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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较风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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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掂了掂手里头银块的分量,说道,老板这两天都不见客。
生意人不见客。朱明风心里琢磨莫不是他身体抱恙。

你们老板现在哪儿?
就在楼里呀,在他房里呢。
那就带我去你们老板房门前,其他的不用管了。

君不忘正给小王八喂东西,还疑惑怎麽今儿胃口这麽小,就听有人敲门。
老板在里面吗?
在,什麽事?
一姐们托我问老板问点药,就前天那种温药。
门没闩,先进来吧,我拿给你。

朱明风又朝姑娘塞了锭白银,直把姑娘哄得喜笑颜开。
待她走了,这才推门进去。

小王八卧在盆底挺著老长的脖子,一动不动,小碗里肉末一堆,刚夹了点下去,再夹下去它就不吃了,光盯著君不忘。
君不忘挑了根木筷照例伸下去作势要戳它,这麽些天,别的没长进,胆子倒稳了,只轻轻一缩,换个位置。
奇了怪了。君不忘喃喃,闻了闻碗里头,戳著小王八的软壳自言自语,这麽新鲜的肉都不吃?长本事了你。

朱明风起先不知他在干什麽,只看见他背对著自己在桌前,手臂一动一动,过一会居然还说上了话,心里疑惑。
走近了才发现他面前搁著个瓷盆,里边趴了只浑身褐色的甲鱼,凝神相望著呢。
心里头好笑,君不忘待那甲鱼的认真样不比孩童差到哪去。

这便从背後将他一搂。

君不忘是连魂都没有了。
嚷了句谁,转过身来看。
浑身一僵。

朱明风嗤笑一声,将他拥入怀里。
忽觉两人就像阔别多年。

是。。是你?君不忘回神之际,伸手推他胸膛,怎奈这人还同第一遭那般下了力气,一时竟推不动他。
朱明风没说话,点了点头,埋脸在君不忘颈窝处不动弹了。
君不忘觉著这时候该撒点火。

左思右想却又找不著情绪。
譬如能动怒的。

想来这麽多天过去,有火也给磨没了,加上养了只小王八,徒添不少乐趣,原先还计较的心思淡得差不多了。
现就觉著,别扭。
不是一般的别扭。

失约了不说人也不知消失哪去,这麽多天,再见面又是熟络地搂搂抱抱。
怎麽都觉著不对劲。

君不忘这麽想,出口喊他,我说,你。。你放开我。
朱明风不答,却是抱得更紧了些,君不忘直觉著那力气大让他站不住,连著往後退。
推推挡挡君不忘抵桌沿上了两人才算稳住脚。

给咯得挺疼,君不忘是有些恼了,说话。
过一会,朱明风抬起脸,在他耳朵旁说道,很开心。
什麽?
朱明风轻轻又说一遍,看见你很开心。

君不忘微微一怔,嗯一声。
朱明风跟著一笑,你在生气?
没。

朱明风盯著君不忘不惊不动的脸,一双始终不肯看自己的眼睛。
冷不防倾上前去,亲他脸颊。
君不忘果真给这动作惹得一顿,肯看他了。
做什麽?

对不起。
恩?
我失约了,我母亲那天突然提前回来。
恩。
你是不是以为我跑了?
恩。

君不忘看见朱明风眼里满是复杂的神色,一触即发的情绪。
并不高兴的模样。
你怎麽了?
恩?
有心事?
恩。
不开心麽?
恩。

朱明风捉著君不忘的腰身往桌面上一提,让他坐上去。
原两人站著本就相差无几,现君不忘坐桌面上,直接就高出了半个脑袋,能往下看朱明风了都。

朱明风伸手又要抱他,君不忘没躲,任他在怀里像是睡著。
半晌过去,两人都没说话。
君不忘不咸不淡先开了腔,说点儿我听听。

钻他怀里的朱明风闷声闷气回答,我母亲不疼我。
。。。。。。
我父亲也不疼我。
你不是有家室麽?
她们也不疼我。
她们?君不忘琢磨,敢情你还三妻四妾?
那又如何。

君不忘就把刚那点心软收回来了,听听这理直气壮的声调,还觉著挺了不起。
我父亲也三妻四妾。朱明风又说,我没有妻,我只有妾。

我只想娶真心待我的人做妻。

君不忘拍拍他後背,看起来就跟安慰小屁孩,他说,这不挺好麽,真心待你,自然疼你。
朱明风却是听了这话後扑哧一声笑了,原以为君不忘会说些什麽道理,意识里还有些许期待来著。
那天你等了多久?
君不忘没想他性子转这麽快,突然问起失约一事了,也没多久。
那什麽时候回来的?
傍晚。君不忘脱口而出,话音刚落下就知道自己失言了。

朱明风心里一动,果真得意上了,一改刚才本分安静,等了这麽久,难能可贵,这样一说我就更愧疚了,作为补偿,你就跟著我过日子吧?
君不忘笑笑,没回答。

这类调笑最当不得真。
虽然想过如果那天朱明风来了,这样问的话。
会回答的。

朱明风跟著一笑,并不在意君不忘沈默。
你惦记我不?
君不忘笑著摇头,说,不惦记。

朱明风搂著他脖子往上一亲。
我有点儿惦记你。




一较风流…第十四章

第十四章

君不忘觉著刚那一瞬居然让朱明风那句惦记扰了心神,真是傻透了。
其实就不该指望这厮能有正儿八经的时候。
譬如说他现在正解著君不忘腰带。

闹腾个什麽劲你?君不忘按著他没点消停的手掌,压在桌上。
朱明风笑得跟痞子似的,我跟你说实话,我说我惦记你,你却捏谎蒙我,不闹腾才是怪事。
说著伸手一探君不忘衣襟,往後头一扒,整个肩头露出来。
君不忘顾不上计较,抓著他的手就道,那行,我也惦记你,行吧?

朱明风点点头,说的另一套,恩,那你看,我惦记你你也惦记我,咱们算两情相悦了不是?
说著是手脚麻利地将君不忘一整个衣裳都解开,凑上前去开始胡来。
你。。你这。。君不忘气结,又敌不过他气力,难免恼怒,抬腿就想踹他,却是给朱明风按著勾腰上了。
拉扯间君不忘瞥见刚摆在桌上的瓷盆,此刻离他不远,里头的小王八是把脖子伸了老长一个极限,两个眼睛瞪著他俩。

看甚?这就你爹!
君不忘正腹诽得欢,忽觉胸前一热,忙低头一看,竟是朱明风含了他乳尖细细舔弄起来了。
君不忘浑身颤了颤,片刻便觉著酥麻难忍,登时软了几分气势。
朱明风怎的不晓他什麽反应,逗弄过瘾了便抬头,同君不忘口舌交接。
两人直快呼吸不上了才停下,朱明风一路马不停蹄,往他下身探去。

两人都是情动,君不忘气喘的声色单薄飘忽,时有时无,撩拨得朱明风一阵接一阵燥热,心痒难耐。
埋头在他锁骨处一通舔咬,手掌已是开始套弄起那东西,君不忘让这来势汹涌的欲念捣得有些按捺不住,抱著朱明风的脑袋厮磨了起来。
朱明风自知是将君不忘的欲火都挑上来了,哪敢懈怠,亲亲啃啃,又舔又吮地伺候,君不忘舒坦得脚趾头都蜷起来了。

朱明风一边动作一边看著君不忘,只看了眼气血直往脑袋顶冲。
君不忘让情欲染红了的脸,俨然一副三月春景,桃花灿烂。
十来天的情绪都化成沸腾的热血。

不多会君不忘便泄在朱明风手上,粘稠的一滩。
朱明风将他的身子拉向自己,抬起一腿,顺著臀缝便挤了进去,将那浓液抹在他穴口上,指头伸进开始浅浅抽送。
君不忘的呻吟时轻时重,抽送几回,体内愈发灼热,缠著朱明风的手指吸附,哪里还忍得住,扶著自己的欲望便闯了进去,一插到底。

君不忘支著身子的手臂叫这捣得一时无力,重重仰倒在桌面上,险些将那装小王八的瓷盆扫下地去。
朱明风欺上身去,插得欢畅,一双手没个规矩,上下搓揉,君不忘模糊里说道,轻点。。。诶疼。。。。
话尾的声音宛若无骨,三分柔转,朱明风心荡神怡,凑上去细细亲吻,直把他的话语吞进肚里,恨不得连同整个人一起了才好。

小王八在盆地来回爬,伸直了脖子盯著眼前的景象。
这一盯,就是一下午。
太阳一沈,半个脸不见,窗前幽幽洒进些橘黄,余晖照人。

两人不知颠倒了多少回,朱明风才罢手,中途几次叫君不忘以为要昏过去,偏生朱明风什麽手法都敢使,又存心捉弄,就连君不忘要求去床上也不答应。
君不忘在那檀木桌上给摇晃了一下午,咯得浑身疼痛,跟散了架似的,脸色自然不好看。
朱明风自得其乐著呢,找了块手巾,将茶壶里的水倒出来打湿了,替君不忘擦拭。

给擦大腿内侧的时候,朱明风忽然不动了。
你眼睛往哪儿看?君不忘动了动脚尖,戳他,钻骨的酸痛。
朱明风嘿嘿笑了声,这让君不忘想起他第一遭来这房里指著窗户说有机可乘的模样。
没什麽。说著将最後那点儿擦完,抱著君不忘就去床上。

两人同塌而躺,朱明风轻车熟路,就跟在自家房中,君不忘忽然有点儿乐,这厮脸皮还真挺厚。
笑什麽?床里边的朱明风扭头看他,君不忘嘴角往上挑著,笑得乖顺,这又忍不住翻身缠他,将他抱在怀里。
君不忘摇头。
然後他说,你是不是也该跟我说些事?

恩?什麽事?
君不忘皱了皱眉,像是自说自话,有这麽睡几次还不知道对方叫什麽名字的麽?
朱明风一听,顿悟,却是搂著君不忘明目张胆笑开了,你是在说你和一个不知道名字的人睡了还睡了好几次麽?
君不忘懒得看他,被子一盖就想睡,叫君不忘拦下了,不敢再笑。

朱明风蹭了蹭他脖子,却是十分开心,你想问什麽?
名字。
我姓朱。
君不忘回头瞥他,笑道,你之前说姓风,连这都骗我?
朱明风心道,坏了。

君不忘撒起火来,那叫一个皮笑肉不笑,双目眼神如同带刀,能从你眼睛看进心里头最深处的模样,自然,那刀子也跟著到最深处了。
朱明风发现自个儿连哄人的话都说不大溜了,你别生气,当时情况特别不是。
君不忘牵了牵嘴角,想说什麽,又见他忍回去了。

朱明风见他这番模样,知道他这怒动得不轻。
却忍著不说。

那会的君不忘,不全是生气,更多还是无可奈何。
在朱明风出现之前,他也想过两人能维系上的到底是什麽。
想清楚了发现两人还不如楼里的嫖客跟姑娘,虽然这想法太磕碜人。
当时觉著,和朱明风之间,有点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说不上来,大概类似於初见面朱明风就把君不忘睡了那麽不一样。
就有个三五天便会惦记的人,惦记他在做什麽,是不是在哪儿跟自己一样在女人堆里胡来,会花些心神想他的事,然後又抛个干净,自个儿开心。
君不忘都不说。
也不想说。

他觉著自作多情了。

天天教著楼里姑娘别胡思乱想,真想找个伴儿那就好好做,攒够银子了赎身,回家。
说得君不忘自个儿都不想干了。
姑娘尚且能赎身,他呢?
他得守著这楼一辈子。

一些事情上两人还是挺像一回事的。
朱明风不想当皇帝,但是一出生先皇就把这重担搁他肩上挑著了。
君不忘不想当老板,但是刚成年王妈妈就把这烂摊子交他手上了。
净挑些不是人干的差事。

一个在深宫里头。
一个在深楼里头。
八竿子打不著的地方。

觉著自作多情的不止君不忘。

许久过去朱明风见他仍是不愿说话,有些急了,软声软气说道,你要觉得生气,你说出来,别总这麽不说话。
君不忘看著他,眼里是朱明风的脸,说什麽?
不忘。

这是朱明风第二遭喊他。
和那天唤他帮忙穿衣,一点儿都不一样。
这腔调是带了委屈了。

我之前说惦记你,没骗你。
恩。
那你有什麽话,别避著我。
你想我说什麽?

朱明风忽然贴上前来,两人的鼻尖都只在咫尺。
这样,我拿真心待你,你也拿真心待我,好不好?
真心?
啊。
给你?
是。
我不如留著给自个儿作践来得舒坦。君不忘一点情面不给,笑了两声,叫朱明风一腔热情陡然给泼空了去。

知道我为什麽叫不忘麽?君不忘止了笑,神色认真了起来。
朱明风想了想,如实说,我当初想,起这名字的人一定很痴情,不言悔,不相忘。
君不忘听这话才稍稍平抚了点情绪,却又摇头,说,错了。
我娘没那麽痴情,我娘悔得要死。我爹走的时候连头都没回一下,我娘却要为他哭干眼泪,怨自己瞎了眼看错人。但不管多绝望,多难过,多後悔,越是恨,就越是忘不了。

我不想像我娘那样。
我怕我也会看错人。




一较风流…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朱明风未曾想过君不忘的名字会是这层意思。
夜夜笙歌,不忘春宵。
当日君不忘闻言站在阁楼上冲自己轻轻一笑,全然不顾楼下哄堂的笑声。
那番调侃现看来真是讽刺极了。

你别这麽沮丧不是,你运气哪有这麽差的?朱明风怎麽都找不著好点的安抚了。
君不忘听到这却是情绪大动,张嘴应道,谁说的?我就是运气差,当年才会被戏弄,如果不是这样,我怎麽会跟我娘走散,流落到这,又怎麽会过上这种日子!

流落?朱明风听著不对,怎麽回事?
起先君不忘不肯说,朱明风知他是给戳到了伤心处,一时不懂从何说起。想君不忘这麽些年定是没和人说过心事,独自扛著,不免心疼。君不忘愿意同自己讲过去,又觉著高兴。
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
哄了老半天,君不忘才将事情巨细说明白了。

君不忘并非京城人士,家乡在涿州,十几年前逢了大旱,连著一年家家户户颗粒无收,食不果腹。
朝廷几次传赈灾的消息来,却迟迟不见拨款放粮,饿死了大片,晒死了大片。
无奈之下君不忘的娘亲便也领著他随灾民前往京城,欲讨个说法。

君不忘当时尚且年幼,风餐露宿的,路上发起了高烧,他娘亲为照顾他,两人在路上逗留了几天,好转时已是跟不上一同出来的灾民了。
一路颠簸著快到京城,君不忘的娘亲体力不支,昏倒在路旁,吓得君不忘又急又怕,摇不醒,也拖不动她,眼泪一掉就没停了。
围著看的人一层又一层。

直到日落西山,一商人赴宴而归,心情正好。路过那见一小孩儿守著地上一妇人哭个没完,心想是哪里来的穷苦人家,打算帮他一帮。
走近了一看,小孩儿双目通红,脸上却半点湿润也没有,笑著说道,这年头骗个人也得认点儿真不是,你光是把眼睛揉红了,连个眼泪都掉不出来,怎麽让人信呢。
哪里知道君不忘当时是把眼泪都哭干了。
只听他抽噎著断断续续,要。。。要让你。。让你哭几个。。时辰。。。你还能。。有眼泪麽。。。。。救。。。救救我娘吧。。

商人一听,忙俯身查看,那妇人果真是昏死过去,并非佯装,这才帮著将她扶起来,背往就近的客栈。
路上问了君不忘大概,这才知道原来是涿州的灾民。
大夫诊断,长期营养不良所致,开了药,说好好调养就没什麽太大的问题。
商人是个好心人,想收留他俩,君不忘不肯,说是等他娘好起来,还要去京城。

朝廷不赈灾,逼得灾民只得闹到天子脚下,为家园求点生机,无可厚非。
商人摇著头出去了,花了钱替君不忘母子在客栈定了几天房,让好饭好菜照顾著。
临走前还给君不忘塞了张银票,说是到了京城,如果情况糟糕,再用。

话是如此,到了京城无处安身,忍饥挨饿,银票仍好好躺在包袱里,谁也没去动。
眼见同来的灾民闹得天翻地覆,朝廷仍是没有赈灾的意思,只每日在城门外发放粥食,以此打发。
君不忘气不打一处来,期间娘亲已是染了风寒,又病又饿。每回他排著队等发放,想带点儿东西回去给娘亲充饥,个子小的缘故,力气也不济,常给挤到一旁,好容易等那些人散尽,哪还有食物的影子。

幼年的第一个大志,日後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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