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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剑情仇-武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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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满天道:“二十年前,他也是冷飞雪的仇人,他害得他家破人亡,所以冷飞雪是来杀他报仇的。” 金蛇郎君道:“中是冷飞雪却并没有出手?” 花满天道:“他已出手了,此时他或许已杀了百林师太。” 金蛇郎君道:“你怎么知道?” 花满天道:“因为我和他同样都在别人的控制之下。” 金蛇郎君道:“是阴阳教?” 花满天道:“是,笑天涯拒绝了他,所以笑天涯就必死无疑,没有人能拒绝阴阳教主。” 金蛇郎君道:“看来你已是阴阳教棋局上的一颗棋子了。” 花满天道:“正是,如果你愿意的话,你在阴阳教的地位会比我高的多。” 金蛇郎君冷笑,道:“我不会作他的棋子,他的野心也一定不会得逞。” 花满天冷冷道:“没有人能与阴阳教对抗,与他对抗的只有死路一条。” 金蛇郎君已转过身,向门外走去,边走边说:“至少张真人和金逐流可与他对抗。” 花满天看着他孤独的背影,眼中忽然现出了一丝杀意。 红粉,红七星已站在了他身后。 金蛇郎君并没有回头,也没有停下来,他的身影已消失在了茫茫的白雪中。 第五节 风很冷。 白雪仍在飞飘。 冷飞雪正在纷飞的白雪中行走。 他长身玉立,白衣如雪,腰板拔的笔直,就算真有千斤重担压在他背上,也休想将他压弯了腰,正如他的人一样,永远不会屈服。 他目光凝视着远方,心中充满了无限惆怅,这个孤独的年轻人,为什么怀了一颗仇恨的心?他的出身来历又是如何凄凉? 他是来复仇的,可他为什么直到现在却仍未出手?难道是他没有出手的机会?没有致胜的把握? 他那双寂寞而空洞的的眼中似乎充满了绝望,他是对未来前途的渺茫充满绝望吗? 前面有人影晃动,行动矫健如脱兔,又快似狸猫,眨眼间已到了他面前。 冷飞雪看着她,原来是个出家的中年尼姑,正是百林师太。 百林冷冷地盯着他,道:“你是金蛇郎君之子?” 冷飞雪脸上突然露出了痛苦之色,道:“这是我的事,你管不着。” 百林道:“金蛇郎君是我峨嵋派的大仇人,你是他的儿子,你就也是我的仇人。” 冷飞雪道:“今天我还不想杀人,也不想杀你,我想杀的只有笑天涯一人。” 百林道:“可是我想杀你,而且还要杀了金蛇郎君。” 她怒目看着冷飞雪,狠狠地道:“他当年勾引我那不知廉耻的师妹,还生下了你这个孽种,侮辱我派清誉,实在是罪该万死。” 她还想往下说,但突然发现冷飞雪那双忿怒的眼中已充满了杀气,那是双冷漠而锐利的眼睛。 冷飞雪的人似已僵直,苍白的面孔似已变的透明,他已握紧了腰中的挎刀,握刀的手似也苍白的透明。似乎他的全身每一根筋脉,每一根血管都可以看得分明。 他突然一字一顿地说:“拔你的剑。” 只有四个字,他说的低沉而缓慢,但却令她听的清清楚楚。 一种魔鬼的呼唤,犹如来自地狱深处的一种残酷诅咒。 百林的人似也已僵直,眸子里放出了火焰般的光茫。 她盯着冷飞雪道:“你在说什么?” 低沉而缓慢的声音再一次传入他耳中:“拔你的剑。” 寒风吹着白雪,打在人脸上,刺骨的冰凉,刺入人骨髓。 寒风呼啸。 呼啸的寒风永无止境。 在这里,万物都似永远是冰凉的,丝毫无半点柔情。 冷飞雪紧握着刀柄,已随时准备拔刀,他在等待百林拔剑。 “拔你的剑。” 声音从他心底传出,刺入百林耳鼓,也刺入了她的心窝。 百林热血沸腾,全身血液都似在身体内火焰般流动。 “拔你的剑”。 声音在寒风中呼啸,就像刺骨的冰凉冻结了她的骨髓。 百林紧握的剑再也无法握下去,她突然疯狂拔剑。 剑光犹如长空中划下的一道银虹,化作一条苍龙,在飞舞的白雪中穿过,电击般刺向了冷飞雪的脖梗。 冷飞雪突然冲向前,用刀鞘格开了她的剑,右手同时握拳,一拳闪电般击在了百林面门上。 百林倒地,面目全非,鼻梁骨折断,牙齿喷出去八颗。 百林似乎已感觉不到痛苦,但她仍是紧紧地屋着那柄出了鞘的剑。 她突然凌空拔起,挥剑,像一条疯狗般扑向了冷飞雪。 冷飞雪拔刀,挥刀。 惊天动地的一刀。 一刀将百林头颅斩下,一颗女人的光头滚落在厚厚的积雪上。 鲜血融化了白雪,百林也倒在了雪地上。 她的生命在刹那间结束,她的仇恨和忿怒也随着结束。 血很快凝结,变成了殷红的血冰。 冷飞雪看着百林的死尸,心中不知是欢快还是痛苦,但他马上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苍白的脸也已恢复了从前的冷漠。 他忽然听到一声长长的叹息之声,回头时,就发现了金蛇郎君站在雪花中。 冷飞雪只看了他一眼,便转身就走。 金蛇郎君忽然道:“你真的是落英的儿子?” 冷飞雪点头。 金蛇郎君又道:“那么我就是你的父亲,你为何见了我反而要走?” 冷飞雪冰冷的声音道:“你根本就不配做我的父亲,母亲是如何死的?你为何不去报仇?你根本就没资格做我的父亲。” 冷飞雪说完,大踏步向远方走去,再不回头看他一眼。 金蛇郎君没有去拦他,既然拦不住,何必再去拦? 他只有看着他削瘦的身影消失于茫茫白雪中。 起0L点0L中0L文0L网0L授权发布好书尽在 正文 第八章 杀人灭口 (起4E点4E中4E文4E网更新时间:2007…5…17 10:49:00 本章字数:8999) 第一节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莫过于失去亲人和朋友,而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亲生儿子不去认他,这远比杀了他更让他痛苦。 他狂饮。 他狂醉。 他想让自己片刻间烂醉如泥。 他用喝酒来麻痹自己,他认为这样便可以忘记片刻的痛苦与折磨。 他用喝酒来麻痹自己的身体,其实是想麻痹自己的心灵。他想让自己忘记所有的忧愁与伤痛,尽管只是片刻而已。虽然醒来时他会更加痛苦,但他宁愿更加痛苦,也不愿忍受片刻的折磨。 他是热血男儿,他不会泪如雨下,他也绝不会默默地去哭泣。 他终于已倒了下去,倒在一家肮脏而又简陋的小酒店里。 他终于烂醉如泥。 这也许正是一个孤独而落寞的流浪汉的痛苦,他的痛苦又有谁知晓?又有谁来听他倾诉?听他忏悔?而又有谁能真正来安慰他,安抚他,关怀他? 他没有朋友,也许将来也不会有朋友,也许永远都不会有朋友。 他更没有情人,因为他的情人早已死了,他本是个对女人很专一的男人,也绝对是个痴情而又同心的男人,只可惜有情人终不能成为眷属。 他梦想和她比翼双飞,可上天却偏偏让她早死,让他孤独终生,而他也只能与她的灵魂终日为伴。 生死两难全,活人和死人本就是同在于两个不同的世界,而异地的世界正如同一层不可逾越的屏障,永远地隔离了他们。 他本已淡化了他以往所有一切的仇恨与痛苦,他本想忘记所有的从前,他想让破碎的记忆永远留在心底,却可惜上天又偏偏不让他去忘记。 他狂饮。 他狂醉。 他烂醉如泥。 他只想麻痹心灵的痛苦,即使只能片刻间忘记痛苦。 亲生儿子不认他作父亲,说他根本就没有当父亲的资格。 也许,他真的不配当这个父亲。 他狂饮,狂醉,烂醉如泥,也许,也只是在自欺欺人。因为这根本就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可他难道还有其他选择吗? 他别无选择。 他本是个沦落天涯的流浪汉,一个无依无靠而又遭人唾弃的冷血杀人狂,没有人会来可怜他,更没有人会来安抚他,慰藉他,关怀他。 他突然有一种冲动,想去杀人,杨去杀光他所有的仇人。 他突然又想起了十八年前的那场华山血战:力战清风剑客柳悦清,再会蹬云剑客欧阳焕,遭灭绝及崆峒七老的围攻,力尽而被击下华山绝顶。想起那一战,他的胃突然收缩,一种莫名的恐惧袭向心头,他开始在地上不停地痛苦挣扎,就像有一条无形而罪恶的鞭子在抽打着他。纵然他身上没有伤痕,而他内心的创伤也许远比外伤更严重,更厉害。 他的脸苍白的几乎已接近死人的面孔,难道他已将走向死亡? 本就十分肮脏而又简陋的小酒店,此时已被他折腾的完全像是个垃圾站。 他几乎已呕尽了胃里所有的一切,甚至把肝脾都快呕了出来。 他全身颤抖,痉挛,扭曲,他的内心更痛苦到了极点。 此时,他分明正是在死亡边缘线上挣扎,他的生命也正处于生死存亡一线间。 他倦曲在地上,仍在不停地颤抖,他正在忍受着世上最痛苦的煎熬,最可怕的折磨。他的脸苍白如纸,苍白的脸上正流着带血的泪。 第二节 这时,忽然从门外走进一白衣少女。 白衣少女已看清了地上正在作垂死挣扎的金蛇郎君。 白衣少女吃惊地瞪大眼睛失声道:“是你!” 金蛇郎君也看到了她,他目光迷惘而散乱,就像是一只即将疯狂的野兽。 他挣扎着,想站起来,但四肢却仿佛正被一双看不见的黑手在拧绞着,刚站起,又倒下。 金蛇郎君紧咬着牙关,嘴角已淌出了鲜血,这种对仇恨的忍耐,已整整折磨了他十八年,每当他痛苦绝望,再也无法忍耐时,他就会被无形的黑暗恶魔所击倒。每当这个时候,他宁可死,宁可入地狱,也不愿被他人看到。 但现在,他却偏偏被人看到了,而且还是个似曾相识而又十分美丽的少女。 他恨自己,一个最倔强,最骄傲的人,为什么会被一种无形的恶魔---仇恨所击倒? 这是人世间多么残忍的煎熬折磨? 他突然用尽全身气力,拔地而起,狂吼道:“你滚,快滚,否则我就杀了你。” 一张带着血泪而又苍白如纸的脸,看来既疯狂又狰狞。 白衣少女情不自禁倒退了两步,手中也握紧了腰中长剑,目中也露出了惊惧之色。 金蛇郎君突然一阵痉挛,又生生倒了下去。 他倒在地上挣扎着,喘息着,像是一头落在陷阱里的猛虎,在作生命的最后垂死挣扎,孤独,绝望,无助。 他仍在不停地颤抖,抖得整个身子都缩成了一团。 白衣少女眼中突然现出了残酷而喜悦的神色。 她冷笑道:“想不到你也会有今天?” 她目中充满了杀气,突然拔剑,剑锋在昏暗的小屋中划出了一道闪电,她的剑已毒蛇般刺向了倒在地上的金蛇郎君。 第三节 星光点点,月光朦胧。 朦胧的月光下,是一片寂静的房舍,这是一个小镇,这个小镇是醉魂堂的地盘。这个小镇中最高的那栋楼就是醉魂堂。在这个小镇的最边缘,就是那家肮脏而又简陋的小酒店。 屋内无灯,昏暗的光线下,金蛇郎君仍倦曲在地上,在痛苦地痉挛。 玉鹰已拔出长剑,剑锋在昏暗的屋内化作一道银虹,径直刺向了金蛇郎君的前心。 江湖奇人不老书生作兵器谱,品评天下武林高人,把玉鹰的长剑列为第六十七位,虽然只是最末一位,但也足以登上江湖武林一流高手之列,何况她的父亲又是名震天下的清风剑客柳悦清。 玉鹰长剑的剑尖几乎就要刺到金蛇郎君的胸口上了。就在这万分紧急的关头,屋外一声清叱:“剑下留人。” 雪雁电射般窜了进来,她长剑也已出鞘,剑锋化作一道厉闪,去格玉鹰的长剑。 但她仍是慢了一点。 玉鹰的长剑已刺入金蛇郎君的胸膛。 一剑穿心。 殷红的鲜血雨箭般射出,喷在玉鹰雪白的衣裙上。 血腥味弥漫了这个肮脏而又简陋的小屋,空气中似乎也充满了苍凉的怨气。 寒风仍在呼啸,白雪也还是在飞扬,即使世界万物都已死亡,它们也绝不会停止。 长剑的剑锋上仍有血迹,剑尖上还在滴着血。 金蛇郎君已倒在了血泊中,无助而痛苦地在作生命的最后垂死挣扎。 寒风刺骨。 寒风卷着白雪飞扬。 空中飘荡的飞雪似乎也因生命的苍凉而泣下了眼泪,它们在空中飘扬起舞,在为金蛇郎君祈祷祝福。 风更大。 飞雪更多。 天空中已白茫茫一片,已遮蔽了月光的灿烂,似乎要覆盖世界万事万物。 多么伧促的生命! 多么悲凉的生命! 难道他的生命就在此时此地此刻结束? 二尺八寸长的剑锋,一剑穿心,剑尖从背后斜刺里穿了出来。 剑锋拔出时,鲜血直喷而出。 雪雁跺脚叹息,玉鹰似乎也忘记了她的所作所为,从心底深处愧责自己的狠心。 奇迹突然出现了,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金蛇郎君突然拔地而起,眼中都好像在喷着怒火,口角还在往外吐血,他就像是一头胸口中刀的猛虎,疯狂般扑向了玉鹰。 玉鹰惊骇尖叫,长剑也随手刺出。 浑身血染的金蛇郎君突然伸右手三根手指掐住了剑锋,伸手夺剑,同时左手如钩,鹰爪般抓向了玉鹰胸膛。 玉鹰花容失色,五官都在挪移,她拼命往斜刺里窜出。 她终于躲开了胸膛致命处,但右肩头却被抓下了四条指痕,深可及骨。 玉鹰惨呼,身子摇摇欲倒,面孔也已变的惨白。她内心的恐惧更可怕到了极点。 金蛇郎君反手一剑刺出,剑锋化作一道亮线,袭向玉鹰的胸膛。 玉鹰的长剑已到了金蛇郎君的手中,他正是用她的长剑来反刺玉鹰,但他刺剑的速度却远远超越了她。 她再也无力躲避,眼睁睁地看着剑锋刺向自己的胸膛。 长剑的剑尖几乎已触及了她的胸衣,但就在此刻,又一柄长剑刺来,正好格开了金蛇郎君刺来的那一剑。 金蛇郎君再次挥剑,急斩二女的上身,剑光如长河之水,汹涌而出。 雪雁奋力举剑去格,“喀嚓”一声,长剑被斩为两段,而与此同时,金蛇郎君的长剑也斩向了她的颈项。 雪雁尖叫,再想躲也已不及,她干脆把眼一闭,等着剑锋斩下她的头颅。 金蛇郎君的长剑突然停顿,他竟然没有斩下来,他突然道:“雪雁,半年前你曾想过要搭救我走出绝地,虽然没能救出我,但我同样感激你,今晚我不杀你,还你对我的恩惠。” 他说完,口中又已鲜血狂喷,他把剑甩在地上,疯狂般扑向屋外。 他的心境愈来愈模糊,头脑也越来越昏痛。他一口气跑出了十几里路,终于一口气倒在了雪地里。 鲜血又已从他的伤口中,口中涌出,他渐渐失去了知觉。 寒风呼啸,寒风刺骨。 刺骨的寒风,片刻间就已冻结了他的伤口,冻结了他的躯体,甚至冻结了他的血液。 他的灵魂也飘向了天空。 也许,那就是人间之外的另一个世界,或许是天堂,或许是地狱。 第四节 天色朦胧,遥远的天涯尽头,哀伤的日光似乎微微露出了笑容。 昨夜的星辰已逝,留下的仅是散乱而迷惘的朝阳。 寒风在呼啸,刺骨的冰凉似乎冻不结大地决不干休,白雪依然在飘扬,好像要把整个人间彻底埋没。 寒风卷动白雪,打在人脸上,刺骨的冰凉,仿佛要冻僵人的骨髓。 冷飞雪正站在刺骨的寒风中,刀锋般的飞雪击打在他脸上,他却无动于衷。他的身体似已麻木僵直,他那双寂寞而空洞的眼睛,仿佛永远都在凝视着远方。 远方有什么? 难道有他魂牵梦索的情人? 可他的眼中为什么无一丝温存之意?却充满了仇恨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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