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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内有染-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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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你这事儿耍什么个性,说一嘴不就完了么?遭这罪,纯作!”
  他要知道她是处女,就不至于这么多烂事儿了么?
  嘿!还都怪上她了,冷暖觉得这人把黑的都说成白的了!
  就是再能忍,她也没忍住顶了回去。
  “说了又能怎么样?这就跟你跟我说你是处男一样,根本就是个天大笑话,说了你会信么?”
  说他是笑话?
  操!女人就不能惯着,他他妈的拉下来脸儿来哄她,她还真蹬鼻子上脸儿了。
  凌犀脸儿白一阵儿,红一阵儿的,把女人丢水里,拉着脸就走了。
  
  阴晴不定,精神病,变态。
  冷暖就不知道他大爷那根儿弦儿又不对了,不过他走了之后真心清净。
  她使劲儿的洗啊,洗啊,打了好多泡沫,反反复复洗了好几遍,就是要把身上他的味儿都洗没。
  不知不觉洗了老半天,等出来的时候儿,卧室灯都闭了,看那男人睡着了,冷暖的心也消停不少。
  撩起被子,搭了个边儿躺下,闭上眼睛就都是可怕的画面,蜷起身子,心里很酸,很酸。
  想着自己不可预知的将来,特别有种脚不落地的感觉。
  也许总归是折腾累了,迷迷糊糊的还是睡了过去。
  午夜,一只手指
  ------题外话------
  最后一句话,被屡次和谐,自己yy吧~哎~



  ☆、047 我这人就这样,打小儿狂惯了

  翻翻搅搅的,没完没了。
  这种刺激,就算是死人也能给从墓地里折腾醒,当冷暖醒的时候,还没精神利索呢,男人没三两下就给女人扒的干净,根本没理会她的推拒,也不管她痛不痛,特野蛮的就给她办了。
  也许他是酒劲儿还没撤利索,他动作都特狠,这家伙是属狼的,就连亲吻的时候都带着扒皮拆骨的野性势头。
  除了激情的时候的糙话,就闷头儿发泄,动荡中,冷暖竟也分神的悲催,这也许不是他在欺负她,而根本就是他的方式。
  在床上,凌犀绝对就是一个野兽,先天的。
  而这个噩梦对她来说,不是这一次的结束,只是无数次的开始。
  
  男人的习惯,事儿后一根儿烟,消弭激情,回味不已。
  一口吞吐,台灯的微弱光线映射下,袅绕的烟雾迷幻了凌犀飨足后英俊的脸。
  “我没轻重了,疼了吧?”
  “不疼。”
  “怎么会不疼,你那儿胶皮做的啊~”
  听她这么说男人反而笑了,伸手扯过那个清理完自己的女人,别扭的给她按在他大腿上,脸儿对着他。
  没有跟着笑的意思,脸色还有些潮红的女人只是一口口的喘着气儿,反射性的从他腿上弹开,又被按了下去。
  当他的手触碰到她脖子的时候,凌犀感觉到她明显的一哆嗦了。
  仔细观察着女人脸上的神情,见没有赌气的意味反而是受创之后的认命,凌犀难得认真的说了一句。
  “冷暖,你怕我么?”
  “怕。”
  也许是午夜,人心总是偏向对自身诚实,绷紧了一晚弦儿的冷暖还是没有矫情。
  “嗯,你怎么想的,说给我听听。”
  冷暖仔细看着凌犀的眼睛,确认他是认真的之后才平静的开了口。
  “你这个人阴晴不定,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惹毛你了,就会挨打,甚至杀人,我怕死,所以我也怕你。”
  听完她这话,凌犀抽了几口烟,似是陷入了沉思。
  冷暖挪回了身子,他也没再拦着,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并排靠在床头,一句话都没说。
  “冷暖,你知道当时d9那么多小姐,我怎么选你跟我结婚么?”
  最终,还是凌犀先开了口。
  “不知道。”
  完全摸不着他的调调儿,这事儿远的她完全不记得,不过她是真的好奇过的,要说漂亮,在d9她绝对不是一枝独秀,今天以前,她一直以为这事儿是随机的。
  使劲儿抽了一口烟儿,吞云吐雾的时候,男人忽地转过身端着她的下巴道。
  “你也许觉得我贱,可我这人就这样,我打小儿就狂惯了,那时候全夜总会的小姐都在瞄我,只有你根本没搭理我,所以我选你,有我跟何韵婷赌气的成分,更多的是我就单纯的想把你那劲儿压住。”
  “我也知道你一直都是在这跟我硬憋着脾气,你也别在这苦大仇深的样儿,我今儿就跟你说明白了,你愿意也好,膈应也罢,在我腻歪之前,你没说不的权利。昨儿那事儿,就那么算了,我不追究你了,只要你以后乖乖的,别再惹我,我也绝对不会再打你,我现在就是想要你,想你陪着我,等我玩腻了自然会放你走。”
  凌犀说的直白不转弯,正经的态度像是一场谈判,可冷暖自己心里明镜儿似地,这话她只有听的份儿。
  “我喜欢有个性的女人,但也不喜欢总顶着我的,这个度你自己把握,咱俩脾气都硬,还得多磨一阵儿。”
  碾烬了烟蒂,凌犀就躺下了,一手捞过一直没吱声儿的女人,像蚌包珍珠似的,把她压的死死的,也许是真累了,没多一会儿,就睡着了。
  可冷暖这回,却真的失眠了,他没有再问她绯闻的事儿,确实让她喘了一口气。
  可他也说的很明白,对她感兴趣,想玩玩她,一直玩到腻了。
  人非草木,做不到十分的淡然,冷暖其实心里特别酸,特别疼,有一种自尊深深被踩在脚底下,有一种无奈的蛰伏在现实中的痛。
  这晚,冷暖哭了,无声的哭了,眼泪全部都留在心里。
  
  翌日醒来的时候,冷暖全身酸疼,像是被人暴打了一顿似地。
  宿醉和拉练让他睡的特别沉,毫无昨儿晚上那吓人戾气,看上去倒是纯净的像个孩子。
  费劲的从他两条任性的大腿中间抽出自个儿的腿,冷暖想去洗洗自己黏腻腻的身子。
  刚一起身,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在这空荡安静的屋儿里听着声儿特震。
  是归齐。
  刚要接,听见身后的男人扑棱的翻身动静儿,一个直接反应,冷暖直接把电话调成了静音。
  “啊!唔”
  兴许是做贼心虚,等背后伸出来的有劲儿的胳膊圈住自个儿的时候,冷暖吓了一跳,这小嘴儿一张开,一歪头就被堵住了。
  他口中的味儿没有隔夜的味道,依然是那种特别好闻的漱口水儿味儿,舌头特别灵活的在里面翻搅,搅的冷暖有点儿缺氧的挣脱开来。
  “喂我还没刷牙”
  白天的室内,阳光满溢,冷暖用最近的距离看着头发凌乱的男人,昨儿的那些事儿再脑子里一晃,就算再淡漠她也不过是个告别少女的人,想起那些事儿,脸倏地红了,起身都有点踉跄。
  “给我回来,你忙着投胎啊!”
  女人被蛮力一把扯回来又坐到床上,没弄明白他要干嘛呢,脖子上突然一凉。
  “什么玩意儿?”
  冷暖以为他要拿什么勒死自己,下意识的一闪,又被捞了回来。
  “什么什么玩意儿,土包子嗯还挺好看的。”
  这女人跟这钻石水滴坠子还真是挺配的,从上面儿能顺着瞅到那白花花的两团儿,真心的人间美景儿~
  第一次买娘们儿的玩意儿,看来还不错。
  “不许摘,你要敢弄丢了,我就掐死你。”
  男人的命令不可一世,冷暖琢磨,这算是她陪好他的代价吧,其实这些祖宗爷儿们谁都不差钱儿,买点小玩意儿哄个女人,自个儿还有面子,女人还都乐意继续卖力讨好,何乐而不为。
  “谢谢爷儿。”
  冷暖虽然笑的不咋真,但也挺灿烂的,是钻石呢,这无意义的人生里,这也算个有价收获吧。
  男人慵懒的单手撑着头,笑的乐呵儿的看着那小妞儿去洗澡。
  还真别说,他自个儿就是个洁癖,这小娘们儿这干净劲儿还真招他得意。
  不过等冷暖进屋了,男人的脸完全变了样儿,阴测测的眯起了眸子,抓起那个他看见一直在闪了几次,都是静音的电话
  ------题外话------
  河蟹色会,我贼特么快乐~



  ☆、048 我凌犀难得会对女人动了心思

  尊享台球会馆。
  装修精致,灯光迷醉,奢华的地毯踩上去很舒服,这儿很像是一个酒吧。
  归齐很少来这种地方,他经常出入的都是茶庄,或是商务会馆一类所谓高级的场所,在他的印象里,台球室都是一些三教九流来的地方,虽然这里的环境看起来消费不低,可他还是没有多高看这里。
  这很适合他印象里的凌犀,轻谩狂傲的有钱大少爷,吃喝玩乐五毒俱全的纨绔子弟,早上的电话,是凌犀接的,没有他想象中的咆哮与愤怒,只是约了他在这里见面。
  他不愿意得罪凌犀,不代表他骨子里瞧得起他,归齐的生存哲学是隐忍和蛰伏,直接的怒气并不适合他,不过出门之前他还是揣了一把枪,虽然逼的他气急败坏的离婚是他的出发根本,可他还是对凌犀的暴戾稍有忌惮。
  “先生,我们这里是会员制的,请出示您的vip卡。”
  漂亮的客服小姐拦住了他,可能是他这一身板正的西装是在跟这里太过格格不入。
  “我找凌犀。”
  “oh,不好意思,请跟我来,这边——”
  归齐被带到二楼最里面的包房,进去的时候,只见屋内除了凌犀之外,还有一个穿着超短皮裙儿的短发高个子女人,看样子像是这儿的陪练。
  一身儿黑色休闲的凌犀正邪肆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瞄着球儿。
  “坐那等会儿。”
  有一搭无一搭的撂了句话,凌犀就视他于不存在,继续打他的球儿。
  不明白凌犀今天究竟是什么意思,不过归齐还是归齐,什么时候都不会乱了步调,走到里面休息区的沙发,品着茶,饮着,等着,看着,琢磨着。
  说来笑话,但归齐真的从来没有打过台球,记得小时候,大家放学都会约去打个几杆,再找些漂亮的小妞儿陪练,消磨激动的青春,可那个时候他都在努力的追求上进,玩这个对他来说就是自甘堕落。
  小时候他有羡慕过这样的青春,不过羡慕归羡慕,他没那个资格。
  归齐并不熟悉台球的玩法儿,可在那个衣服少的可怜的女陪练每每懊恼的脸上,他看的出凌犀的技术是很好的,兴许像他这种纯种的富二代就应该是这样的吧。
  吃喝玩乐,样样儿精通。
  男人也是有嫉妒的,只不过他们的嫉妒埋藏的更深,归齐真的嫉妒他们的人生,活的那么的自由,自在的让他觉得全身紧绷。
  要么说女娲造人,手劲儿有轻有重,什么味儿的人都有。
  不同于归齐的优雅,台球桌这边儿,男人眯着眼睛歪着头儿叼着烟卷儿,往手中的杆儿上磨蹭着粉,全神贯注的盯着那最后一个黑8球,琢磨琢磨,最后以一个极为刁钻的角度俯身,常年运动的臀线看上去十分有劲儿,精准的瞄准在点线之间,架起结实修长的手臂,绷起肌肉,十足的力与美的结合,一记高难度扎杆——
  �8球儿旋转进洞——
  bingo,收杆~
  “下次我派个小妹儿陪你玩儿,求你了,别折磨我神经了,受不鸟了。”
  火珑撑着半天没打的杆儿气的够呛,好说她也算是打小儿打斯诺克长大的高手,可跟老大打球儿,她就没赢过,郁闷——
  “那我叫风隆来这儿陪你打。”
  “ok,我错了,您是我亲哥。”
  真崩溃,风隆那家伙打台球她可见识过,什么叫杀手玩竞技,那真是出手一个狠,球能扎出桌面儿不说,杆儿也受不了啊。
  这会馆她还没开多长时间,她可舍不得让他来糟蹋。
  “来,哥们儿,来一杆儿~”
  开了罐儿啤酒,火珑招呼着归齐,瞅他带个眼镜儿板板整整的,矫情的让她碍眼。
  “不会。”
  “下次你来找我,我不收你钱,教你玩玩儿。”
  原本还准备多调戏一下的,却被凌犀的一个眼神儿给逐出去了。
  耸耸肩,双手一摊,火珑出去关了门。
  凌犀扭着手腕儿走到沙发这边儿,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豪气的喝着,瞥着全神防备的归齐,嘴角撩起一丝嘲讽,傲慢的不可一世。
  此时的两个男人,脸上表情各异,心思却各有不同。
  不置可否,凌犀反应确实让归齐意外,对于这个小他3岁的男人,他听说的最多的就是他是全城最最财势的那个二世祖,个性暴虐,手段残忍,至于其他的,他一无所知。
  就算平时归齐不在外面玩,可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这些二世祖的手段,也就不外乎那些,他以为凌犀会揍他一顿,或放不下脸面离婚,可今儿一天过去了,除了整个新闻被压的销声匿迹,什么动静儿都没有。
  这样的不按排理出牌,归齐反而生平第一次没有办法计划下一步该做些什么了。
  “怎么?看上我老婆了?”
  一口气干了一罐儿啤酒,恶趣味的捏扁了易拉罐儿,凌犀的口气十分轻谩。
  “是,冷暖确实是一个让我动心的女人。”
  没想到他会问的这么直接,归齐虽然愣住了片刻,却也没拐弯。
  “呵,动心?做这些事儿,你倒是费了不少功儿夫。”
  凌犀点了一根儿烟儿,歪着头儿抽了一口,话也多了不少硝烟炮火儿的味儿。
  “你究竟想怎么样?”
  在社会这么多年,玩惯了阴招,说惯了含沙射影的话,归齐并不适应这样的直接,老实说,他完全看不透这个凌犀,可他却心明镜儿的,他确实小觑这个男人了,他居然比他还要来的深沉。
  “呵呵,别害怕,我今儿没准备动你,我只是告诉你一声,如果说你盼着我做点什么,那算你倒霉,我凌犀难得会对女人动了心思,我不会离婚,也不可能离婚。”
  抽着烟儿,吞云吐雾,凌犀的瞳孔开始收缩到一种有些说某潭龋庋难凵穸谷霉槠刖醯眉膳拢灾劣卩渖�
  “归齐,你记住了,娘们儿这个东西,喜欢你就光明正大的去找,别在背后动这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去糟蹋她,太他妈下作,明白么?这不是一个大老爷们儿能干出来的事儿,这次的事儿算我放过你,记得,别再有下一次。”
  凌犀这个人固然顽劣,但他绝对不会对女人动这种阴招儿,跟女人耍这种手段,他瞧不起他。
  把烟蒂碾烬在烟缸里,凌犀甩了这句话,转身儿就走了。
  凌犀没发脾气,也没动他,甚至连威胁都没有,他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
  不动手,懒得动手,这是敌人之间最蔑视人的做法。
  归齐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小丑跳梁的蠢事,他发现自己错了,简直是大错特错,错就错在他轻视了这个看上去纨绔傲慢的凌犀。
  推了推镜架,归齐真的懊恼极了
  ——
  “操,小娘们儿,到处让人惦记!”
  从包房出来的凌犀拨着头发,自个儿嘟囔着,虽然看得出来那男人是一厢情愿的,可当着他面儿说稀罕他的女人,也够让他蹿火儿的了。
  以他的脾气,确实应该动他一个胳膊卸他一条腿儿,就算归齐也是个地下社会的,他也照样儿不放在眼里,不过他还是忍住了。
  从小生在大富之家,传媒的力量他门清儿,那可真是好事儿不出门,坏事儿传千里,就算他压下了继续传播,可就这点事儿都够太多人茶余饭后的唠下去了。
  如果他现在收拾了归齐,传了出去,更是把那个女人推到风口浪尖儿上了,她这边杀人的事儿本来就还没消停,估摸着经不起折腾了。
  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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