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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谋略-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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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语听见李承弼这样为自己担心,心里也不是滋味,自己这些天有何尝没有想过他呢?但是现在李承弼一定生气到了极点,不知道见了自己会怎么样?但是已经来了,总不能不见面吧。轻语还在想着,林诗雨见她犹豫不觉的样子,催促她:“轻语,你快一点拿主意啊!承凭和承弼都在急着见你呢,他们现在还不确定是不是你呢。”
轻语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好吧,你叫李承弼来见我吧,死就死了!”林诗雨笑着说:“哪有那么严重,我看啊,李承弼心里装着你呢。你不在的这些天,他每天都出去找你奔波,晚上的时候就自己一个人睡在你的房里,若垂柳那里连去都没有去过。你这次可要学乖一点,毕竟你不对嘛。”
轻语听着这些话心里更不是滋味了,眼睛里已经蕴含了泪水。林诗雨拍了拍她的肩:“好了,你自己再好好的想一想怎么和他解释,我去叫他过来了。”李承弼一见林诗语回来了,赶紧站起身来:“怎么样?到底是不是轻语?”
林诗雨皱了一下眉头:“你看看你,急成这个样子。我就告诉你,是轻语!但是,她好像是很害怕的样子,你一会儿见到她就哄哄她,千万别跟她发脾气,她已经知道自己错了。你要是发发脾气把她吓到了,不跟你回去我可不管!”
李承弼现在只想着要快点见到轻语,看一看她是不是瘦了,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憔悴了很多。李承弼抓住林诗雨的胳膊:“好了,我都知道了,我不会发脾气的。你就快点让我去见她吧,我会和她好好说的,明天我就带她回家去!”
林诗雨带着李承弼来到轻语的房间,门一开轻语的脸就在眼前,的确是瘦了不少,也黑了一点点。李承弼就愣愣的站在那里,轻语看见李承弼也站了起来,林诗雨把李承弼推了进去,就关上门出去了。
过了好半天李承弼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不是做梦,是真的见到了轻语。曾经梦里多少次这样的相聚,如今真的见到她了。轻语见李承弼这半个月瘦了不少,不免有点心疼,走过去抱住李承弼:“承弼,你瘦了。”
李承弼只觉得脑袋里面好像有无数只小虫子在飞,见轻语过来抱住自己,这些日子积攒的幽怨一下子爆发出来。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的打在轻语的脸上,这是轻语意料之中的事情。轻语并没有喊疼,也没有躲仍然站在那里。李承弼见轻语没有躲,心中的怒火更旺了,抬手又是几掌,这几掌用了更大,把轻语一下子扇到了桌子边,额头抵在桌角,鲜血顿时就流了出来。
李承弼鼻子里面充斥着血腥,才恢复一点理智,见轻语的脸上布满了鲜血,赶紧过来抱住她:“轻语,轻语,你怎么样了?”轻语只觉得头疼的厉害,脑子里面晕晕乎乎的,连李承弼的脸都看不清楚。
轻语虚弱的说:“疼!我疼,承弼!”李承弼双手颤抖着,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后把自己衣服的里衬扯下来一块,给轻语按在伤口上。轻语当时就是一声尖叫:“啊!好疼!承弼,我好疼!”
轻语的这间房,跟林诗雨他们的那间房离得很近,李承凭和林诗雨听见轻语的叫声,赶紧跑了过来,之间李承弼在地上抱着受伤的轻语,她的头上还在流着血。林诗雨赶紧下去找白牡丹去拿药。
李承凭责备自己的哥哥:“哥,你怎么能这样做呢?轻语已经知道错了,你怎么出手这样重?你为什么要动手打她?”李承弼见轻语满脸鲜血的样子,心疼得不可自抑:“我也不知道,我当时就是生气极了,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李承凭在一边皱着眉头说:“真不应该叫你自己来见嫂子!”林诗雨很快就取来了纱布和止血止疼的药,白牡丹听说有人受伤了,也想要跟上来看个究竟,但是被林诗雨制止了。林诗雨常行走江湖,所以包扎伤口也很内行,她先给轻语的伤口上敷了止血止痛的药,又给她用纱布缠好。
李承弼小心翼翼的把轻语抱到床上去,轻语好像是喝醉了酒似的,感觉自己迷迷糊糊的:“承弼,我头好晕。”李承弼紧紧的抓着她的手:“我知道,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对你动手,可是你实在是让我她生气了。”
轻语声音微弱的说:“我知道,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错。”林诗雨和李承凭见他们小两口已经和好如初们也就放心的悄悄的出去了。李承弼握着轻语的手说:“好了,先别说这些了,你先睡一会吧,好好的休息。”轻语点了点头,李承弼握着她的手,就坐在他的身边守着她。
林诗雨和李承凭出了房间,站在二楼的阳台上。李承凭在那里笑着,林诗雨瞪了他一眼:“你笑什么?”李承凭上下打量着林诗雨这身男装的打扮,林诗雨得意的说:“怎么样?本公子算的上是风流倜傥吧?”
李承凭一脸坏笑的说:“风流倜傥的林公子竟然为了白牡丹而折腰!你的爱好还真不一般呢?这样做有什么乐趣吗?调戏女人有什么好玩的?你不是一向喜欢看轻女人吗?为什么还要女伴男装?”
林诗雨皱着眉头说:“那跟本就是两码事,不能混为一谈的。你乱说什么?”李承凭任然在那里笑着:“原来林小姐行走江湖靠的就是这个骗术啊?”林诗雨好像是有点生气了:“你小点声,被别人听到就完了!你想怎么样?我不理你了!”说着一转身回房间去了。
轻语这一觉迷迷糊糊的一直睡到半夜的时候,李承弼一直守在轻语的床边。轻语睁开眼睛就见李承弼在自己的身边已经趴着睡着了,轻语有点过意不去的抬起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脸。李承弼伸手抓住了轻语的手,轻语有点歉然的说:“我吵醒你了?”
李承弼笑着把轻语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摩挲着:“没有,我根本就没睡着。”轻语含情脉脉的注视着他,李承弼看着轻语头上的伤口:“头还疼吗?”轻语摇了摇头:“还好,不那么疼了!”
李承弼一脸严肃的说:“你为什么要一次次的离开呢?你知道你把我的心都要撕碎了,你不知道你走了以后,奶奶就病倒了,现在还在床上躺着!你怎么能那么狠心的抛下我不管呢,我究竟哪里做的不好?”
轻语微皱着眉头看着李承弼:“承弼,对不起,我实在是……”李承弼的脸色又有些不好:“你别以为我对你好,就是原谅你了。其实我心里还在生你的气呢,你这样一走了之,上次还在我的面前发毒誓说以后再也不走了。你竟然这样骗我,我怎么能轻易的就原谅你呢!”
轻语听着李承弼说的这一番话,顿时有点紧张,握着李承弼的手:“承弼,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在是因为后来我一直的做噩梦。我一直梦见若垂柳来掐住我的脖子来找我报仇,我被这个噩梦折磨得快要疯了!”
李承弼皱着眉头说:“你为什么就不能跟我说呢?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我不是你的丈夫吗?你为什么这样不相信我,你不信我会保护你吗?”轻语讶然,经历了这一切,她现在已经完全的相信李承弼,她相信李承弼会好好的保护她,她相信李承弼是真的爱自己。
轻语挣扎着要坐起来,李承弼按住她:“你要干什么?”轻语轻声软语的说:“我想最起来,躺在这里头晕晕的。”李承弼拿她没办法,只好轻轻的将她扶坐起来,在后面用枕头顶住。轻语撅着小嘴说:“我都知道是自己错了,你就别生气了嘛。”
李承弼无奈的瞪了她一眼:“我怎么能不生气,你这样对我三番两次,把我的心都伤透了,你还这样嬉皮笑脸的!”轻语伸手摸着他的脸:“承弼……”李承弼看着轻语的样子,心中又气又爱,忍不住扳过她的肩吻上她的唇,轻语怔了一下,随即便沉溺在这个久违的吻里面。他们的呼吸急促而紊乱,打在彼此的脸上湿湿的热热的。
过了好半天,李承弼才放开轻语,轻语偎在李承弼的臂弯:“承弼,你现在不生气了吧?”李承弼瞪着她:“还是生气!”轻语撅起小嘴,无论怎样撒娇,怎样娇嗔,李承弼都还是不原谅她,若不是她受了伤,李承弼一定不会这样温柔的对她。

144、动用家法!

他们又在旺来客栈住了两天,因为轻语头上的伤,不宜立即上路,所以中间耽搁了几天。休息了几天,轻语能自己的下床走动了,李承弼才决定离开。白牡丹见林诗雨要走了,心中有几分的不舍:“林公子,您什么时候还能来我这小店呢?”
林诗雨笑着对白牡丹说:“以后我会常来的,人生何处不相逢,相逢即是有缘,有缘千里相会。”白牡丹信服的点点头:“林公子就是有学问,满腹诗经,真是让人佩服。”白牡丹一直送到门外,看着他们的马车走远了,才转身回去。
因为李承弼担心轻语的身体,所以特意的雇了一辆马车,自己和李承凭骑着马,让轻语和林诗雨坐在马车里。虽然李承弼对轻语照顾得百般周到,但还是不肯原谅轻语,轻语这些天已经绞尽了脑汁,也想不出办法让李承弼原谅自己。
一路上还算是平静,回到李府的时候,已经又是半个多月以后。他们刚到府门外,就有人撒脚如飞的去里面禀告,所以他们一进客厅,全家人都在等着他们。李父李母都坐在上面,就连九奶奶也让人搀扶着来了。轻语的头上还包着纱布,李承弼扶着她进了客厅,刚一进进去,李承弼就带着轻语扑通一声跪下了。
九奶奶见轻语的头上还包着纱布,赶紧站起来问:“轻语,你的头怎么了?受伤了吗?要不要紧?”轻语流着眼泪说:“爹,娘,奶奶,轻语不孝,今天回来了。你们要是生气,就责罚我吧。轻语没有怨言!”
九奶奶看了看李父李母:“哎呀,这孩子,你刚回来又受了伤,赶紧起来吧。就别跪了,承弼快扶轻语起来。”李父沉着一张脸:“哼!还有脸回来!这叫什么妇道人家!”说着一甩袖子就走了,李母看了看地上的轻语和李承弼摇了摇头,哀声叹气的跟着李父出去了。
客厅里只剩下九奶奶一个长辈,九奶奶看着轻语,脸上露出了一点笑意:“轻语啊,你不在这些日子,奶奶都快闷死了。现在总算是好了,你又回来了,奶奶就又活了过来。”轻语十分抱歉的看着九奶奶:“奶奶,听说我这一走,您就病了。我真是不孝,我对不起奶奶,奶奶您就骂我吧!”
九奶奶笑盈盈的说:“骂什么骂,你还是个孩子呢,谁家的孩子不贪玩啊!回来了就好,奶奶不怪你。承弼啊,你就赶紧领着轻语回房休息去吧,头上的伤好好的找大夫看一看。”李承弼这时候才开口:“轻语这样私自的李家出走,怎么能这样就算了呢?如果要不严惩,何以正家规!我看这次一定要用家规处置!”
九奶奶和李承凭还有林诗雨都愣住了,没想到李承弼憋了半天,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轻语也有点意外的看着李承弼,不过她也知道这次是自己太过分了,所以跪在那里低着头不说话,等待着李承弼的责罚。
李承弼见轻语不说话,站起身来冲着面外说:“来人!请家规!”下人们都知道这一阵子府里面发生的事情,通过这件事情都知道了受宠的是六少奶奶,而不是若垂柳。这次李承弼说要用家法处置轻语,也是一时生气的气话吧,要是真的打了还不心疼死。所以下人们站在那里谁也不动。
李承弼一皱眉:“你们都怎么了?我说话,你们没有听到吗?”李承凭过来劝阻:“哥,嫂子现在还有伤在身,你怎么能用家法触罚呢?再说她离家也是情有可缘,就算了吧。”九奶奶也开口了:“承弼啊,轻语又不是犯可什么大错,就是没告诉我们出去走了一趟,现在也回来了,我看就算了吧。”
李承弼本来也只是想吓唬吓唬轻语,那里舍得真的打呢?见有这样的台阶下,赶紧接着说:“你们说得也有点道理,但是不能就这么算了,还是要处罚的,就罚抄家规一百遍,一个月不准出门!”
九奶奶和李承凭相视一笑,轻语心中也暗笑:“看你还是舍不得打我吧。”李承弼伸手把轻语扶起来:“奶奶,爹娘那边就交给你了。我先带轻语回房去了,我一定要好好的教训教训她!”
所有的人都在心中暗笑,但是还是脸上保持着严肃的表情,九奶奶摆摆手:“好了,轻语既然回来了,就没事了,全都散了吧。”说着站起来往后面走,李承凭看了看林诗雨,两人会心一笑,也走开了,下人们该散的也都散了。只剩下轻语和李承弼两个人,李承弼将轻语扶起来,轻语伏在他的耳边:“你还是舍不得打我吧?”
李承弼心里漾过一丝温柔,但脸上还是严肃的说:“谁说的?我就是看在你手上的份上饶看了你这一次!”轻语故作媚态的娇声细语道:“那人家以后不敢了嘛,以后都不敢再走了,你就别惩罚我超家规了嘛,我从小就讨厌写字!”
李承弼轻轻的抱着轻语的腰:“不行!这次一定要罚你抄家规,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跑了!还得我一个月都寝食难安的,今晚罚你!”轻语的脸上微漾过一点红润,贴在李承弼的胸口:“好吧,那是不是不用抄家规了?”李承弼一低头捉到了他的嘴,深深的吻下去,客厅里面寂静无声,只能听见他们的呼吸声。
台阶下面站着的那个人见此情景,捂着脸跑开了。原来若垂柳也听说轻语被李承弼找了回来,本来想过来看个热闹,因为前些天李父还扬言,轻语一回来就把她休了。若垂柳正是来看轻语的热闹,没想到却撞见李承弼和轻语亲热,看着他们的热络劲,就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苏轻语有李承弼和九奶奶护着宠着,谁又能把他怎么样呢?
若垂柳崔头丧气的回到自己的房里,若母经过这一个多月的调养,已经能自己下床走动了。为了能照顾她方便一点,若母就搬到了若垂柳的房里住,见女儿神色不对便问:“怎么了?苏轻语被休了吗?”
若垂柳坐在床上摇摇头:“没有,他们好得很呢。李承弼疼她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休了她呢?”若母气得咬牙切齿:“这个苏轻语真是难缠,本以为她这一走,就再也不会回来了,没想到竟然被李承弼找了回来。”
若垂柳坐在床上失魂落魄的说:“只要有心,就会找到她。”若母突然想起了什么,站起身来走到后面:“垂柳,快来把你的药喝了。”若垂柳本来就心烦意乱,一听见喝药更烦心了,走过去打翻药碗:“喝药,喝药!整天就知道喝药!李承弼现在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光喝药有什么用?苏轻语走的这一个多月,他连我的门都没踏进过一步,我还喝这些药有什么用?”
若母站在那里愣了半天:“哎呀,我的女儿啊!你怎么这么糊涂呢?当初你受宠的时候,苏轻语不也是这个样子吗?过一阵子李承弼对苏轻语的新鲜劲过去了,就会来你这儿了,你就先把药喝了,把身体调理好。”
若垂柳使劲的摇头:“不会了,李承弼再也不会来我这里了,再也不会了!”若母气急败坏,狠狠的扇了若垂柳一个耳光:“你这个没用的东西!你不是会缠人的吗?为什么现在一点办法也没有了,你要是这样下去,我们母女在这里还有活路吗?你娘为了你差点被人打死,你就整天在房里垂头丧气的,什么也不做吗?”
若垂柳被她娘的一巴掌好像是打醒了过来:“我不会什么也不做的,我会继续的和她争到底,不管怎么样,我若垂柳是不会轻易的输给那个傻子苏轻语的。连傻子都能做到的事情,我若垂柳也一定能做到!”
若母这才笑着说:“这才是我的好女儿嘛。这就对了,嫁到这样的大户人家,本来就是过得勾心斗角的日子。你要是预备什么也不争,就别想在这里过下去了。要振作起来,我们垂柳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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