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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鬼经卷-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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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好舒服嘞,暖哄哄呢!”葫芦说了一句。
我问建国说:“建国,你感觉咋个样?”建国仰着头,扶住暖布按在双眼上,然后回答道:“真的舒服,也不疼了,只是稍微有点眼痒。”建国说着就欲去挠抓他的眼睛。
我怕会出现始料不及的情况忙伸手拦住他说:“建国,别抓你的眼睛,你想想,伤口要复原时都会发痒,我估计你的眼睛很快就好,小心又把你的眼睛抓伤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建国微微点头允诺,双手垂放身旁,艰难的挪动了下身子。
“建国,你和葫芦先吃点东西,睡一下,让眼睛休息一下,暂时别睁开眼睛。”我说完,建国嗯的轻声答应了,我急忙又去收拾吃的东西。
背包里的东西基本都散落了,几番折腾才收拾好。我的背包里没有什么吃的东西,仅有的彘肉我也不敢再吃,只好去翻腾了葫芦和建国的背包,随便翻了些豆米糕分给他俩人吃。
添加了些火炭,火光红烈,烤得整个身子暖洋洋的极是舒坦。我撕了几片破布都沾上水,就火烤一下,给葫芦和建国换着用。
葫芦吃着豆米糕嘴里还嘟囔:“怎么还吃这个,肉呢,猪肉给我吃点嘛!”我走上去,摊开他的手心在他手心处慢慢写了两个字:“闭嘴!”葫芦嘴里边吃着豆米糕边抱怨,说怎么不给他好吃的了?不过他很快可能就反应过来我们出现失明失聪可能与彘肉有关,所以才没给他肉吃。
葫芦笨拙的点点头,似有所悟:“我晓得了,那肉不善,还是不吃为妙!”听葫芦这么嘟囔一句,我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这呆子也不傻,什么都明白,脑子也转的灵快。
“呵呵呵葫芦好像也晓得这个道理呢嘛。我单认为他没有脑子呢!”建国打趣了一句。
我说:“小心点,敢这么说他,不怕他找你麻烦嘎?”
建国微微笑了笑,一本正经的说到:“他听不着,怕他整哪样,再说了我们三兄弟还有哪样话说不得呢嘎?”建国说的对,以我们三兄弟现在的交情,真没有什么话不可以说的。
我正说着,他俩的话头突然就消失了,葫芦打起呼噜,建国歪着头睡着了,含在嘴里豆米糕都没下咽完。进洞到现在估计也有好几天了,原先睡过两阵,不过睡的时间都不长,顶多两三个小时。在睡眠极度匮乏的情况下又连受怪物袭击,葫芦和建国早累的不行了,一消停就睡了过去。
此时不知道会不会还有像那女人一样的怪物出来伤人,我虽然也极度疲劳,但无论如何此刻我绝不能放松警惕。烘烤过的湿布条我给葫芦和建国分别换了数次。
身体困乏难忍,我狠抽了自己一巴掌,把建国背着的酒一口酒喝干,猛甩了几下头好让自己清醒。
我挑亮火炭,只见那女人在地上扑腾,进不得,退不能。我本就累得够呛,没工夫去理会她。只是瞧她到底还要干嘛。
照理说头都断了一半,血液流淌的也差不多了,怎么活着还能动弹挣扎,这东西生命力忒强悍了。我恨不得上去把她的脑袋一脚踢开,无奈现在犯懒,这双脚收拾不开,动下身子都觉得要死命一般。我倒要看看她还能折腾多久
进洞以来看到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胆子小的吓都给吓死了,也不知道现在我自己是胆子大了还是眼前这人模人样的“女人”不够恐怖,总之对她没半点恐惧之感。我想她最多就一个活物,也是有血有肉,只不过力气大了点而已,对付起来也好计较。
我的胆子没变大,接下来看到的差点把我吓晕过去。只见那女人趴在地上,像蛇一样扭动着身子,脖子处咔嚓咔嚓作响,不消多长的时间,洒在地上凝固的血液像是黄金遇热慢慢融化,然后都钻到那女人的身下,被吸收进身子里去了,接着那女人脖颈处咔嚓声又响,脑袋挺了几下,看来是没接准位置,然后伸开被葫芦砍去双掌的秃秃的手肘去扶了几下脑袋,这下接的准了,女人发出男人的声音嘿嘿笑了一声,晃了几下脑袋,转的顺溜,差不多转了个三百六十度,和我照面时对我点了两下头,像是和我打招呼。不知道我是摸不着头脑还是吓的迷糊了,居然抬手和她也招呼道:“啊嘿,啊嘿,你好,你好!”
那女人像是听懂看懂我的举动,哼哼诡异的闷笑一声,继续折腾她的脑袋去了。我张大了嘴巴,手脚僵住,思维顿挫,只是呆呆的看着那活物扭动着身体游爬,和蛇爬的形态并无二致。瞧着她渐渐游出一步,伸开秃手肘去碰落在地上的两只手腕。我当时想她不会是把手掌都接上去吧。
事出蹊跷诡异,那活物不是要接手掌。只见那女人把双掌抱到怀下,悲凄的抖动着身子,像是舍不得她的这双手掌,正轻声恸哭悲切。这也怪她时运不济了,葫芦瞎着眼睛也能把她的这对手掌给废了,我还能有什么好说的呢。
看到此处着实吓了一跳,神经就在此处像是通窍了,我哐当就抽了砍柴刀在手,不过双腿似乎麻木了,刚想立起身,想上去动手与之计较,结果双腿一软瘫在地上,也只能傻坐在那继续观望动静。
那女人将一只手掌啃在嘴里,伸嘴子一甩,那只掌就扒拉在肩头上,接着故技重施,另一只手掌也甩到了另一边肩膀上,左右手掌都分得够清楚。我估计她这下又扭动着身子应该去找她的两条腿了。
她的双腿可是被我齐膝砍断的,想到此处,心里激突,心脏扑通一跳,深深咽下一口浓痰,冤有头债有主她不会找我算账吧?果不出我之所料,那女人笨拙的使劲扭动着身躯缓缓前行,很快就找到她的两条腿,不知道要怎生理会。
奇了怪了,她抱着双腿咯咯咯磕了几个响头,然后把被砍断的双腿平行的推摆在地上,接着从两条断腿上爬了过去,爬到恰当的位置身子停了下来,两条齐膝而断的腿就和断处结合上了。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法门,两条腿接好了,跟新的一样。
我嘞了个去,看到此处,神经来了力气,危机感顺着脊梁神经传送到脑袋。此时若不动手,性命还不毁在了此处,于是急忙伸手去推葫芦和建国来帮忙,两孙子睡的正香,任我如何推,甚至照面扇了两记耳光,他俩也就稀里糊涂的喊疼却没醒过来。我回过神来再去瞧那女人,惊呼哟,手脚竟然都接上了,一溜串就朝我爬了过来。
我哪里敢怠慢,横刀在身前,伸一只脚继续踢葫芦和建国,并未奏效,葫芦和建国彼此靠肩睡的沉了。
女人抬起头,四肢并用,像牛马般的走动朝我的方向拱了过来。我吐了口唾沫,迎上去几步。
没见过用四肢走路的人啊,这是哪门子的怪事,这破洞真是稀奇了,啥怪物都有,我默默就这么背运,霉事都给我赶上了。
女人突然张开了口,跟猪似的嘴裂开了去,两排白森森的牙齿还带着钩刺往嘴里翻,女人甩动头颅,一条舌头就掉了出来。红褐色的舌头掉在地上,像条活鱼还在蹦跳打挺。女人见掉了舌头,跟狗似的张嘴去捕捉活舌,几番啃咬,把舌头叼在嘴里,仰头,伸长了脖子把一条舌头硬生生给吞了下去。
接着,女人四肢起了变化,慢慢变长变细,身上的衣物全部震裂,露出干瘪的躯干,血管青筋外翻冒了出来,变成个人模狗样,四肢细小,皮包骨的瘦东西。我计较起起初和她缠斗的情形,这东西力量大了去了,现在还能接掌接腿,不是鬼是什么?(不过也没人说鬼是这个样子的)
再想再看怕是顺了她的意,着了她的道,我估计女人是还没恢复过来,等身体完全复原恐怕要来和我报断腿之仇,我一个人还真怕弄不过她。下手就当在此时,我紧紧攥紧刀柄跑了上去。
出乎我的预料,那女人并没有躲开了去,我一刀下去,她两腿两爪齐断。我怕她发起狠来不是她对手,又补了一刀下去,女人整个头颅被我砍掉。
头颅一滚,在我脚尖处停了下来,面朝上,眼睛盯着我,几尽哀怨,我难免恻隐。不知道我是杀了人还是杀的只是一头怪兽,我实在无法确认。我全身抖动不止,若是猛兽杀了也就杀了,可眼前这东西看着就是一个人,我几刀下去就给宰杀了干净,怎能不让我忌顾难安呢?
正当我思绪万千,几处惆怅,冷不丁防,那头颅张开巨口咬住了我的脚尖。我脚上穿着解放鞋,怪物的牙齿虽然锋利还带了钩刺,不过是向里翻了进去,所以并没有咬破我的鞋子,伤不到我的皮肉。
右脚被她牙齿磨挤着,抽不出来,我心里紧张恐惧发起狠来,提刀过头往下横削,女人整个脑袋差不多被削成两半。我总算抽脚回身,一记飞踢上去,头颅像个皮球似的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对面二十几米处的石壁上掉了下来。
我哪里能放心,踢了一块火炭过去照光,移步跟上去,看那头颅的两个眼球掉在地上,眼珠子还在绕圈四处观望。我这次没迟疑,赶上去用刀面拍了数下,把整个头颅拍个稀巴烂才住了手。
“他妈的,给脸不要脸,当我老默是瞎掰吃白饭的,这下死的绝了吧,让你见识见识我老默的手段,呸!”我叫骂了一句。
女人被我砍的没个全尸,瘫倒在地上没了动静,我提着砍柴刀心里兀自发毛,两手轻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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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疾障缠身
就在此时建国哼哼唧唧,好像痛苦难忍,我心想莫不是建国又有什么疼痛的地方,急忙提着刀往回走前去照应。
建国醒了过来,我叫他别睁开眼睛,急忙又烘烤了一片暖布换下原来的那快早已冷却的湿布条。
建国惶恐的说道:“快!快默默扇我两个耳光嘛,疼的舒服死了,快点嘛,扇我两个耳光!”
听到建国这么一说,我怒气心生,他妈的这时候还跟我开玩笑,一巴掌就甩在了建国的脸颊上骂道:“你欠抽是吧!”建国伸手摸摸自己的脸蛋哼着说道:“默默,真舒服呀,再来两下嘛,力气再大点,我满面胡痒,抓又抓不到,难受死了!”
我想建国是不是脑子短路,分不清疼痒了,哪里有人像他这么找抽的。不过看他这表情在我扇了两巴掌后感觉很舒坦。建国又开始讨要抽打。
“建国,你咋个了嘛,疯了嘎你?”我心里没有了计较。
不知道建国是出了什么状况,伸手就往自己脸上扇巴掌,啪啪啪!响彻山洞,嘴里还兀自说着:“真舒服,真舒服”
此时建国的脸上被自己抽的留下了密密麻麻重叠的指印,不过他像是很享受。敷在双眼上的布块被震掉了下来。只见建国眼睛睁得贼大,双眼泛白没半点血色,瞳孔黑点在眼眶里左右上下乱窜,接着黑眸慢慢变大。
我无计可施,心里绝望,建国不会自己把自己虐死了吧,不能再这样下去。我得阻止他,心里明白我拦肯定是拦不住的,只能把他打晕。想到此处上去就想动手把建国打晕,建国双手乱舞,我一时找不到空挡之处,单手由锤变掌,运足了力气,啪!的一声脆响扇在建国的左脸上。
建国立马顿住了双手,呆呆的抬头朝天。这时我留意了他的眼眸黑点,逐渐变大,原来泛白的眼珠子丝丝血丝冒了出来,瞳孔凝聚了过来,变得跟小指头一般大小。然后,建国慢慢的低下点头来,双眼平视望着我,眼泪流淌下来。
建国呆呆的怵在那发傻,两片嘴唇轻抖一阵,然后轻轻张了嘴稀里糊涂没头没脑般说道:“默默,你咋个这菲(这种)狼狈,咋个了嘛?”
听到建国这么一说,怒气又上来,举起巴掌就欲再扇他两耳光。此时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建国能看见我了?”建国看见我举起的手掌就欲落下,他却没躲避的姿势。我伸手在他眼前晃摆几下,他的眼珠子跟着晃动,然后一把将我的手掌按了下去说道:“默默,嫑闹了,我没瞎!”
我那个激动,上去抱住建国,一把眼泪一把鼻涕乱喷了出来:“建国,你能看见了呀,你能看见了嘛!”
建国本来想推开我,可能听我这么一说反应过来也抱着我哭着喊说开来:“妈呀,默默,我能瞧见了嘛,我真的能瞧见了呀,呜”
我急切的又问道:“建国,你咋个样?给还有其他地方不舒服?”
建国立起身子,拍打着自己的身子,乐呵呵的的说到:“没得事了嘛,好着哩,好着哩,能听能瞧,哎呀我的妈呀,我嫑得事了,哈哈哈哈”
就在此时葫芦也动弹起身子,扭来扭去,全身抽风似的抖动,伸手乱抓自己的身子,外套都被抓裂了几处口子。我和建国估计葫芦也要恢复过来了,抢上两步扶住他。建国不由分说伸开巴掌连手扇了葫芦两个耳光。
葫芦吃疼捂住双脸破口就骂:“打我整哪样,哪个打的我,说!”建国一听葫芦的口气,跳开半步,小声对我说:“默默,不管用撒。”我把耷拉在葫芦鼻梁下的布条掀了下来,葫芦的眼睛还是没半点变化的迹象。
我伸手抖了下葫芦的身子,葫芦叫嚷道:“整哪样嘛,我全身痒死了,像哪样东西爬的,你们两个不帮帮我反倒来收拾我了!”
建国突然上来揪住葫芦的衣领啪啪又是两耳光。葫芦一恼,伸腿便踢,我躲的快,闪开了,建国被踢在大腿上,踉跄着扑腾出几步,扑通一声摔个人仰马翻。
“哎哟,这葫芦咋个这菲大呢力气嘛,屁股都摔成两半嘞!”建国躺在地上叫疼。
我瞧着又气又好笑,也不看看葫芦这块头,能不大力吗,吃饭我俩还没他吃的一半多呢。挨这么一脚还好是在大腿上了,在偏移些两蛋都给踢报废了不可。
我说道:“你屁股本来就两半的,紧张个逑,快点来帮忙,冒在那点叫疼了!”
建国喊着疼欲上来帮手,却找不到帮处,蹲在葫芦双腿不及之处抹抹脸问道:“要我帮哪样么,我怕了他了!”
此时葫芦挣脱开来,三下五除二将身上的衣物脱个精光,来个一丝不挂。我和建国只能张大了嘴巴一脸的无辜无奈无计无助,这是哪门子的事,脱光了衣服干嘛,不冷的吗?
葫芦把全身的衣物脱个精光,光着身子,抬着头,然后伸手抓挠着自己的身子。我瞧眼望去,吓得跳开几步。葫芦身上密密麻麻爬满不知名的虫子,筷子般粗细,只有三四公分长短,全身毛茸茸的,一排排的肢爪,倒像是土蜈蚣。难怪葫芦说全身痒了,这么多的小虫爬在身上不痒才怪。
葫芦拍拍打打,有的小虫子掉在了地上,找缝隙钻进去没了踪影,而大多数都爬到葫芦的头上,在头发里扎了堆。葫芦伸开十爪挠他的脑袋,很快蘑菇头成个爆炸头,一脸的狼狈。
“葫芦,你给听得见,给能看见?”我大声喊话,葫芦没半点动静,依旧折腾着他的蓬松头。一条条小虫子爬满他的头,葫芦伸手拍打抓挠,无数黑漆漆的小虫子掉了下来,四处游走,建国上前抬脚就踩。
葫芦拍打了一阵,多数的虫子被震掉了,建国在地上踩出一片血肉虫尸的烂泥湿地。葫芦站在原地开口说道:“锅两个,来扶我下下嘛,我看不见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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