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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名著同人 玉菡.作者:兲囍-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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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上下,谁不知道这北静王和忠顺王素来不和,想必今日也是不请自来。上上下下都瞪大了眼睛,打算看好戏呢。
倒是那两位主子,跟没事儿人似的,相互寒暄了起来。
“北静王大驾光临,本王好生荣幸。”
“皇兄今日过寿,本王这做弟弟的岂有不到之礼?倒是王兄今日设宴宴请全金陵的大小官员,独独不给我送一份来,倒叫本王心里难受的紧。”
“咦?没有送到你府上?必是下边的奴才们疏忽了,贤弟莫怪。”连眼色都不用使,忠顺王府的大管家已经拜倒在一边,连连高呼,奴才该死。
“可不,我就知道王兄不会不待见本王,于是自己就来了,也不知道这席间有没有本王的位置。”
“有,怎么没有。”忠顺王一边笑着应承,另一边早在心里磨了一百遍的牙。心道,你丫的北静王,今日本王生辰,你是故意来找晦气的吧?
说完,便差了小厮领着北静王入座。
这边还未入座,就听到戏台上一阵清脆的鼓声,一位“贵妃”手执描金折扇,缓步走来。一个亮相已是引得众人目不转睛。在座的几个老戏迷看了左瞧瞧右瞧瞧,不禁生疑:这人,不是当初那长生班的……他不是在这……
来不及多想,只听他唱到,“海岛冰轮初转腾,见玉兔。”这声音忽高忽低,清明婉转,才一开口在座的人便连连叫好。
忠顺王揉揉眼睛,再定睛一看,可不是他那宝贝蒋玉菡。
“玉兔又早东升。那冰轮离海岛,乾坤分外明。皓月当空,恰便似啊嫦娥离月宫。奴似嫦娥离月宫。好一似嫦娥下九重,清清冷落在广寒宫。啊!广寒宫。玉石桥斜倚把栏杆靠,鸳鸯来戏水,金丝鲤鱼在水面朝。啊!水面朝。”
这忠顺王本就是个爱戏之人,自从带了这蒋玉菡进门,就舍不得他在别人面前再唱一出。今日看他这份扮相,心里不觉的喜欢,嘴上也跟着哼哼。
再说那蒋玉菡的声音高时清亮,低时浑厚,咬字清晰,每一处拖腔都韵味十足,令人回味。看着台上台下如痴如醉。看着他那步伐摇曳,好一个醉酒的贵妃,看的众人都忍不住想上去搀扶一把,亲厚一番。
又听他唱到,“杨玉环今宵如梦里。想当初你进宫之时,万岁是何等待你,是何等爱你;到如今一旦无情,明夸暗弃,难道说从今后两分离!去也,去也,回宫去也!”翠翘金雀玉搔头,眼前这分明是那大唐的贵妃,袅袅娜娜,娇怯无力“恼恨李三郎,竟自把奴撇,撇得奴挨长夜。只落得冷清清回宫去也!”
听到这里,忠顺王又忍不住偷偷扯开了一个笑容,心想,“现下唱的这出,莫不是怪我今日留他一个人在屋里,冷落了他?”再回神,台上的人已是站定谢场。众宾客,丫头,小厮竟然都看痴了过去,没有一点响动。
眉将柳而争绿,面共桃而竞红。白璧无瑕,桃羞而柳让。影里池里,花落衫中。镂薄窄衫袖,穿珠帖领巾。
恨不能此生只为一人去了。
忽而,听得一人双手用力一拍,高呼一声:赏!
下面的小厮忙报:北静王打赏,金银裸子各三十定,和田羊脂佩一双。
随后又是各家各类的打赏,均无人敢超过北静王的赏。
忠顺王气结,这宝贝蒋玉菡,竟然让一个外人拿大,先行赏去了,自己还有什么面子。一气之下,招呼管家吩咐了两句。只见管家一瞬间不见了踪影,再回来时手上竟多了个托盘。
可怜那管家深呼吸,提起,迸出一声:赏!忠顺王打赏,蓝缎凤彩绣蟒袍一件,金翅嵌宝紫玉冠一顶,青缎流云粉底朝靴一双。
此赏一出,众人皆惊。
这凤彩蟒袍,粉底朝靴,可是诰命夫人的打扮。自从先王妃逝去之后,还无人有缘穿上这身行头。现如今竟赏给了一小小戏子。
眼见着管家举着托盘,巴巴的跑上台去。蒋玉菡尴尬的站着,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却听那老管家悄悄道了一句,“蒋公子,收了吧,这可是王爷的一番心意。”
第五章。
答了赏,台上的人摆摆水袖,徐徐退入幕后。见众人都忙得不可开交,就自己个儿躲在镜边更衣卸妆。银质的蓝彩凤冠,看上去精致,拿在手里可沉的很。
忽然,背后伸来一双大手接过了凤冠,又仔细的将那缠在钿头上的发丝解开,指尖满是温柔小心,生怕扯痛了坐着的人儿。
蒋玉菡打那铜镜中一看,道“王爷怎么不在席间坐着,跑来我这后台来。”
忠顺王放下了凤冠,以手做梳,一下一下顺着的长发,从模糊的铜镜里也能看到他嘴角挂着一丝笑容,“本王这不是急着来看我的贵妃嘛?”
王爷站着,奴才们哪儿敢坐着。穿衣的停手,勾脸的搁笔,哗啦啦的跪了一屋子,唯独那蒋玉菡一人背对着他坐在镜前。蒋玉菡脸薄,一见这架势,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隔着一层胭脂都能看到他脸上的羞色。忠顺王挥挥手,示意下边的人各忙各的,好一会儿才恢复了先前的热络。
“品蓝,给你主子打盆水去,要温的。”忠顺王吩咐自己的小厮道,“怎么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都干什么去了?”
蒋玉菡小心翼翼的卸下云篦,至于盒中,道“还不是为了给你祝寿。管家说了,甭管台下看不看,台上的戏文不能断。你看那柳官儿,在台上连翻了九九八十一个跟头,下来就吐的厉害,等会儿还得上场呢。”边说边脱了那身贵妃袍。“我原想的是再上去唱一场《打金枝》,你不是也爱看吗?”
话还没说完,那王爷忙嚷嚷,“了不得了不得,可不能再唱了。你没看见那群奴才的眼神,都快把你给吃了,你叫我怎么舍得!”堂堂的王爷,就这样跟在他身后走东走西,哼哼哈哈的应承着。那琪官儿脱了衣服,他就顺手接着,连杯茶都得吹凉了再递过去,看的众人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一会儿,品蓝就打来了温水,拧了布巾递过去。戏子脸上可是正儿八经的浓墨重彩,擦不到两下,那布巾就花了。忠顺王顺手就从怀里抽出自己的巾子,沾湿了送过去。可怜那一方御赐的鲛绡巾,恐怕是不能再用了。
要说起这鲛绡还真是有一番故事。先皇在位的时候,南边的琉球国来朝,那队伍是浩浩荡荡声势壮大。前头的领队好容易进了宫,可那队尾的押运官是连金陵城的大门都没见着,光这运送贡品的马车就足足用了五千架。小山一般的贡品中,唯独两件最是真贵。一件是那十丈高的赤红珊瑚塔,还有一件便是这两匹南海鲛人所织的月白鲛绡。鲛绡可比珊瑚塔得人心的多了。先皇是个孝子,巴巴的捧着一匹献给了先太后,剩下那匹可是让当年的后宫三千挣破了脑袋。
蒋玉菡睁开眼,看清了手上的巾子,不由的皱起眉。“你,你怎么这般糟蹋东西呢?”
“琪官儿别心疼,为夫哪儿还有一箱子呢,你要喜欢我马上让品蓝给你搬来,你以后都拿绡巾擦脸,好不好?”王爷打了个哈哈,又问,“我赏的衣服呢?”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蒋玉菡就紧张了起来,忙吩咐道,“快快快,把那衣服拿来。”
忠顺王还以为他心地喜欢的紧,没想到这蒋玉菡是来退礼的,“你怎么不喜欢?莫不是嫌他旧?本王这就差人给你去赶一套新的。”
蒋玉菡在心中直叫一声哎呦,忙到,“我哪儿是嫌弃啊,这东西怎能由得你乱送,快快拿回去收好,省的让多嘴的说了去让宫里知道。”
“原来我的琪官儿是替为夫着想。”王爷笑着一把把面前的人搂进怀中,也不顾身边那十几双眼睛,“当年太后赐了这身行头给忠顺王妃,可不就是如今的你?”
“你真是胡闹!让人看去了多不好!”说着,那蒋玉菡便红了眼眶。要说这金陵城有多少姑娘想做那忠顺王妃,恐怕是数破嘴皮子也数不过来的。现在眼前这人,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这位置玩儿似地给了自己。真不知道是该夸他还是骂他。
忠顺王爷拿起衣服,往他身上横比竖画的,“快快快,快换上我看看。”
“王爷!你再闹我可就恼了。”蒋玉菡背过身去,偷偷抹了下泪。转过来时,却引得王爷哈哈大笑。原来那眼角没擦干净的油彩,被他这么一抹,抹得满都是。
“你,你还笑!”说完便一跺脚,钻进小间里更衣。
等他再出来是,已是擦净了脸,换了一身描金秀红衫。
王爷看着他那被衣衫映的红彤彤的脸蛋儿,又忍不住调侃,“琪官儿,你看我俩都穿的这般喜庆,可是要去拜堂?”
蒋玉菡不理他,拢了拢袖子走了出去。
第六章。
“哎哎,蒋公子别走那么快,为夫跟不上……”转眼琪官已经走进了台后的花园里。那没正经的王爷在后面紧紧追着,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拜堂也没你这般着急,洞房也跑不了……”
好不容易拉住了,正打算抱在怀里说些体己的话,就听见灯火通明的地方走来一个人影。还未看清是谁,那声音便先传了过来,“我道皇兄是上哪儿去了,原来在这黑灯瞎火的地方快活。”
听他说这些不三不四的话,忠顺王暗地里气得七窍生烟,但是面上又不能现出来,只得笑道,“今日是本王的大日子,想和琪官儿说些体己的话,还请北静王给本王行个方便。”
蒋玉菡一听是北静王,连忙作揖道,“草民蒋玉菡见过王爷。”
抬头一看,乌发银冠,碧玉红带,可不就是早晨冲撞了的那位公子哥。
一见着人,北静王不走反留,笑说,“我道是谁,原来是台上那“贵妃”。真是一副花容月貌,我见尤怜,更何况皇兄呢。”言下之意,说的便是那忠顺王爷好玩戏子,又爱金屋藏娇这段过往。
这话说的可让忠顺王爷心底叫屈,自打一年前他和琪官儿在一道之后,可是一门心思都扑在他身上。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宝贝的生怕叫人瞧了去,哪儿还有空多看别人一眼。他一个爱戏之人,竟是生生的守在家里,戏瘾上来了便叫自家园子里的小生小旦们演一出,难得让那琪官儿唱一曲,还得先屏退左右。
蒋玉菡听了这话,心底虽是不快,但也明了,这必是那北静王找茬的手段。于是便不声不响站在一旁。
只见那北静王用目光来来回回的打量了蒋玉菡一番,笑道,“蒋公子的清音,本王今日有幸得问,果然名不虚传。只是蒋公子这音容到让我想起一个故人。”
这话说的暧昧,引得忠顺王不住的盯着他瞧。蒋玉菡忙到,“今早走的匆忙,不小心冲撞了王爷,还请王爷赎罪。”
北静王笑道,“美人何罪之有。”却不见忠顺王那眼神都可以杀死三头牛了,“今日初见蒋公子真容,本王甚是喜欢,也没有准备什么礼物,唯有这方茜香国女国王贡奉的大红汗巾还能拿得出手些,忘蒋公子不嫌弃。”一番话语,丝毫不把站在边上的忠顺王爷放在眼里。
王爷赏赐,小戏子岂有不接之礼?俗语云,来而不往非礼也,照说那蒋玉菡收了北静王的汗巾,也当回一分礼才是。但见着了身边人那睚眦欲裂的神情,哪儿还敢多说什么。只得诺诺的收下,不言。
北静王一看他没那回礼的意思,心下不快,转念一想,必是怕了自己的这皇兄。便笑道,“皇兄也别耽搁太久,满朝文武都等着您这位寿星翁呢!”说完,便带着一抹轻笑,摇摇扇子走远去了。
目送北静王离开,蒋玉菡大松一口气,只怕这北静王再站在这里,自己王爷会忍不住扑上去和他打起来。
一见不着了那人的影子,忠顺王便小性子的抢了那方汗巾过来,双手用力的撕扯,“劳什子汗巾,我看你存的什么心!”可偏偏那汗巾质地好的紧,怎么的都扯不破,急的他一头的汗。
蒋玉菡知他心中不快,只得护着,道,“快别扯了,扯的手疼。我这就回去把他压箱底了还不成?”
“压箱底做什么!让品蓝拿去后厨,烧成了灰才干净!”
噗,蒋玉菡忍不住笑出了声,道,“我的好王爷,这怎么行。叫那北静王的人看去了,又少不了找你麻烦。”边说,边握了那王爷手,两人靠在一处。
那王爷得了美人在怀,也不再那般气恼了。摸摸蒋玉菡的头发,小声嘟囔着,“真怕哪天一不留神,你就给人抢去了。”
“你就会消遣我,我哪有那般抢手。”
两人就这样相互依偎着,坐在那灯火阑珊的后花园里,抬头看着那一轮皎洁的月光。那温黄的月光洒在蒋玉菡的脸上,给那白嫩的脸颊镀上了一层俗世的风采。要不还真让人以为是那天上的嫦娥耐不住寂寞,跑来了凡间。
忠顺王看看怀里的人,心中叹道道:当年若不是本王先一步将你抢入府中,你那还有现在这般的舒坦日子,早叫那些王八羔子给瓜的尸骨无存了。忽然又兴冲冲的拉了蒋玉菡,双双跪在那海棠树下。口中念到,“本王要与你结百年之好,你肯是不肯。”
语气竟是那从未有过的泼皮无赖样。
“你又胡闹了!”蒋玉菡嗔怒,但心底又有那么一丝高兴。眼前这人,无论的样貌,才学或是品行都是那金陵城中一等一的。蒋玉菡四岁入行,十三岁初登台,身段相貌便名冠一方,十五岁来了金陵城,更是誉满金华。风里来雨里去,也叫人打了不少下流主意。唯有眼前这人,从第一眼起,就对他千般好万般好。虽也做过些孟浪之事,但终究是温柔至极,教他是无论如何也离不开舍不得。
一个堂堂的王爷,竟为自己终日惶惶不能自安,叫他心里又是高兴,又是难过。他也曾听过见过些许个戏子和权贵的故事,却从未见过有什么好下场的。但转念一想,这人生如露如电,又有多少人能找到如王爷这般对自己好的人,再过上现在这般的神仙日子?就算当下只是一场戏,也是他心甘情愿的入戏。若是真到了色衰爱驰的那天,他也愿意端盆送水的伺候他一辈子,也不枉来这人间走一遭。
“琪官儿?琪官儿,你怎么了?可是凉着了?”王爷推推他,又摸摸他的额头,嘴里道,“脸红的很,别是烧上了。”满头满脑写的全是“关心”二字。
蒋玉菡拿开他的手,起身拉他起来,“回去吧,叫人看见了多不好。”
没想到却又被他一把拉得跪下,“不行,本王今日要跟你成亲,你就说肯还是不肯。”
“你,你怎么这般无赖!”
“本王就是无赖!”堂堂的王爷,竟然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和一个小戏子一起跪在雨后潮湿的泥土上,任凭那簇新的蟒袍被泥土污了去。“皓月为媒,秋棠为证,本王今生要与蒋玉菡修百年之好,不知蒋公子意下如何?”
前厅的喧闹已是飘渺,屋檐的红烛也是前世的记忆,唯有这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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