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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少帅-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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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符家占据石禄矿场此时主要开采的都是铜矿,他们对其中的铁矿并不了解,就算是此时石禄当地人心里,也只是认为这是一座铜矿产地。偶尔也有人挖几块铁矿石打造刀具,但是并没人在意,也没有大规模开采的情况。
占据这里的符家,继承了上一任留下的底子,从石禄岭的西面开矿,每天把开采出的矿石运到儋州的出海口。据孙复打听所知这里每天可以开采出十数吨的矿石,一年就是数千吨的铜矿石,这是一笔不小的数字,要知道中国可是缺铜国,而且货币使用的又是铜钱,铜和金银都属于货币用的金属,价格极高。但是出售这批矿石,每年符家就可以收获数万两白银。
如果不是符家在当地势力不弱,是不可能控制这么一个聚宝盆的。不过现在符家已经被孙复派人给抄了,家人被拒押,这里的主事怕还不知道家里发生的事情呢,正适合孙复下手。
潜伏在矿场的高处,孙复对着戈察低声问道,“这里面的情况你清楚嘛?”
戈察看着下面提着鞭子和短刀的护矿丁,眼中满是怒火,压低声音愤恨的说,“我的寨子里就有人被抓进去过,三个人只有一个活着逃了出来,里面的情况我知道一些,不过都是以前的,不知道现在变了没有。”
微皱了一下眉头,孙复点了点头,“说说看”
“当时里面有四百多名矿工,监工三十人,配有皮鞭、长刀还有火枪,每天产铜矿石数万斤,被运送出去,这里的人不许外出,监工通常都是半年一换,控制极严。”
“枪是什么枪,是洋枪还是鸟统?”
“是抬枪,一枪能打出碗口大的洞。”
孙复暗自笑了笑,不由想起了浮山岭的那伙土匪,他们就有几支抬枪,半寸的枪口却是渗人,如果不是shè程近、准头差,说不定还真能装备部队。
“郑哙,这里就交给你了,十分钟后我要检查。”郑哙是张德瑞六营的一连长,这次把一营二连和三连都派出去了,一连在护卫陈家宅院,四连维护感恩县的治安,只能把六营的带了出来。
郑哙本以为这次又没自己什么事了,没想到孙复把任务交给了他来处理,激动不已,急忙答道,“是,少帅。不过用不了十分钟,只是一群狗仗人势的东西,枪声一响就吓尿了。”
孙复脸sè一板,斥道,“小心无大错。出了事,你的连长就别干了。”
“是”
在郑哙的指挥下,仅仅是一个冲锋就结束了战斗,根本没有人受伤。凭借着一个连的九挺机枪,欺负这些连枪都没找到的菜鸟,实在是过分了。郑哙也觉得没有成就感,打了胜仗还是一副无jīng打采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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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四章 三家的归宿
天公作美,连绵七天的细雨终于告一段落,大地都被清洗的干干净净,就连泥土都散发着一股清香,让人不由深吸了一口气,闭目仰头沉浸在大自然的怀抱,陶醉于天地间密布的生机之中。
古人一向坚持chūn耕秋狩,就连处决最大恶极的刑犯也要等到秋天收割之际来执行。
按照五行四季的对应关系,chūn对应的是木,属初生;夏对应的是火,属生长,;而秋对应的是金,属收割;冬对应的是水,属储藏。四季之中,只有秋季最适宜处决犯人,chūn夏生机勃勃,不适应处决犯人,恐有违天人之道;而冬季天寒,处决犯人也不是好时候。
感恩县城,菜市口,过万人把这里围得严严实实,如果不是孙复把两个营留在感恩的数百名士兵都派上街头,维持秩序,这么多人肯定是要出问题的。
看着攒动的人头,孙复心里不敢有丝毫的大意。这里有相当一部分的都是陈姓的,符姓和劳姓的也不少,如果他们要是闹出一点乱子,仅仅靠着手下不到一千的士兵,根本不可能控制住局势。
本来感恩县只是小县,县城里只有不到一万百姓,里面还有许多的小孩和老人,根本不会聚集成这过万的人群。但是被孙复救下的三千多黎汉男女青壮一直都没有离开,在感恩城外的一片空地扎下寨子,靠着孙复的帮助,倒也熬过了这几天的秋雨。他们久久不愿离去,除了没了家园,还想要等待着孙复对陈、劳、符三家人的处置结果。毕竟他们的村寨被毁,除了自己被抓来的,还有许多的老幼生死不知,如果不看着三家得到应有的惩罚,他们是难以安心离开的。
在山子营士兵的护卫下,孙复和郑规一起登上临时搭建的这个刑台。郑规身着他的五品官服,白鹇补子,脚蹬黑sè白底官靴,威风凛凛。
在感恩县居民眼里,郑规知府的身份可比孙复高多了,只有山子营士兵和被孙复拯救的三千黎汉青壮眼里,孙复的身份才会比郑规高些。
不过经受过磨砺之后,郑规虽然仍然没有学会同流合污,但是也圆滑了些,这不他与孙复一起走路的时候比稍微缓了半步,显出两者身份的差距,在人群中的一些明眼人,还是能看的出来孙复的地位更高些。
“哎,你说,跟在知府大人后面的那个是谁啊?”
身边的那人瞄了说话的他一眼,说“什么跟在知府后面,明明是知府跟在人家后面,身份高着呢。这次陈家可就是栽在了他手里,别看人家年纪小,手下握着好几千的兵枪,厉害着呢!”
人群的另一处,一个陈姓的男人感慨说,“唉,陈老爷也算是我们陈姓的族长,这次八成是难逃一劫了。”
“谁说不是啊,也不知道陈家的那么多银子最后便宜谁了?”
一个看起来读过书的人接道,“哼哼,肯定是那些官老爷呗,这次他们是吃了个肚肥脑油,好好一个陈家就这么完了。”
有陈家的佃户不满了,反驳了一句,“这个你就说错了,陈家可不是什么好鸟,我们耕种他的地,光是租子就要交一石大米,要不是地里产出高,收获快,一年能耕种三茬,这rì子根本没发过。”
佃户话音刚落,就有人接道,“这倒也是,整个感恩几乎全是他家的店铺,盐价都涨到天上去了,陈家一背清算,我们都没法过rì子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过来。”
不知是谁无奈的感慨了一句,“我们这是小县,希望他们看不上吧,不然以后就没有安生rì子过了。”
随着一声炮响,陈进身和符劳两家家主被押上刑台,陈进身脸sè还好些,仅仅是有些苍白。劳家主可就难看多了,几乎是被士兵拖着上来的,两百多斤的体重,愣是用了四个人才把他拖上来。而一向多智的符家主现在也没了往rì的儒雅气质,颓废、空洞、绝望的眼神加上一身褴褛,使他看起来更像一个乞丐。
刑台上并没有什么刽子手,只有三架绞刑架,手指粗的绳索完成环状,正好可以塞下一个人头。看着刑台上的绞刑架,正好三架,劳家主一下子就瘫在了地上,任是谁拖都拖不起来。自古最难惟一死,如果是有信念支撑自是无惧,可是骄奢yín逸的富家老爷,可没有这种觉悟。
孙复迈步走到台前,站在铜质喇叭前,举起单手,示意安静下来,可是万人聚会,哪里是那么容易就安静下来的。一边看着着急的张定国,直接命令一队士兵朝天齐开了一枪,清脆的枪声效果极佳,就算是在喧闹的万人中也极为醒耳,立马就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看着刑台上的孙复,声音渐渐的静了下来。
对着木桶大小的喇叭,孙复拿着这几rì来的山子营士兵收集郑规整理的三家罪行,大声宣读道,“感恩陈家、儋州符家、崖州劳家三家的横行乡里久矣,今经过我山子营兵勇的多天查访,汇集了十多年来的三家犯过的罪案。
光绪三十四年,陈家、劳家、符家图谋昌江黎汉三寨土地,抓捕三寨三千八百四十三名男女青壮,卖给安南奴隶商人阮兴成,另有两千余老幼不知下落;
光绪三十一年,陈家强逼其佃户顾大家交租时,使用暴力,打死顾大,另驱逐其家人,顾家四口人三rì后被人发现浮尸海边,死因不明;
光绪三十年
光绪二十七年至今,符家强抓黎汉青壮上千人,在石禄岭非法开采铜矿,致使其中最少数百人死于非命,;
光绪二十年至今,劳家据海为盗,多次劫掠海商,杀人无数,更有大批被劫商旅被卖为奴隶,;
三家所行,罪恶滔天,天怒人怨,作为三家家主其罪行尤甚,今rì在此明正典刑,以儆效尤!”
三个买卖人口的犯人,被塞进绞刑架,在众目睽睽之下,绳索慢慢被拉起,犯人的双脚离开地面的时候,脸sè早已憋的发紫,窒息的痛苦促使他们拼命的挣扎,想要摆脱绳索,只是被套着脖子上的绳环那会那么容易解脱,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的,直到身体里的力气消耗殆尽,才无力的垂下胳膊。
“万岁”
巨大的喊声传遍整座县城,承载了数千黎汉青壮的感激和兴奋。而感恩县的居民则是心怀坎坷,沉默以对,他们不知道接下来面对的是什么,惯于服从的他们,面对官府的压力和枪炮的威胁,也没有勇气为一个与自己不相干的人闹事。
欢呼声传到陈家的一处院子里,陈家的小姐,陈从义的妻子,终于抑制不住心头的悲伤,哭了出来,“父亲”
陈从义不知该怎么安慰才好,只能劝道,“娘子,不要伤心了。”
见自己的劝慰没什么效果,妻子反而哭的更厉害了。陈从义也知道丧父之痛,自己也是刚刚经历过这种痛苦,自然不愿意妻子一直这么伤心下去。
“娘子,你的婚礼小将军都特许岳父参加了,这次为了不让我们的婚礼见血,还特意把行刑的时间晚了七天,已经是天大的恩德了。这次岳父虽然没能逃过一死,却也保证了全尸下葬,与他的罪行相比,实在是前所未有的宽恕了。”
陈从义的安慰不由让陈家小姐想起了自己父亲昨rì对自己说的话,“女儿啊,不要怪小将军,他已经对我极为宽宥了。陈家这些年作恶不少,当初我也是靠出卖李、王、吴三家出的头,挣下这份家业的,这次也算是因果报应吧。陈家有罪,只是你的两个兄长都是纨绔而已,平时没有做下什么大错,这次应该会逃脱一命,以后就要靠你照应了。从义是个人才,看得出小将军是要用他的,陈家的延续还要靠他挺着,不然陈家就会和符、劳两家一样绝嗣了。”
陈家小姐擦去眼边的泪水,缓住自己的哀伤,抬头对着陈从义说,“这次陈家有罪,破家也是最有应得,只是我的两个兄长是什么人你也知道,除了抽点鸦片就是赌点钱,从没有什么大错,希望你向小将军求求情,绕过他们的xìng命。他们可是我最后的亲人了,呜呜”刚刚止住的泪水,说着说着就有流出来了。
“娘子放心,这次两位大舅子不会有事的,只是为了要有一番苦要受,鸦片瘾也要戒掉。小将军已经说了,会把他们和一些罪不至死的都进行一次劳动改造,磨砺他们一下。娘子若是觉得不行,我可以去求小将军,以后我养他们也是可以的。”
摇了摇头,陈家小姐带着哭腔说,“让他们吃些苦吧,只要没有危险,总好过寄人篱下。而且你贸然去求小将军,影响你的前程,不值得。”
‘她终于会为我着想了。’陈从义笑了笑,觉得自己现在才算是她的丈夫,两人才是真正的夫妻。
当三家的家主命丧黄泉的时候,符、劳两家的不少直系亲属也被枪决了,只有陈家因为陈从义的缘故得以侥幸留下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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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五章 黎族第七营
感恩县城外,黎汉两族的数千青壮聚居的地方,只有一些简陋的帐篷和草棚,就是这样也只能满足他们勉强挤下,想要自在的躺下是不可能的。
戈察和许多人一样,自从看过昨rì的绞刑以后,也是欢呼不已。但是回到营地,他却迷茫起来了,自己的族人还没有全部找到,寨子又被毁了,以后的生存境况成了眼前最需要考虑的事情。
坐在草棚下思考的戈察突然听到外面一阵欢呼声,高颂着‘万岁’的声音,和昨rì的声音相比不弱分毫。抬头望去,看到一群聚集起来的青年们,正在哄抢着什么,心中藏着忧虑的戈察并没有在意,继续思考山寨的出路。
“阿爸,阿爸”
一个俊俏的女孩,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一身汉人女子的襦裙,并不像传统黎族女人的打扮。实际上这里的数千人,除了大约三分之一的汉人外,剩下的黎人也没几个是穿着黎族传统服饰的了,毕竟他们被拘押着的时候,身上并没有带任何的换洗衣服,被孙复救下来之后,肮脏、发酸的衣物都不能穿了,还是孙复搜罗了陈家的箱箱柜柜才勉强凑齐了数千人的衣服。
小脸因急促的快跑,一片娇红,配上她那喜悦的笑脸,格外迷人。跑在戈察身后,按摩着戈察的肩膀,兴奋的说,“阿爸,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戈察的忧愁散了几分,心情也好了许多,微笑着问道,“什么好事,难道是见到你的心上人了?”
轻捶了戈察一拳,女孩有些恼羞成怒的说,“阿爸,你要不听我就不告诉你了?”
轻抚着女儿的秀发,戈察安慰道,“好了,我的宝贝女儿要告诉我什么好事啊?”
女孩得意的一笑,说,“阿爸,那个小将军今天贴了告示,说这次抄没的陈家财产会拿出一笔,帮我们重建山寨,还帮我们找到了失散的族人。”
看着一脸震惊的戈察,女孩更加得意了,“阿爸,高兴吧!”
回过神来的戈察,沉重的点了点头,“高兴,很高兴啊!”
女孩嘴角一撅,不满的说,“阿爸,你骗我,你的样子明明是不高兴!”
深情的轻抚着女儿的秀发,戈察感慨的说,“阿爸自然是高兴,可是这下我们欠小将军的情就更大了,怕是还不了了。”
女孩疑惑的问道,“阿爸,上次欠的我们就还的了嘛,他救了我们几千人,这种恩情早就还不了了。”
戈察一愣,旋即笑道,“还是我的女儿聪明,我们既然欠的早已还不了了,那干脆把自己卖给他吧!阿妹,去告诉我们的小伙子,就说想要参军的到我这里来一趟,我们用命来还小将军的债。”
崖州知州衙门,一栋破落的宅院,也就是不漏雨的水平,根本没有一丁点的威严,或是宽大。崖州刚刚从琼州府分离出来三年,根本没有正式的知州衙门,这里原来是感恩县的县衙。自从崖州知州驻感恩县以后,就成了知州衙门,至于知县衙门,直接并入了知州衙门,感恩知县就成了名分上的存在。
“表弟,这上百万两银子你都要花在琼州嘛?”郑规已经把告示都贴出去了,但是还是不敢相信,要知道这可是上百万两啊,整个琼州的一年的税收都不到十万两。
孙复摇了摇头,说,“不止是上百万两,还可能更多。你手里的那本善恶薄也该拿出来用了,做了恶事总不能一直逍遥法外吧。他们的家产也会用在琼州,起码不会低于两百万两银子。”
猛吞了口唾液,郑规从没有想过在一个地方花费这么多的银子,琼州只有靠海的平原有人居住,zhōng yāng的广阔山脉只有黎族和一些苗族村寨的存在,全琼州人口都超不过一百八十万,这么多的银子足够每人分一两还多了。
“你准备怎么花,这可是两百万两啊!”
“这笔钱我早有打算,首先,琼州所有县城必须有一所以上的小学堂,学堂的数量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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