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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老虎作者:不拖不舒服-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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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咣!”“咚——!”
  “出去!”
  第四节课。
  “别进来!放学找你们班主任!”
  听到班主任三个字,方言就跟犯了胃病似的蹲了下去,把脸埋在膝盖上,一抽一抽的。
  李骁岩见状立马献殷勤,脱下身上在德国买的棕毛领帽子大衣就盖方言身上了。俯身顺着方言的背。
  “你放过我吧。”
  方言实在受不了,这些天,自己的衣服就从来没逃过李骁岩的魔爪,从外套到衬衣,连裤子都不放过。
  方言嘴里说着可以,但是身体却是很诚实的。李骁岩一动他,他就控制不住地用巴掌课本往李骁岩脸上招呼。
  而且,这一天天的”室外课”,不说成绩,方言的身体也受不住,寒冬腊月,在家暖气没断过的方言,单薄的身子在这寒风里十分脆弱。
  “你放弃吧,我心里有人了,我是不会喜欢你的。”
  方言抬起脸,水汪汪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他,巧致的鼻头微红,显得真诚又动人。
  看着这样的脸,李骁岩的表情也温柔起来,温声细语地说到:
  “傻瓜,成天想什么呢?我什么时候说喜欢你了?放心,你不用有心理负担,你的心就安安心心装着别人,身体给我就行了啊。”
  说罢,便托起那还没自己手大的白玉小脸,打算开一口荤。
  临下课的时候,化学老师恍惚间听到门外发出了一声闷响。直到下课,看到真的开了荤的李骁岩,确定听力的同时连忙从口袋里拿出纸巾,帮李骁岩止住涌出的鼻血。
  “你不知道你那样拿头顶我鼻子会死人的么?”
  “顶成朝天鼻丑死你么?”
  ……
  “没心没肺。”
  方言不再跟李骁岩做语言上的对峙,拉好自己的衣服,严防死守,抵御外敌。
  在二人还没有协商出更好的相处对策时,期末考试,已经来了。
  最后一场考试开场十分钟的时候,方言就瞄见了窗外那如同电线杆一般的修罗的身影。 
  方言拼命拖延着时间,把自己的答案写了一遍又一遍,还一直给需要帮助的同学扔小纸条。
  铃声一响,方言就低下头,企图混在大部队里被人流带走。但没走两步就被人用指头捏着领子从人群里拉出去了。
  “你哥哥我成天看的都是你的脑袋旋,你低头有用么?”
  李骁岩不仅藐视了他的智力,还藐视了他的身高。而且嘴上说着,手也顺势往方言领子里寻摸。
  “李骁岩你有完没完啊!信不信我把你干那事全部抖出来啊!”
  “你愿意啊?那感情好,我一直怕你害羞都是背着人干的,刚好你说了我也好下手,不用老顾及场合了。” 
  手也坚持不懈又摸到方言身上。
  方言简直要抓狂了!狗皮膏药都还能揭下来,这货却是怎么都甩不掉了!这样下去年都没法过了!
  “你说你要怎么样才能别这么对我动手动脚的!”
  “你对我动手动脚的,我就不动你了。”
  李骁岩笑得轻浮。
  “好。”
  话音刚落只见方言露出了一种前所未见的表情。
  他猛地一下起跳,双手撑住走廊护墙坐了上去。将李骁岩拉过来,对着嘴就是一通猛啃。
  玉筷似的手正要伸进对方衣服时,被对方一把握住了,只听李骁岩好像很用力地压制着什么,艰难地说:
  “你要不想活了,就继续。”
  这本来就是走廊尽头拐角,不惹人注目的地方,可方言睁开眼却看到了第三双眼睛,如同深渊一样沉默可怕地看着自己。
  但显然,李骁岩的话不是指这个。
  方言忽视掉李骁岩发生强烈变化的下半身,斩钉截铁地开出了自己的条件:
  “一个月,别让我看到你。”
  

  ☆、7

  往常过年,最开心的不过去超市买年货,疯狂地往购物车里扔零食的时候。
  而今年兴奋的只有那两只小的,方言怎么都兴奋不起来。
  手术后的方言明显感觉到身体大不如前,虽然说的并不影响正常生活,但是两个小的,他现在已经没办法把他们同时抱起来了。
  “不许动绳子!谁动没果冻吃!旺旺也没有!”
  所以,像这样一个小崽子身上扣一个环肩绕胸的带子,拿绳牵着,也是无奈之举。
  两个小崽子虽然年龄不大,但是发育惊人,已经比同龄的小朋友平均要重个十斤多了。
  一进超市就像两只窜进羊群的小野狗,拉都拉不住了。
  “你看你们,每次都买巧克力派,那么难吃。小没良心的,我的薯片呢?没拿吧?”
  方言在收银台结账,从口袋里摸购物卡的时候,面前忽然从天而降两桶胡子薯片。
  “别回头,要不要?”
  熟悉的声音,让方言迟疑了一下。
  “不要拉倒。”
  对方正打算抽回去却被方言抓住。方言正要回头,就被那只比自己脸都大的手捂住了眼睛。
  “您继续,刷这个卡。”收银员看得一愣一愣的,接过那个格外高大的男生递过来的卡,心脏狂跳个不停。
  从商场出来,两个刚上一年级的小朋友呆呆地看着这个帮他们买东西,却要捂着他们哥哥眼睛的叔叔,终于觉得不对劲了。
  “叔叔……你是谁啊……”软糯的声音怯生生地传来。
  “我?我是你们哥的女朋友”李骁岩依旧那么不要脸。
  “够了姓李的!”方言拿掉李骁岩的手,拉着两个小的就走。
  方言的大脑虽然出类拔萃,但是小脑却好像是先天发育不良,晕车晕船晕电梯,连小时候玩丢手绢跑圈都能晕到站不稳。每次带弟弟妹妹出门,不是步行,就是……一辆让人大跌眼镜的粉色hello kitty双座子母车。
  虽然方言很不希望这个时候会有认识的人在旁边,但是李骁岩仍是毫无眼色又帮忙装东西,又帮忙抱孩子的。
  大冬天的,李骁岩又是墨镜又是口罩,美其名曰这样方言就看不到他了。方言也懒得跟他咬文嚼字地计较,只想带着弟弟妹妹快点回家。小孩子的意志力太不坚定了,没见面一会儿,就被李骁岩忽悠得晕晕乎乎,李骁岩从口袋掏出来的,又是彩屏游戏机又是电子宠物。那是房价还是三位数的年代,李骁岩这些糖衣炮弹完全足以把两个刚对红白机启蒙的小孩子炸得六亲不认,对着李骁岩是又哭又闹,吵着再玩一会儿。
  然后没花多少功夫,两个小叛徒争先恐后地把他们家家底全供出去了。
  两个小崽子拿着那些电子产品踏入家门的那一刻,就是方言寒假噩梦的开始。
  方家过年的时候,方言的后爸高诺就会在家里准备好年货吃的,然后带着两个小的去爷爷奶奶那过年。方言妈妈当年嫁给高诺的时候,高诺的父母是极力反对的,,对方言的态度也十分冷漠。结婚那天直接就撕破脸了,方言的妈妈傲气,一次婆家都没去过,方言自然也是,每年过年,都是他最清静的日子。
  然而这一年,连最清静的日子也不静了,一大早方言就被客厅的电话吵醒。等他连滚带爬地跑去接时,电话里就响起李骁岩那想让人砍死他的声音:
  “喂?起床了么?”
  啪!一连几天,方言家的电话就没消停过,方言连做梦都是李骁岩长着一张电话的脸,追着他问他要不要去过夜。
  “妈!最近有个神经病老往我们家打电话!”
  “我说呢,你后爸给我打电话说家里电话总占线打不过去,他还问你要不要吃山核桃和松子,给你带回去。”
  “不吃!我能把电话线掐了么?”
  想起山核桃,方言就来气。那时他第一次见李骁岩,给人抓了一口袋山核桃感谢人家跑这么远来送东西。结果李骁岩说不会吃非要他剥了喂,于是就有了后来的事,李骁岩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对方言他死缠烂打。
  眨眼到了除夕,方言家电话线拔了,反而一下清静得过头了。越安静的环境,人就越容易寂寞。
  方言的妈妈作为女强人,平时基本都在忙生意,很少过问少年心,闲时不是睡觉就是打麻将。
  方言不管成绩多好,但说到底也只是个十几岁发育健全的男孩子,也会分泌荷尔蒙,也会想谈恋爱,在他最需要别人帮助消解愁闷时,却无人倾诉也无人指路。心头郁积的事情多了,人自然也就越发忧郁起来。
  说起小方的恋爱史,那便是一把辛酸泪。他性格内向,由于家庭和环境原因一直很少跟人接触,刚上初中的时候在学校住,和同学关系也不好,那时有一位学长对他十分照顾,经常帮他打饭,占座位,接热水,他对学长的感觉一直都很好,直到那个学期期末,他去食堂的时候,看到那个学长浑身是血的躺在雪地里,一动不动,还被人用护栏围了起来。听学校人说,那个学长是跳楼死的。
  然后方言就病了,在诊所打吊针的时候,忽然就有警察来叫方言去协助调查,说有人看到他和死去那位学长走的很近,怕和他有关系。
  在派出所的事情他记得不大清楚,警察的问题他也大多听不懂,后来方言的妈妈知道消息,带了一波人大闹了派出所,吵闹中方言听到妈妈不停重复的几句话,
  “我儿子什么都好,怎么可能是同性恋!”
  “对我儿子好的人多了,人家乐意我儿子能打他么?”
  “要错也是那个同性恋的错,凭什么自杀了还拉我下水,坏我儿子名声你们赔么!”
  方言很少看见那么漂亮的女人生那么大气,一堆警察围着竟然都拿她没办法。
  可是他的妈妈说的,并不全对。
  方言忽然觉得很孤独。他有大多离异家庭孩子会有的特质。早熟懂事,沉默寡言,怕得罪人。在听到他妈妈的那些话的一瞬间,他仿佛一下就从家人那里被划了出去,待进了另一个世界。
  他无法将他对那个学长的好感告诉别人,因为那样的感情在问世前就已经被判了刑。他在情感萌芽初期并没有关注性向与喜恶的对错之分,产生之后只知道他所拥有的情感,是不被家人欢迎与接受的。
  学长的死和他是没关系的,但告诉别人也只会造成更多人的麻烦,尽管所有人都把死因推到他身上,他也没说出,学长在自己班上一直被区别对待的事。
  方言后来转了学,学长的事对他的影响很大,但并没有构成伤害。方言对爱,和喜欢,是非常宽容的,没有对错好坏性别之分。他的家人都很爱他,尽管没有完全的血缘关系,对他却也是关怀备至,让他感到温暖,成为支持他的一道有力防线。
  直到他遇见那个让他觉得整个世界都开花的人,他才知道原来喜欢和爱也会变成别人的一种负担。
  情感屡屡受挫的方言发现自己确实不是谈恋爱的料,就开始专心学习,化悲愤为动力,勤耕不缀,于是在逢考拿第一的同时,也患上了神经衰弱,精神和食欲都直线下降。
  

  ☆、8。

  街上的鞭炮声震耳欲聋,方言的大脑神经很快就撑不住开始疼着发晕了。他关掉所有窗户阻绝噪音,然后瘫在沙发上看晚会。
  电视上主持人的声音,在屋里造成阵阵回声。不知道为什么,本来已经习惯的生活状态,他忽然觉得很寂寞。
  方言重新接回了电话线,往年后爸这个时候都会打电话回来,因为怕方言一个人在家心情不好。结果晚会演了一半,电话都没响。
  心情落到谷底,屋里突然一片漆黑。方言听到家里的电器几乎同时发出了泄气的声音。看着窗外别人家的窗户依然灯火通明,温情洋溢,方言心想糟了,家里用电器开太多,估计跳闸了。
  算了,黑就黑吧,刚好与此时的心情应景。相辅相成。
  方言把目光随意地搁在了客厅窗户上,静默地看着外面的景象。
  此时,窗外暗红的天空忽然炸开了一朵巨大的烟火,四散的银花不断朝自己涌来,敲在紧闭的窗户玻璃上。
  他第一次觉得爆竹声,如此温柔。
  接着一朵又一朵,光芒将黑暗的屋子照亮,方言觉得心里好像也有一束花火,缓慢小心地喷涌了起来。
  “叮铃铃铃……”
  “屋里黑吧?下来玩啊。”
  方言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就已经跟着李骁岩跑了出来。
  “我把你们那栋楼的电闸都拉了,等会儿人就出来了,赶紧走。”
  这是他下楼见到李骁岩时,他对自己说的第一句话。
  方言趴在李骁岩肩上的时候,一直在想,如果自己的身高是一米八而不是一米七,是不是就不会动不动就像这样被李骁岩扛着跑。但多年以后的事实证明,并不是这样的。
  “哥哥带你放烟火去。”
  方言被李骁岩带到了无人施工的工地上,钢架上的白炽灯吃力地照着明。李骁岩掀开皮革布,里面堆着不下十种烟花礼弹。
  “开始还以为你家没人了,结果看见你关窗户了,喊你你也没听见,真是想死我了。”
  说罢把方言搂怀里一顿狠揉。李骁岩身上有像树干一样的味道,灌满了方言的鼻腔。
  李骁岩把烟花桶放进堆好的土坑里,连忙跑回来捂住方言的耳朵。
  天上一朵朵绚烂,方言仰着的脸上被映上了各种明亮的颜色。
  “你现在的眼睛,真像我老家的星星”
  一声低语,比所有的鞭炮声都清晰,连方言厚重衣服下,背上细小的汗毛,都受到了刺激。
  方言转过身,拉掉李骁岩戴的薄口罩,便把自己的嘴凑了过去。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像小鸡啄米。方言的皮肤就像接上了热流电,烧的不知所措。
  “啧啧,上次被你心里那位看见了,这次你还亲,真是爱耍流氓。”
  李骁岩声音温柔,压抑着吐息,抵着方言的额头,不断释放出野兽的味道。
  接着,方言的身体被李骁岩直直抱起,靠在墙上。被分开的双腿紧紧被环在李骁岩腰上,身体也被对方用身体牢牢固定住。做好餐前准备,李骁岩开始疯狂地对怀里身体进行掠夺。
  方言的口腔被强迫张开,接受着李骁岩的扫荡,凶猛有力的唇舌将方言这个嘴唇含住吮舐啃食,然后一路向下,到锁骨脖颈。 李骁岩腾出了一只手,伸进方言厚重的衣服里,抚摸那滑嫩的肌肤。他的手很冷,每摸一个新的位置,方言颤抖的身体就会下意识地抽搐一下,而这只会使他越来越兴奋。
  〃你……你身上有药?〃思维已经混沌的方言,像□□一样吐露出一句。李骁岩根本不管他,他现在觉得嘴巴只要没在方言身上,说一句话都是浪费。于是转移阵地,继续用嘴巴去堵方言已经被他啃肿的嘴,将自己肿胀的下身顶着方言腿间,一下一下地用力摩擦。
  方言的大衣好像很沉,往下坠的厉害。□□焚身的李骁岩直嫌碍事想直接扒下来,一会儿办事儿的时候当垫的,结果刚脱到肩就被制止了。方言的意识好像恢复了些,身体已经不像开始那样瘫软了,夹住他腰身腿开始用力,身体上也开始做出回应。这让李骁岩变得更加亢奋,一鼓作气打算抱着方言换个姿势大干一场,双手刚同时拖住方言俊俏的小屁股,只听
  〃咣!〃的一声。李骁岩觉得的脑袋爆闪了一下,然后身体就不听使唤地光荣倒地了。
  视线变得模糊,却依然能勉强看到方言的脸。
  方言站着晃晃头,掂量着手里的半块板砖。这家伙也真行,板砖装大衣口袋里随身带啊。
  〃你他妈从家出来上哪拿的砖啊!〃李骁岩躺在地上摸着脑袋上的包,愤怒吼道。但他的愤怒并不是因为脑袋疼,而是身体第二机关单位正使劲加火踩油门呢,结果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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