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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烟火-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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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入目是一盏昏黄的吊灯。身下的物体有着皮质的手感同时又很柔软,大概是张沙发。
灯光下有几个模糊的人影在来回走动;此时见她醒了有人回头吩咐:“人醒了;去叫小魏爷吧。”
她吃力的扭过头去;就见身边站了几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看打扮介于保镖和打手之间;一个个面无表情,甚至有些凶神恶煞。
原来她还没能苦尽甘来。
周围的环境昏暗破败,勉强可以看出是个废旧仓库;四面墙皮已经开裂脱落;露出了灰色的水泥,地上散落着一些杂物和木屑,不断散发出陈旧的味道。
就在她努力寻找可以逃生的路线时,面前突然多了一双腿。那人穿了嘻哈风格的宽松马裤,鲜红的颜色让人看了极不舒服。她一点一点挪动视线,看到了那人穿的黑色体恤,上面印着几个简单的白色字母。
最后她看到了他的脸。他的鼻梁附近塌陷下去,整张脸上遍布许多纵横交错的疤痕,有的地方还没长好,皮肉拧皱在一起,迎着光线看去更加渗人。
那人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弯腰凑近她:“醒了?”
叶长安没说话,甚至没有些许挣扎。
那人摇了摇头,有些无趣道:“你这表现真没意思,见了我都不害怕的吗?”
叶长安干脆闭上眼睛。这次落到魏辉手里,周围还有这么多人看着,她已经不指望自己能完完整整走出这个地方,索性彻底放弃反抗。
魏辉见她这副模样露出了阴森可怖又得意的笑容:“上次见面时还张牙舞爪伶牙俐齿,今儿怎么这么老实了?嗯?”
“来跟我说说,你是怎么跟姜淮左他们勾搭上的,该不会挨个都把你睡过了吧?还是说你们喜欢一起玩?”
“呵呵,小时候就是一副下贱模样,长大了果然更加了得。”
无论他想用什么话激怒她,叶长安都毫无反应。一个人唱独角戏的感觉并不好受,他满心期待的结果都没出现。他想看到这个女人在他面前瑟瑟发抖欲哭无泪苦苦哀求。
“啪”的一个巴掌甩了过去,叶长安的脸颊微侧,紧接着又是一掌。这两巴掌听上去动静很大,实际落到脸上却没多疼。
魏辉摸了摸手心,又拍了拍她几乎看不出痕迹的脸:“瞧我对你多好,都舍不得下狠手,等一会爷和后面几个兄弟爽过了,再好好整治你。哈哈,哈哈哈。”
周围几个男人也都跟着笑了起来,淫猥的笑声在空旷的房间里不断回荡,又逐渐归为沉寂。
魏辉的手指从她的眉梢滑到下巴,唏嘘不已:“都说最毒妇人心,越好看的女人心越狠,任谁也看不出,这么漂亮一张脸下,你的心都多黑。”
魏辉抓起她细白的手放到自己一侧的脸颊上来回摩挲,语调还算平静:“拜你所赐,感觉到那坑坑洼洼的凹痕了吗?很可怕是不是?每回照镜子我都恨不得揭下自己整张脸皮。前几天我去韩国看过了,那里的专家说我伤了骨头,这种情况不太好做,就算整了也有后遗症,要不断做修复手术,这张脸算是废了。你说这笔账,我们该怎么算?”
叶长安的手心细腻柔软,划过那些凹凸不平的疤痕时有些瑟缩,指甲划到了他的伤口。
下一瞬她的小指指甲被整根掀起,原先与肉连接的地方不断冒出细小的血珠,汇成一股后又沿着手背一滴一滴落到地上。
叶长安瞬间疼出一头冷汗,张开嘴巴大口呼吸。她颤抖着想把自己的手收回来,又被魏辉掐住伤口不放。
“疼吗我的好‘妹妹’?”他阴阳怪气的看着她,随后又乐不可支的笑出来:“其实你叫我声‘爸爸’也可以,你妈那个贱人,早就被我上过了,哈哈”
叶长安心里一紧,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魏辉没再继续,猥琐的视线投到她的身上,由脸移到胸前,又继续向下来到腿间。方才被浇透的衣服此时还湿漉漉的黏在身上,春夏交替时的衣服本来就薄,将她的曲线勾勒的清清楚楚,看的魏辉一阵躁动。
他“啧啧”两声,伸手解了她的两个扣子,心不在焉道:“你妈那张脸虽然保养得还可以,身材就差远了,松松垮垮的一点弹性都没有,果然还是年轻些的好。”
说完他已经有些不耐烦,伸手一扯她的外套,扣子落了一地。衣服遮掩下的玲珑身材立时让魏辉的呼吸加重,*把整张脸变得更加扭曲。
犹如饿虎扑狼般,他整个人狠狠压了上去,唇齿所到之处必定留下痕迹,一个个牙印深可见血,残虐的快感让他整个人都兴奋起来,只可惜女主角不给面子,也没挣扎着助助兴。
几分钟后魏辉气喘吁吁的坐起身来,走到扶手边扯起了她的头发。
他沉重的呼吸一下又一下的喷到她的脸上,双目泛红皆是*之色:“来,好好帮我含一下。”
下一瞬叶长安的脑袋被按向他的下。体,魏辉伸手一扯一褪就把那东西暴露出来,雄赳赳气昂昂的冲向她。
叶长安面色惨白的闭紧眼睛嘴巴,想要撇过头去却怎么都扯不开。魏辉按着她不断靠近,异常兴奋的看着她这副难以忍受的模样。
就在那东西即将碰到她的嘴唇前,叶长安突然伸手握住了他。紧接着两道又细又长的血痕出现在皮肤表层,魏辉惨叫一声,立时萎了下去。
他踉跄着后退两步,身后的下属赶紧上前,又被他挡了回去。
重新站到叶长安面前时魏辉的脸上已经只剩怒意,他克制着腿间的疼痛颤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他要让这个女人生不如死!
他重新执起她缺了一个指甲的左手,目不转睛又毒辣道:“遇到不听话的小猫,就该一根一根剪掉她的爪子。可惜这里没有工具,只能让你忍一忍了。”
紧接着她的无名指一疼,指甲照旧被整根掀掉,接下来是中指,食指,到大拇指那里时遇到一些困难,指甲中途折断,他又不厌其烦的沿着裂痕扣扣挖挖,想要剔除彻底。
十指连心,生不如死。
叶长安如溺水般喘不过气来,全身上下都开始渗出冷汗。而折磨遥遥无期,不知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突然耳边传来一声巨响,门被蛮力踹开,姜淮左带着路知遥、老宋、罗天明从天而降。
看到叶长安衣衫不整的躺在那里、手指血肉模糊,姜淮左已经完全失控,一句话也没多说,直接上前开打,照着魏辉就是一拳,随后骑在他身上一阵猛揍。
眼看着雇主被打,几个手下自是不能坐视不管,纷纷冲了上去。众人陷入了一片混战。
罗天明从小到大脾气好人缘好,从来没有打过架,一直觉得是个人生遗憾,此时兴奋地双眼冒光,见谁被打趴下了就上去补上几拳踹上几脚,打得不亦乐乎。
而老宋身材高大又常年健身,更是主力选手,他那一拳下去几乎没人能保持清醒的直立状态,纷纷倒地不起。
要说这里头打架最厉害的,还是路知遥。不愧是街头出身混了十几年的人,打起架来又狠又毒,他仿佛永远知道什么力道击打什么关节能够用让人更加痛苦,伸手也相当灵活,对方连他的汗毛都碰不到,只有挨打的份。最后路知遥还借力施展了一个飞踢,将最后直立的两个男人踹到五米之外,看的罗天明热血沸腾当即拍手叫好。
清理完小喽啰后他们才发现耳边的惨叫声一直没有停止,一齐看向了姜淮左那边。
只见魏辉已经被打的面目全非,口鼻流血,脸上青青紫紫肿成一片,完全看不出先前模样。而现在姜淮左只是低头坐在那里,并没有伸手打他。可他的叫声却愈发凄惨。
他们围过去时才发现姜淮左在掀他的指甲,染了血的指甲就按顺序放在地上,已经摆了七根。
罗天明觉得渗人没敢再瞧,走到沙发旁去看叶长安,小心翼翼的跟她说话:“嫂嫂子,你没事了吧?”
叶长安已经疼得神志不清,整个人都在抖。罗天明的眼睛控制不住的往不该看的地方瞧了一眼,又赶紧把外套脱下来给她盖上。
此时魏辉剩余的三根指甲也被姜淮左揭了下来,他却还不觉得解气,又站起来当胸踹了几脚,直到魏辉止不住的吐血,老宋才把他拦住:“别管他了,去看看叶长安吧。”
姜淮左这才如梦初醒,急忙走到她面前。叶长安浑身湿漉漉的躺在那里蜷缩成一团,面色惨白毫无血色,露在外面的手还在不停滴血,颤抖的厉害。
一声怒吼,姜淮左又冲回去对魏辉拳打脚踢,路知遥趁这时抱起叶长安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去,罗天明和老宋也赶紧架住姜淮左往外拖,生怕再这样下去魏辉被他活活打死。
就在他们即将踏出大门时,姜淮左感觉右胸一疼,低头就见那里冒出老一个刀尖,他缓慢的回头,身后满脸是血的魏辉对他露出了一个疯狂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_→团灭,撒花
☆、第47章 绝情
都说祸害遗千年;那一刀并没有要姜淮左的命。虽然穿透了整个右胸,可刀尖巧妙的避开了所有重要的器官和动脉,只是稍稍伤到了右肺。
做完手术的当天姜淮左已经没什么大碍;就是人有些虚弱,麻药劲儿过去后右胸一阵一阵的疼;稍一咳嗽就会牵动伤口,一口气卡在嗓子眼里上不去下不来;格外难受。
不过姜淮左觉得这次受的伤值,非常值!简直就是塞翁失马因祸得福。
因为他清醒后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叶长安。她正安静的躺在隔壁病床上,左手抱着厚厚的纱布,还没醒来。
先前他天天往G大跑;一次顶多能见个十分钟;一个月满打满算也就三百分钟,五个小时。而现在他们朝夕相处,小半天过去就能抵得上先前一个月,姜淮左已经盘算着怎么多住几天了。
原本被捅刀子的怒气消散大半,他扭头盯着叶长安的侧脸一直傻笑,笑着笑着就扯到了胸口的伤,又开始咳个不停。
几分钟后罗天明和老宋推门而入,手里还拎着些吃的和换洗衣物,见他醒了连忙按铃叫了医生过来,检查结果一切都好,伤口恢复的也不错。
医生走后老宋就吆喝起来:“淮左啊!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之前你可吓死哥哥们了!”
姜淮左瞪他一眼,还是罗天明上道,连忙捂住他的嘴:“嘘,没看我嫂子还没醒吗?这么大嗓门死人都让你吵起来了!”
听见“死人”俩字姜淮左面上又是一黑,要不是他行动不便,早就把这俩祸害赶出去了。
他指了指身边的两个座位:“坐。”
罗天明和老宋老老实实坐下,又听见他吩咐:“微信上聊。”
几个大男人面面相觑,最终他俩妥协,默默掏出了手机。
在一个叫做“世界上最英俊的四个男人”的组群里:
姜淮左:“我躺了多久?”
罗天明:“〒▽〒一天一夜。”
姜淮左:“叶长安怎么也住院了?”
老宋:“感冒发烧昏迷不醒。”
姜淮左:“要不要紧?”
老宋:“医生说没事,打几天针就好。”
罗天明:“→_→大表哥,是我安排你俩住一个病房的,求奖励。”
姜淮左:“乖,回头给你放个大假,随便你出去玩,回来我报销。”
罗天明:“(⊙_⊙)(⊙o⊙)(*^o^*)!”
老宋:“楼上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卖萌了?你以为你是萌妹子吗?”
罗天明:“╮(╯▽╰)╭连‘世界上最英俊的四个男人’这么恶心的名字都能起的出的人没资格说我!”
老宋:“皮痒痒了是吧?”
罗天明:“╭(╯^╰)╮来打我啊!”
老宋:“吃我一拳!”
罗天明:“(~o ̄▽ ̄)~o我挡!”
姜淮左:“”
罗天明:“o(*^__^*)o,大表哥,还有什么吩咐吗?”
姜淮左:“别让竹西和我妈知道这事儿,其他人也都瞒着。”
罗天明:“遵命!”
姜淮左:“魏辉怎么样了?”
老宋:“骨折,脑震荡,内出血,不过也没啥大事,在医院躺几个月就成。”
姜淮左:“回去你们把辉煌科技的股票都抛了吧。”
罗天明:“o(>﹏<)o啊?他家股票最近涨势很好!”
老宋:“你个猪,你哥准备动手了。”
姜淮左:“公司保险箱里有辉煌科技财务造假的证据,明天我会让人把材料递上去,天明你去找几个主流报纸杂志的记者,我要送份大礼给他。”
罗天明:“o(*////▽////*)o大表哥我好崇拜你啊。”
姜淮左:“”
路知遥:“”
随后几天叶长安也一直在发低烧,即便醒过来也有些神志不清,睁眼雾蒙蒙的发一会呆,又合眼沉沉睡去。反倒是姜淮左康复的比较快。
几乎每个夜里他都能听见叶长安在小声的啜泣,哭的他心疼。这时姜淮左又嫌弃他们之间隔得太远,伸长了手也够不到,只能硬撑着下床去她身边坐上一会,摸摸她的脑袋,小声跟她说几句话。
只是这样已经无比满足,有什么东西慢慢把他的胸口一点点填充起来,再也不是之前那个了无牵挂狠心绝情的姜淮左。
第三天早上叶长安终于退了烧,姜淮左在“世界上最英俊的四个男人”里发消息说:“今天都不要来看我,谢谢合作。”
罗天明:“为啥?”
老宋:“为啥?”
路知遥:“某人醒了,不想让你俩做灯泡。”
那之后姜淮左就关了手机,侧头盯着叶长安瞧,她的面色还是有些差,不过已经比先前好了许多。半个小时后他看到叶长安的睫毛动了一下,下意识的闭上眼睛装睡。
四周一时有些安静,过了一会儿他听见细小的窸窣声,叶长安好像坐了起来。十分钟后他再也憋不住咳了几声,缓缓睁开眼睛看向了她。
叶长安正有些恍惚的坐在那里出神,耳边蓬松的长发披于胸前,病号服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看上去不太合身。
姜淮左又咳了两下,她才扭头看向他,面上表情未变,眼睛里的情绪却有些复杂,姜淮左看不懂她现在的眼神。
到底是他先开了口:“长安咳咳,你没事了吧?”
似是有些迟钝,好一会儿她才“嗯”了一声。
姜淮左就笑:“那就好咳咳。”
随后他挣扎着坐起来,往身后塞了个枕头,小心的靠了上去,视线定格在她包满纱布的手上,攥紧了拳头。
等他再看向叶长安时她已经低下头去,长长的头发遮住了侧脸,看不清表情,更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姜淮左不喜欢这样相对无言的局面,开始没话找话:“长安,饿了吗?有没有什么想吃的东西?”
“没有,谢谢。”
“那渴不渴?想不想喝水?咳咳”
这一咳简直要把他的心脏都咳出来,姜淮左更加坚定了要让魏辉生不如死的决心。
他用余光看到叶长安下了床,吃力的用一只手拎起水壶,另一只伤手小心扶着保持平衡,给他倒了杯水,又递到手边:“喝吧。”
姜淮左觉得受宠若惊,小心的接过喝了一口,觉得这水比蜜还甜,高兴地直想下床蹦跶。
就在他想继续将话题进行下去的时候,叶长安已经回床上躺着,只把背影留给了他。
姜淮左有些委屈的张了张嘴又闭上,低头捧着杯子喝水,没几口就喝了个精光,他往那边看了几眼,又开始止不住的咳嗽。
半分钟后叶长安终于忍受不了那几乎要死人的咳嗽法,又下床给他递了杯水。
姜淮左笑的人畜无害:“谢谢你啊长安。”
“咳咳咳”
“麻烦你了长安。”
“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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