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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天-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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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禀受充足,则气血调和,精神充沛,发育正常,形体壮健。如禀受不足,则发育障碍,形体羸瘦,如至四、五岁尚不能立行等,均属胎气不足的象征。
  血漏便是因先天胎异,或是母身孱弱,病症顽疾等影响,出现时常出血之状况,而造成胎气禀受不足。若是此症无法再短期治愈,长期饱受血漏之症,便会因为母身血亏,血虚,引起胎死,实为妊娠之妇禁忌之症。”
  我摸着自己尚未膨胀而起的腹部,心中盘算,若是许绍判断不错,想必姚冲与姚氏也应知晓事出轻重。若是心中无底,或是实不可为,姚冲也无需现下便与我交恶,若是已经毫无顾忌,那应该是,心中有数了?
  “许绍,皇后现下怀孕七月有余,以刘长河那般医术,可把得皇后所怀是皇子,或是皇女?”
  “回娘娘,的确有些太医深谙此术,男胎女胎,一旦足月,心跳明显可探,自是不同,只是其中差别甚微,若非经验十足,所见无数,并不当准。”
  “看来,是男胎。”半晌,我喃喃道。
  半月后,凤御煊亲派哥哥远赴边地,平定外族动乱,留得父亲守住京畿要地。他这一举,显然有了扶植哥哥之嫌,父亲难免略有微词,却也不敢多言语。
  华瑞莹,华韶嫄,一个不孕无子,一个入了渟荫殿守灵,皆是先后失势,此般状况下,父亲也是心如明镜,我不可为他握于股掌之间,若是再拆了哥哥之台,于他也无好处。
  而哥哥本非父亲亲子一事,父亲也笃定我绝不会与哥哥提及,如此之下,我与他心知肚明,只单单蒙哥哥一人于鼓中,也方便父亲借为所依。
  春意正浓,池边垂柳吐绿,新意盎然,我喜欢在晨时到池中角亭坐坐,偶尔写字作画,日子不难打发。
  天色正好之时,阳光浅薄,我正坐在鹅颈椅便看书,远远便见邀月冲忙快步,利落穿过九曲环桥,向我奔过来,刚一进亭子,便急急道:“娘娘,娘娘,可是大事不好。”
  我蹙眉:“这般慌手慌脚,为的哪般?”
  春日不热,可邀月却是双鬓濡湿,急煞了她:“娘娘,可是不好,刘东被人捉了去,扣下了?”
  书册骤合,心头一转,我抬眼看她:“可有福公公一份?”
  邀月急急点头:“御清殿的小太监方才赶过来通风报信,说是刘东给姚相逮了去,扣住了。奴婢就问了几句,那小太监道:姚相拘了刘东是因为有人密报,说是刘东在宫中结党营私,涉及之面甚广,还有其他人也被牵连其中,更有甚者,竟供出还有福公公参与其中,遂才禁足了他。”
  ,面上带冷:“果然是等得不及,这下马威似乎蠢了点。”
  新筹
  春风带暖,穿过错落荷叶,撩过锦册书页,翻出哗哗作响。我收回眼,顿下凝思片刻,再抬眼时,素手扣下锦册,站起身来轻声问:“如今姚相将人带向何处了?”
  邀月急急道:“姚相似乎有备而来,半路扣下了刘东他们,停也没停,便押着一行人进了御清殿,想必是面见皇上去了。娘娘,娘娘,您说怎么办才好?”
  “那只有走一趟御清殿了。”
  姚冲打什么主意,我自然清清楚楚,看来他还真是等不及,不等孩子落地,已经开始忙于铺路。
  而就在不久之前,边地急信,西方乌河、淂缳联手,不断骚扰我朝远地,轻则抢掠过境商人,奸 淫民家女子,重则突袭小座城池,亦有屠城之举。
  虽说凤御煊即位并不多久,外急内乱,恰逢这种动荡不安局势,若说只为自保,舍远保近,牺牲边地也并不为过。
  事出恰巧,巧便巧在乌河与淂缳惯性侵袭之地域,正是濒临永州侯封地最北城池韩城。永州侯势力不用小觑,却未见其动作任何,不仅是凤御煊暗中动了心思,便是姚冲也定是心中有数。所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待我一路来到御清殿,便可见近在丈远地方,排了不少侍卫,姚冲并不在院中,守在门口的,只有一人。
  “呦,原来是宸妃娘娘,请问您前来有何事?”面前男人端正五官,一身深色朝服,威严十足。
  “来御清殿,自然是拜见皇上。如何,皇上已经命丞相少史姚大人禁严御清殿了吗?”
  姚丰侧眼看我,面上有笑,却是皮笑肉不笑,不答反问:“娘娘您多虑了,右丞相大人正在殿中与皇上商议大事,娘娘此去,恐怕并不合适。何况这其中所审还有娘娘身边之人,您说,您现在进去,岂不是让他人存了您徇私之念了?”
  我微晒,挑眼看他:“本宫能来,自然不怕,少史所担心之事,无足轻重。抑或者,少史是奉了丞相之意,守在门外,只挡本宫一人?”
  姚丰脸色一滞,笑容顿在嘴角有些冷:“宸妃娘娘此言差矣,微臣只是好意提醒,娘娘若是不愿领情也无妨,微臣这便给娘娘让路便是。”说完微微倾身,伸手示意我自便。
  我微微扬起嘴角,瞥过一眼,从容擦过他身边,轻声言语:“少史如若这般好意,本宫又怎敢所忘?放心,不了你的一份。”
  姚丰绷紧面皮,直直看我微笑,便是知道我话中有话,也不好当场发作,只做隐忍,声色见厉:“娘娘请。”
  我不屑,敛回目光,淡淡道:“有劳少史。”
  大殿的门并未掩实,其中对话,隐约可闻。
  “皇上饶命,奴才所言,句句事实,绝无半句诳语,请皇上明察。”声音很熟,我敛神,细听另一道声音。
  “皇上,刘东在后宫之中,结党营私,扰乱后宫秩序。且看这群阉人(又鸟)犬升天得意洋洋,本就是媚上欺下,偷(又鸟)摸狗的那一套。犹是裕嫔那一案,翠红伪证,便是连胡安之流也难逃嫌疑,皇上您应该及时肃清后宫暗势,阻止某些人野心手段,以正朝堂上下风头正势。”
  姚冲顿了顿,大殿之上霎时寂静一片,片刻之后,只闻他言而镇静:“皇上,臣掌握其中实情,也是捉之现行,便是福公公都牵连其中,背后之人,恶心黑手,狼子野心,可当诛,臣请皇上清查。”
  我伸手,面色如常,推开虚掩高门,刚踏入一步,里面几人,闻声而望。便闻案后那人声音微低,似乎昏暗中投出一道微弱光亮。“蓅姜所来正巧,看看下面跪的何人?可又与你有关?”
  姚冲似乎也并不意外我道来,粗眉眯眼,立在案前,正手扶髯须,十足打量神色。
  我软笑,踱步上前:“姚相捉人,谁人敢言,有无有关便是罢了,刘东也被姚相带到皇上面前,门外丞相少史大人也对臣妾道,诟谇之言,可耳闻,亦可眼见,如今地步,旧事重提也罢,新罪再添也罢,又几时轮到臣妾诉之一言半语呢?”
  不等凤御煊言语,姚冲缓缓道来:“宸妃娘娘此话似乎别有含义,古语有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诟谇不当所论,老臣也是秉章办事,万万不可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之人。”
  我含笑点头:“姚相乃两朝元老,见人之多,经事之广,手段举止之利落,也非本宫这等后宫嫔妃所能及。但从后宫诸多乱事之中,便可见一二,犹是连本宫也牵连其中的事体,少不了姚相忙碌身影,前前后后,周折几番,反复几回,认真之程度,无人不及。不然,也不会到了今日,总是不得息事,更不得宁人。”
  姚冲闻言,略有蹙眉,负手而立,声如清朗:“老臣愚钝,不懂娘娘意思。”
  我撩眼:“本宫确言,国之丞相,担负江山社稷之大事,属百官之首,自然该着眼于要事。
  一介后宫阉人拉帮结派,便是情况属实,也无需丞相劳心劳力。毕竟,西方远地告急,本宫认为,这等事体,万万急于惩罚几名不守本分之阉人琐碎,要重要的多,不是吗?
  何劳这等小事也可闹得丞相大人不得安宁,捉了这一些人,入了御清殿,扰得皇上分神,还贬了御林军左都统副使一职?
  或是本宫在后宫姐妹之中,太不得人心,但凡与兰宸宫有关之人,上至朝官,下至阉人奴才,都不得好果?本宫甚为不解。”
  我轻言软语,但看姚冲面色微绷,眯眼大睁,似乎极想辩驳,可上面人却不给他这一机会,冷声道:“姚相,几个阉人小事,又何须你大动干戈,若是真有后宫结党营私之举,朕亦不会饶过。至于裕嫔与翠红,旧事重提,似乎与谁也不是好事,相安无事,似乎更好。”
  姚冲见此,欲言又止,静了片刻,复又开口:“微臣之所以进宫,自然不止这一点小事,正如娘娘刚刚所言,西部乌河淂缳战事,也想与皇上商议此事。
  至于福公公一事,也请皇上您略施小惩,毕竟是皇上身边之人,总要规矩才好,莫要随人误入歧途,日后也是祸患,难以安心。”
  “既然如此,臣妾也不打搅皇上与姚相商议国家大事。只不过,刘东臣妾要带走,若是日后有了真凭实据,蓅姜自当亲自押着他送自御清殿,任凭皇上定夺生死。现下也允蓅姜带他回去细问,看是真的不规不矩,抑或又是一场误会。”
  凤御煊闻言点头:“退下吧,近来朕为边地战事头疼不已,这等小事,你看着办吧,皇后也欲临临盆,没有大事,勿要打扰。”
  再看一眼姚冲,那人神色自如,不见憎恶半分,只是微微俯身:“微臣恭送娘娘。”
  待到走出院子,刘东左瞧右望,见无旁人跟随方才靠近我身边道:“娘娘,娘娘,那姚冲在宫中有眼线,这次似乎做足戏份,哪曾想平日里马德胜身边那几个小兔崽子也不是好东西,八成是给那姚相收买去了。”
  我侧眼看他:“你错了,姚冲捉你,禁足福来,便是今日押着你们入了御清殿,也不过是试出个深浅罢了,他若是不肯依,断不是我一句两句,便能解得了围的。”
  刘东疑惑:“娘娘您意思是?”
  “乌河淂缳事起,姚冲要动作,自然也不是以你们几个奴才来成就,皇上能这般抉择,怕是已经动了心思了。若是姚冲借此机会,试探皇上心思,我又何尝不是从此中试出他们心思呢?”
  刘东迈步上前,急急道:“娘娘足智多谋,几句话说的那姚冲哑口无言,可此时此刻,我们应该与那姚冲正面冲突吗?是奴才碍了娘娘大计,请娘娘降罪。”
  “降罪无用,我要的,是你们立功。”
  傍晚时候,凤御煊如期而至,身边福来侍候如常,见我一面,也是感激十分。
  那姚冲的确狡诈聪明,便是清楚福来是何身份,当初那一番动作,不知是真要立威,抑或是诱他投靠,被我这一搅,不能成事,非但没有逼福来就范,反倒是得罪了他。
  君子可敌,却小人难防,做君子,落得美名,自然不是后宫之人所需,太过浮夸,久居皇宫之人,又有几人算得上君子?无人。
  显然,姚冲这一步,犯了大忌,也看错了对象,下错了招数。
  “蓅姜,今日御清殿,可算是帮了我大忙,姚冲老贼,终是打了这个谋算,当这朝堂上下,一帮蠢人,为他反复戏弄。他料定你能来,却不知,你会与他当面对峙,福来那一场打算可是扑了空。”
  “姚相野心,可见一斑,但看如今永州之地重要,乌河淂缳之紧迫,这场东风,不借难矣。而只是押了刘东,却是禁足福来,他的戏演的并不到位,若是细细一思,破绽易见。倒是皇上心中如何做想,永州侯一事,巧借这东风之势,亦是成就皇上方便。”
  凤御煊微微点头,凝思片刻:“说是来的也巧,永州要地,倒要看看那郑栓如何打算。而你之前似乎也有自己想法,不妨说来听听。”
  “若是皇上有意派出哥哥出征,战事起处便是甚好地点,可入永州封地,堂而皇之,亦可用之兵力,正大光明,若是得以尚好机遇,皇上又怎可不大展拳脚,挫他锐气一挫?”
  凤御煊闻言,微微一笑,接口道:“妙哉,蓅姜所想,必是让宜玶随之协助,永州侯郑栓为保封地,自然竭尽全力,若是愿隐瞒不动,我们则只需隔岸观火便是,逼他不得不主动抗击。倒是宜玶此去,他定是疑心甚多。”
  “这一场戏,不是怕他疑心,而是怕他深信不疑,若是有隔岸观火之嫌,皇上便等战事告急快报淹没御清殿吧,到时候,这宁王一行,可非皇上愿遣,着实是他自己求来的,怪得了谁?”
  “知我者,莫若蓅姜也,这一环一扣,便是从未言明,你总能与我想到一处,便是如此,你这等女子,可得尊敬。”
  我亦笑靥如花,巧言:“那可是蓅姜之幸。”
  朝外远地乱事,不见得朝廷内部便是消停,永州侯一日不除,势力一日不消,姚冲便是隐藏在深处,最为致命的祸患。
  当年他能力鼎既不受宠也无势力的皇九子篡权上位,可见其野心之大,手段之高明,非可掉以轻心之徒。更何况姚冲两朝居位高职,朝堂后宫,耳目众多,便是连马德胜之类也有网罗,其他有权有势,身居后宫的奴才奴婢,也定是拉拢不少。
  便是当年静成皇后与淮南王之私情,究竟有多隐蔽不可查,最终还是被卿文妃所举,遂不可保证姚冲完全不知晓其中蹊跷,如若他早先知晓清楚,他那一番谋划投机,手段心计非比常人。
  如此今日,如若皇后诞下皇嫡子,他想一手遮天,废立皇帝,似乎也不是不可能为之之事。毕竟两朝为官,盘根错节的人际,根深蒂固,想除,并不简单。可若是凤御煊这等把柄被握在他手,断定他不敢公开,却会成为致命要挟,为他所控,哪里还有升天之日。
  我欲为凤御煊一并筹谋,自然也需私下动些手段,姚氏不能留,这是迟早,可最先,自然是瓦解姚家势力。
  永州侯此次便是拿来开刀,姚冲结盟永州侯郑栓也无外乎再为嫡子打算,一个需要坚实后盾,一个需要显赫世代,又结为亲家,何乐不为?看来,一早姚相求凤御煊赐婚,只知凤御煊是为了安抚奖赏姚家,平衡姚华两家势力,却不知,日后若是永州侯牵扯进谋计,他亦是脱不了的干系,只可被连带,不可自保。
  再招御史大夫沈廷筵,我只为一事。哥哥亲赴边地平反,已成定局,凤御煊话虽未说全,却是可被我猜出十之七八。而沈廷筵对我只传召也并无吃惊,虽说也是私下见面,态度已是从容不少。
  “宸妃娘娘怀了皇嗣,行动不便,但凡有事可传老夫走一遭兰宸宫便是,何劳娘娘亲自这一趟?”
  “本宫亲来,只为两件事,一来避人耳目,也少听些闲话,免得坏了心情。二来,作为明眼之人,也想指点沈大人一二。
  虽说皇上朝堂之上总有透露几分,可臣子猜天子之心思,又谈何容易?伴君如伴虎,言行之难,不用多说。而沈大人亦不是外人,若说朝堂之上可帮得安远将军与本宫之人,不是沈大人,还能有谁呢?”
  见我如此所说,沈廷筵身形一滞,似乎正中他要害。一来哥哥身世始终是他心中芒刺穿心,不得吐,亦无法安然咽下,我有把柄在手,不怕他不听话。再则,凤御煊之城府,人尽皆知,朝臣想猜他心思,投其所好,自然也是难矣,但凭这两点,沈廷筵自是跑不出我手掌心。
  只见他微微躬身,恭谨一拜:“娘娘所言极是,微臣能得娘娘提拔,自当尽心尽力,娘娘尽管放心便是。”
  我点头,轻语:“西乌战事,皇上忧心不已,姚相朝堂风光大好,只手遮天,使得他人恩惠难得,升天无处,非但让皇上不得安心,便是沈大人此等同朝为官之人,心中也该有些想法。
  话说君冠臣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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