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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我不要当小甲虫by平凡安乐-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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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上澄心却失口低呼:“这……衍波你看!”
  衍波一怔,向澄心手上看去,只过得片刻,同样是倒吸一口冷气:那张纸上,赫然写着‘天花防疫术’。
  “真的假的?”两人呆愣片刻,急忙向外奔去。
  无论纸上写的是真是假,都不是他们能置喙的,他们能做的是尽快将这张可能牵系无数条性命的纸送到主人手里。
  贾琮快步走回卧室,几乎是方才将写的东西交到澄心手里的同时,便有一股奇异地力量笼罩了他。虽只有短短一瞬间,他却分明感觉到体内的元力在不住翻涌,此时便急于查看一番。
  稍一运功,贾琮便觉一惊。摸了摸怀里的符玉,心想聚灵阵就算再有奇效,也没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修补好他因穿越而受损的修为。那么,是刚刚那一刻?
  正有些迷惑,又有丝丝缕缕的感觉传来,浑身好似浸在温泉中一般,说不出的舒畅适意。
  运足目力看向四周,分明是空无一物,他却能清楚感到有什么落在身上,而且是直接穿过衣物,进入周身经络,与元力渐渐相融。贾琮虽不明就里,但这样的机会无疑是不容错过。
  放开心神,前世今生如一幅长卷舒展,似模糊又似清晰。
  时间似乎停止了流动,在若真若幻之中,他慢慢睁开眼睛。
  入目是一片温暖的黄,极淡极浅,他几乎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好象,有什么不一样了。
  合上又眼,心神是从未有过的空明灵透,他甚至清晰地感知到窗棂上一点微尘轻轻落下,窗外飞过的粉蝶拂落一片花瓣。
  “这就是灵觉么……”只是他修为还是太浅,只能覆盖身周十丈之内。
  身上仍是发软,却又好象有了用不完的力气,他试着运行周天,原来有些凝涩的元力在百脉中流转如意,更壮大了许多。
  贾琮忽然想到师父曾告诉过他的一样东西,可是他实在不敢相信自己会有这运道。
  或者,是上面哪路大神看他可怜,小小照应了一把?
  帝王有紫气绕身,将相有红光盖顶,修真者念兹在兹的,便是玄黄功德之气。
  传说中老子圣人手上的玲珑塔,便是玄黄功德气凝虚为实而成,杀人不沾因果的至宝。
  是了,此时天花防疫用的是人痘法,并不是每个孩子都能闯过这一关。而安全性远在人痘之上的牛痘法在现代无人不知,这个世界却从未现于世间。他传出这法子,会有数不清的小儿因此安然渡过天花之劫,所以,天道降下功德来奖励他。
  助他易筋换骨,伐毛洗髓!
  这一刻,他成功筑基,正式踏入修真者之列。
  非但如此,有这一丝功德之力在身,他行走世间也会方便许多。
  贾琮翻身坐起,稍做思量便定了主意。刚刚踏入筑基期,要做的是立刻稳固境界,但在府里定是不成的,须得另寻个清静地方。
  修真者夺天地之造化为已用,本就是逆天行事。故而每前行一步,都要万分谨慎。便如这筑基,是修真者中品阶最低、数量最多的一级,能更上一层楼者不足十之一二,究其根底,无非是修为未到或境界欠缺,唯两者皆臻圆满,方有结丹之望。
  不过这事也给他提了个醒,枪炮火药什么的可不能轻易就往外拿,既然牛痘法能引来功德,那些大威力的杀伤性武器也有可能招来业力。
  盘算已定,贾琮片刻也不耽搁,径去贾赦处禀了一声,只说是近日来文思枯竭,想去外头走走好换换脑子。
  贾赦自是不信,只道这儿子又要弄什么古怪花样,他平素不理家事,对贾琮向来是放养的,也不多问,说得一句:“外头有什么好的,莫要流连太久。”便挥手放行。
  贾琮直接去了庄子,吩咐安子诚:“任人不见,送饭放在外面就好。”他现在还不能辟谷,至于服用一颗三天管饱的补元丹,他就算凑得齐那些药材,也没本事炼出来。
  用桃胶调合玉屑,贾琮开始制符。庄子上的人经过这几年下来,他还是信得过的,又有安子诚守在外面,但他还是不敢掉以轻心,万一正在运功的时候闯个人进来,岂不要欲哭无泪?再说,谁知道这里会不会有皇家的探子。在室中和窗边布下数道障眼符,这样不管有人进了来还是从窗外向内窥视,也只会看到他在写字看书而已。
  把准备工作做完,贾琮宁神入定,体内的元力循环往复,无始无终。他也不贪多,每日早晚各运行三十六周天,便收功起身进食,有空余的时间就画些符,或是刻石写书打发。
  贾琮这里如遁身桃源,却不知外面被他一张薄纸搅乱了满池水,大有风云将起之势。
  京郊某处皇庄,一夜间被京营禁军重重封锁,京城保济堂收养的数百名孤儿同时被送入庄中,并且有更多的孩子源源不断。太医院里长于儿科的数位太医,也被一纸上命全打发到了此处,而接下来的事情,更是让这些见多识广的太医们惊掉了下巴……
  等到一个月后贾琮离开田庄,在回城的路上便听见有人颇为激动地谈论着:“太医院的老爷们从牛身上找着痘苗,比人痘好百倍不止!”
  “可不是么,这下家里的儿女可是不怕了……”
  “德政,唯当盛世,方能有此德政啊。”
  “听说太医院派了人出来教种痘的法儿呢,太医啊,那是万岁爷才能用的人啊!”
  “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咱们这……”
  贾琮听在耳中,当下微微一笑,云淡风轻。
  既然在外面一个月,空手回家便有些不合适。贾琮命车夫绕道坊市,挑了些点心零食、纸扇笺香之类分送贾琏邢夫人等,大姐儿处再加上这些天用各色冻石雕的生肖小玩艺儿。贾琏还罢了,邢夫人极少出门,见了颇为喜欢。去贾赦处请安带了个青花鱼戏莲深盆,里面种了株小小荷花,那叶子色如绿玉,不过幼儿巴掌大小,打了两个花苞,娇嫩纤细得仿佛不堪一触,贾赦置于案头赏看良久,笑道:“真真是‘可远观而不可近玩’了。”
  贾琮微微一笑。前世根基未立,符阵也只学了些最简单的,不想穿越之后倒是陆续都派上了用场。譬如这些花果,若没有他暗中用水木灵符润养生机,也不会种一样成一样。
  随意说了几句,贾赦命他去歇息,又道:“上次你那两盆金桔,老太太嫌花儿太小太素没要,我搬了来放院子里了。”
  贾琮听得皱眉:“那北静王那边?”
  贾赦一脸不在意:“老太太和你婶子那里不是都有一棵,送了去了。”
  贾琮心下轻哼,这些当王爷的看着入眼的就直接来要,跟那些动不动上门来‘借’银子的太监差了多少?
  因着阳氏叔侄,他现在对这些王爷是一点好感也欠奉。
  出来去见贾琏,贾琏正坐着等他,咧着嘴笑得满脸放光,看去竟有些傻兮兮地,贾琮心下一动:“瞧哥哥这开心的模样儿,必是有好事儿了?”
  “哈,琮儿你真真是说着了!”贾琏乐得立起身在房中转了个大圈子:“你嫂子有喜了,你又要当叔叔了,哈哈……”说着竟给贾琮作了个揖:“好兄弟,之前亏得你提醒,不然岂不是误了这孩儿?”
  贾琮忙侧身避过:“哥哥说哪里话来,这不是折煞我么?不过有一桩儿,嫂子最是个要强好胜的,这些天还管着家罢?可莫要吃力了才好,太医看过了么?”
  贾琏收了笑叹气:“真真拿她没法儿,好在迎春一向跟着看的,说不得这番要出些力。老太太又叫了珠大嫂子帮衬,倒也应付得来。”
  贾琮想了下道:“虽有人帮忙,到底如今不比往日。我记得王太医好象不是专看孕科的,还是请这一门的太医好些。”
  贾琏醒起,笑道:“可见是旁观者清了。明儿我就问去。”说着送贾琮出来:“眼看就是老爷生日了,你东西可有了么?哥哥近来得了几件西洋物件儿,不如你瞧瞧可有喜欢的?”
  贾琮心想要不是为了那劳什子寿礼,我也未必会遇到那么多的糟心事:“前阵子得了把古扇,想来老爷喜欢。”长揖为别,转回静远轩去。
  八月初三是贾母寿辰,贾琮随着父兄行过礼,贾赦贾琏都有官身,要去招呼宾客,他便很识相地退到边上休息。等到开席给贾母敬了酒,跟贾琏暗地说了一句,悄没声溜了。
  戏台上正唱着满床笏,七子八婿富贵寿考,台下席开玳瑁,褥设芙蓉,满府里悬灯结彩,锦绣成行。贾琮出了西角门,那笙箫鼓乐之音仍旧听得清清楚楚。
  贾琮心下摇头,‘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这一派富贵尊荣气象,可不正伏了四个字:容易冰消……
作者有话要说:  

  ☆、30

  十二日是贾赦生辰,打从进了八月,贾赦府上便开始筹备给他做寿。因不是整生日,贾赦便道:“何必惊动大家?叫个做得好些的班子,各人爱吃的弄几样,一家子坐在一起痛痛快快喝几杯就完了。”邢夫人一来省事,二来少了花销,如何不依。
  这日贾琮起了大早,白绫中衣外罩簇新的明蓝镶边湖色绸织金团寿衫,蹬着石青缎靴,宝蓝丝绦挽起平安结,下端垂着一枚白玉蝉,在腰间系了墨蓝色绣打籽儿桂花的荷包。手上捧了水漾风荷螺钿匣,里面装着紫檀扇,去给贾赦拜寿。
  贾赦先去给贾母行礼,复至家庙上香,然后回来方是贾琏贾琮兄弟及迎春等磕头。这时贾珍带着贾蓉也来了,又有贾环贾兰并贾效贾璋等几个说得着的族亲,还有几个清客相公,一起一起,俱来贺寿。
  边上有人凑过来:“琮哥儿。”转头一看,原来是贾瑞。
  贾瑞当初叫凤姐儿整得七死八活,偏又说不出口,唯暗恨而已。虽有贾琮送的人参吊住了命,但一口郁气积在胸中,躺了近一年,方才慢慢好了。代儒自是感激无已,但贾琮当时正处处留神,又生怕露了风声引得凤姐结怨,故而缄口不言此事,于代儒处也只随常例行问候而已。直到他中举之后,贾瑞借着贺喜将他请去,方谢了救命之恩。
  贾琮行礼:“瑞大哥一向可好?”又问了代儒并老太太好,贾瑞笑着还礼:“都好着呢,你上回送的那把件,祖父爱得什么似的,如今放在书房里,连我都不叫动呢。” 
  随意叙谈几句,贾瑞便回位子去。贾琮想到书中那道人给贾瑞治病的手段,所谓风月宝鉴,一面美人一面白骨,当是‘红粉骷髅’之意,只是既有手段救人,何不就将另一面遮住,是人都有好奇心,不是引诱犯罪么?
  好在贾瑞病愈后,代儒想到自己夫妻均已年迈,膝下唯此一孙,发狠将他关在家里用功,连家学也不让代管了,只说:“再浮浪无行,不知上进,索性打死算了,免得列祖列宗前无法交代。”贾瑞最怕代儒,也想挣个前程,苦读了两三年,如今也是个秀才相公了。
  正在安席,忽听得外厢一片哄嚷,然后见给贾赦这边管家的单大良两脚如踩了风火轮一般,飞跑来冲贾赦跪下:“泰安宫总管何公公前来降旨,就到门口了!请老爷速速过去!还有两位爷,也都叫过去!”
  贾赦这一吓非同小可,忙忙的换了官服,早有人将车备下。等他到了荣禧堂,见中门已启,当地置了香案,也不及多问,带了一众子侄跪下。
  贾琮跪在后面,来了这些年,他磕头早磕成习惯了,再说,师门里见了长辈也是磕头的,倒也没啥不自在。
  候了不多一刻,便听有个尖细的声音拉着长调,骈四骊六地念了一大篇,大意是贾赦你不错,虽然自己没多少能为,倒是教了两个好儿子,大的知道为朕分忧,找来高产良种;小的孝悌友爱,做拼图为侄女启蒙,很有推广价值。朕知道今天是你生辰,专为锦上添花,给你加一级品级,继续在家窝着,你大儿子入户部度支司行走,学着给朕干活去吧。
  圣旨念完,众人再次颂圣磕头,另颁赐物:贾赦金如意一柄,御窑仿钧玫瑰紫双耳瓶一个,御酒一坛,福寿缎十匹。贾琏金锭一对,银锭四对,彩缎四端,宫纱四端。贾琮所得却又不同:砚台一方、法帖一部、新笔四支、上用松烟墨一匣。那何太监一脸谄笑:“昨儿皇上去给两位老圣人请安,太上皇夸那拼图呢,太后娘娘也有恩赏。”乃是象牙扳指一个、清露一匣、衣料一箱、宫点四品。
  贾琮磕了头,何太监又道:“老圣人有话,贾琮且不必去谢恩,岁末朝廷将有恩科,务必去走一遭。”
  贾琮顿觉嘴里发苦,今年恩科在十二月,距现在还剩下三四个月时间。就自己这一瓶不满半瓶咣当的,去考进士那不情等着现眼么?却不能明说,照样磕头不提。
  贾赦感激涕零,说话都有点哭腔了,无非是谢恩再加表决心,末了送上超级份量的红包,何太监笑逐颜开,又喝了三杯寿酒,心满意足地去了。
  这边厢众人一拥而上,道喜声此起彼落,毕竟贾赦虽只有个空头爵衔,架不住人家会养儿子啊,两个儿子都得了圣心,一个给了实职,一个更是连太上皇都注意了,当今是个孝子,得了上皇青眼,还怕日后没有前程?
  除了贾琮,没有一个发现贾琏眼神中的惶恐。
  贾珍见状,忙大声笑道:“今日三喜临门,一为万岁隆恩,二为叔父添寿,三为贤弟得官。诸位且候一时,将旨意请去供奉,然后再一醉方休!”此时贾母也从里面传出话来,命不必回那边去,就在荣禧堂开宴。又有理国公府、锦乡候府等一干有来往的公候府第,闻讯后都来道贺。
  贾赦心里说不出的滋味,自祖父母和父亲先后辞世,他从荣国府铁板钉钉的继承人变成被人忽略的贾家大老爷,心中未尝没有一点怨怼。这种感觉从元春封妃省亲后越加强烈,却渲泄无门。今天的圣旨其实并没有多少实际的东西,品级不过是虚的,也就一年多个百十两银子,贾琏所谓‘行走’只是部院中最低一级的吏员,并无确实职位,说白了就是个跑腿打杂的,贾琮那里也一样,上头的意思很清楚,年底不中,一切都是空谈。但恩自上出,非请托而来,这份子光鲜体面,却是旁人求也求不到的。
  他这里五味杂陈,里面的众人何尝不是。邢夫人自是吐气扬眉,王夫人不免有些含酸,又暗恼这兄弟二人竟另怀心思,瞒得阖府风雨不透,莫不是怕老太太知道,让宝玉也沾些光彩?凤姐儿如今怀着身子,丈夫又得了实职,人逢喜事精神爽,最是得意。贾母心潮起伏,较贾琮中举时犹甚,她所出子女三人,长子落地便由婆婆抚养,向来疏远,心爱的小女儿又远去他方,连生前最后一面也不能见着。只有次子长伴身边,且恪守孝道,情份自是不同。如今贾赦两子已渐渐崭露头角,贾政一房却尚后继无人。
  贾珠是个出息的,可惜没福,早早地去了,贾兰尚小。宝玉是个有来历的,偏又一付古怪心肠,虽有自己护着,却不称他老子心意,每每要打要骂,这日后的前程……
  此时贾赦已将圣旨供入祠堂,贾琏带着家下人等重新设了席面,另有一番热闹。
  这边厢送完客人,贾母将他父子兄弟叫了进去,几句‘安心差事,勿负皇恩’之类说完之后,便将话头一转,问起贾琮做的拼图:“到底是个什么,我竟没听说过。”
  贾琮忙带笑道:“就是大姐儿三岁的时候,做了哄着她学几个字的。前阵子拜个同年,他家里也有刚开蒙的孩儿,就送了他了。谁知能让皇上知道。”他心里有数,那时□□夫说他自有办法,想来就是借了太上皇的招牌,只是这话自然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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