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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风华:东吴夫人-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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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那妇人一甩袖:“宝儿我们走!”
一众家丁也尾随而去。
人,都渐渐走光了。刚才还门庭若市的门口变成了空空荡荡。我还站在那里,像一个电影里宁死不倒的抗日战士。
“盟儿。”蓉蓉轻唤我。
我转过头,温柔地笑了笑。
“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没事,这算不得什么坏事呀?”
蓉蓉疑惑,不可置信。
我一笑:“你看,别人给我们送来了这么多鸡蛋白菜,我们好几天都不用去乞讨都能过活了。”
蓉蓉一愣,我和她相视一笑。
“那还说什么,快动手吧!”蓉蓉故作起劲的对我说。
“好!”我也佯装着。
两人作势就弯腰开拣起来。
“步姑娘!”不知何时不远处还立有一人。
我和蓉蓉都朝那人望去。我一惊,怎么是鲁肃??!
“恩?先生是在叫我吗?”步蓉蓉以为鲁肃在找她。
鲁肃一作揖,而不答。
步蓉蓉奇怪地看着鲁肃:“我不认识你啊?”
鲁肃还是一作揖。
“蓉蓉……”我犹豫着:“他是找我的!”
蓉蓉大眼睛一眨一眨,脸上满是不解。
“对不起,我撒了谎,我不叫盟儿,我叫步惊云。”
“啊?”蓉蓉用手捂嘴惊呼了起来:“那昨晚‘……”
我不语。上前迎上鲁肃:“大人居然认得出来。”
鲁肃一笑“只怪姑娘自己天下无双。”他一行礼:“还请姑娘借一步说话。”
我点点头将鲁肃迎进庙里。
没有心情再因僻陋的破庙而感到不好意思。一阵寒暄后,鲁肃说“姑娘真是受委屈了,我一定会为姑娘查出真凶。”
我一欠身:“谢谢大人。不过无需勉强,反正已经没有意义了。”
鲁肃非常地同情难过:“我会为你遍寻良医,望你不要十分灰心。”
我点头淡淡一笑,唉,我这面孔怕是回到21世纪整形都来不及了,你们这1800年前还谈什么良医不良医的。
“只求大人不要把我的一切告诉主上。”这是我的真心话。
“不告诉主上?主上可是许了千两白银啊!”鲁肃做作起来。
“你‘!”我语塞。
他微微一笑又恢复了他那老陈稳重的本色问我:“你若是从此离开了,那怎么办?”
我理所当然地应道:“我当然要离开啦,在这里迟早都会被主上找到的。”
“离开?”他平静的质问却能牵掣住我:“换个地方过乞讨的生活吗?”
“我‘……”想一想,我语气无奈的承认:“是!”
鲁肃的目光在我脸上扫过,他诚恳地说道:“在下可以不将姑娘的下落告之主上。但绝不能见姑娘从此流浪乞讨,就算不为自己也该为身边的那位姑娘想想。”
他所指的是蓉蓉?是啊,以后难道还让蓉蓉同我过这样的生活吗?!
“在下可以提供你一去处暂避风雨。”鲁肃继续说
“不!”我打断“我不可以藏在你府上,主上与你交往甚密。我迟早还是会被发现!”
鲁肃似是早已料到:“当然不是。”
“那是?”我迷惑。
“诸葛长史。”他说。
“诸葛瑾?”我吐出这个名字。
“是的。”鲁肃盘算着:“诸葛长史在朝中不十分显眼,而与我又十分信任相好。将你们安置在那里,在下也可随时防止你们下落不明。”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居然这么直白,是还想着那千两白银吧!
鲁肃狡黠一笑:“如果姑娘不答应,本官只好现在就领着二位回禀主上。”
“哈!”我仰天一笑,气得咬牙。
看看鲁肃,他又对我躬身一礼。
“好吧。暂时就这么办!”我无奈,又补充强调:“是暂时的!”
鲁肃莞尔点头。
诸葛瑾?
就是那个羽扇纶巾、大名鼎鼎的诸葛亮的哥哥吗?!
*
*
*
话说诸葛瑾的家总体没什么特别,不过诸葛瑾这个人倒是有点意思。
这是一个有超多朋友的三十多岁的男人。每一天都会有不同的人来拜访他,真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的。他家最忙的地方就是茶房了,我听她的夫人说最多的一次他们家一天就喝掉了十斤茶叶,真是令人目瞪口呆。
难怪鲁肃会安排我留在这里,这里几乎日日门庭若市往来者不息,想隐蔽起来总比外面容易了许多。
但这府中的人却是真正的极好,虽然个个知道我面容破损却并无一人对我另眼看待。可能本来这府中往来稀奇古怪的人就很多吧,缺胳膊断腿的我就见过好几个,这诸葛府中人的耐受力真是非同深浅啊。
“蓉蓉,你看你看,我这样如何?”我匆忙照过镜子,在两耳上挂好自制的一个粉色的口罩,迫不及待地向蓉蓉展示成果。
蓉蓉蹙着眉头看了老半天才说:“这是个什么东西啊,这么紧紧的包在脸上……不过,不过到是遮得挺严实的。”
我一瞥她:“你懂什么,这是口罩,医生做手术都要带这个!春天防过敏、夏天防晒、秋天防风、冬天保暖,平时遇到咳嗽打喷嚏的人还可以用来隔离讲卫生呢!”
蓉蓉听着听着,不自觉得用手挠起来头,脸上越发一头雾水。我也懒得理她,自顾自得回头去看镜子。到了诸葛瑾家后我的心境也看开很多,再者用口罩一包装自己的样子似乎也没再那么狰狞,终于又敢照镜子了!
过了半响。
“哦!!”蓉蓉似是突然想起来什么,在我身后大呼。
“怎么了?”我问。
蓉蓉非常新奇的告诉我:“我来就是想说,诸葛府后身的那个花园好像这两天有人进出的痕迹哦!!”
“不会吧?”我偏着脑袋想:“那个花园不是一直锁着嘛,我还以为是诸葛家的什么禁区呢!”
“是啊,不过我也只是看那栅栏虚掩着,其实我也没看见一个人啦,只是我想肯定有人进出而已。”蓉蓉解释。
我挑眉小试着问:“那我们去看看?”
“啊?”蓉蓉佯装为难。
我一弹她脑门:“跟我还装!就是你想去!”
蓉蓉吃痛着抿嘴笑。
*
*
*
推开这寂静的木栅栏,小园中更加寂静。
园中花香满径,夏末的风如同温柔的手在脸颊抚过,轻摇的意境在齐人的花丛深处环绕。错落有致的白色木槿花随微微夏风翩然摇曳,使人的思绪幻觉摇摆。闭上眼睛呼吸这其间气息,静谧中仿佛有袅袅梵音,于四周蔓延穿越。
驻足流连,令人飘飘欲仙。
脚踏着溜圆清凉的鹅卵拾步而上,花间渐渐分散。一树一树的淡粉色蔷薇自由的开着,似有若无的香气萦在鼻息之间,或取或存。
绕开层层花幕,渐渐一座凉棚进得眼帘。这凉棚临水而建,细细的竹枝撑起凉棚四方的骨骼,棚的四面挂满成幅的白色幔帐,悠风吹送,那片片纱幔懒散着荡来飘去,似是时空穿越,来到蓬莱仙境。
我漫步而至,轻轻撩开一面纱幔,眼前的所见美得在瞬间夺去了我的呼吸。
只见一白衣男子在竹塌之上以腕枕首正酣然休憩,宽衫长袍随意的松垮在身上,裙角被撩起到膝头,闲散的露出小腿。一头乌黑的长发没有束起,似是被风刚刚吹干整洁而柔顺的披在颈间和身侧;我看得呆了,此男真的很李很准基!
上帝在创造他那霞白的皮肤时一定比我们多添加了牛奶与玫瑰,在捏造他身形的时候一定比我们多花了很多时间。若不是眼前此人身长八尺,我绝不以为他是个男人。线条婉转的脸型,柳叶淡眉,一双浓密的睫毛沉沉垂下,鼻梁纤巧挺立;口若含丹娇艳欲滴。一切用来形容女性的词他都可以享用。
在口罩之下,我的嘴巴狠狠地撅成了0形,被他的“美色”惊呆了。
“盟儿!”忽然听得有人碎步而来,我一激灵才发现早不知道把蓉蓉甩到了那儿去了,我转过身,只见她正一手摘了很多木槿花朝我跑来。
“盟儿你看,这花真是漂亮极了!”她深吸一口花的芳香,把花束递给我:“这……这……”
显然,蓉蓉一上前来的同时也看到了我身后的景致,一时也被那男人的美弄得语塞了。
“嘘~”我做声让她赶快安静,忙回来看那男子。
可惜,还是惊扰到了他!不过还好他并没太大的反应,沉沉的双睫只慵懒的眯了一隙便又徐徐地阖上了。
我和蓉蓉都自觉地低头捂嘴,慢慢退出凉棚。
“大胆毛贼!!”刚退出三步,突然身后一记洪亮的女声响起,我和蓉蓉被吓得同时“啊——”的大叫起来。这声音在这安静的水际显得尤为刺耳。
待我们看清来人,不禁又低喘一口气。
朝我们呵斥的是一位妙龄女子,身材倒是没什么问题,只是那张脸十分惊人。从太阳穴至嘴角竟有一块鱼形的太田痣。其实我的面目更值得吓一吓人啦,但是刀疤和太田痣毕竟不是一个风格的,虽然我看惯了自己的刀疤脸,但是看到这女子的太田脸仍是小吓了一下!不过说句实话,这女子除却这块太田痣五官却也是十分标致的。可惜啊可惜,我心中暗说。
“黄姑娘……”没曾想蓉蓉却认得她,她低低地胆怯喊了声。
我套在蓉蓉耳边低声问:“喂,她是谁啊?”
蓉蓉捂嘴回到:“是黄硕黄姑娘,很厉害的一个姐姐,我在府里见过几次。”
“你们两个怎么可以径自采摘我种的花!!”黄硕质问。
我连忙觉得手中的花烫手,张开手指,花掉在了地上。
“你!!”看到此,黄硕更加生气,不过她顾不得训我,怜惜地蹲了下去拾起那些木槿花。
她的忧伤弄得我和蓉蓉面面相觑、尴尬不已。不就是几朵花吗?我清清喉咙说:“呃…黄姑娘,我们非常喜欢这些花,觉得这花漂亮想弄一些回去装饰房屋。”
黄硕站起嗔怒地说:“喜欢就要摘回去吗?摘了它们,它们就死了,要那些死了的东西放在屋子里你不会觉得不安吗?”
被她这死了死了的说,我的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我搓了搓手臂说:“呵,也没有那么夸张吧。哦,对了,你没有听过‘有花堪折直须折,莫等花落空叹息’吗?就好像一个美人,最好呢是在最美的时候就香消玉殒,这样人们就会永远记取着她的美貌,如果老了再……”
“我不管,你必须给我赔!”未等我带有狡辩性质的话说完,黄硕就打断。
“我怎么赔啊,已经摘下了啊!”
“不管!”
“那我明年再赔给你喽!”
……
“欸~~~”
我和黄硕正顶得热火朝天,身后幔帐中传出一缕轻轻的声音。一齐望去,只见那睡美男似是被我们吵醒的,正双臂伸直伸懒腰呢!嗯~看他的举止倒一点也不像个女人。
轻呼出一口气,那男子清醒了许多,睁开眼睛看着我们三人。他的眼睛乌黑璀璨,只需被他看一眼,没点功力想必会轻易沦陷。
一阵沉默后,黄硕竟然出乎意料的走到那男子面前、跪了下去:“先生,我没有用,没有照顾好你的木槿花。”
那被称先生的男子见了我的口罩装扮竟然都不以为然,黄硕的话他更是似乎没有听见。只见他兀自地抽出绕在手腕上一束发带,径自地用双手盘梳起自己的长发来。他纤长的手臂从袖中举出,娴熟的指法在发间飞舞拨弄,那姿态看得我和蓉蓉都默认惊为天人!
而黄硕还处在高度紧张之中,仿佛自己做了什么罪逆深重的事情:“我没有想到会有外人进来攀折这些花。”
那男子这又再抬头看我们。
那真是一双令人叫绝的丹凤眼,所以无论他什么眼神都透这一股媚劲。好在此男眉宇间保有男子英气,不然真会以为是个绝代美女。
“难不成我们也要给你跪下吗?”我问。
他笑笑,不答。竟起身搭起自己的鞋履从我们身边旁若无人地走了出去。
正发懵间,那男子已走出几丈远,他忽然定住,以淡淡地口气说:“本来就是朝开夕落的花,摘了也罢。”说完这一句便又继续独自离去了。
我皱着眉头看这那男子终于走远,耳边“咚!”一声,是那黄硕姑娘很是泄气地一下蹲在了地上,而后竟双手捂面抽泣起来。
我和蓉蓉赶忙也蹲下安慰:“你这是怎么了,他没有怪你啊。”
而黄硕却不听,双肩耸得更加频繁,口中喃喃地说:“都怪我没做好,他一年只来这几天,特地来看些这木槿花,而我都没有做好……”
*
第三十八章 佳客偶逢如有约
好容易犯困啊,来到古代后生活节奏慢下来好多。在这里也没什么女人可以追求的事业,再加之现在一副吓人的面孔,我只能每天无所事事,天天不到中午就要打一个盹。今天这个盹打得有点过了,午饭都过了,诸葛瑾家的朋友很多,吃饭都是自己去坐桌子,过时不候的。
我忙不迭地朝厨房走,看见诸葛瑾一干人等从大厅簇拥着什么人出来。先是没注意,再定睛一看,那诸葛瑾陪笑着的老者好生面熟,而且绝不是很有善缘的眼熟哦!我歪着脑袋一想这不就是那日在军营中拿好多黄金赶我走,说我想攀龙附凤的什么广德侯吗?!!!哦对了,他还有个身份是孙权的岳父!咦~~
忽的人群中,又闪出一倩影,差点戳瞎我的眼睛。
竟然是绮月!!
如果问我最怀疑是谁对我下的毒手、致我毁容,到目前为止我比较有把握的就是绮月,怎么说她也是惟一当面恐吓过我的人。
只见她语笑盈盈地走在人群之中,攀附在广德侯身旁,周围人眼神皆对她非常仰慕恭敬。我知道汉朝与三国是长得好的人很吃得开的一个时代,这时期的人非常的以貌取人。像是宋玉潘安这些人不管为人如何,光是长着一副好脸就能混得名留青史。
再看下去,不禁令我惊异。此时的绮月非常乖巧地伴随在广德侯身侧,她柔媚地搀扶着彪悍的广德侯,广德侯对她是一副粗鲁霸道却又十分宠爱的样子。那副画面真是相当的不和谐,似足了一个颇有姿色的弱女子勾搭上了一个暴发户。我不竟唏嘘,想当时绮月爱慕孙权也算是志存高远吧,而今却心甘情愿委身于广德侯这又老又没德的人身边,真不知道她还是不是一个人?!
正想着,那一群人就走近过来,我急忙闪过一边躲开。待到人们走远,我又回头再朝绮月望去。
陷害我的人到底是不是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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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于绮月问题的思考一直持续到下午又吃完晚饭,我其实也是十足的单细胞动物,脑子里的事情若不能想个分晓便会一直徘徊在脑海。步蓉蓉见我一下午发呆都已很适应,此时悬月已上,她一旁做些女红,我却手握凉扇趴在窗台一叹一息的自言自语。
忽然,寂静的院落中传来一声琴音,那尾音如轻风递送般在空气中来回往复、久久不散。接着一缕缕如柔波般的琴音舒缓深远、像是有谁在独自浅吟漫唱一般被拨弄起来。袅袅琴音如断又续,摄人心境,不由得让人陶醉其中。
一曲完毕,蓉蓉也放下手活赞叹:“这世上竟有人将琴奏得这般美妙,实在是……”
“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我见蓉蓉找不到形容词便帮她补道。这琴曲着实十分动人美妙,曲调流云婉转加之演奏者的娴熟技巧使得琴曲听来带入感十足,听众的思绪能从自我中抽离,随那奏者翩然浮想。
回味间,一铮一铮,那琴弦又再被拨弄。这次却不成曲,像是琴师在调试弦音,不过幽幽然一声声的悠远穿透而来也十足的好听,我放下扇子出到门外,细细辨听方向,朝那声音处寻去。蓉蓉见我兀自出门,也在随后跟了出来。
诸葛瑾的往来朋友各类奇才都有,想是这位琴师若能穿越到21世纪去定会是位古琴界的九段高手。如此高人,我当然得偷偷瞻仰一下!
逐声寻去,离那琴声渐行渐近,我还欲往前却突然一把被蓉蓉拉住:“盟儿,你看!”
“干什么?”我偏头问,有点小恼被打扰辩听琴音。
“快看呀!”蓉蓉神叨叨地用手指向院落中一处。
我转头一看,只见花影错落的小院井中一男子正落落而立仰首举目凝望苍穹,顺他眼神望去,只见弦月纤纤、繁星如缀。
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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