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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剑情仇-武侠-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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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惧,这一次,或许真是他们的最后一次分别。 雪更大,风更寒。 冷飞雪孤独地行走于茫茫白雪中,他讨厌寒风,讨厌飞雪,但风却偏要更寒,雪却偏要更大,他的手里还是紧握着刀柄,每当他准备要去杀人时,他就会一直紧握着他的刀。 仇人在哪里?我去哪里找他们?向松,八卦真人,铁穿甲,他们此刻都在哪里?他们是不是都在赶奔少林寺的路上? 山脚有个镇子,镇子并不大,但却人来人往,异常热闹,虽已严冬,但这里却忽然多了许多陌生的江湖人物,奇形怪状,各式各样的武林人士,莫非他们是来参加人头会的?否则他们怎么会无故赶来少林寺? 镇子虽不大,但酒数却挺多,几乎占据了这个小镇屋舍的一半。走在长街上,远远地就可听到堂倌伙计们在吆喝着,在大声地招呼客人。 冷飞雪迈步进了一家并不算大的酒楼,但这家酒楼的门面也并不能算小,并且此时酒楼内已坐了大片的客人,其中不泛也有部分的江湖客。 冷飞雪慢慢地咀嚼着馒头,他很讨厌吃饭,每一口咽下去,他都要皱一皱眉头,似乎每一口菜,每一口馒头都苦涩无味,难以下咽。这一点似乎与金蛇郎君完全不同,金蛇郎君是把吃饭当作人生的一种最大享受,而他则不然,他是把吃饭当作一种无聊的痛苦,但这种痛苦却永远也摆不脱,一直会折磨他一生。他吃饭时除了微皱眉头外,就再没有任何表情了,一张冷漠的脸,一双空洞的眼睛,他实在应该算是个很奇特很特别的少年。 他忽然回头扫了一眼旁边另一张桌子上的三名客人,他本来对任何人,任何事都不会注意的,但他冷不丁听到那三人正在谈论人头会的事,他不由得便稍微留了点儿神,也注意到了那三名正在闲聊的江湖豪客。 三人中最显眼的是个大胖子,坐在椅子上像是个没毛的大狗熊一般,一张大红的窝瓜脸,扫帚眉,耗子眼,扁塌鼻子,大嘴叉,一口黄牙,嘴里正夹了块狗肉。 虽然他的嘴被狗肉堵着,但他仍要拼命地去说话,去大吹大擂。 他旁边的两人是两瘦子,一个高条子身材,能在八尺开外,另一个则是个矮子,身高不满六尺,鼻子旁还长了一束黑毛,能有一寸多长。 就听那矮子道:‘洪大哥,你说咱们这次来,会不会见到金蛇郎君?他到底死了没有?这传单是不是真的呀?‘ 那洪胖子道:‘少林寺的盛会,肯定不会假,金蛇郎君肯定已被那些和尚们制服了。‘ 那长条子接口道:‘那我们这次可没有白来,至少我们应每人扇他两嘴巴子,再吐他几口吐沫,在他头上撒泡尿,然后割他几刀,以解我们哥仨个的心头之恨。‘ 洪胖子大笑,道:‘二弟说的对,本来我们应该找金蛇郎君决斗,然后击败他,再一刀一刀宰割他,无奈他已被少林寺僧人拿获,看来咱们弟兄们一显伸手的机会是没有了,只有去宰割他了。‘ 长条子道:‘大哥的飞镰刀看来是无法决斗他的夺命小刀了,这些年,咱们哥仨个横行江湖,没遇上一个真正敌手,真是无聊之至呀,高手原来都这么寂寞,唉!‘ 矮子道:‘据传闻金蛇郎君还有个儿子,叫什么冷飞雪,这小子玩一把单刀,据说还杀了很多人,都是一刀致命,可有这么回事?‘ 洪胖子道:‘我也听说了一点传闻,说那小子挺厉害,被这小子杀的那些人也太他妈饭桶了,怎么连个黄毛小子都拨楞不倒?如果那小子若是遇上了我,定叫他人头落在。‘ 长条子道:‘何必大哥动手,就是小弟我宰他也用不了三招,三招之内,我会让他爬在我脚下喊爷爷都来不及。‘ 矮子一阵刺耳的尖笑,道:‘对,等这次人头会结束了,咱们去找那孙子去,让他跪下求咱们,叫爷爷都叫不及,哈哈‘ 这三个人一唱一和,浑没将酒店里的任何人放在眼里,他们只顾着吹嘘,也没注意任何人的表情举止。 就在这时,忽然从门外跨进一人,手里竟拿着一幅轴画,这个人三十左右岁年纪,一张细长脸,两撇八字小胡,水蛇腰,瘦长的身材,身边未带任何兵刃。 持画者微笑着走到三人近前,也不说话,先把那幅画打开了,然后把画面展向三人。 三人一看画面,勃然大怒。 洪胖子第一个拍桌子站了起来,大喝一声,道:‘小子,你敢戏耍哥仨个,你难道不知道黄河三英的厉害么?‘ 另外两人也摞胳膊,挽袖子,站了起来,怒吼道:‘小子,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爷爷送你上西天。‘ 起1K点1K中1K文1K网1K授权发布好书尽在 正文 第二十九章父子情深 (起1I点1I中1I文1I网更新时间:2007…5…31 18:08:00 本章字数:5698) 第二十九章父子情深 第一节 那幅画面展现在三人眼前,画的赫然是他们仨人,正是他们在大吹大擂,洪胖子嘴里还刁着块烂肉,长条子口水直淌,正在一口一口地大吃,矮子则正在张着大嘴说话,这倒不算什么,可恨的是他们的碗里居然并不是菜,而是狗屎一样的东西。 三人看了画大怒,中年人竟似完全不把他们放在眼里,缓缓地道:‘本来我想画出你们吃狗屎的样子,但我怕自己会恶心的呕吐,所以就只能在你们碗里画狗屎了。‘ 长条子道:‘你小子是哪号人物?报上名来?‘ 中年人道:‘我是一个无名小卒,可不像三位黄河三英的大名,响逾武林。‘ 长条子道:‘你知道就好,只要你认错了,我们也不能以大欺小,你从我裤裆下面钻过去,就算我们原谅你了,如何?‘ 中年人冷笑数声道:‘这倒是个好方法,但做起来却太难,要不你先来给我示范一下,好让我学一学?‘ 长条子大怒,道:‘小子,我看你想找死,你看剑吧。‘ 话音未落,他的剑突然出鞘,剑锋闪着寒光,夺人二目,他的剑已闪电般刺向了中年人。 中年人没有动,微笑着看着那柄锋利的剑刺过来。 长条子的剑确实不同凡响,他确实在这柄剑上下过不少苦功夫,剑刺出时,平稳而狠辣,刚猛而又强盛,绝非一般武林人物可比。 中年人就眼盯着他的剑刺来,眼看着剑已刺到他胸前。 忽然间,中年人突然伸出了左手,五指如钩,同时,斜身侧背,五指已闪电般探出,抓住了长条子的手腕,反手挥剑,‘扑哧‘一声,已斩下了长条子的项上人头。 长条子眼睛死鱼般突出,倒下去时,他还是想不明白,自己如何会死于自己的剑下。 中年人刀锋般冰冷的目光又转向了洪胖子和那矮子,冷笑着道:‘两位一块来,还是从我的裤裆下钻过?‘ 矮子已抖作了一团,脸色惨白,那束黑毛不停地在来回乱摆,他忽然身子一软,已摔倒在桌下,桌子也跟着剧烈地抖动起来。 洪胖子的脸色也变了,目光中充满了惊骇的神色,脸孔甚至在开始扭曲变形。 中年人已抬起了一条腿,脚蹬在凳子上,等着他从胯下钻过。 洪胖子站了起来,真就爬到了地上,一声不吭地向那人的胯下爬去。 中年人冷笑着,笑声中带着恶毒而残酷之意。 洪胖子已钻到他的胯下,再往前爬半步,就能爬过他的胯下。 突然,胯下的洪胖子稍微一倾身子,他的右臂已抬了起来,右手握拳,猛击中年人的裆部,这一招狠辣而阴毒,谁也不会想到,这个自称名满江湖的黄河三英之首竟如此下流卑贱,不敢正面交锋,反而使用如此阴损的偷袭。 只可惜他的偷袭虽毒,但对方却好像早有准备一般。 中年人的身子已窜了出去,从洪胖子的头项上一掠而过,身法轻灵而又快捷。 洪胖子一招击空,他的身子也已同时窜起,直扑门外。 突然,门外刺入一剑,恰巧刺入了洪胖子的胸膛,一剑穿心而过。 第二节 洪胖子死鱼般的眼睛瞪视着来人,蛤蟆嘴张了半天,始终未能说出一句话,然后身子就软软地倒了下去,倒下去时,仍然圆睁着二目。 门外那人已跨步入内,手中的剑也已回鞘。 中年人注视着来人,来人竟是个年轻的粉面书生,身长七尺,缩肩蜂腰,身材细长,胸膛高高隆起,这个书生模样的少年,长得竟像个大姑娘一般,走起路来,也扭来扭去,腰肢纤细,动作完全像个女人。 粉面书生已走向中年人,用一双很美丽的大眼睛盯着他,轻轻地道:‘你是四绝之一的画绝吧?‘ 中年人一愣,道:‘你是谁?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 粉面书生道:‘你又是不是个男人?‘ 画绝道:‘我当然是个男人了。‘ 粉面书生道:‘那你还问我是不是男人?‘ 画绝道:‘即使你真是个男人,你也不能算是个正常的男人。‘ 粉面书生道:‘为什么?‘ 画绝道:‘如果男人长成你这种模样,也上的女人恐怕就活不下去了。‘ 粉面书生道:‘为什么?‘ 画绝微笑道:‘因为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对你感兴趣。‘ 粉面书生道:‘不管有没有女人对我感兴趣,我相信绝对没有女人会对你感兴趣。‘ 画绝笑道:‘我对别的事不自信,但我对女人却绝对会自信,我身边的女人就有不下数十人。‘ 粉面书生冷笑道:‘从今往后,她们绝对会远离你,因为你以后就是个死人了,任何女人都不会对死了的男人感兴趣。‘ 画绝冷笑道:‘是你要杀我么?‘ 粉面书生道:‘即使我不杀你,也会有别人要杀你,反正你都是死。‘ 画绝道:‘除了你之外,还有谁要杀我?‘ 粉面书生道:‘你来这里准备要杀谁?‘ 画绝道:‘这跟你有何关系?‘ 粉面书生道:‘也没什么关系,就是我想替他杀了你。‘ 画绝道:‘你既然要杀我,那我也就只好杀你了。‘ 他说的么清松,但他的手却已握紧了画轴,难道那画轴就是他的杀人利器? 粉面书生冷眼瞧着他,竟似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他的手也已握紧了剑柄,那双手竟像洋葱般白净粉嫩,纤纤如玉,修长的手指,竟好像没有关节,那实在是一双美丽的女人手掌。 画绝看着那双手,冷笑道:‘凭你也想杀我?‘ 粉面书生道:‘你立刻就会知道我能不能杀了你。‘ 他的话音刚落,他的剑已刺了出去。 画绝忽然双手紧,双手里外去拧画轴,他的兵器还未出手,但粉面书生的剑却已刺到,这柄剑竟已刺穿了画绝的梗嗓咽喉。 剑已回鞘,血迸射而出,那是血箭。 画绝的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响声,脸上每一根肌肉都在抽动,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话,但他的人却已倒了下去。画轴落在地上,轴中掉出一柄寒光散射的利刺。 第三节 粉面书生从死尸的身上跨过去,走向冷飞雪。 冷飞雪此时正在瞧着他。 粉面书生微笑着道:‘现在我可以和你一块儿走了吧?‘ 冷飞雪苦笑,道:‘你这是何苦?‘ 粉面书生道:‘我只想陪着你。‘ 冷飞雪叹了口气,道:‘那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我可没有空闲的时间顾着你。‘ 粉面书生道:‘我又不是小孩子,我当然会照顾自己了。‘ 冷飞雪又叹了口气,道:‘咱们走吧。‘ 粉面书生一愣,道:‘为什么要走?这里不是挺好么?‘ 冷飞雪道:‘有死人在这里,活人何必留下陪他们?‘ 冷飞雪已迈步向门外走去,粉面书生皱了皱眉头,便也跟着向门外跨去。 门外的积雪已有三寸厚,踩上去‘咯吱咯吱‘作响,甚至把人的鞋子都埋没在了积雪里。 那粉面书生当然就是玉鹰了,她始终不放心冷飞雪一个人去,其实她来了,又能帮得上什么忙?但她从来没有想过。 她知道他要干什么,他一定会去救金蛇郎君,少林寺高手如云,去救人,无疑就是去送死,她不希望他死,如果他死了,她真不知道以后自己怎么活? 玉鹰道:‘你真要去救金蛇郎?‘ 冷飞雪道:‘他是我父亲,我始终不能看着他去死。‘ 玉鹰道:‘但你师父呢?你岂不是要得罪你师父?‘ 冷飞雪叹了口气,道:‘但他却不会死,而金蛇郎君却会死。‘ 玉鹰顿了一会,然后才道:‘你一定要去?‘ 冷飞雪点了点头,道:‘我一定得去。‘ 玉鹰沉思了片刻,忽然咬着嘴唇道:‘我陪你一块儿去。‘ 冷飞雪凝视着她,道:‘这是我自己的事,与你无关,你何必要去送死?‘ 玉鹰道:‘如果你死了,我也会跟着去死。‘ 冷飞雪一愣,道:‘为什么?‘ 玉鹰低垂着头,手指使劲掐着衣角,一字一顿地道:‘因为我爱你。‘ 这五个字说出来,她的脸竟垂得更低了,粉面通红,甚至连耳根都红了。 冷飞雪注视着玉鹰,这短短的五个字,隐含了多少感情,多少柔情,他岂会不知? 如果真有以后,这份情他又如何来还?他本来对任何人都不会有任何感情,但对玉鹰,却不知如何产生了一种永不铭灭的情感,这份情感,或许会陪伴他的一生。 第四节 星夜。 弯月寂寞。 天地间一片静寂,仿佛万事万物都沉浸在孤独梦幻中。 寒风像地狱深处的恶鬼在呼啸一般,白雪飞扬,仿佛已把人间每一处生息之地全部埋没,阴森森的天气,死气沉沉中又有一种风啸雪鸣,飞雪遮敝了星月,万里长空白茫茫一片。 黑暗处,一条人影鬼魅般窜出,越过高墙,翻过屋脊,幽灵一样隐没于禅房处。 禅房中有人,一个黑衣怪僧,还有一个魁梧的大和尚。两人盘膝而对坐,两人之间,摆着一局围棋。 天竺圣僧手指中正掐了颗黑子,好像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棋盘是用青石刻成,横向十九道,纵向十九道,棋局中已下了二百多子,双方各出了一百多手。白子占据中央,绵延纵横,连贯无懈;黑子则盘踞四围,一线千里,形成一道坚不可破的包围圈。此时,双方正在逐鹿中原,争抢棋局心脏要地。 天竺圣僧犹豫了片刻,笑道:‘方丈大师棋艺超强,我真不知这颗子该往哪儿下?‘ 空闻大师道:‘圣僧说笑了,你只是不想残杀我垓中五子罢了。‘ 天竺圣僧道:‘方丈大师,即使我吃了你那五子,我内围的棋子必造成空门,首尾相连,中心只剩下两目,只要你孤入一子,舍生而取义,我内围十数战将则必遭围歼,那时,我空有外围千里埋伏,但却永远也无法攻破你的绵延交错阵营。‘ 空闻大师道:‘圣僧,何必自谦,即使我吃了你内围十数将,但却永远也休想突破你的十面埋伏圈,只能里坚守苦等外援来助,可这希望岂非渺茫的很?‘ 天竺圣僧道:‘那这一局棋岂不是变成了个珍珑棋局,无头无尾,僵持不下?‘ 空闻大师道:‘古往今来几千年,无论任何千奇百怪的玲珑棋局,终究都会变为一局残棋,不是鱼死,便是网破,成和局者微乎其微。‘ 天竺圣僧道:‘但任何残局或和局,都也会有一种结果。‘ 他忽然指着一颗围困在垓心的黑子道:‘这颗黑子,无疑就像金蛇郎君,自以为横勇无敌,却不想被困垓心,数十手过而其仍未能脱困。‘ 空闻大师道:‘被困垓心,孤掌难鸣,已是四面楚歌,无路可逃了。‘ 天竺圣僧道:‘但我内围还有数子,虽未必能救它,但也要拼尽一切,孤注一掷,这一掷只要成功,那垓心的黑子就会得救,你的绵延阵营也就不攻自破。‘ 空闻大师道:‘我有神兵压阵,岂可容你救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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