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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同居吧-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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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淡妃回忆起青橘未嫁时常常上门帮她们收拾头尾,不禁唏嘘。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有人门也不敲,直接闯进来。
  英俊的男秘书站在门外,耸肩摊手,神色无奈。
  她俩一同侧目,原来是某著名综艺大哥。
  她一见,不自主地呲牙。
  倒是淡妃,挥退秘书,自若地与来人攀谈。
  修明自顾自窝在沙发里看手指,忽略大哥的眼色,坚决不起身离去。
  用膝盖想也知道淡妃不愿意和该大哥孤男寡女独处空房。
  替主子消忧解难,是臣下职责所在。
  大哥以为谈得入巷,呵笑借故拍淡妃肩膊,看得她心头火起,恨不能扯下拖鞋,飞到他脸上。
  所以说,做女王是不容易的。要大家都爱你,就得大施恩惠,广撒爱意,令大树小草,均占光泽。不论对方是男是女,是禽兽抑或巨星,都一视同仁,呵护有加,这才是真正的女王。
  你看那综艺大哥,为老不尊,咸湿吝啬兼且没脑,仗着资历满口乱语,但有新人,总要伺机揩油,连电视台的厕纸都要偷回家。真不知电视机前的家庭观众喜爱他甚么。
  淡妃形容本地娱乐圈“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多”。
  真正形象到不行。
  两人谈话内容实在无趣,她听得困了,不加掩饰地打哈欠,惹来女王老大白眼。
  她并不怕。她是当红心腹。
  孔子说的非常对,唯小人于女子难养也。她是小女子,难养至极,理所应当找人依附。
  可怜的淡妃。
  半小时,综艺大哥终于离去,她调侃道,“我刚才一度以为大哥要用法式湿吻临幸你。”
  利淡妃转头给她一个不雅的手势,大意是叫她去死,而且死得有失斯文。
  她大笑。 
  “什么事那么开心,说来我听听?”
  声音低沉,相当动听,不用看也知是金无忧。
  她回头,果然见到他站在门口,穿极贴身的白衬衫及礼服裤,外套拎在手中,不知从哪里赴宴回来。
  “刚笑得那么高兴,我一进来就没了声音”他走进来,顺手将外套扔在沙发上,“是不是在讲我坏话?”
  说完,侧过身盯着她笑。
  修明眨眨眼,不知恁地,一只耳朵微微发麻,她伸手去搓它,一边说,“我先出去做事。”
  落荒而逃。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天气好好。
早上出门的时候被松鼠袭击了。
吓死我。




3

3、第二章 ? 人人也有旧情人 。。。 
 
 
  晚上赶到淡妃家,青橘出来应门。
  青橘的母亲带点荷兰血统,这一点点遗传因子,到了青橘身上,就化为长睫雪肤。小时似洋娃娃,精致得不像真人,成年后华人基因发挥作用,洋气稍退,却依然秀丽得不象话,使人忍不住想与之亲近。 
  “给你的钥匙呢?”淡妃质问她。
  她嘿嘿笑,“弄丢了。”
  淡妃已然出离愤怒,“又弄丢了,这都第几次了?你是小学生吗?要不要我把钥匙栓条麻绳绑你脖子上?你这猪猡头猪猡头。”
  “我是小学生我是猪猡头。”
  她赖到青橘身后,不去看淡妃扭曲的脸。 
  淡妃的公寓十分宽敞,客厅虽不能踢足球,打个篮球还是绰绰有余的,桃子色的沙发懒洋洋地躺在那里,和地上一箱箱粉红香槟遥相呼应。
  生活总能不动声色地把人折磨成悲观主义者,利大老板小时候有梦有理想,现在眼睛里只看得见物质物质,下死力气把日子往奢靡无度里过,认定过分清苦的生活必然使人折堕。
  她们坐着聊天,淡妃的巨型钻石耳钉不停闪烁,她做眩晕状,用手掩住脸,从指缝中对老板说,“暴发户。”
  淡妃勃然,手起刀落,对她一顿乱砍,意图取她狗命。
  最后还是青橘挺身而出,拉她躲到厨房。
  厨房的冰箱大得惊人,装下三五个人不成问题。
  买的时候还是她帮淡妃挑的,理由是:人越少则冰箱越要大,精神空虚,食物填充,若打开冰箱没有食物更可鼓励自己努力工作。
  不过大也有大的坏处,东西太多,选择余地过大,反而不知道该拿什么做晚餐。
  她想吃热闹的三菜一汤,青橘却要煎牛排配色拉,意见难以统一。
  两人尚在讨价还价,有商有量,淡妃已经推门进来高声喝道,“磨蹭什么!生孩子也不用那么久!”
  青橘手捂心口,蹬蹬蹬退后三步,“好凶。”
  “当然,”修明回答,“她是女王,我们都是她奴婢。她没有穿着皮衣皮裤进来,取出长鞭,响亮地在我们头顶‘啪’的一声掠过,已经算是很给面子了。”
  一小时后,饭菜齐备,大家围着白袖木餐桌排排座吃果果。
  青橘翻看淡妃带回来的《叁》周刊,时不时发出惊呼。
  她探头。哇,新晋玉女堕胎,乐坛常青婚变。真是精彩过做戏。
  现代人喜欢看梦想破灭,越激荡越过瘾,恨不能让那些名人死过再活回来。
  出版社亲近市场,乐得标题耸动,图文并茂,语不惊人死不休,更是看得一众读者血脉贲张,兴奋过度。
  她从青橘手里夺过周刊,“吃饭时候不宜观赏刺激性读物,有碍消化。”
  淡妃当她透明,从她手中扯回周刊,“我同你讲,那个什么地产巨子,又有新欢了。”
  青橘密密点头。
  她敲筷子,“喂,不讲是非可不可以?”
  “那讲什么,白雪公主还是小熊维尼?”
  嘿,这时势,不说人是非简直犯法。
  她自认是老实人,总觉在人背后讲是非是不恰当行为。
  利淡妃可不是什么好果子,不但坚称别家是非乃是佐酒佳肴,凭借对八卦的热爱,甚至不顾工本、浑忘劳苦,创办《叁》周刊,只求与时俱进,得到最新情报。
  她戳青橘手臂,苦口婆心,“母亲这样八卦,言传身教,胎儿品性堪忧。”
  淡妃嗤鼻,“又怎样,十个月又呕又吐,十数年含辛茹苦,好容易拉扯大,也不过是十多亿人口中的一名。”
  青橘满屋子追着淡妃打。
  她在旁边笑得开怀,端着膀子看她们虎斗。 
  饭局过半,淡妃和她争抢最后一片牛肉,惨败。
  她大笑,淡妃若无其事夹菜给青橘,“你还不知道吧,她搞上了无忧。”
  青橘闻言登时起立,指着她张大嘴巴,口作赫赫声。
  真残忍,她想,受过这种刺激,青橘今晚莫不是要呕血三升。
  金无忧是青橘最爱的男演员。
  青橘咬牙切齿,“我早知你对无忧不怀好意。” 
  她端着饭碗,很觉无味。
  LED照见她的心,她对金无忧有什么邪念?所有人来不及地要怪罪于她。
  青橘把桌子捶得震天响,“洛修明!你你你作恶多端必自毙,当心哪天有人替天行道,取你狗命。”
  还替天行道咧不如索性说代替月亮惩罚她。
  她不悦,“你才真正狼心狗肺,十几年老友,竟然为了个没见过面的男人诅咒我。”
  “狗眼看人低,我何止见过无忧,我还与他合过照呢!”
  说到激动处,至亲密友互相形容对方是狗,真要感谢倾国倾城的金无忧。
  她和青橘小眼瞪大眼,半分钟后,她叹气,举手投降,“那是一次性的失误,决不会有下次。”
  “此话当真?”青橘问。
  “嗯。”她点头。又不是无脑儿,行差踏错一次,已够她众叛亲离,悔青肠子。
  青橘这才坐下来,甜甜地笑,夹了颗虾仁到她碗里。
  她盯着那颗粉红的虾子,心中默默流泪。
  传说中两肋插刀同生共死的坚实友情到哪里去了!
  “没友情没爱情没事业,我干脆出家算了。”
  淡妃看她一眼,“你肯定会求仁得仁。”
  这顿饭吃足两个钟头。
  饭后看老电影作消遣,剧情十分狗血,女主角一双大眼睛却明媚动人。
  他问她,“你爱我吗?”
  她答,“当然。”
  他又问,“哪怕我身无分文?” 
  她回他,“那又有什么相干。” 
  看得观众哧地笑出声来。 
  没有相干?这怎么可能。
  她有切身体会,小时海誓山盟的初恋男友云彩也不带走一片地决然离去,无他,只因结识了某财团大佬的独女。 
  人家财雄势大,她立刻给比下来。 
  且不论人家出入有司机,穿戴有金银,开餐有鲍翅。关键人家家大业大,人脉广阔,人家愿意提拔这个年轻人。 
  她可以做些什么?
  抱他大腿说我爱你别离开我?
  光是爱爱爱有个鬼用。 
  爱醒了一无所有。 
  开始也哭过,后来就释然了,因为从利老板处得到教训:谁没有谁都照样的活下去了——活得更充沛更丰盛。
  这话没错,失恋后不到三月,她已恢复得面色上佳,皮肉丰实。
  人总要为自己打算,为了更好的将来。
  她很能理解。
  青橘因为家有猛男,归心似箭,十点不到便早早离去,她们送青橘下楼,对其背影大做鬼脸。
  淡妃说,“我是打定主意的了,婚后决不从夫,老了决不从子。”
  “那很好啊,耄耄之际闲来无事你我二人可以结伴散步到沙滩去看半裸的精壮小伙子游泳。”
  “哦!”淡妃赞叹,“知我者莫若修明也。”
  回到楼上,她与淡妃把酒扯淡。
  “淡妃,每个人都有旧情人吧。”
  利淡妃微笑,“不见得,我就没有,我最是纯洁。你是死穷鬼,又懒,自然更不会有。”
  她直笑到眼泪掉下来。
  她又问,“见到旧情人,应该怎样招呼?”
  淡妃不愧久经沙场,对答如流,“这自然看情况,当初如果是他始乱终弃,还打个鸟招呼,拿出眼睛长在额角上的架势,老娘管你是葱是蒜。要是自己不对,倒可以姿态摆得低些,错错错莫莫莫之类的。”
  “呦,利淡妃,我不知你会吟诗。”
  “我自然不会,不过新近结交了爱好文艺的男朋友。”
  啊,连淡妃都要离她而去。
  不不不,利淡妃出名情场杀手,根本就没在她身边过。
  淡妃喝得多了,有些醉意,突然道,“无忧长得是真好,你跟他在一起,倒也不吃亏。”
  她骇笑,“男朋友不是小玩意,不是海绵宝宝,不能因他长得好玩可爱就聚在一起。”
  “放屁。男人都一样,为什么不找个年轻漂亮的。”
  全世界都知道,利淡妃的男友一定要长得美。
  淡妃才不怕别人说她幼稚。太强烈的内在美,与淡妃无缘,她吃不消。
  修明可不。
  漂亮的人只看得到自己。世界那么宽广,那么有趣,他们却只爱在家里照镜子。 
  “可怜的女性,坚持误会外貌重要过内涵,而且,理智大可撇在一边。” 
  “你懂什么?”淡妃用手刀砍她,“你这只猪猡头。”
  稍后淡妃醉倒,她拿来小软枕垫着淡妃脖子腰身,让她可以舒舒服服躺在长沙发上做美梦。
  环顾四周,孤单影只,无事可做,只好跑去收拾酒瓶子菜碟子,然后抹桌拖地擦柜子洗窗户。
  忙完一通,坐在床边,只觉神清气爽,一点醉意也没有。
  她酒量好的出神入化,大学时绰号千杯,喝来喝去不醉,不能解忧。
  王尔德说,酒后走在寒夜的大街上,他却感觉大簇大簇的郁金香,在他脚边挨挨擦擦。
  酒有特别成份,使人产生这样愉快的幻觉,而且效果持久。
  如果谈恋爱也像饮酒这么简单,她十分愿意谈恋爱。
  但她不是十五六的少女,她并不天真。
  恋爱是很复杂的,但凡复杂的事,都有一种龌鹾感。 
  也不是没有机会接触异性。做这行,过手的男性数以百计,全体如兄弟手足一般。不得不说是她天生本事。
  她只是怕,恋爱是一宗令人焦躁不安,而且长期围困的事,她不愿泥足深陷,到头来难以自拔。她担当不起。
  其实一个人有一个人好。
  走在路上招牌摔下,遇着兵捉贼,误中流弹,飞机失事“轰”一声化为飞灰,均可当惨烈牺牲,无后顾之忧,不知多潇洒。
  反正吃过穿过享受过,得罪过人,也被人得罪过,一点遗憾也无。
  更何况,大概千万人中,才有一对梁祝,才可以化蝶。其它的只化为蟑螂
  哦,蟑螂。
  醒来的时候,已是次日四点,残酒作怪,口渴得要命,喉头有如火烧。
  淡妃不见踪影,床头放着一大杯蜜糖水。
  她一口气咕噜咕噜喝尽,然后看到下面斜飞的字条:到家后打给我报平安。
  呵,这样好的朋友,让她拿一半阳寿去换,她还觉得捡得老大便宜。
  
   

作者有话要说:回来路上有人在街边唱歌。
嘹亮直冲云霄。
哈哈哈哈。




4

4、第三章 ? 江湖催人老 。。。 
 
 
  清晨,天尚未亮,交通顺畅,她把小吉普开得飞快,得心应手。 
  这部座驾是她大学毕业那年的生日礼物,连同一个小小花园洋房的钥匙,一并交到她手上。
  年纪轻轻就有车有房,不能说是不幸运的。
  今天是星期六,她的小车子往家驶去,渐渐出了市区。
  那小小花园洋房,因为离市区实在有些远,所以价钱不高,邻居很少。
  但郊外风景与空气俱佳,她很喜欢。
  停好车走到门口,修明怔住。
  客厅窗户亮着灯。
  是谁?
  她侧头想了想,兜回车房,从小吉普后备箱里取出扳手,紧紧握在手里。
  不要怕,她对自己说。
  走近了,才发现门并没有关严。
  她小心靠近,猫腰准备潜进去。
  门突然一动。
  她吓得弹起,退后一步,话也说不出,只会眨眼睛,好像腹语人手中的那只木偶。 
  “自己家,这样偷偷摸摸进来,很有趣吗?”
  金无忧从门里走出来,他穿着修身黑西装,面孔精致,身躯颀长,一表人才得不似真人。
  真可悲,太好了就像假的,真的非有暇疵不可。
  她想,谁同他走出去真是挑战,旁人一定会想,这样好看的男人,女友却不怎么样。
  “你在这里做什么?”她问。
  金无忧自她手里抢过扳手,“你年纪也不小了,做人怎么这么失败。我要是坏人,你拿这扳手要怎样,敲我头脑?”
  她放下大大帆布手袋,“怎么进来的?”
  “一上来就直奔主题,坏习惯。女孩子家家,要懂得迂回的艺术,性子这么急,几何才能发达?”
  嘿,三岁时就知晓自己绝无飞黄腾达的可能,她呲牙,“别试图扯开话题,老实交代,怎么进来的。”
  “门没锁。”
  “不可能,家是我全部,海啸来我也会先锁门。”
  他停一停,放低声线,“家是你全部?”
  他盯看她。
  她不受诱惑,“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位客人,你还有三秒钟。”
  金无忧轻轻说,“帮我一个忙。” 
  她双眼看着天花板,“你我有交情吗?”
  “同床。” 
  她倒吸一口冷气,“说吧。” 
  “我要搬进来与你同住。”
  她眨眼,“什么?”
  “我说,我要与你同居。”
  这不是真的。她摇头,往卧室走去。
  这种朝夕颠倒饮酒作乐的日子真不能再继续下去,连如此荒谬绝伦的白日梦都发得出来,让人知道,岂不是要笑得她面都黄了。
  金无忧在后面拉住她,“洛修明,正经些。” 
  嘿,倒叫她正经些。那她就正经些。
  她转过身,严肃认真地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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