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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就是要爬墙-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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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沅策不是惠王带走的,但是沅承依然很想捏死他。
  
  “六弟,”惠王面带春风,笑得很是灿烂,“我专门找宫里的老内侍打听了一番,才知道原来这才是你最喜欢的。”
  
  沅承看眼他手中的酒,不动声色的问道:“听闻属下说二哥不是回家陪王妃吃饭了吗?”
  
  “女人是外衣,”惠王大大方方的坐到沅承身边,“兄弟是手足。相比之下,让六弟你喝到最爱的酒更重要。”
  
  “那我可真为二嫂感到不值,”沅承的语气依然平淡,毫无波澜,一双幽深的眸子定定的看着一旁的兄弟,“她一生的幸福全毁在你手中了。”
  
  “诶,”惠王连连摆手,“我的好六弟,你从哪里听来的谣言。锦衣玉食,侍婢成群,有好姐妹陪伴在身边,她过的很开心。”
  
  “是吗?”沅承不置可否。
  
  惠王自顾自的打开酒封,直接倒进茶杯里,这时候他才注意到地上碎裂的茶杯渣子,在抬眼一看沅承的手,暗红色的血凝结在掌心,纵横交错,甚是可怖。
  
  心中不禁一痛,像是面对珍宝一般捧起六弟的手,惠王从袖子里抽出一条锦帕,小心翼翼的擦拭血迹,关切的问道:“六弟,痛吗?”
  
  沅承既不抽回手,也不说话,依旧定定的看着惠王。
  
  惠王被盯得浑身发冷,不自在的咳嗽两声,“六弟,你若一直这样盯着我看,我会当做你也喜欢上我的。”
  
  沉默良久的沅承终于开口说话,声音冰冷,“颛孙息然,你玩够了没有?”
  
  “嗯?”惠王一声惊讶,眯起眼睛笑,“六弟,你在说什么呢?”
  
  “说吧,”沅承将帕子丢到惠王脸上,“一直纠缠我究竟为了什么?如果不妨碍到我的利益,看在兄弟的面子上,我可以考虑施舍给你。”
  
  惠王凑到他面前,笑眯眯的说道:“那么,把你的爱施舍于我吧。”
  
  沅承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原来这世上还有比罗言湛更恶心的家伙存在,甚至这家伙身体里还流淌着与自己极为相近的血。
  
  他向后挪了挪,试图离二哥远一些,但他退半分,这家伙便进一分。
  
  面对六弟眼中越来越盛的怒火,反而激起了惠王更大的兴趣。对于他来说,唾手可得显得太过索然无味,就算是绝世的美人儿抱在怀里也会觉得缺少了必要的激///情,对方越是不情愿越是挣扎才显得非常有趣味。
  
  惠王美滋滋的回想起追求锦榭的前前后后,不禁心花怒放——人生总是充满了挑战才更加有趣。更何况期限只剩半个月,时间紧迫更添几分趣味与刺激。
  
  这正是他最爱过的日子……
  
  忽然感觉到手腕上有一道力在逐渐加紧,沅承低头一看,他竟然一直忽视了一直握着自己血手的那只狼爪,脸色顿时更加阴沉。
  
  正因为对方特殊的身份,他此时此刻无法做出过激的言行,否则待有一日传到父皇耳中,只会对他不利。
  
  他想了想,语气稍稍平和了一些:“二皇兄,你手中的力道似乎有些太大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惠王从想入非非中缓过神来,却没松开沅承的手,轻轻的握着,“六弟,不知我刚才所说,你意下如何?”
  
  “说什么?”沅承决定先装傻,也许等罗言湛回来,未尝不是个良策,让他们二人慢慢斗去——不管如何,罗言湛看到有人这般纠缠他,必定是要一番言语气死人的。
  
  “啊哈哈哈!”惠王豪迈的大笑,拿起茶杯塞进沅承未受伤的那只手中,“不如我们先痛饮一番,再来细说好了!”嗯,酒后那什么什么……
  
  仿佛猜出了惠王的心思,沅承推脱道:“受伤未愈,这般刺激的酒还是不喝为妙。”
  
  “诶?”惠王脸一板,将茶杯硬塞给他,喝道:“挥师百万,冲锋陷阵的大将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秀气?这点点小伤算得了什么?难不成在帝都中待久了,这浮华慵懒的氛围将你的性子给磨掉了?”
  
  此话一出,沅承正好找到了机会,正准备开口反驳趁机赶走烦人的二哥,却听那人自顾自的继续说道:“不如我带二弟你外出游玩几日,洗去这一身的铜臭酸腐味。”
  
  真是会找机会,沅承心中冷笑,把准备好的话吞回肚子里。
  
  “来,酒已在杯中,先喝了!”惠王以兄长的姿态命令道,“喝完了,我给你包扎伤口!”
  
  沅承看着杯中隐约倒映出的影子,无奈的将酒一口喝掉。冰冷的酒水慢慢的滑过咽喉,那股子醇香残留在唇齿之间,很多年没有喝过这宫中的佳酿,让他觉得有些陌生,不经意间想起沉淀在脑海深处的记忆……
作者有话要说:(扯花)纠结在惠王的设定上,结果卡文卡得越加销魂……我没有要弃坑,没有,绝对没有嗷嗷嗷……不要抛弃我嗷嗷嗷……设定已经想好了,所以人家会好好更新的,嘤嘤嘤嘤嘤……=。=霸王们,至少给蹭个胸吧!打滚
                  隔墙有耳
  那一年母妃忌日,心情本来就不好受,面对哭闹不休的弟弟,再看看案上还未完成的功课,沅承头痛欲裂。
  
  太傅说若是谁的功课做得最好,会得到皇上的奖励。
  
  一向好胜的他自然不愿错过在众皇子面前展现才识,赢得父皇奖赏的机会。
  
  无奈痴傻的弟弟再次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闹腾起来,他一直极其疼爱弟弟,所以不忍心打骂,但是这功课一直无法安心做下去,不免让他越加烦躁。
  
  外面日头正好,沅承无奈的叹口气,对负责照顾弟弟的嬷嬷嘱咐道:“我出去散会儿心,在我回来之时,只想看到十一皇子安安静静的在床上睡觉……”说着,他轻描淡写的扫眼那嬷嬷。
  
  嬷嬷唯唯诺诺的缩在小皇子的身边,低头欠身,莫名的惊出一身冷汗。
  
  沅承没带一个侍从,独自往宫中僻静些的方向走去,四周空无一人,寂静的仿佛时间悄然凝滞,唯有他在不停地徘徊穿梭,像一只在茫茫大海上连一根树枝都找寻不到,而无法憩息的鸟儿。
  
  他有些茫然的望着那些高耸的红墙黄瓦,眼睛渐渐失去了聚焦,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不清,重叠出无数的幻象。
  
  明妃去世时,年幼的他站在床前,注视着母妃毫无血色的脸,锦被上暗红的血迹刺痛了他的双眼,感觉如此真实却依然无法让他相信昨日母妃还搂着他说笑——
  
  母妃笑着说,“弟弟快要出世了,承儿开心吗?今后我们母子三人与父皇一起,可以过得更开心,再没有人敢对我们使坏。未来,你会成为端国的主宰者。”
  
  她的脸色显得病态的苍白,连嘴唇都失去了原本应有的颜色。
  
  明妃刚怀上孩子的时候,宫里所有的太医来看过,除了体质太过虚弱,并未看出任何端倪。父皇不放心,发出皇榜召集天下名医,又问诊了一番,得到的大多是相同的答案。
  
  有一名年轻的大夫胆大的建议娘娘不要生下小皇子,否则有可能危及到性命。
  
  如此出言不逊,明妃没有计较,坚持要孩子,她相信以太医们的水平,母子都可以平安。当时她反反复复的在他耳边念叨着:“承儿,有了这个孩子,我们将是端国除了你父皇以外,最尊贵的人。”
  
  一直以来,母妃说过最多的便是这样的话,只有七岁的他完全无法明白自己的母亲到底有多么的想爬上后位,多么的想让他成为端国下一任皇帝。
  
  他想当然的以为,自己是父皇的亲儿子,无论如何都会得到父皇的宠爱,可是母妃去世后,他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么的幼稚。
  
  沅承有些记不清后来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母妃的寝宫里乱作了一团,却迟迟不见皇上驾临。等他迷迷糊糊的大病痊愈了,母妃已经安葬在皇陵外围的一座竹林里,他只能触摸到冷冰冰的墓碑,再也无法感受到母妃掌心中的那点暖意。
  
  失去母亲的孩子此时此刻最需要的是父亲的关怀,可是在他生病期间,父皇只草草的来看过一眼,嘱咐太医好生照顾,此后再也不见踪影。他孤零零的躺在昏暗的宫殿中,身边虽有太医、宫人侍候,但他们冷漠的态度只会让他感到害怕。
  
  很久以后他才知道,有心之人以安慰皇上为借口,将一名才华横溢的绝色女子送进宫来,陪伴在皇上身边。那女子本事了得,抚慰了皇上心中的伤痛,借机爬上四妃的位子,让皇上很快忘记了旧爱。
  
  刚刚病愈的他和虚弱的弟弟被交给一名不太受宠的妃子照顾,此后他很少能看到父皇,连牵一牵父皇的手也突然间变得比登天还难。唯有得到太傅赞赏时,才能难得的看到父皇淡淡的笑容,却是那般的陌生了。
  
  他终于知道,母妃说得都是对的,唯有爬上那最高的位置,才能众星捧月、万众瞩目,而不是被遗忘在角落里,郁郁而终……
  
  一阵刺耳的响动,让沅承从回忆中惊醒,他回过头看到那个穿着莲纹白衣的少年,和煦的阳光下,他的笑容仿若神明,墨色的眸子清澈无瑕,银线的莲纹闪耀着夺目的光彩。
  
  他认得他是当朝宰辅的侄子,端国最大的士族之一罗家的嫡子,也是先帝第一任皇后的侄孙,前两天刚刚进入文渊阁陪伴皇子们读书,但已经成为最瞩目的存在——有心人都知道,一旦获得罗家的支持,皇位唾手可得。
  
  “罗言湛。”他微笑着走上前打招呼。
  
  少年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轻轻的扯一扯他的衣角,小声说道:“我刚才听说御膳房的师傅精心制作了一种新花样的点心,听者有份,你陪我一道去尝尝吧。嗯……那个……我还听说御膳房的师傅很忙,我们悄悄的去吃就好了,千万不要打扰到他们。”
  
  面前的少年笑得很美,像是一位很有家教的贵族,可是一旦与他的所作所为相联系,所有人都无法想象会是同一个人。
  
  皇上对罗言湛宠爱有加,除了一些禁地,允许他在宫内自由行走,短短两日闯出来的一堆祸事通通一笑了之,沉稳冷静的太傅被他气得时常掩饰不住情绪,皇上甚至亲自安慰几句。
  
  这样的待遇,母妃在世时,他都不曾享有。
  
  嫉妒归嫉妒,沅承明白自己必须和这位罗家未来的家主打好关系才行,掩藏起冷笑,欣然同意。
  偷偷的溜进御膳房,那种从未有过的刺激感让沅承忽然有些愉悦,一扫之前阴霾的心情,帮忙观察四周有没有宫人,然后跟在罗言湛的身后窜进一间阴暗的屋子里。
  
  “诶?”罗言湛摸摸下巴,茫然的看着一列列木架,“我明明记得这里应该是摆放准备呈给皇上用的膳食的地方啊?”
  
  屋子里飘荡着一股醉人的酒香,沅承明白那些白玉的小瓶子里放的都是宫中最珍贵的佳酿。
  
  “这地方……”罗言湛努力的嗅嗅,在架子间走来走去,随手拿起一瓶,拔掉木塞子后酒香顿时扑鼻而来,他眨眨眼睛,冲沅承一笑,“你喝过酒没有?”
  
  沅承摇摇头,他听过“借酒消愁”一说,一直没机会尝试是否真的如此,他很想忘记那诸多的烦恼忧愁。
  
  “不如我们偷偷的尝一口吧!”罗言湛兴奋地说道,晃了晃手中的瓶子,没等沅承答应,率先仰头喝下一大口,清冽的美酒滑过他精致的下巴,落在衣襟上,渲染开淡淡的痕迹。
  
  沅承看的微微有些失神。
  
  “呃……”罗言湛的眼神变得迷蒙,摇摇晃晃走了几步,眼看将要摔倒在地,沅承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一手接住快要摔落在地的瓶子,一手抱住他。
  
  罗言湛靠在沅承的肩头,呼吸间喷出醇香的酒气,引得沅承不禁蠢蠢欲动。
  
  “嗯,好喝。”罗言湛咂咂嘴巴,含糊不清的说道。
  
  沅承看他一眼,再看看美酒,迟疑了一下,稍稍的抿上一口。
  
  闻上去很香,可一旦入口却是别样感受,沅承的脑袋有些发晕,抱着罗言湛坐在地上,恍恍惚惚听见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他吓得一愣,头脑顿时清醒。
  
  “你看,这就是我在原来明妃的寝宫里发现的东西。”
  
  窗外传来一名中年女子的声音,颤抖的语气让人可以感受到她有多么的恐惧。
  
  多年后听见母妃的封号再次被宫人提及,沅承屏住呼吸静静的听着,抱着罗言湛的手也随着那语
  气而颤动起来。
  
  “这是什么?”中年女子的同伴问道。
  
  “若是我没有弄错,这是一种……”中年女子的声音猛得一颤,惶恐不安的接着说道:“剧毒!”
  
  沅承的脑袋里“轰”的一声巨响,差点要晕过去,顽强的他打起精神继续听下去。
  
  “我今天去明妃的寝宫打扫,从床底下的角落里扫出来……”
  
  “毒药怎么可能出现在明妃的寝宫里,莫非是……”
  
  沅承整个心都提起来,全神贯注的继续听着。
  
  “明妃怀上十一皇子后,身体越来越不好,却又看不出任何毛病,实在蹊跷的很,难道与这瓶毒药有关?”
  
  “你别瞎说!”中年女子更加紧张,“你在宫中待的年月不比我短,难道不知道你这话代表什么吗?万一这件事被揭发出来,我们两个都没有好下场!”
  
  “好吧,就当事情没有发生过,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同伴的语气听上去有些很不爽,“赶紧找个地方把瓶子给处理了,以后也不要再提了!”
  
  安静了片刻,中年女子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好奇是谁害了明妃……当年明妃深受皇宠,惹得六
  宫女子都嫉妒不已,与她明争暗斗。明妃娘娘实在厉害,任何阴谋诡计无法伤她半分,最后怎么会如此轻易的因为中毒而死呢?”
  
  同伴骂道:“定然是她身边的人出了问题,笨死了。再说,明妃娘娘再聪明,能比得过德妃吗?大庭广众之下,给了明妃娘娘一巴掌,事后皇上都不问罪的,德妃娘娘才是这宫里最厉害、最有心计的人!”
  
  “说起德妃与明妃的矛盾……难不成明妃娘娘是被她……唔……”
  
  “行了行了,再废话是自寻死路,我们快走吧!”
  
  说话声彻底消失了,但依然回荡在沅承的脑海中,他的拳头渐渐握紧,嘴唇几乎快要被要出血来,眼中喷出从未有过的怒火来。
  
  原来母妃竟是这样死的……
  
  德妃娘娘……大皇子颛孙苍亭的母亲,在母妃去世后,虽无皇后之名,但权利已和皇后相同,后宫大小事务皆由她一手掌控,是个心高气傲的女人。
  
  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一手毁了他的一切!
  
  沅承撑住额头,脑袋快要裂开般的疼痛,几乎快要了他的性命,全然没有注意到眼前那只攥紧到似乎将要掐出血来的手。
  
  外面太阳渐渐西落,屋子里更加昏暗,沅承这才中巨大的震惊与愤怒中清醒过来,嘴中的酒香还没有散去,他牢牢的记住了这酒与血相混合的滋味,直到大仇得报之前永远不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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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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