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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贵双全-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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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不过是只普通不过的风筝,街上到处有得卖。也不过是个梦罢了,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或许是她回来的时候无意中见过这串珠子,结果便做起梦来。思绪渐渐不再混乱,那种奇怪的感觉也随着消失了。沉默许久,宝龄摇头:“不用了。”

  “那这串红豆珠呢?”招娣小声道,“本想找块布擦擦干净的,可后来一隔着便忘了,若是擦干净了,真是好看呢。”

  宝龄再度看过去,小巧的红豆,用一根极细的红丝线串起来,晶莹如珊瑚,穿线的人,不知要费多少功工夫。她试着将它戴在手上,鲜艳的红衬着她白皙的肌肤,竟是出奇的美,于是笑一笑:“挺好看的,戴着吧。”

  “相亲”回来之后的几日异常风平浪静,顾老爷并未找宝龄问过赴宴如何,想来不过是因为白氏毕竟有了身孕,面上顺着她些而已,并非真那么急着给宝龄与宝婳找一门亲事。而奇怪的是,白氏的花花肠子似乎也歇了工,这几日除了偶尔由碧莲陪着花园里散散步,便安分得很,晚饭也照旧来大厅里吃,并未因为有了身孕而如何特殊化。

  宝龄觉得有些奇怪,那一日她见白氏偷偷去拜神求子,猜想她应该极其小心才是,后来有了三个月的身孕才查出来,也曾让她怀疑过是白氏为了保住孩子才走的一步棋,毕竟三个月之内的胎儿最不稳定。可后来白氏的高调又似乎并非如此。如今,白氏也并未叫人专门另作饭菜与滋补品,好像并不怎么谨慎。

  而最让宝龄迷惑的却还是蒋氏与白氏的关系。

  自从白氏有喜、蒋氏来过宝龄房中之后,宝龄一直以为,蒋氏与白氏的联盟已然瓦解,就算表面上还未到撕破脸皮的地步,但彼此心里都已存了芥蒂。可那日吃饭时,又似乎有些不太一样了。

  顾老爷这几日心情也是不错,宝龄原以为是因为白氏有喜的关系,后来听了他们说话,才知道是因为采茶女被非礼事件得到了解决,那帮小混混不再闹事了,于是那些商户纷纷送去新摘的茶叶,以示感谢。

  宝龄不知道她老爹是用了什么方法叫那些小混混妥协,一般来说,要叫那些地痞流氓不再闹事,简直犹如叫乞丐不再乞讨,除非顾老爷抓住了那些人什么把柄,不过混混之流,本来名声便已臭了,大抵都不会在乎这些;又或者用金钱打发,不过这毕竟不是长远之计。最后一个办法,也是最有可能的,便是有人可以制住他们。但这人绝不是顾老爷,否则,他们也不会闹事。不过这毕竟是顾老爷生意场上的事,她也无暇深究。

  顾老爷心情大好,吃饭时便叫人将茶叶分给各房,却朝白氏道:“本来也是要给你的,可你如今不一样,喝太多的茶总归不好,还是吃些温润些的。”

  白氏笑笑:“老爷不说我也晓得,中午我与二姐一道吃饭时二姐还嘱咐过我呢。”

  蒋氏与白氏一道吃饭?宝龄不觉竖起了耳朵。

  蒋氏更是笑道:“老爷,二妹的身子不止您一人紧张,咱们都紧张着呢,大姐你说是不是?”

  阮氏脸色苍白,笑容却是柔和:“是啊,梅珊,如今你不比平日,自己要当心一些。”

  白氏自是应了,不知想起什么,略微翘起下巴道:“宝龄,三娘还要多谢你那日送来的缎子。”

  怎么好像又变了个人?宝龄心中疑惑,面上却笑道:“三娘喜欢便好。”

  顾老爷看着四人相处和睦,微微一笑:“这样才好,我马上要去一趟杭州,大约两日后才能回转,家里的事,就交给你们了。”

  “老爷放心,家里有二妹看着,您就放心去忙吧。”阮氏朝蒋氏微微一笑,蒋氏也赶紧道:“是啊老爷,您就放心吧,正事要紧。”

  吃过饭,宝龄经过仁福堂,瞧见顾老爷揉着眉心,在灯下看账簿,颇有些疲倦的样子,便扣了扣门:“爹,我能进来么?”

  顾老爷抬头见了宝龄,威严的眼神便变得慈祥,笑一笑招手道:“你是爹的女儿,什么时候不能进来?”

  宝龄在顾老爷身边坐下:“爹,您若是太累,便早点歇息吧,这些账簿,明日再看也不迟。”

  “爹知道你乖。”顾老爷点点头,将账簿搁在一边,“宝龄啊,爹明日出门,家里的事,你也帮着你娘与二娘分担些。”

  “爹是指”宝龄顿了顿并没有说下去。

  “听说前几日,你三娘为了一匹布与你吵了起来?”顾老爷抿了口茶,才开口道。

  “也不是吵。”宝龄思忖片刻道,“只是女儿不小心勾破了三娘看中的您送给娘的大红缎子,女儿已赔了一匹给她,吃饭的时候三娘不是说了么?”

  顾老爷点点头,叹息一声:“宝龄,我知道你三娘这几日做的一些事,是有些过了头,但她有了喜,大夫说脾气难免会反常些,看在她肚子里有了你的弟妹,你多担待些。我也已与她谈过,她往后不会再如此了。”

  原来顾老爷找白氏谈过话,怪不得白氏变得温顺贤良起来。一念至此,宝龄笑笑:“爹说的哪里话,我怎么会怨三娘?”

  顾老爷呵呵一笑,凝视她:“你呀,骗得过所有人也骗不过爹。那匹丝缎可是上等的苏州宋锦,若非有意,岂会那么容易便勾破?”

  宝龄被顾老爷说中了心事,心底咯噔一下,见顾老爷含笑的眉目中并无一丝责怪之意,更多的反而是宠溺,不觉放开了心怀:“爹说的没错,我是有意的。看着娘受委屈,我做不到。娘的身子已那么弱,受了气也只是放在心里,虽然,这样做是减少了许多不必要的争执,可是爹,您知道娘心里是怎么想的?”

  顾老爷一怔,细细打量宝龄,仿佛第一次看到女儿一般,又仿佛透过她看到另外一个人。是多久多久之前了,也有一个人这么问过:你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你知道我最需要的是什么?

  宝龄见顾老爷凝神地望着自己,那目光竟有几分迷离,仿佛不似他此刻的年纪,不觉想:到底是刚才的话,叫他觉得她太不像自己从前的女儿了。不过她并不想如一开始那般刻意地掩饰,这些天来,她已渐渐地接受了自己的身份,渐渐地将顾宅当做了家,也渐渐地将他与阮氏当做了自己真正的父母。眼前这个人是她最亲的人,他对的疼爱从她醒来时便从不曾怀疑,她知道哪怕他有些疑惑,也不会伤害她。想到这里,她坦然地一笑。

  良久,顾老爷目光移向别处,望着窗外摇曳的芭蕉叶,眼神极为悠远,仿佛那里有着什么,缓缓道:“你说的爹都晓得,只是有时候无法事事圆满。你娘”顿一顿道,“她的好我都记得,我不会亏待了她。”

  宝龄望着顾老爷,除了她醒来那日,他平日里都维持着一家之主的威严,只是,此刻在灯光下仔细地瞧,还是看到了他眼角一闪而过的异样情绪,仿佛是无奈,又仿佛是伤痛。

  良久,她终是柔声道:“爹,您早些睡吧。”

  至少现在,白氏算是安分了,而蒋氏看起来也不打算再计较白氏之前的事了。只是,她忘了,暴风雨之前,总是格外的平静。

  贰拾玖、迷影

  正文 贰拾玖、迷影

  几日后吃过午饭,顾老爷便登上马车,赶赴杭州。只是,除了一直随行的祥福叔之外,顾老爷竟还带上了一个人。这个人宝龄有些想不到,居然是连生。祥福叔说,本来早打点好的四个下人中,其中一个叫阿旺的,不知怎么,染了风寒,一病不起,怕是不能随行了,所以便叫连生替上。

  这好像不能成为理由。顾府多得是做了十几二十年的下人伙计,随便叫上一个或许都比连生一个初来乍到的顶事。顾老爷对连生的器重叫宝龄实在是想不通,但怎么想都不是件坏事。对于初出远门,连生显然是又紧张又兴奋,前一晚,宝龄坐在窗前,好几次不经意地望过去,都见他屋子里亮着灯,也不知道他几时睡的。宝龄于是叫招娣帮连生准备了个包裹,里头放了些干粮碎银叫他带去。

  可是临行那日清晨才发现,连生留下了那些碎银子,只带去了干粮。银子是由招娣送回来的,当宝龄看到那些规规整整、一分不少放在布袋里的碎银子时,不知是气还是笑。她问招娣:“人呢?”

  “刚走,现在恐怕快启程了。”

  宝龄走到门口,便见顾老爷与阮氏、蒋氏、白氏正站在马车边叙话。而连生穿着一袭天青色的长衫,衣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他站在那里,面朝着顾府大门,仿佛在等着什么,远远地看见她,漆黑的眼睛微微一亮。

  顾老爷已笑道:“宝龄,你也来送爹么?”

  宝龄一笑,柔声道:“爹,路上小心。”

  顾老爷慈爱地拍拍宝龄的手:“你也是,爹不在,你可不许淘气。”

  宝龄点点头,听得白氏朝碧莲道:“还不快将东西放到老爷车里去。”

  “又是什么?”顾老爷笑着摇摇头,“只不过去趟杭州,不用带那么多东西。”

  白氏娇嗔:“其他的我不管,可这一样,是我亲手做的,老爷的腰一向不好,我做了只靠枕,杭州虽是不远,但路上也是颠簸,有了这靠枕,总是好些。老爷是晓得的,我这几日总是害喜,为了缝这抱枕,可真真苦了我,老爷若是嫌弃不肯带去,便扔掉好了。”

  似嗔非嗔、目光流转、风情万种,一只手挽住顾老爷,一只手那却没离开过小腹,仿佛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肚子里已多了块肉似的。

  顾老爷颇为无奈地道:“好好好,带去。”

  一旁的蒋氏连忙道:“老爷,可别忘了喝了我的宁神茶,也好在路上睡一觉。”

  这次,顾老爷已有些不耐,只点了点头。

  只有阮氏,被人挤开,只是远远地站着,并不说话。

  宝龄冷眼看着,心底暗自发笑,别说是宫闱之中,哪怕是寻常人家,女人之间的明争暗斗也活生生的便是一台金枝欲孽。

  她索性退到一边,朝连生望去。目光接触,连生微微抿了抿唇便走过来,不知从怀里取出什么塞到她手里,又飞快地转身离开。

  宝龄摊开手心,竟是那瓶药膏。其实那一日擦过药膏之后,她的脚便不再那么疼了,伤口愈合,此刻甚至已看不出一丁点的痕迹。她几乎都忘了这回事,只是没想到连生居然还记得。她心里划过一丝暖流,望过去,连生正登上马车,长袍被风吹得飞扬起来,微侧过脸看了她一眼,然后弯下腰,钻进马车去。

  马车缓缓驶去,到了拐角彻底消失不见,蒋氏与白氏才回转身来。白氏支着腰,懒洋洋地道:“大约是起早了,没什么精神头,得回屋去补个觉。大姐二姐,我就先行一步了。”

  蒋氏抿着唇,朝白氏看了一眼,两人目光在空中相撞,停顿了那么一下,又飞快的移开。白氏扭着腰肢,由碧莲搀扶着走了。

  宝龄挽住阮氏:“娘,我陪你回屋。”

  瑞玉庭里,贾妈妈不在,翠镯正喂鱼缸里的金鱼吃食。阮氏接过鱼食道:“我来。”

  宝龄前几次来的时候也看见过这些金鲫鱼,那时觉得煞是可爱,以为是阮氏养着玩儿的,此刻见阮氏亲手细心的喂鱼食,便笑道:“娘站了那么久,还是坐会吧,叫翠镯来喂。”

  阮氏摇摇头:“它们是我亲手喂大的,它们也习惯了,若是我不在,翠镯才会替我喂食。”

  宝龄笑笑,随意地看过去,那透明鱼缸中的鱼颜色各异,有红墨相间的、有银白的、甚至还有一条紫色的,其中有一尾眼睛上的水泡特别大,阮氏洒下鱼食,那些鱼纷纷游过来抢食宝龄觉得甚是有趣,便俯下身子观察它们。那些鱼吃了食,悠闲地游来游去,直到阮氏叫她过去坐,她才转过身去。

  快到中午,阮氏留她吃午饭,翠镯端了一小碟白斩鸡与酱油来,走到宝龄跟前忽地脚下一滑,那碟酱油尽数洒在了宝龄的丝巾上,宝龄腾地站起来,翠镯一个劲地道:“大小姐赎罪大小姐赎罪”

  “怎么粗手粗脚的。”阮氏低低埋怨了一声,叫翠镯替宝龄取下来去洗。宝龄却道:“没事,我拿回去叫招娣洗洗就好。”

  到底是酱油,不知洗不洗得掉,宝龄心里想着,还未坐下,便听得翠镯又叫了声:“太、太太,那些鱼”

  那些鱼怎么了?宝龄微微蹙眉,扭过头,也完全呆住。刚才还悠闲自在的那些鱼,忽然间像是集体中了咒,一条又一条,仰天漂浮在水面上,露出白花花的肚皮阮氏手里的鱼食哗啦啦地散落下来,身子止不住地颤抖:“怎么会这样”

  宝龄回过神,片刻,沉声道:“娘,好像是这鱼食的问题。”分明刚才还是好好的,只是吃了这鱼食便统统死了,除了这鱼食,宝龄想不出还有其他原因。

  “鱼食”阮氏茫然地重复,却听得翠镯惊叫:“这鱼食,这鱼食是”

  “翠镯!”阮氏打断道,“莫要胡说!”

  宝龄见翠镯憋红了脸,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道:“翠镯,到底怎么回事?”

  翠镯吸了口气,大声道:“从前的鱼食都是我出去买的,可年前有一日,我陪太太在花园里,正巧遇到二姨奶奶与三姨奶奶,二姨奶奶与三姨奶奶说快过年了正好想去街上逛逛,买些胭脂水粉,说是顺便帮太太买鱼食也好,后来从外头回来便叫人送了这包鱼食来,因为从前的还未吃完,所以一直搁在鱼缸边,今儿才拆开呢,没想到就”

  二姨奶奶、三姨奶奶又是蒋氏与白氏!宝龄忍不住升上怒气来,蒋氏要做当家之心是癞痢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而白氏也绝非善类。那么,究竟是蒋氏还是白氏?或者,是两个人一起?这算什么,挑衅?

  良久,她听到阮氏用虚弱地声音道:“翠镯,将它们捞起来吧。”

  翠镯呆了片刻,终是取了鱼网来捞:“太太,是不是按照老规矩埋在园子里?”

  “埋在园子里?”宝龄微微诧异。

  翠镯道:“是啊,咱们太太菩萨心肠,每次有鱼儿死了,绝不会随便丢掉,总是埋了的。”

  宝龄回过神,见阮氏微微阖上眼,似是极为难过的模样,动了动唇:“娘”

  “宝龄。”阮氏回过头,叹息一声:“这些鱼原有好些,可不知是不是我不太会养,已死了好几条,虽不是什么,但养了那么久,总是有感情的。”顿了顿,幽幽地道,“又何况是人。”

  宝龄本来想说的话梗在喉头,见阮氏这般,终是不忍。她这位娘亲,那么善良温婉,玻璃般的心,一步一步地退让,可在这勾心斗角的大宅子里,又怎么生存?

  宝龄陪着阮氏将那些鱼好生埋了,见她吃过药睡着,才出了瑞玉庭,没想到路上遇到了蒋氏,蒋氏一人匆匆而来,那方向似乎是翡翠园。宝龄唤了她一声,她微微一愣,目光落在那条丝巾上:“都弄脏了,怎么不去洗洗?”

  “正要去洗呢,二娘慢走。”回到拂晓园,宝龄赶紧叫招娣将丝巾拿去浣衣房。招娣见是酱油,也不敢耽搁,怕晚了洗不掉,匆匆拿去了,回来的时候告诉她,因为顾老爷不在,所以这几日的晚饭各房自行安排。她在花园里坐了一会,吃过饭,翠镯忽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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