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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晚爱-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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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兀然间再度变得紊乱,曾几何时,她也是这般走在了另一人的身旁,只是彼时身侧的人让她感受到了无比的温暖和温馨,而此刻,更多的还是复杂莫名。
“先吃饭吧。”夏弋阳合了伞,径直找了位置坐下。
原浅惦记着要去医院,这时刻多少表现出了些许的意乱急促,“夏学长,我知道我通过绾绾找你很冒昧,不过你能不能先听我把话说完?”
这样透着期许的小脸,看着便让人动容。
妖精——夏弋阳在心内暗道。而口头上,他则是好笑,“你说。”
原浅磕磕巴巴地将自己家里的情况交代了一遍,以往面对别的什么她都能淡定自如,不知因何此刻却是生出了几分畏惧胆怯。也许求人散财本就有些强人所难吧,可除此以外,她也没什么别的路子可找了。或许有,但那一定不是她能接受的方式。
“夏学长,我知道我的请求让人为难,这样好不好,就当是我和大家借了钱,等以后我赚到钱了,我会还的,全部还完。”已经这般放低姿态了,原浅窘着一张小脸,这么看上去倒是有几分凡尘之气。
总比她以往那般清清冷冷的看起来要讨喜得多,夏弋阳微微含着笑,心里寻思道。
“夏学长?”见夏弋阳不回答,原浅偷偷瞄了他一眼,而后者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扣着桌面。
好似这时候才回过神来一般,夏弋阳道:“你为什么不直接问我借?”
“我和学长不熟,如何能这般强求学长?”原浅喃喃应着,是她的第一反应。
夏弋阳的脸色微微涌起了几分变化,顷刻后他才道:“那你知不知道,若是你公开向学校募捐,以后其他人会拿什么眼神看你?这个社会很现实,何况学校之中富贵之辈也不少,若是他们以后戴着有色眼镜看你,你待如何?”
倒不是故意夸大其词,实则汉南大学之中的确有过这样的先例。能来汉大的不是成绩忒好就是家境特好,在这样的环境中熏陶久了,大部分人难免要有几分傲气。尤其一些富家子弟本就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以嘲讽调侃别人为乐的还是有的。偏偏这丫头还生了这么副好相貌,谁知道以后得弄出些什么事儿来!
“学长,你只要告诉我一声你能不能帮我就好。你说的问题我知道,可是我很乖,在学校里我也没有得罪过什么人。而且我不偷不抢的,我相信同学们不会为难我的。”双手在桌下搅动着自己的衣服,原浅说着语气便是有些颤,显然她也不多肯定自己的话。
要说得罪吗?她的确没主动招谁惹过谁,可是她不懂——为什么有些人打一开始就看她不顺眼?她所在的班上就有两个女生时常挖苦她,即便她自认自己没做过什么对不起她们的事。到了如今,她几乎是见到那两人就绕道。
还有些明面上和她交好的人,暗地里似乎也不是很喜欢她。有时她会觉得人真的很奇怪,不喜欢就不喜欢,为什么还要强迫自己摆出一副喜欢她的姿态呢?
饭菜上来了,原浅也没什么胃口吃。这个时间,妈她也该吃饭了的。她没有去医院,妈妈是不是就得吃医院里那些配餐了?更重要的是,要是妈妈醒来看不到她,会不会觉得失望?
耷拉着脑袋,原浅这会儿像极了一只没了脾气的小猫。夏弋阳就近观察着这个女孩,不知为何这一瞬心竟是很宁静很宁静。餐厅外是簌簌翻涌的雨声,餐厅里头砌满了诗意的Lang漫,便是在那橘黄柔美的灯光下,他的眼中写尽了对面女孩的踌躇与压抑。这样一个女子,若是以十分材料雕塑,那么想来定是一分柔软,四分顽强,五分清冷。也不知她的柔软是给了谁,以至于每每看到她,总是只能看到她或空洞的笑,或倔强的泪,或酸楚无望却不得不昂首挺胸的骄傲。
不知是如何把这话说出口的,然而话脱口了,夏弋阳反而觉得自己那些不正常都原地遁形了。也许,他早前就该这么问上一问的,“浅浅,你要不要做我的女朋友?”
是正式的女朋友,而不是那些名义上的,稍微用点力道便可以将两人之间的关系掐灭的挂牌女友!
噙着笑,夏弋阳此际的心情很是不错。然下一刻,他的笑意僵住,因着原浅一句“夏学长,请你不要和我开这种玩笑,而且,我不会喜欢别的人了。”
不会喜欢再也不会了
原浅抗拒在这时候想起太多,却无奈那如沐春风的笑颜扎进了她的心底,那么暖,那么疼
“为什么?”夏弋阳问,带着较真。他还是第一次这么真诚诚恳地要一个女孩当他的女朋友,她居然说不要?
夏弋阳是生了气的,却不知是在气原浅,还是在气自己太鲁莽,以至于下不来台面。
原浅笨拙地要解释,却找了个最是不适合的理由,“夏学长,你已经有很多人喜欢了,不差原浅一个人。可是浅浅只会喜欢一个人,喜欢他一辈子,所以我不能喜欢你。”
“你这是什么逻辑?”夏弋阳被这么一绕,一时半会颇有些理不清,“你是嫌弃我花心?”
可恶的女人!虽然他看起来不羁放荡了点,可是是货真价实的好男人好不好?嫌弃?她敢嫌弃他!
原浅歪着头,只觉得这一刹夏弋阳终于不再像她心心念念着的那个人了。唇角弯起一抹笑弧,心内却是疼得很。
心痛,这样的感受,她恨,却也要命地喜欢。因为疼,她才知道自己还活着,还没死去,还能思念他。因为疼呀,所以更加小心翼翼地保护着自己心底只属于那人的一隅。常常带着这满身的包袱上路,其实她某些时候也会累,也会偷偷地问自己——阿时,我能不能忘了你的。
可她知道忘不了啊!若是可以,她真希望自己能永远活在17岁那年,无忧无虑,可以单纯地笑,痛快地哭。可以不必假装坚强却暗自垂泪,可以大言不惭地说着要拯救世界的宣言。可以在那人凝眉之时笑嘻嘻地凑上前去抚平他的眉角,可以在他板起面孔之时跃上他的背,让他因着自己的不讲道理最终笑开,像初夏绽放的樱花那样,那样美,那样绚烂。
只是哪里不知道——时间是一条长长的流水线,而某个位置,注定只能成为一个结点?哪怕你在这个位置收获再多,失去再多,所有的一切,也总是会过去的。
原浅把自己的爱恋留在了那一年,因为怕他会孤单。她又贪心地把回忆全部装进了脑中,心底,因为怕自己不够勇敢,无法面对没有他存在的这片天空。
阿时,你知道吗——17岁,这一生,浅浅再也找不出第二个这么好这么好的年代了。
因为你不在,呵,因为你不在
夏弋阳这片刻只觉得对面的女孩满身背负,荒凉哀戚如寸草不生的绝境之地。他开口,试图拉她一把,却在她一对精致瞳眸对上自己之时失去了所有言语的能力。
夏弋阳恍然间觉得,他这一生,再也看不到这样一对美丽却也沁凉冰冷的眼了。曾听人说眼睛实则是会说话的,它会出卖你内心最深处的秘密。那么,浅浅,你的心底藏着怎样的一个谜?怎样一个让我触摸不到的谜?
没有一刻这样警醒——原来,他们真的是两个世界里的人!哪怕他动过念头要朝她迈进,她的心,却分明罩上了那样一层壁垒,哪里又是他闯得进去的?
☆、第21章 陪她一起走
饶是这般挫败,夏弋阳末了还是没有打消自己的念头。有道是事在人为,他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更何况,这个女人,的确比他以前遇见的那些娇滴滴的女子好玩得多了。
“浅浅,我没和你开玩笑,怎么样,要不要答应,反正你也没什么损失不是?没准交往以后你会喜欢上我也说不准呢!”对于自己的魅力,夏弋阳还是很有信心的。再加上不是他们两是同校,原浅又是夏绾绾的家教老师,他们也不愁见不着面。出声打断了原浅的游神,夏弋阳笃定道。
对上了夏弋阳漆黑的眸子之时,原浅隐隐能从那里头看到一种名为狩猎的气息。这样的气息有些炽热了,她直觉地逃避且不喜欢。
别开了身子,原浅压抑住自己想要逃走的冲动,强迫自己接着道:“夏学长,也许我的请求让你很为难,我知道自己过分了,一出声就要你帮忙,如果实在不行的话,我再另外想想办法好了。这次的事情,你可以当我没”‘提过’两个字哽在了喉咙间,愣是说不出来。原浅抓了抓自己的一缕长发,只觉得心里头种种繁复交织。
做夏弋阳的女朋友吗?可是她无法给他感情,又如何能拿别人的情意开玩笑?姑且不论对方的话有多少可信成分,在原浅的认知里头,感情的世界该是单纯美好的,容不得欺骗,若是她违背自己的本意和夏弋阳在一起,那么无异于耍流氓戏弄别人,这样做是不对的呀!
明知是不对的,她又如何能知错犯错?
“这么说,你是无论如何都不同意了,为什么?”夏弋阳有些暴躁,不停地往原浅碗里夹菜,他在看到对方不领自己的好意之时眸色更要深幽几分。
“夏学长,我不喜欢你,这就是理由。”不喜欢,就不能拿这样的事情来对付别人。夏弋阳,他是天之骄子啊,而他的光辉,不该映落到她的身上,不该的。
她喜欢的,从来便只有那个人,没有其他的,再也不会有
耷拉下脑袋,将眼眶里的难受全部给逼了回去,再抬头时,原浅寡淡地朝着夏弋阳笑起,“夏学长,我要先去看望我妈妈了,你自己吃吧。”
本还想着问“我们要AA吗”,然而想到自己这么说,夏弋阳怕更会觉得自己是在看不起他,她索性便不出声了,只在夏弋阳探寻且烦躁紊乱的眸色之下踏步离开。
餐厅外下着雨,缠缠绵绵的。一阵冷风吹来,惊起了身上几许寒栗。原浅的脑子蓦然间清醒了许多。下颔微仰,眼眶处有些发红,失望的滋味席卷全身,她不哭,只觉得难受得很。
天无绝人之路的,妈妈一生没对不起过谁,还把她养得好好的,妈妈一定能好起来的。这么安慰着自己,原浅已是走入了雨幕之中。
雨丝漂浮,雨有些小了,然而打在人身上还是凉意十足。原浅穿着一件红棕条纹交杂的短袖,上面还有只毛茸茸的熊娃娃绣着,这时刻她只觉得有些冷,有些麻木。
朝着医院的方向走去,明明知晓路途遥远,然而却也没生出什么要去打车的念头。意识或者中断空白,或者一股脑涌入,让人眼花缭乱头疼不已。原浅低低叹了口气,不知道夏弋阳此刻一拍桌子,这才后知后觉地追了出来。
“这位小姐,你没带伞?”迎面走来的一名男子似是好奇。
原浅不抬头看他,只胡乱点了点头,再才是要走开。
身后,那男声倒是有几分紧追不舍的味道,“等等,小姐,我的伞借你吧。”
男子说罢几步子迈了上来,再是将伞往原浅手中一塞,“我约了人,就在这附近,我想她一定带了伞的,这把就借给你了。”
这才注意到了青年男子脸上温和的笑意,像是巍巍雪山上空投射下来的一缕阳光,一刹那间让人的心田开满鲜花,暖得发烫。
从未想到能在一个陌生人的脸上看到这样的友好善意,亦不知是受宠若惊还是别的什么,总之原浅粉唇微张,答谢的话也没来得及说上一声。
男子对原浅的反应也不恼,只是道:“小姐,我看天气预报,今天晚上的天气不会很好了,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就早点回家吧,别让家里人担心了。”
之后便是点点头跑开了,洠肓巳肆髦惺保卵诺哪凶踊乖谙胱牛焊詹拍俏恍〗愕娜菲婀至诵庋奶炱嬗曛新剑亢迷谂錾狭怂饷锤龌顾愎匦陌傩占部嗟模蝗�
原浅呆怔怔地继续走,而后才想到要去转一路公车。除了伞以外什么都没带,原浅进病房之时难免有几分低落。眸光不经意地一扫,却是见病床边的桌上放着一个保温盒。
保温盒?这分明是家中那个,可她中午不是把这玩意收回家了吗?
心下疑惑,原浅三两步上前。适逢原雪琴想去卫生间,原浅也便扶着她起了来,“妈,你吃晚饭了吗?”
“吃了吃了,浅浅,下次不要再这么破费了,今晚你给妈妈准备的那些东西不便宜吧?妈知道你心疼我,不过妈虽然病了,但也不矜贵多少,以后我还像以前那样吃就好。”虽说有些无奈女儿的大花费,然而到底是做母亲的,女儿这是在孝顺她,她又如何舍得真生气?何况她原雪琴这辈子也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能舍得真骂吗?
原浅眼下有疑惑,却也知晓分寸地不再追问,而是回了一句:“知道了妈,浅浅不过是希望你能将把身体养得壮壮的。妈,你有没有觉得身体好一点了?”
问得小心,也是怕会刺激到原雪琴,眼底深处的担忧埋下,原浅已然搀着原雪琴到了卫生间外。
“傻丫头,妈现在不是好好的么?你呀,就别瞎操心了。对了,浅浅,妈到底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呀?老呆在医院,这人的心情也好不起来,下午的时候你吴婶来看过妈一回,说起来习惯了和你吴婶没事作伴,一时来了这地方妈也习惯不了啊。”怕给女儿太多的负担,原雪琴只能摆出一副厌恶医院的姿态了。不过也是,这天底下又有什么人就真的那么热爱医院这地方了?生老病死,世事无常,在医院这片小天地中着实可见一斑。
“妈,再过一两天好不好,等会浅浅去问问医生,看看医生怎么说。”素脸上全是坚持,原浅让原雪琴坐下,之后便是用手给母亲顺着背,一下一下,细致温柔。
原雪琴蔫眉掩下了自己的惘然——浅浅,怪妈妈没用啊,若是你投身到了一户富贵家庭,又何至于吃这样的苦头?
一直等到原雪琴倦了,原浅这才肯离开病房。找了医生询问,在医生明确回复说如果不做手术可以先出院以后,原浅点点头,也不知在想着什么。
又是补交了一笔住院费用,原浅这才踏出了医院。她的手中还拎着把黑色的折叠伞,是先前那人送的。
“我送你回去。”灯火阑珊处,有道含糊朦胧的声线乍响。原浅眨巴眨巴眼睛,对上了商述泽幽幽邃然的眸光。
“教官”原浅不傻,知道她家里出了事的人不多,不是她来送的晚餐,那么想必定是
“走吧。”抬起一手,似是想搭上原浅的发上,商述泽到底是意味不明地换了个姿势,改为指了指前方。
原浅望着脚下的路,她看到了走在前边的人步子很大,也让人安心,而她两步才差不多能抵得上他一步。
商述泽没有撑伞过来,这时刻雨很小,不仔细感觉甚至感觉不出来。而原浅却是固执地撑着伞罩住了他的身子。
猛然间一停,商述泽仿若有感知一般准确握住了身后女子的素腕,也不解释,他领着她稍稍偏了下方向。原浅潜意识地要反抗那只手,不经意间朝着原来的路段看去,才知那里竟是积着一潭水。
“教官,谢谢你。”原浅被扣着的那只手上正拿着保温盒,这下子知晓人家是好意,她哪里还能说什么乱七八糟影响人心情的话?
“到了,上车。”车子是蔡良的那一部,军训结束了,商述泽搬出汉大是早晚的事情,而作为东道主,蔡良则是相当热情地表示了商述泽可以到他家住。
傍晚到原浅的家中和医院都找不着她,一时摸不着门路,商述泽也便下厨整了些东西带到了医院,让护士交给了原浅的母亲。本来他也可以直接进去拜访长辈的,只是觉得自己没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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