽,缓缓的将粗硕的分身从她红肿不堪的花穴内抽离出去。
耶律灼看著她将身子缩成一团,抱臂哭得那般委屈无辜的神色,一向冷硬的心不由泛起一丝涟漪,他轻咳了一声,伸出手想将她拦在怀里
“桑儿”
“不要”以为男人又要对自己做那种事儿,她身子剧烈的抖了一下,可怜兮兮的摇头朝後瑟缩著身子,哽咽道,:“不要真的好痛求求你今天放过我吧求求你呜我真的受不了了”
耶律灼无奈叹了口气,一把将她拉到怀里,感受到她在自己怀里抖的那般厉害,才发觉这次,她似乎真被自己折腾的不轻,语气不由含著一丝愧疚,帮她擦著眼泪道,:
“好了,我今天心情不太好,所以才会如此,别哭了,嗯?”
奴桑儿抽噎了一下,噙著泪珠有些疑惑的抬眸问,:“为什麽不开心?”
“军事” 耶律灼答的言简意赅,显然不愿再多提,他沈默了一会儿,又问道,:“再过两日,是不是就是你们中原的端午节?”
桑儿抹了抹眼泪,点点头道,“嗯,怎麽了?”
“你想要什麽礼物,泽枝说想要我送他一串彩灯笼,你呢,想要什麽?” 他微微含笑,眼角朝上轻扬。
奴桑儿低头想了想,脸颊微红的轻轻摇了摇头,:“我我不知道”
耶律灼将她抱在怀里,粗糙的手掌把玩著她的娇乳,看著她两颊红晕更浓,脸上的神情含起浓浓的暧昧之意。“真的没有想要的麽?我那天看到一个绣著两朵并蒂莲的红色肚兜,似乎很是配你呢”
桑儿脸颊更红,她抬起头,看著他英挺成熟的俊容上惹人沈醉的乌黑深眸,羞红著脸小声道,:“其实只要你那天能来,我就很高兴了”
“好,一言为定” 耶律灼俊挺硬朗的面容泛起一丝温柔笑意,薄唇一低,覆在了她惹人垂涎的娇唇之上
清幽干净的院子里,泽枝正手里拿著一把艾草在院子里来回的蹦蹦跳跳挥舞著,一会去扑蝶,一会又去扑草里的小虫,没一会儿,便玩的小脸红扑扑的,满头是汗。
坐在院子里的奴桑儿,从一堆绣线里抬起头,满是怜爱的笑道,:“泽枝,玩累了就歇一会儿吧,林婆婆送了两个甜饼,若是饿了,就去吃了吧”
“嗯” 泽枝憨憨的点了点头,一脸兴奋的跑到灶房里抓起两个黄黄的小饼,一左一右的津津有味吃著,走到她身边,一双乌黑的大眼睛满是好奇的打量著她手中的刺绣,
“姐姐,这个荷包是送给给灼哥哥的麽?”
奴桑儿笑著点了点头,美眸里含著几抹羞涩之情,目光落在刺绣上的图案之时,又多了几分似水柔情。
“可是,姐姐,你为什麽要绣两只小鸟在上面哇?” 泽枝鼓著被塞得满满的腮帮子,满是好奇的大睁著眼睛问道。
“噗嗤”奴桑儿看著他这般可爱无邪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她揉了揉他的头笑道,:“这个不是小鸟,是鸳鸯”
“鸳鸯,姐姐为什麽要绣鸳鸯给灼哥哥?” 泽枝眨眨眼,神色依然有些一知半解。
“你以後就会明白的” 奴桑儿温柔一笑,脸颊边梨涡浅浅,她端详著绣布上那两只在水中嬉戏正欢的鸳鸯,心中又回想起几年前,曾经无意中读听人念起的那首诗
千缕线
一腔痴
珠明双泪垂
愿如鸳鸯比翼飞
问君归不归?
“姐姐,那灼哥哥什麽时候会再来,我还等著他送我的彩灯笼呢”
“应该就快了吧,再过两三天,就是端午节了,他说过端午节会来看我们的”
但是,当时的奴桑儿没有想到,一天之後,她的确是等来了一个男人,但是那个男人却不是耶律灼。
:““好棒,到时候我就可以有彩灯笼玩了!哈哈哈哈!!”泽枝听了不由开心的蹦了起来,撒腿在院子里转圈跑著叫喊起来,
奴桑儿哭笑不得的看著他这般调皮鬼的摸样,最终只是无奈的摇摇头,正要重新绣起手中那水蓝色的荷包。
却不想一个少年神色匆匆眼眶通红的的跑了进来,道,:“桑妹,我爷爷他他”
奴桑儿赶忙起身,道,:“阿玉哥,怎麽了,张爷爷他的病”
阿玉抹了抹眼泪,拉著她就朝院子外匆匆走去,:“我爷爷他就快不行了,他说有要事要与你说,你快随我来”
“嗯,好” 奴桑儿急忙点头应著,回头匆匆嘱咐了泽枝几句不要乱跑,便与他朝著村东赶了过去。
草房内,病入膏肓的老者双目无神的望著门外,一双昏黄的眸子像是被风吹得快要熄灭的蜡烛,虚弱而又含著一丝顽强,
直到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传来,老者的目光才猛然亮了亮,困难的直了直身子,颤巍巍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爷爷你别乱动,快躺下”先跨进门的阿玉见状,急忙跑到床边,想要扶著他躺下。
老者摆了摆手,目光落在他身後的少女身上,喘息了一下,虚弱叫道,:”桑儿,你可是来了”
”张爷爷你你还好麽?” 桑儿坐在他床边,看著老者虚弱憔悴的摸样,眼眶不由一湿。
老者摇头道,:“哎,我这病是没得治了,我活了这麽多年,也算是值了,只不过,我走之前,还有一件心事未了,这件事本来是打算等泽枝成年再告诉他的,可是如今,,我怕是等不下去了”
“是什麽事儿?”
老者又闭起眸子,喘息了好一会儿,才沙哑著嗓音开口道,:“其实你们还有一个亲生哥哥”
“亲生哥哥,怎麽我从来没有听我爹娘提起过?”
“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儿,几个辽人骑著高大大马来村子来烧杀抢掠,你哥哥那时候只有三四岁,就是在那时候被他们抢去的你娘当时因为悲痛过度,得了失心疯,你爹带他遍访名医,治了一年多,情况才有所好转你爹怕你娘再次伤心过度,故而从此对你哥哥的事儿绝口不提”
“原来是这样难怪,我从来没有听他们说过”奴桑儿怔了怔,微蹙著眉头开口道。
那老者闭著眸子,又休息了一会儿,紧紧握著她的手道,:“我和你爹是忘年之交,我知道他心里一直想著找到自己的那个亲生儿子,这也是他临终前无法说出口的遗愿,若是有朝一日,你还有机会看到你哥哥,记得一定要让他来给你爹和你娘上柱香让他认祖归宗”
奴桑儿红著眼眶,目色依然困惑,:“可是我怎麽才能找到他,也许就算见面,我也不知道他就是我哥哥”
老者剧烈的咳嗽了一阵,整个脸色更加苍白的吓人,“我记得你爹说他身上有一块祖传的凤凰玉佩”
“凤凰玉佩,是什麽样的?
“是咳咳咳是”
老者想要说的话被一阵赛过一阵猛烈的咳嗽声打断了,他神色虚弱愧疚的看了她最後一眼,唇无力的扇动了一会儿,却再也发不出一个字来,随即脑袋一歪,永诀与人世。
作家的话:
下一章,男2号要出来了噢,嘻嘻
☆、第16章 辽国六皇子(限)
翌日,弦月东升,皎洁的月光落在这个静谧的镇子上,平静而柔和,
奴桑儿帮已然熟睡的泽枝盖好被子,也准备就寝,不想屋外却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桑儿愣了愣,这麽晚了,会是谁呢,难道是他
她目光动了动,轻步走了出来,但是当她打开门闩时,眼前出现的却是一张陌生的面容。
门外站著的男子,一身棕金色异域装束,身材矫健,浓密纤细的长睫;柔化了原本深邃的轮廓,一双凤眼雍容懒散,闪烁著傲慢而挑剔的光芒,那张极为性感的双唇唇色绯然,帮他假作了一副略显文雅的样子。但也只是略微而已。
奴桑儿看著他不同於中原人的装束,甚至明显是契丹人打扮的样子,神色紧张的後退了几步,
“你你是”
契丹男子优雅的俊容上漾起淡淡笑意,他上上下下的将她打量了好一会儿,幽幽笑道,:
“原来这些日子,我皇叔就是来找你泻火的?”
“什麽皇叔,你你一定是认错人了,天色不早了,公子还是请回吧” 桑儿心虚不安低头说著,回身就想关门,但是门板却被他身後那两个身材威猛的男子抬手挡住了。
“我怎麽会认错人呢,我可是派人打探大半天,才打探到了这里来的”
耶律弓麟朝侍从使了个脸色,那侍从便一把抓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她从门里拽了出来,两人一左一右的将她按跪在地上,
“贱奴,见了辽国六皇子,还不行礼”
“放开我,你们到底要做什麽?!” 奴桑儿被按在地上动弹不得,一双眸子里即是迷惑又是畏惧,她回头朝屋子里看了一眼,只愿泽枝千万不要被吵醒走出来。
“小美人,别怕,”他托起她的下巴,锲而不舍的细细打量著她,缓缓道,:我只是好奇,这二个月来,我们在幽州城外安兵扎寨,异常辛苦,帐子里的那些女人,皇叔他却正眼都不瞧一眼,更别说是碰她们,我还以为是皇叔他有病而不举,原来是在这里有个温柔乡
”
奴桑儿心乱如麻的听著,一张小脸吓的有些发白,原来、。。。。他是辽国的王爷。。。。而且。。这些日子,还一直在幽州城外安营寨,但是这些,他竟然都对自己闭口不提。。
她正发怔间,忽而觉得胸口处一凉,低头看去,却发现男人那冰凉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自己身上的罗衫,手指在山茶色的肚兜上缓缓游走
”不要,放开我,你要做什麽,放开我“ 她惊得身子一抖,下意识的就想要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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