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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同居吧-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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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她抬起头,金无忧?
  “我我们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XXXX!”陈爷又爆粗,“你当我盲的啊!”
  第二天还是拍血溅古战场的戏,陈爷例牌阴着脸,叼根烟站在后面,目光看穿她。
  她有备而来,不慌不忙,先把血浆重重甩在金无忧脸上。
  然后一口水喷过去。
  效果十分出众,陈爷和阿离齐齐为她的伟大贡献鼓掌。
  天气变本加厉地热下去,日头炎炎,脱下盔甲,金无忧身上也有一股暧昧气味。
  竟不难闻。
  她日日与演员齐挥汗,衣服前后经常湿个透,头发上一蓬蓬的热气散出来,连自己都闻得到。
  到六月中,她终于狠下心,决定把留了整年的头发剪掉。
  活下来要紧。
  发型师很有自己的主意,于是她做了一阵子的蘑菇,那之后的一个月,经常有人拉住她问她在哪里。金无忧取笑她,又说这样也好,不再有东西遮住她的眼睛。
  落发没多久,情况有所好转,阿离在金无忧的威胁下弄来一辆大房车。
  这个大,不是可以挺直腰板的大,是可以举行小型酒会的大。
  有本事的人真叫人钦佩,淡妃和金无忧都是大树,盘根错节,阴蔽一方,她只需要躺在下面,就可以有吃有喝,什么也不担心,多么开心。
  她激动得热泪盈眶,自己泊对了好码头。
  下午在房车里避太阳,女主角忽然到访。
  她赶忙说,“金无忧不在这里。”
  “谁找他,我是来找你的。”
  女主角整个人裹在娇嫩的软罗纱里,体态妖娆。
  双臂抱在胸前,“整个剧组都是男人,闷死了,找你聊聊天。”
  她看得呆掉,长得漂亮真是占便宜,光是望之就心旷神怡,女主角在她身边这一站,她顿觉神清气爽,格调大不相同,简直晚饭都可以省下来。 
  女主角细声细语,同她谈人生,谈理想,最后谈无可谈,话题转到天气上。
  她一边应和,一边绞尽脑汁,女主角大驾光临,必有要事。
  是什么呢?
  女主角与她磨蹭许久,见她还不开窍,叹口气,小声抱怨,“导演有虐待狂,不准我们进食,怕吃饱了神气太足,不像剧中人。”
  修明头顶的小灯“叮”一声亮起。
  她知道女主角来做什么了。
  她宽衣解带,把所有的口袋都翻过来,抖出一堆糖果,犹豫一下,又将留给金无忧的巧克力一并缴出来。
  女主角有些不好意思,“中午就没让我吃饭,助理忘记带小吃出来,这里又偏僻,有钱都买不到东西。”
  她摆摆手,叫女主角不要再讲下去。
  让这样的美女挨饿,导演真铁石心肠。
  金无忧不知怎样得知此事,跑来揶揄她,“人人都指着你开饭。”
  “人形糖果铺。”他又说。
  糖果铺,好地方,她下意识深呼吸几下。
  “小时候,经过蛋糕或是糖果店,我也会这样贪婪地呼吸。”他轻笑。
  也会。
  她停下手中粉刷。
  “我比你想的要了解你。” 
  她不说话。
  他朝她笑,“别露出这么抗拒的表情,人总是需要了解的。” 
  气氛异常暧昧,好像很尴尬,又仿佛十分自然,她昏头昏脑的说,“植物也需要了解。以前养了一大盆铁线蕨,枝叶茂盛。有次去了旅行,回来的时候,铁线蕨萎靡了一大半。”
  “你关心植物多过人。”
  “那是因为很多人还不如植物。” 
  她拿粉刷扫他额角,动作轻柔,粉刷触感如羽毛。
  他微微笑,忽然问,“你喜欢哪个多些,我还是那盆铁线蕨?”
  她大笑,神色是讶异的,露出两只尖尖的犬齿,像受惊的小动物,好不天真可爱。
  他看得心痒难耐,终于忍不住,小心翼翼环抱她,用脸摩挲她的头发。
  她的双眼朝车顶看了一看。
  从小受教育,也说被人轻薄一定要大声嚎叫狠狠回击,猴子偷桃黑虎掏心,十八般武艺统统使将出来。
  可逞一时意气又有什么用呢?把这登徒浪子过肩摔得稀烂没什么实际的得着。主角的脸有些什么损伤,利老板绝对会把她生吃了,连酱油也不用蘸的。
  于是她把手臂伸直,指指窗外,“咦,那不是外星人吗?”乘机把他的手滑掉了。
  她轻松了一下,走得离他略远一点。
  这是洛修明成功的地方,她是一个小心的人。
  金无忧不作声。
  她干咳两声,实事求是地,“金先生,我们之间是不会有进一步的发展的。”
  他侧侧头,“不会吗?你走着瞧。” 
  哗,多刺激,像古时候良家妇女遇上花花太岁:终究叫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晚上回到酒店,她失眠了。
  她把脸埋在枕头里,惆怅地想,白天发生的事也许是幻象,也许心里太渴望有这样的事发生,疑心生暗魅,巴不得可以弄假成真,成全她的心意。
  这就是她不喜欢夏天的原因。天气热到一定程度,人会晕眩恍惚,产生幻觉,然后做出匪夷所思的行动,等天气一凉,头脑渐渐清醒,恢复正常,便会后悔,而且大惑不解,一个夏天,怎么发生这许多事。
  不,金无忧不可能喜欢她。
  不过,按照墨菲法则,只要有可能犯错的地方就会有人犯错,并且可能导致最严重的后果。君不见每个能掉下去人的坑里都有人掉下去,还是小心为妙。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在看《杀戮之病》以及《全部成为F》,被推荐配以马友友的探戈魂。
好吧,我孙子武丸你是有多重口我就不说了,反正杀戮是传说中的猎奇代表。可马同志你的提琴与杀戮配合得天衣无缝是怎么回事?
谁再跟我说探戈热情如火我就跟谁急。
我这边看边听满后背都是汗啊,吓出来的啊,大夏天的连空调都不用了啊,那首赋格你完全就是固体一氧化碳啊,你想冷死谁冷死谁!?
Fugata从一分三十秒开始的抽搐感简直让人脚筋都酸了,我无法想象这专辑在演奏会的现场效果,听众们应该会纷纷软倒,剧院尸横遍野吧。
无怪乎提琴又被称为乐器中的十香软筋散。

以上吐槽,是我对马友友先生我孙子武丸先生以及森博嗣先生深沉的爱。 

哦,这章的题目是周杰伦同学《你听得到》的歌词。
有谁能比我知道,听起来甚至带点炫耀:看呐看呐,你的这些那些,我最清楚,我最明了,我最放不下,我最才下眉头又上心头。
那种微妙的优越感,跟小龙人的就不告诉你有异曲同工之妙。
整句话是这样的:有谁能比我知道,你的温柔像羽毛。
你的温柔像羽毛,这实在是令人酥软的形容。




14

14、第十三章·美人如玉 。。。 
 
 
  之后一段时间她对金无忧较为冷淡,他是过客,她不应该跟他走太近,免得将来难堪。
  拍戏这些时日,他的房子想必已经装修妥当,戏一杀青,班师回朝,东西一收,人一走,立刻桥归桥,路还路。
  她自己现在一头热跟大明星友好起来,过两个月,再打电话给人家,就会被礼貌地问,“有什么事吗?”
  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星星之火还没有燎原,必须趁快扑灭它。
  但金无忧不知道她的小心思,一如既往粘着她,放工后也不松懈,直追上酒店。
  对他们越冷淡,他们越是觉得对方矜贵,这是通人类的怪毛病。 
  今天下班早,决定一个人去畅饮,随便挑间小饭馆走进去,要了两瓶烧酒,还有份量惊人的新疆大盘鸡。
  鸡极辣,她吃得鼻尖冒汗,周围的人在划酒拳,哥俩好啊三星照,九连环啊全来到。
  她在这嘈杂里坐着,满意地笑,觉得人生也不过如此。
  中途听到老板娘同老板说,“这胖姑娘喝的忒多了点。”
  现代人除了怕穷,就数怕胖。
  她摸着自己圆润的双下巴。
  来北京这三个月,重了十二斤,大了四个码。
  日日跟着剧组胡吃海喝,动辄六菜一汤,晚上回到来集体宵夜,睡前再补个冰淇淋。
  放肆是会有后果的。
  她拍拍肚皮,“你们是我的宠物,我要养起你们,好陪我过冬。”
  追加一瓶烧酒,干掉,呀,出尽一口鸟气。
  凌晨才回酒店。
  到的时候,金无忧正在她房里晃悠。
  头发用橡筋扎起来,穿黑色背心,灰色运动裤,容光焕发,整个人英俊得不能形容。  
  她把手插在口袋中,发呆,他的脸上有光辉,看多一刻都会晕。
  “你在想什么?”他笑问。
  她坐下来,她在想“美人如玉”这句话。
  勉强把持住自己,她说,“人必自侮然后人侮之,我做了什么轻佻的事,令你直入我的房间?”
  “我想去剪头发,找不到人陪。”
  他边说边吸鼻子,“什么味道?”
  啊,大盘鸡。
  她哈哈笑。
  房间里尽是他身上昂贵的草本香,大盘鸡很明显玷污了这一切。
  阳春白雪,下里巴人。
  她又问,“你怎么进来的?”
  金无忧得意的仰着脸。
  她很感挫败,“知道知道,死心塌地喜欢漂亮面孔的人绝不止我一个,你这张脸相当于大国护照,亮出来,亚洲各国通行无阻,薄薄酒店房门,哪里拦得住你。”
  “明知故问?”
  “该问的还是要问,不然会显得我在纵容你这种私闯民宅的犯罪行为。”
  他拎出个果篮,“别这样严肃,我可是带了礼物过来的,伸手不打笑脸人。”
  她见有石榴,十分高兴,掰了一半,用手逐粒整整齐齐挑出来吃。
  他哈哈哈笑出声来。
  她不满,“有什么意见清心直说,不要在人后搞小动作。”
  “笑你做事慢,连吃石榴也慢过人。”
  “欲速则不达。”
  “谁说的,”他拿过剩下的一半,大口咬,口齿不清的说,“这样不是一样吃。”
  她很鄙夷,“牛嚼牡丹。”
  谁知道金无忧呵呵的又笑起来。
  她愁肠百结,当初就业时应该去马戏团的,她长了张小丑脸,随便说什么也显得滑稽。
  “这个时候去剪头发,亏你想得出来。”
  “我来到的时候还是下午。”
  “你在这里等了这么久?”她看表,一点钟。“我不相信。”她说。
  金无忧耸耸肩。
  “为什么不找别人?”
  他说,“人生地不熟的,哪来别人。”
  “全球闻名的大明星没有朋友?”她眯眼笑。
  “没错,我有先见之明:身边随时配备大队女伴,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难道不是吗?”
  他笑了。
  她扬着手,愤愤地,“找生活真是越来越难了,居无定所,食无定时,想看多份报纸都没有时间,现在可好,连老板剃头都要陪同左右”
  他一直留神地凝视她,同时听她说话,忽然他脸上浮起一个顽皮的笑容,伸出双手,学她的姿势,一上一下地摆动。
  她马上崩溃下来,笑得前仰后合。
  与金无忧在一起,总还有高兴的时候。
  “这样的小事都能叫你乐半天,做人要求低真有好处。”
  “我不会误会你在赞美我。”
  “走吧,”她起身,打个哈欠,“早死早超生,回来兴许还能打个盹。”
  如果他们能顺利找到一间还在营业的发廊的话。
  金无忧看着她笑,他说,“你不需要取悦所有人。即使你不这样做,大家也还是爱你的。”
  “太艰深,我听不懂。”
  “具体表现在,你可以不陪我去,如果你不想的话。”
  “你到底是想我去,还是不想我去?”
  “我也不知道。”他嘻嘻笑,“我只是想你好。”
  “谢主隆恩,微臣粉身碎骨,在所不辞。”
  “你应该明确你想要什么,Do what you feel in your heart to be right。”
  英文都出来了,她摆手,大半夜的,她不想讨论哲学问题。现实是,金氏不会放过她,直到他的头发变短。
  她掩住脸,深吸气,决定自己来。
  “去洗头。”
  “得令。”他蹦跳进浴室。
  她在外面托着下巴,金无忧一点也不吃惊,这真叫人吃惊。
  她敲浴室门,“喂,你是不是早料到我会自己动手。”
  “怎么可能,”他在水流下暗暗笑,“我又不是神算子。”
  半晌,他擦着湿发出来。
  她瞥他一眼,取出理发工具,拿报纸盖住地毯,叫他坐下,铺好毛巾,手势熟练,替他修理发脚。
  他响亮亮地吹口哨,心情奇佳。
  剪完,他在镜前照了照,笑道,“洛修明啊洛修明,没了你我可怎么办。”
  “手艺人通街有,随你宠幸。”
  她打个大大的哈欠,眼泪汪汪的,“快走快走。”
  “走去哪里?”
  “我怎么知道,你爱去哪去哪。”她看着那一地狼藉,决定做不道德的人,将麻烦留给服务员,“你不是有别墅,快回你的别墅去。”
  “现在这个钟数,回到去天都亮了。”
  “那你想怎样?”
  “我可以在你这里凑合睡一下,也就是几个小时的事。”
  她缓缓摇头,很萎靡,两点是她的体能极限,再不睡,她担心体内的器官会一个个衰竭给她看。
  “你是我的专属化妆师,让人看见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更何况我们是清白的。”金无忧在她耳边嗡嗡叫,“真要有人误会我们睡在一起,那也是我吃亏,我都不介意,你还介意什么。”
  如果可以,她真想一掌拍死他。
  他还要继续,她虚弱地制止他,指了指屋子,“当自己家,不要客气。”
  她倒在床上。
  三点半,有电话来。
  他接起来,喂了一声。
  那边很受惊吓,半晌才迟疑地,“无忧?”
  “是,老板。”
  利淡妃尖叫,“你在修明房里做什么。”
  他把话筒拉得远一些,“我们只是睡觉,没做别的什么。” 
  “我不要听,你叫那死孩子听电话。”
  “她在睡觉。”
  “叫醒她!”
  “你应该知道,她睡着了不容易叫得醒。”
  他起身去摇修明。 
  修明转个身,他再推她,修明像是关闭了电源,要待明天早上才会按时开启。 
  他放弃。
  “我尽力了。”他说。
  那边冷笑,然后说,“她死定了,你叫她明天打给我!”
  顿了顿,又说,“不要让记者拍到,还有叫阿离处理一下酒店走廊的摄像头。”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打工被分配到“点蛋”区工作。
 嗯,是,我知道这名字很怪,反正就是自选材料,我们料理。材料有洋葱丁,芝士(请不要问我是什么芝士,我平常称呼它那黄色条状的。它的朋友还有白色条状,白色粉状,以及棕红片状的),青红椒丁,西红柿丁,培根丁,火腿肉丁,葱,以及冷冻虾肉丁(我要再说一次,冷冻海鲜它真不是海鲜)。
 料理方法主流是乱炒以及庵列。假如有要求也可以做太阳蛋。
 太阳蛋,啊啊,这整件事就是个笑话。
 看见我大师傅很开心,说他终于不用跟那些苦逼新丁互相伤害。
 当时我就在精神上死去活来了一次。是,我是在这儿工作了一年,但那是在厅堂好吧,你们平时不让我们进厨房的好吧,我碰一下刀就被众人制止,各种口音大喊不要啊的好吧。
 等进了厨房我立马又死去活来一次。你灶台那火怎么不再弄大点,怎么不把大家的眉毛都一齐烧掉。咱是做炒蛋好吧,你那小火苗熊熊摆出副要成就巴西烤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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