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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薛蟠悲催被压史-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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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蟠听柳湘莲说只把和他那段过往当做游戏,心中不禁有气,又不愿就此放手,遂道:“你虽不当真,我却当真了。而且谁说男人就必须娶妻生子,不能和喜欢的男人终生厮守了?我就可以为了你终生不娶,这也没什么难的。柳湘莲,你也为了我别和尤三姐成亲好不好?你又没见过她,怎知一定会喜欢她?又怎知和她在一起定会过得幸福?”
    柳湘莲听他兀自不死心,只得狠下心肠道:“我将来会不会幸福,与你无甚干系。我心意已决,不必多言。薛蟠,你我那段已成过去,日后不可再提。我会和尤三姐成婚,与她白头偕老。望你也好自为之,分桃断袖终不是长久之计。”
    薛蟠听他说着这些绝情的话语,只觉宛如一桶冷水当头泼下,将他由头自脚浇了个透心凉。
    柳湘莲见薛蟠面色苍白神色惨淡,知他心中难受,自己心里不由得也是一痛,当下不由自主放软声音劝慰道:“薛蟠,你别难过。我虽不能给你你想要的,日后我却会当你是最好的朋友。今后你有什么事,均可来找我。只是我们之间也仅止于此了。”
    薛蟠见他意志坚决,终于死了心道:“你真的下定决心,不会改变主意了么?”
    柳湘莲缓慢而坚定地点点头。
    薛蟠定定地看着他那漆黑的凤目,精致的红唇,只觉一股绝望的爱意自心头涌出,一时间热血沸腾不能自持,疾走两步上前,双臂一收紧紧揽住柳湘莲腰身,继而狠狠地吻住了他的唇便是一阵凶狠的啃咬吮、吸。
    柳湘莲一个反应未及被他抱住,继而便感觉薛蟠发狠地用牙齿撕咬着自己,仿佛要将自己咬碎了一口口吞吃入腹一般。
    柳湘莲感觉到淡淡的血腥气自薛蟠的舌尖传来,知道那是自己的嘴唇被他咬破了。
    剧烈的疼痛自唇上升起,与疼痛伴生的却是被血腥气激发的、比疼痛更炽烈的情、欲。
    柳湘莲一时间不能自控,抬手抱住薛蟠的后脑勺,更加凶狠地反吻回去。
    两人的舌头互相交织,抵死缠绵,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伴随着淡淡的血腥味道在口腔中荡漾,持续不断地刺激着两人的感官,使他们情不自禁沉溺其中,欲罢不能。
    等这个激烈的长吻过去后,两人都有些气喘嘘嘘。
    柳湘莲伸出手按住仍旧在不住淌血的唇瓣,刚刚飞到九霄云外的神智终于渐渐回笼。
    他看了薛蟠一眼,淡淡道:“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不可再如此胡闹。否则我不会再见你。”
    说完,柳湘莲强压下内心翻滚的情绪,转身扬长而去。
    薛蟠定定地看着他快步走远,只觉眼睛一热,一直强忍着的泪水终于滚出了眼眶。
    他站在原地发了半天呆,直到同样被两人的忘情激吻震惊到石化的两名小厮回过神来,牵着马上前请他赶快进府以躲避行人们看怪物般诡异的眼光,薛蟠才回过神来,慢慢地朝着大门走了过去。
    用手捧着昏昏沉沉的脑袋踉踉跄跄地走回自己住的院子里,薛蟠只觉胃里一阵翻滚,连忙紧走两步来到路旁一棵大树边,扶着树干吐了个天昏地暗。
    吐完酒之后,原本混沌的脑子也跟着清醒了许多,薛蟠这才回想起自己方才酒意上涌时,头脑一热干的那些丢脸的事儿。
    想到自己刚才竟然脑抽地对柳湘莲说了那么多低声下气的哀求之语,薛蟠后悔得恨不得狠狠抽自己两个抽嘴巴子。
    被甩了居然还对着甩自己的人摇尾乞怜,自己真TM犯贱!
    不就是个长得有点好看的渣渣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谁稀罕他啊!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可遍地都是。
    去了个柳湘莲,老子还能找到杨湘莲,花湘莲,才不会非要在你姓柳的这一棵歪脖树上吊死呢!
    老子明天就去城里最好的南风馆,找最漂亮的小倌寻欢作乐去!  
                  
 退婚(上)(本章倒V)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说完薛蟠,再来说尤三姐。她自先时在二姐盘问下表白了心迹,言明非柳湘莲不嫁后,便每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心等出外寻人的贾琏消息。
    终于等到贾琏回来,将柳湘莲托他转交的定礼鸳鸯宝剑交予尤三姐。
    尤三姐不虞这么快就有了结果,当下自是喜不自胜,珍而重之地将宝剑悬于床边墙上,每日见痴痴瞧着,以为终身有靠,只等柳湘莲准备妥当后正式登门提亲,交换生庚八字。
    这日午后,天气阴沉沉的,满天尽是乌云,连个日头也看不见,偏又不下雨,只一味闷热。
    尤三姐在屋里做了会儿针线女红,只觉在屋中闷得难受,遂放下针线活出来四处走走。
    沿着抄手游廊走到转角处时,听到前方不远处有几人在低声说话。
    尤三姐初时并未在意,仍旧向前走,谁知这时却隐隐约约听到有人说“柳湘莲与薛呆如何如何”,尤三姐不禁上了心,遂在转角处停下凝神细听。
    却听一人道:“听你说得活灵活现,倒似你亲眼见着了似的。我却有些不信。他们俩再怎么恋奸情热,也不敢就这么在大街上就连亲带摸地胡闹吧。况且还是在荣国府大门口,便是薛呆这个浑人不要脸面,人柳相公可是知书达礼之人,怎会在大庭广众下做出这等寡廉鲜耻之事?”
    尤三姐乍然听到这般露骨下流话语不由俏脸一红,有心悄悄走开,不知怎的却挪不开脚步,竟然就那么愣愣地听了下去。
    又听先前说话那人道:“我虽没有亲眼见着,可有人却是亲眼目睹了的。我那三叔家的二小子就是跟在薛呆身边做贴身小厮的,前阵子薛呆不是出远门做生意去了么,当时就带着他的。据他亲口告诉我,说薛呆在杭州曾失踪月余,回来后不知怎的就和柳湘莲好上了,两人整日里出双入对,晚上还同室而眠,那叫一个黏糊。昨天薛呆出去喝酒也带了他,回来时正好在大门外头撞见柳湘莲。听他们的话语,好像是柳湘莲要和薛呆断了好去成亲,薛呆却死活不肯。后来说着说着薛呆不知怎的犯了浑,就上去抱着柳湘莲啃上了。听我那堂弟说,他们俩亲得那叫一个天雷勾动地火……啧啧,好在那时候街上行人不多,不然现在肯定到处都是他俩的风言风语了……”
    俩人正说得起劲,又听一个年轻女子声音道:“你们俩作死呢,不好好做事,却在院子里偷偷嚼舌根议论主子的是非!这些话也能乱说的么?仔细被人听了去,传到姑娘耳朵里,万一坏了她的亲事,到时候让二姑爷(指贾琏)活剥了你们的皮!”
    尤三姐这声音十分熟悉,正是从小就侍奉尤二姐的丫头冬梅。
    先前说话那小厮连忙赔笑道:“这不是活儿  
                  
 退婚(下)
     贾琏闻言吓了一大跳,连忙道:“姑奶奶,你可千万别介啊!我、我答应帮你跑腿儿还不行嘛。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你们就在这里见上一面,说上几句话,然后各自回去。可不能多耽搁。否则传扬出去,于你闺誉有损。”
    尤三姐道:“好。你若不放心,到时可在院外等着。”
    贾琏这才放下心来,又恐尤三姐再给他寻其他麻烦,连忙寻个借口溜出房去。
    尤三姐又和二姐说了会话,也自起身回房了。
    过了一日,尤三姐又来寻到贾琏,问他消息可曾传到。
    贾琏忙道:“尤三姑奶奶吩咐下来的事儿,我哪敢不尽心办?昨个儿下午就去了他府上,和他说了,让他抽空过来一趟商议些亲事细节。”
    尤三姐问道:“他怎么答?”
    贾琏道:“他说明日便过来。”
    尤三姐得了回话,便转身回了自己房里,坐在床上望着床头那柄鸳鸯剑发呆。
    翌日上午,贾琏差小厮来请尤三姐,说了柳湘莲已到。
    尤三姐先将小厮打发走,然后伸手自己墙上摘了鸳鸯双剑,然后藏于袖中,也不让丫头跟着,径自朝着二姐房间走去。
    及至到了门外,却听屋内一个似陌生又似熟悉的清冷声音道:“这如何使得?”
    虽数年未闻,尤三姐仍旧辨认出那是柳湘莲声音,心中顿时百味杂陈,不由恍惚了一会。
    又听贾琏道:“你俩已然有了婚约,只是见个面,不妨事的。况我还在屋外守着,定不会有流言蜚语传出。”
    柳湘莲还推说不妥,贾琏道:“我已差人去请三姐,怕这会已经在路上了。贤弟还是见见吧,也好去你心头疑虑。”
    柳湘莲只得答应了。
    这边尤三姐在屋外深吸了口气,迈步掀帘走进屋内。
    柳湘莲见到三姐,见果是个举世罕有的标致人,心中不由赞叹一回,同时暗自疑惑她为何定要在成婚之前见自己一面。
    尤三姐一眼看见那久违的俊美男子,心中更是又爱又痛,又怨又悲,当下走上前去,也不行礼,只用一双妙目痴痴看着柳湘莲。
    贾琏见状连忙起身退出。
    柳湘莲向尤三姐作了个揖道:“不知小姐请在下前来,有何要事?”
    尤三姐这才收回目光,俏面一冷道:“柳公子,小女是来退亲的。我自认无德无能,高攀不起公子,这柄鸳鸯剑烦请你收回,自此我们再无瓜葛。”说完将袖中宝剑抽出递了过去。
    柳湘莲不虞她一开口便要退亲,一惊问道:“这却是为何?”
    尤三姐道:“柳公子是明白人,何必定要让我讲个清楚?”
    柳湘莲闻言心中不由‘咯噔’一响,但仍旧存了一丝侥幸,当下佯作不解道:“在下不明白,请小姐明言相告。”
    尤三姐见柳湘莲还在装糊  
                  
 水溶
     薛蟠这才隐约猜出发生了什么事,想到柳湘莲竟然误会自己背着他破坏他的婚事,当下心中既是委屈又是恼火,对着柳湘莲离去的背影怒道:“姓柳的,你太高看自己了,也太小瞧老子了!你既铁了心要与老子掰了,老子才不会继续拿热脸贴你的冷屁、股,更加不可能为了你做出这种下作的事情来!有那闲工夫,老子还不如去逛窑子喝花酒呢!”
    柳湘莲闻言更加恼火,却也不知自己究竟在气些什么,当下冷哼一声扬长而去。
    柳湘莲回到家中,仍旧十分气闷。
    想到自己已将定亲之事告知亲友,如今尤三姐退婚,且过又在己,自己如何向人解释此事,有何面目面对一众亲朋好友?!
    为今之计,倒不如索性远走他乡,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一念至此,柳湘莲便草草收拾了行李,然后带上家中的两个小厮离了京城,云游四方去也。
    再说回薛蟠,虽因柳湘莲误会他之事生了会儿气,但不过多时气消了,也就没将这事儿放在心里,仍旧日日呼朋唤友到处花天酒地寻欢作乐。
    只是白日里有众人陪着一起吃喝玩乐,日子自然好打发,到了深夜一人孤眠时,仍旧免不了时常忆起与柳湘莲之间的种种过往。
    每当这时,薛蟠都会在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然后强迫自己不要去想那个冷酷无情无理取闹的柳渣渣。
    然而人的思想又岂是理智能控制住的,否则世人也不会有诸多烦恼了。
    思想失控几次后,薛蟠终于得出一个结论:自己是因为正处在感情空窗期,晚上一个人太寂寞了才会胡思乱想。如果能尽快找个新的相好来填补空虚,自己肯定没时间再去想那个人了。
    有句话不是说了么,治疗失恋最好的办法就是开始一段新恋情。
    薛蟠深以为然,于是便开始进行寻觅新欢的大计。
    当然像暖玉阁的头牌生烟之流他是不会划入考虑之列的,那些小倌们虽然嘴上爱来爱去的,其实对他不过是虚情假意,一个个眼睛都只看着他的银子,这点薛蟠还是很明白的。
    所以薛蟠还是把搜寻的目光放在了大街上,打算施展自己的男性魅力勾一个良家少男过来搞基。
    所以这两天他很勤奋地逛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幻想着能邂逅一个清纯似水的美少年,开展一场轰轰烈烈的新感情。
    可惜理想是很丰满的,现实却是很骨干的。
    薛蟠辛辛苦苦逛了七八天的大街,却连一个合心意的美男都没发现。
    当然偶尔也能看见个或漂亮或清俊的男人,若是搁在以前也许薛蟠也能将就下,但现在每看到一个美男,薛蟠心里都会先下意识地和柳湘莲做比较,然后失望地发现对方无论相貌还是气质均比柳湘莲相去  
                  
 调戏
     薛蟠闻言只觉这名字有些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过,但想了半晌也未能想起,遂不再费心。
    毕竟水溶这名字再普通不过,兴许自己以往认识的人里有叫这个名字的,没准还是穿越以前认识的人。
    想到这里薛蟠随口问道:“不知是哪个榕字?榕树的榕还是张国……光荣的荣?”
    年轻公子水溶诧异道:“张国光荣何意?”
    薛蟠连忙干笑道:“口误,口误,小弟是想问,是否荣耀之荣?”
    水溶摇头道:“非也,乃是血溶于水之溶。”
    薛蟠连忙赞道:“水溶,这名字极好。”
    小书童闻言一瞪眼,正想开口呵斥他休得直道王爷名讳,却被水溶一个眼神制止。
    水溶问道:“好在何处?”
    “这个……”薛蟠顿时卡了壳,他不过是为了讨对方欢心才称赞他的名字好,真要问他好在哪里,他如何能答得上来?
    当下挠了挠头干笑道:“好听呗。何况你人长得这么美,美人的名字自然都是美的。便是不够美,被你这样的美人一用,它也变得美了。”
    这话虽是夸赞,言辞却略有几分轻薄。
    薛蟠在现代时这般说话惯了,自然不会觉出自己这话有任何不妥之处。
    水溶闻言俊眉不由微微一皱,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淡淡道:“薛公子谬赞了。男儿于世当重德才修养,外貌美丑不过表象而已,何需看重?”
    薛蟠对这些大道理没兴趣,闻言只挥挥手道:“话虽如此说,不过外表也不可忽视。毕竟人看人第一眼都是看外表,谁能一见面就看到那么多内在啊。就像小弟我,第一眼看到水兄便惊为天人,自然而然就会心生仰慕。这就是人之本性啊。”一面说着话,一面用颇富深意的眼光频频看向水溶。
    水溶见他言行渐渐放肆起来,这才知道他邀约自己另有所图。心中微微不悦,遂起身道:“在下不胜酒力,这便告辞了。”
    薛蟠闻言有些失望,连忙跟着站起来道:“水兄这便要走么?不多留一会儿?我还有许多话儿想和你说呢。如今时候尚早,水兄不如多留一会儿,待天黑了我带你去四处找找乐子,你看如何?”
    水溶道:“在下已有些醉了,再留恐会失态,薛公子有话等下次再叙可好?”
    薛蟠连忙问道:“那我该怎么找你?”
    水溶闻言微微一怔,他只是随口敷衍薛蟠,心中根本没想以后再见他,当下便道:“有缘自会相见。”
    薛蟠挠挠头道:“缘分这东西其实并不靠谱,水兄可否方便将住处告知小弟,日后小弟也好与你多多亲近。”
    水溶倒不虞这人竟如此不识相,看不出自己在敷衍他,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他既不想告诉薛蟠,又自持身份不愿说谎,当下只得沉默。
    他身边的小  
                  
 探监
     那小厮闻言,以为他怕麻烦不肯帮忙,当下连声求恳。
    宝玉与柳湘莲交情匪浅,便是那小厮不求,他也不会坐视不理,当下心中暗道:“这种事情自不能去求老爷太太,事到如今,我只得偷偷去求求凤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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