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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恶狼的相遇-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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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不远一声轻喝,柳燕儿僵住了脚,紧张得手脚发抖,心跳加速。
“你是哪个房的丫头?抱歉,能否给我带个路?这四周都差不多我分不太清楚……”
柳燕儿偷眼瞥过去,心一沉又一浮——温书!
“咦?府里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漂亮丫头?”年轻书生眉梢一挑,调侃地盯着她笑。
“原来是你。”柳燕儿高傲地把背脊挺直,
“过来,我有话和你说。”
“呦呵?认识我还敢这么跟我说话?小小丫鬟脾气不小,要也是你过来,小心我告诉你们老爷!”
“哼,你要想知道你的小情人现在是死是活呢,就立刻给我过来!”
“呵呵,有意思,小丫头你确定不是认错人?莫不是脑子有毛病?可怜的娃儿,快过来哥哥瞧瞧,别怕别怕,哥哥我医术很好的!”
“你就在那儿贫嘴去吧,等你找着你那亲和小妹子怕是已经……唉!”
温书不笑了,冷下脸沉声道:
“你是什么人?”
24
24、二十三节 。。。
作者有话要说:请无视那个内容提要。。。
下一节预告
大概会完结(奸笑)
雷痕醒来,已是月上中天,动动酸麻的脖子环视四周。点着烛灯的房内,整洁、秀气、朴素,一看就知住的定是个女子,简单、安静、温润的女子。如此陌生又熟悉的摆设,摸着手底下花纹和手感都一如往初的凉滑丝被,雷痕唯有百感交集。
然后所有的交集汇成一股莫名的怒火。
柳雁飞!你什么意思?
雷痕翻身下床,目一眩又跌回床铺。
此时门正巧打开来,进来的人见着雷痕眯着眼神智不太清醒的模样,道:
“这药太烈会有点遗症,过几天就好了,你暂且不要乱动好好歇着。”
这声音浑厚而威严,却透着毫不掩饰的慈爱,正是雷痕听了快十年恨了快十五年的声音!
“痕儿……”
“闭嘴!”
管家看看自家老爷纠结万分的神情,再看看十多年未见一脸仇视的少爷,叹着气退出房间,带上门,留爷俩慢慢沟通去。
柳雁飞径自在桌前坐下,把手搁在桌上,眼盯着桌上的茶具有些局促,太久的隔阂让他不知道如何自然得当地和儿子交流,有些无从下手的无力感。
“十几年不见了,没想到你竟改名换姓,短短几年就建起一处那么大的势力……这么多年苦了你们了……”
“别,柳庄主可千万别这么说,说得好似我们沾亲带故的,我受不起。”雷痕垂着眼笑,冷嘲热讽。
“痕儿!”柳雁飞瞬间坐正,又萎缩下去,痛心道,
“我知道你为什么仇视我,可我毕竟是你爹……”
“少说这种让人作呕的话!我老子姓雷,就一穷酸木匠!早在我九岁那年就死了!”雷痕翻过身躺着,不去看那张让他生厌的老脸。
柳雁飞表情像给人捅了一刀,
“你、你娘就、是这么跟你说、说的?”
雷痕不答话,只背对着那个生他的男人一个劲冷笑。娘是菩萨心肠才会原谅你,我肯遵守和她的承诺不去报复你就够你偷笑一辈子了!
柳雁飞的喘气声越来越不正常,嘶呼嘶呼像拉着了烧火的风箱一样。门外传来管家担心的询问声,却不见柳雁飞说话,雷痕不知他在耍什么花招,狐疑地转过头,却见那男人站在那儿一手揪着心口的衣服一手朝他伸着,看样子是想走过来,神情悲痛,脸白得像死人。
雷痕先是一惊,下意识就喊:
“来人!”
一出声他就后悔了——我他娘的管你去死啊!
觉出不对的管家拉开门,大惊失色,转头冲外头吼:
“快去把温书找来!”然后迅速把有些不知人事的柳老庄主扶到椅子上,从怀里掏出个小木瓶倒出几粒指甲盖那么大的丸子喂进他嘴里,再灌上几口水,见他喉咙慢慢滚动才松口气。
管家转身噗通朝雷痕跪下,老目含泪,
“少爷啊!您和蔓夫人都误会老爷了!”
“给我住嘴。”幽幽清醒过来的柳老爷突然令道,声音迟缓却低沉有力,不容违抗。
柳老爷说完话便似耗尽了力气,又嘶呼嘶呼地急喘起气来。
“老爷啊……”管家替自家老爷委屈却又无可奈何,只管抹泪。
仆人急冲冲跑来,在门口低声怯道,
“老、老爷!王管家!守门的说温先生今早就来了,可是我们找遍了府内上下,没、没找见温先生!”
“什么!你们……”管家刚要训几句,柳老爷疲惫地摆摆手,道:
“算了,扶我回屋去。”
管家看看一脸冷漠仍是无动于衷的痕少爷,悲哀地摇摇头,扶起柳老爷出了屋子。
房门一关,雷痕神情黯淡下来。他没有忽视柳雁飞离开时以有些老态龙锺弯曲的背影。
这就是那个让他曾经崇拜得恨不得让全天下人都知道是自己父亲的男人?是那个不可一世永远挺直了背脊、高仰着骄傲的头颅不向任何人屈服的柳雁飞?那个即使在全天下人都敬畏的皇族面前也能傲然而立让司徒蔓婉拜倒其下倾了整颗真心的柳庄主?
不,不像,刚刚那个男人只是株被风霜打折了腰的老树罢了。
雷痕睁着眼睛眼看着天黑下去,中途有人送饭来,静静地搁在桌上就出去了。雷痕没心情吃,可是身体很诚实,于是胡乱扒了几口就窝回床上,翻个身眯着眼假寐。
大概到了半夜,雷痕的房门无声无息地被人推开了只容一人出入的缝,两个人影先后闪进来,房门又被静悄悄地关上。
门一开雷痕就察觉到了,纳闷的同时直觉地收敛气息放松身体,静待不动,就听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带着鄙夷喃了句,
“下贱东西,居然让你活到现在!”
雷痕只感觉脑子嗡一声,浑身的鸡皮疙瘩都振动起来。
兰沁芝!!
***********切之~**********
话说那柳燕儿威胁着温书领她去了地牢。
长这么大,柳燕儿第一次知道自己住了十多年的家里有这么隐秘、还布了不少机关暗道的地牢。
和她见过的那间只用来暂时关押一些犯事的人的地牢完全不一样。踩着石阶往下,打开一扇扇石门,半盏茶的路程温书拨弄开的机关就有十来个。柳燕儿想,要是她自己走这条道,怕就是不死在陷阱里也得被困死在里头。
越往地下走一股难闻的湿腐气就越重,过道里只靠墙壁上的几只火把维持光亮,阴暗潮湿,静寂无声,压抑得让人透不过气。
想到卫儿凌竟然一个人被关在这种不见天日的地方,柳燕儿就一阵阵的心疼。
当两人又下了一层阶梯来到一处通道口,柳燕儿脚下一顿。
“什么声音?”
温书凉飕飕道:
“这里就关了一个人,你觉得会是什么声音?”
柳燕儿按着火气瞪他一眼,
“带路!”
温书当她是空气,背着手接着往前走。
似虎似豹的嘶吼声越来越大,沙哑,凄厉,痛苦。
柳燕儿又急又惊又怕,无意识地抓住了温书背后的衣服。
温书不耐烦得想拍开她,想想没有动作。
待撕心裂肺的嘶吼声伴随着铁链的声音近在耳边,柳燕儿看着那扇厚重的铁门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钥匙?”
“我怎么可能有钥匙?”温书翻个白眼。
“谅你也没有!”柳燕儿嗤笑一声,从腰间摸索了一阵,捏出把一指来长的钥匙,看着它感慨,
“娘终究还是疼我的。”
温书挑起眉头来,
“夫人给你的?她也倒厉害,可庄主要是怪罪下来……”
“那就让他怪罪好了!我的夫君我救定了!”柳燕儿放出豪言,轻扫一眼温书,似嘲笑他一届男子如此畏缩,不成大器。
温书摇摇头,把手往袖子里一拢站去一边。
柳燕儿把钥匙插入锁眼,沉重的铁锁掉到地上震出不小的动静,柳燕儿等了等,没听到多余的声响才紧张地开始推动铁门。不动,推一推仍旧纹丝不动,看向温书,不知如何是好。
温书看也没看她,只从鼻子里哼出声气,袖子一放,
“让开。”
**************分之~****************
“原来是你。”穿着夜行衣,面罩已被揭下的兰沁芝信步往椅子边端庄坐下,一点没有失手后的惊慌,反而不急不愠。
在管家的搀扶下于她旁位落坐的柳雁飞神色平静无奇,没有发现发妻想谋害独子后的震怒,仿佛心寂多年的老者。
“阿飞,把人拖出去。”
没有人应声,屋里一彪形大汉像提货物一样提起被他压在地上已奄奄一息的黑衣人,再重新丢回地上,抓住他一只脚往外拖,行过的地板上留下一行扭曲骇人的红色。
看见这个人和他的身手,雷痕完全能理解为什么自己会中那一闻即倒,心里舒坦了点儿。
老怪物,居然藏在这里……看柳雁飞的眼神不禁多了几分谨慎。
“你把我的药掉了包?”
“你能找人下药,我就不能找人掉包?”柳雁飞拎起桌上的小瓷壶递给管家,管家看一眼自家老爷,转身离开了。
雷痕背靠着床柱子,冷眼看这两人。
“痕儿,你也坐。”柳雁飞慈爱地朝他招招手。
雷痕不想动,不耐烦地问:
“你们到底在弄什么把戏?”
柳雁飞不恼,神情复杂地望着身旁坐着的陪伴他十多年的发妻,
“我想,这位柳夫人会给你解释的。”
**********还是被嫌弃的切割线***********
柳燕儿抱着双腿狼狈地缩在墙角,对自己流血的脖子无动于衷,涌着泪的双眼因惊恐过度而变得空洞无神,颤抖着发白的双唇喃喃有声,像看见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样,让人汗毛倒竖。
她看见了,看见了!那是头怪物!是魔鬼!它想杀我,不,它是想吃我!好可怕……好可怕!凌大哥在哪里?她是来找凌大哥的啊!不、不会的,凌大哥……怎么可能会……爹……娘……燕儿好怕,你们快来找我……
温书看着不忍,摇摇头可惜道:
“这真的是柳雁飞的子嗣?不敢相信。没想到卫儿凌的这副样子只是咬了她一口就把她吓成这样。”
然后又对正在努力把货赛进木箱子的人说,
“就这么放着她?她看见我们了。”
“废话!看见就看见了,反正东西弄到了管她去死!”
“可是她骂你还打你,你都不想报复么?不像你啊……”
“哼,那么几下拳脚屁都不算一个,何况我是个有原则的人。你到底过不过来帮忙!”
“嗯?”温书眼前一亮,看着柳燕儿的肚子眼睛精光乱闪,
“这么说……”
柳燕儿像感应到什么一样,猛地一个瑟缩。
温书脚跟刚一转,那人一声怒喝,
“你敢动她!”把手里的大脚一摔,
“老娘阉了你!”
“可是,”温书委屈地回头,收到怒视之后耸拉起脑袋走到那人身旁主动拾起大脚,嘀咕了句,
“不动就不动,凶什么凶。”
“嘀咕什么呢!”
“哼!”
终于把人塞进箱子,二人合力抬起棺木做的大箱,路过仍在失神中的柳燕儿时,温书还是忍不住回了个头,
“你说会是谁的?”
“怎么?希望是你的?”
“我说是的话,你能给我一个吗?”温书闪着希冀的目光回头问。
“滚!先把东西弄出去再说!出了差错看主子还给不给你命来要一个!”
“哼!”
二人一路无语,夜色下只见两个黑影若鬼魅一般走走停停、点地无声如入无人之地地离开了庄子。不久,庄内就躁动起来。
还在为家事烦恼的柳庄主听了惊慌失色的管家耳语,惊得面色铁青,哗地一转身看着眼泪无声的柳兰氏,怒目如阎罗。
“你偷了我的钥匙给燕儿!?”
听得柳雁飞一声虎喝,从未见过丈夫在面前如此失控暴怒的柳兰氏终于不复镇定,无措地站起了身,而后撇开眼睛,辩道,
“我总不能看着燕儿长此下去,她……”
“糊涂!”柳雁飞怒得面目通红,指着柳兰氏,
“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钥匙!你知不知道那里关的是什么样的人!你知不知道你的娇惯让她闯了大祸!”
三个你知不知道,让平生一向自认聪慧的兰沁之心慌起来,忙追着柳雁飞询问。
“究竟怎么了?燕儿她可是……”
柳雁飞佛开兰沁之要伸过来的手,
“休得跟来!先回你自己的屋去!你的帐我回来再和你算!”转而温声对撑着膝盖坐在那神色阴鸷仿佛什么也听不进的雷痕自顾说道,
“痕儿,暂时不要乱走动。”
如果现在雷痕再清醒振作点,他可能会因为好奇就这么悄悄跟着柳庄主去一探究竟,可惜他现在没那个好心情。
兰沁之最后看一眼他的背影,想到自己的女儿,不禁一阵心有戚戚,
“做已做了,我不会道歉也没有忏悔,是你命不该绝,要报仇的话……随你来我随时恭候!”
当夜,柳雁飞再来找儿子想联络一下父子感情顺便探个口风的时候,雷痕已没了踪影。
柳庄主只能叹:
“他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雷痕……雷痕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想法。
25
25、有番外的结局 。。。
作者有话要说:容我先打个完结的章子!看到那绿色的连载变成红色真是让人悲喜交加无所适从自我缅怀泪成行啊(原谅我情难自禁乱用成语)
反正写着写着就变成另外一个文了,完全和我原先设想的不一样咩,于是发现大纲神马的是TMD真理啊真理!
ps:看开头的点击数到末章的点击数落差之大,被人狠狠地嘲笑了(泪。。。)。。。
大结局(好吧有番外)
武林会,也就是五年一次武林人台面上作秀暗地里互掐的日子,雷痕眼中是这样。
虽然这一届的武林盟主表面上招贤纳才、广交天下文人志士待人宽容,可是听忠言却也不远妄臣,导致两派势力暗地里斗得腥风血雨他自岸上观火,时不时拣个不痛不痒的时机出面调停一下……让人闹不懂想法。可你说他明则保身只想做个平稳主子,他平日里的德行也是不能忽视的。这几年灾害哪里没见着他的影子?围剿偶尔突然冒出来残害民众的乱兽也有他不少功劳。闻名武林的石庄和凤兰阁那点子闹烂了的烂事还不是他出面解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恩怨纠葛就不说了,就连两年前那场黑木教引起的,几乎动摇整个武林根基的大浩劫也是他发动人力团结起来才平息的。还有谁不服?有也只剩下那些初出茅庐血气方刚谁也不服的毛头小子而已。那也麻烦你先打赢了人家家臣有腰板站直了再说!
闻人家西郊别院,从南向的阁楼纸窗往外看过去,视野广阔,够空旷周边树木花草繁盛风景宜人,武林盟主的大堡就在离此百来里处,和闻人家领地相邻,风景好,地势好,也难怪要选这里做比武切磋的场地。
秦烈坐在窗口,小口抿着香浓醉人的“花酥”,往外眺望忙碌的人影,神情惬意。
就在他的对桌,一位英气逼人的美貌女子一手搁在桌上拳紧握,弯而细长的秀眉紧紧拧在一起,垂目沉思神情冷峻。
“做什么一副天要塌了的模样,嗯?”秦烈好笑戏谑地望她一眼,又给自己斟了杯酒,缓缓道,
“你就是再不想,万事……也已成定局。”
“别跟我说话!我不信!”女子暴躁地一拍桌子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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