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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风华:东吴夫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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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惊,甩开手180度朝身后看去,只见离我30米远处站着一个男子,穿一身整齐的豆沙色儿的长衫,身材修长,英姿挺拔,此人正是孙伯计!
敢情刚才这帮仙女姐姐都是在给孙伯计问安呀!太丢人了,妈妈呀,光天化日之下竟发生此等人神共愤的事情!
“哼!”我一撅嘴,大踏步的就要离去。
我才不想找个地洞钻呢,虽然我现在很糗,但我还不觉得自己有错。消失也要消失得有架势呀!
“惊云兄!”待我走过孙伯计身边,孙伯计笑着扶着我的肩挡住我离去的步伐:“我们多日不见,还未曾好好叙叙,不要一见面就被这误会坏了兴致!”
我瞪着他,但见他的双眼皮厚厚的像被刻在脸上,笔挺的鼻梁像60度的滑梯,浓密的睫毛象两把羽毛扇子,眼睛黑得深紫,又清澈又深邃像一汪泛着涟漪的湖水,我看见自己就站在那湖水中央。他穿的豆沙色儿衣服金边束带,将他挺拔的身形裹在其中,在阳光下他的脸与高高的蓝天相衬,我抬头看他觉得惊为天人,一点也不真实。
哎呀,现在不过才四月末吧,为什么就已经这么热了呢,我觉得我的头都快被烧熟了,脸好烫、耳根好烫、脖子也好烫……
“那,那既然你挽留,我就不走了吧……”真汗,语言好象也不伶俐了。也不知道孙伯计有没听我说话,只见他的一汪湖水盯着我的脸来回的看,眼中满是称怪与不解。唉,可能这孩子被我的红烧猪头给吓到了吧。
“对呀,步兄弟,姑娘们都是觉得你是熟人才这么放肆的!”这时候绮月也走过来打圆场,她笑语盈盈,和孙伯计停在了并肩。
啊,我算是见到了什么是传说中的天生一对了,孙伯计和绮月站在一起登对无比,好象连四周的花花草草连着和煦的春光都被比了下去,真是人中龙凤,卓然天成啊!他们光芒四射把我这瘦弱的、大胡子的人儿逼得无所遁形!
“绮月,这些日子你们的舞排得可好?”孙伯计关切的问道。
绮月眉头一皱,看看我,似乎觉得我在场,让孙伯计不要继续话题。
孙伯计看了看我,而后轻松一笑:“惊云兄与我志同道合,也是我将结拜的兄弟,但说无妨!”
呵呵,我看了看绮月惊异的眼神,非常得意。怎么样,你的心上人可是非常看得起我哦,你的偶像是我的兄弟,可见我也不是太差吧!我挺了挺腰杆,顿觉得底气十足。
“姑娘们已经准备得很好了,三天后,一定能为公子和宾客呈上一支最佳的舞蹈!”绮月自信满满,没有常人巴掌大的小脸涨得红彤彤的,很是撩人。
“伯计兄,过几天家中要来客人呀?”我很高兴,因为我很喜欢热闹,况且我还没看过古时候人请客吃饭是什么样子呢。
“是呀,国家战乱、百业萧条,我们这些异乡的生意人自然要多结交当地的文官武将,过两天我将请他们来府中一聚,到时候就由绮月来为大家起舞助兴。”孙伯计娓娓道来,样子十分坦荡儒雅。
“什么,什么?你要让绮月在众人的宴席上载歌载舞?这么个大美人,你真大方,怎么舍得让别人看?!要是我的话,定要金屋藏娇之”我都替孙伯计着急,这家伙真是不懂怜香惜玉。
“呵呵”“呵呵”我的话惹的身后那些舞娘全都窃窃的笑了起来,孙伯计和绮月也忍俊不禁。
“那绮月,可否就让在下先睹为快?”孙伯计很礼貌的对绮月要求,他对绮月的客气让我觉得好不舒服,据我阅21世纪无数电视剧的经验介绍,若一个男人对追求他的女子表现得十分礼让,说明这男子在刻意与这女子在保持距离。这个孙伯计真是眼瞎了,居然面对眼前的天外飞仙来这套!
“是!”绮月微一欠身还礼,去到女子中间,为我俩翩然其舞起来。
唉,那个美啊,真是没有语言来形容了,我不禁一边叫好,一边随着她们的舞蹈,击掌打起节拍来。
而在我旁边的孙伯计却一言不发,神色凝重地观察着那些女子的舞蹈,那感觉不像是在观赏舞蹈而更像是在审视军队的操练。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性感,我站在孙伯计侧面看着他的表情,竟然有点恍惚,也忘记了打拍子,说真的,有点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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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凉如水。
茗园的人已经全部都睡下了,古人休息得可真早。现在应该不过是晚间9点多吧,虽然我平时也不过夜生活,但是这么早还是真心睡不着啊!
我一个人在回廊上欣赏月景,心里有点思念安琪,好象一辈子以来还没有和她分隔过这么长的时间吧,若她现在也看着月亮,也不知道和我看的是不是同一轮月亮。
忽然,花丛中似乎传来声响,我见一长长的人影窜过。有贼?我心中一奇,加快脚步跟上去看。
快跟上的时候,那人似乎发现了我,回过头来挥掌就要向我劈脸盖来。
唰!
但是那掌风在我头顶处10公分的样子停了下了,我定睛一看,竟是甘宁!
他见是我,眼中也满是惊异。
我跟那黑影跟到墙边,见到甘宁后又惊又喜,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再见到他,我正欲开口相认,甘宁在唇边树起食指做禁声状,随及腾空跃墙而去……
我竟然看见有人在我面前飞檐走壁的不见?!轻功?这世上真的有这回事!
甘宁为什么晚上偷偷摸摸地来茗园呢?我盯着刚刚甘宁飞身而去的地方木木地发呆,很久都回不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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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一大早起来怎么这么吵呀,眼睛还没睁开就听到门外人们来回奔跑的脚步声,静静一听似乎还能听见女子们嘤嘤哭泣的声音。
怎么回事?我边拉扯着衣服边朝门外走去,寻着人声就来到了善舞苑。善舞苑是绮月和舞娘们住的地方,离我住的地方并不远,等我去到时,里面已经被围得里三层外三层了。
茗园里怎么一下子多了那么多人,都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前几天怎么都没看见。我在人群中踮着脚朝里看,只见平日的几个舞娘在塌上个个手捂着腿垂头哭泣,而绮月倚在一边单独的榻上失魂不语、像是呆了一样。几个老者在反复查看一个舞娘的右腿,孙伯计和鲁安站就在他们的旁边,面色很凝重。
“大夫,姑娘们的腿是怎么回事?”说话的是鲁安。
一个最年长的老者站起身来回话道:“这几位姑娘的右腿似是都被人用手指捏伤了,依伤势看来,已经伤及内骨了!”
只见听了这话,鲁安立刻面色发白、额头已冒出豆大的汗来,绮月更怯怯地望向孙伯计。只见孙伯计没有回应任何人的眼光,只蹙眉来回看着那些舞娘的腿。
“那需几日才能康复?”孙伯计问。
“伤势并不重,伤人者似乎很有分寸,只需调养半月便可行动自如了。”
“什么?要半月?”鲁安象是被吓到了。紧张的回头看孙伯计。孙伯计闭目抬头,而后拂袖朝门外走去,围着的人群自动为他让开一条路,个个都不敢做声。
这什么意思啊?我不知为什么竟然跟着他走了出去。
孙伯计走远了人群,停到一棵树下,忽然地他用左手在树上猛击了一拳。那一拳十分地用力,竟震得树上的叶子纷纷落下,象雪片似的将他裹在其中。
“你干什么啊?”我急忙跑上前去,拿他的手看。他的手背关节出已是磨出了血痕。
“哎呀,你看都流血了!血呀是人最宝贵的东西,只能为生命、爱情和革命流,你看你手上的血现在都白白的浪费了、流得一点价值都没有!”我怪罪的说道。
孙伯计在我的怪罪中收回手,想对我说些什么,可是看到我抬起头后竟惊得眼中大惑。
“惊云……”他口气中很不确定似的
我被弄糊涂了,孙伯计这是什么表情啊,难道连我都不认得了!
“怎么了?!”
只见他黑得绛紫的双眸逐渐聚光,双睑微微皱起,伸出他白皙手指来轻抚着我的脸侧。
怎么了他?啊!我忙用手一摸:“啊!”我大叫,天啊,我今天早上起来还没有检查胡子,此刻已经摸不到了。
我受惊地捂着嘴巴,连步朝后退去。
“你真的是女子?”孙伯计一步上前,突然反过来抓牢我的手问,他的手好有力道。
我撇过头不与他对视,轻咬着嘴唇,脑子快速的转着。
我真是鸡婆,一大早看什么热闹,难怪会有句俗话叫“好奇害死猫”!
孙伯计用手轻扣回我的下巴,将我的脸掉转过来与他对视。他端详着我,天啊,他的眼神我根本看不懂!搞什么啊,我觉得他竟然有那么的一点兴奋。
他嘴角轻轻的扬起:“难道要说是昨晚刚剃了胡子?”他离我脸贴着不过一掌的距离,他说话的气息热热的吹在我的脸上,使我突然有了种从未有过的紧张感觉。
现在我还有什么狡辩的余地吗,放下被咬红的嘴唇,低了低眼,又揣摩的看着他:“你不会知道我是女生后,就不会跟我做朋友了吧?是不是我就不能住在这里了?”
“不会……”他说这话时,突然朝我更加贴了过来,薄唇似有似无的擦了下我的嘴唇。
我倒吸一口气,一手掩着嘴巴,一手颤抖的指着他,一时竟语塞:“你……你,你怎么,怎么……”啊,这个人平时看起来斯文有礼极了,难不成原来是披着羊皮的狼!我长吐口气,整理下:“你在占我便宜?”
“便宜?”他用另一个问题来回答。:“什么比较便宜?”
晕,这个男人居然跟我装糊涂呢!我用手推开他:“我一定要告诉你家所有的下人,还有明天要来的客人,你就是个轻薄的登徒子!色狼!”
而孙权呢,也不介意我推了他一把的样子,用他那无所谓的目光满含笑意的看着我。
哈,什么人啊,我吼他:“看什么看呀!你不许看哪!”
孙伯计却继续保持原态,甚至嘴角又上扬了几毫米。
我白了他一眼,懒得理你!
不过,“你早就发现了吗?”我转过头来问。
他嘴角又挑起弧度,我在他的眼神中读到答案。
“那是在什么时候?”我的演技就这么差么!
“应该说是一种期望更准确。那天我们在城外骑马的时候,”我一惊,抬头撞上他的眼睛,他的眼睛里似有一股暖流涌动,“我就想若是能找一位和你一样与我情意相通的女子不知道该多好!”说到后半句,他又预备朝我靠近。
“谁和你情意相通啊!”我退后三步,妈呀,吓死我了,这个古人在暗示什么。
“不,不行……我这样的人不好啦”我得纠正他,刚说一个字居然发现自己结巴了。
“哦?”孙伯计眉头一蹙。
“公子——”正在此时,鲁安的声音在耳后响起,我寻身要往后看去,却猛地被孙伯计用手一箍,硬是背对着了鲁安。
“不要让他看到你的面目!”孙伯计低声在我耳边说,我看着他表示不理解,他一点头表示再一次确定。
孙伯计的右臂搭在我的右肩头让我好不自在,我跟个木偶似的不敢动弹。他身上的男子气息直接地逼近我的鼻息,让我的腿脚有点发软。心中暗暗抱怨:“欧巴,你知不知道自己太帅了,最好离我远点,小妹功力不足快顶不住了!”
“公子,眼下该如何是好?绮月她们已经不能在后天舞蹈了。”鲁安走进我们,恭敬的问:“要不让属下在城中找一群能歌善舞的女子代替?”
“不必了。”孙伯计恢复了之前严肃的面孔:“城中的歌舞女子那些夏口官员哪能不识,我们要的只能是江南的、数一数二的女子……既然事情已经功败垂成就就此取消吧!”
“唉,公子,这样太可惜了。我们安排了好久,没想到竟这么快被人识破……要不属下这去安排,让他们去江南再调人来?”
“只怕已来不及了!”孙伯计微微一叹。
“不会的,嗯……对了,属下自有妙人!”说到此,我听鲁安声音一扬。
“哦?”我和孙伯计齐声说。
“那就有劳了!”孙伯计松下我,我得以喘息。
“惊云公子近来几天,住得可曾习惯……”鲁安这才注意到我的存在,似要上前来与我讲话。
孙伯计赶紧打断了他:“鲁安兄,你快去安排绮月她们吧!”
“是!那惊云公子在下告辞了!”鲁安一作揖,离我们而去。
也不知道鲁安走得有多远了,我只能维持刚刚的姿势一动不动,过了好久,但听身后孙伯计忍俊不禁,
我一掉头,哪里还有鲁安的影子,怕是已走了好久了。
我好恼,“你笑什么笑,知道你牙白!你是故意的!”孙伯计不言,要伸手来摸我的脑袋,我气极了,哪会让他摸,拿脚赌气地在他右脚上一踩。孙伯计吃痛缩脚,我忙地朝远处跑开。
可能是运动前准备活动没做好吧,没想到刚走了没两步竟然重心不稳朝前摔去!天啊,糗大了吧,走得也太不潇洒了吧。
“你怎么样?”孙伯计不知怎么那么快,竟已跑到我身边,我看见自己衣服已被青草弄脏很是狼狈,而他呢,还眼带笑意、衣冠楚楚,心中更是不快,一把推开他起身就跑。
“不要你管!”
第七章 君子忧愁霓裳舞
绮月的腿受了伤,今天开始没有漂亮的舞蹈看了。晌午的太阳照得我有点犯悃,我刚回房要躺上床睡个午觉,门咚咚的被人捶了起来。
“谁?”
“惊云兄,在下鲁安。”
是鲁安?我小心的摸了摸重新粘好的胡子,又拿来镜子看了看眉毛,效果还满意,这才连忙去开门请鲁安进来。
我为鲁安斟好茶,等他说话,而他却犹豫不言,我也无话可说便只得和他在桌前对视着。
过了良久,鲁安终于为难地开口:“惊云兄,在下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哦?鲁安兄神通广大居然会有用得着小弟的地方,只要兄弟我能办得到,一定为你尽力而为!”我大方的回答。
见我如此爽快,鲁安顿时眉开眼笑:“呵呵,昨夜绮月等人被奸人陷害,想必公子也已知晓。她们等人不能再在公子大宴宾客的时候为大家起舞助兴了。唉,其实这次很多夏口官员都是冲着一睹绮月姑娘的风采而来的。眼下这风声传了出去,只怕官员们就意兴阑珊不能全数到场了!这对我们茶行将来在夏口的生意影响非同小可啊!”
“哦!鲁安兄不必太过难过,你早上不是还对伯计说你有个妙人儿可以救场的吗?”我安慰他道。
鲁安身子微微前倾、非常诚恳的说:“正是,鄙人、鄙人正是想……那个妙人儿就是公子你呀!在下来此,正是求小公子此事的。”
“什么?!!”我噌地从凳上跳了起来:“你,你,你说什么?你要让我去代替绮月跳舞?”
鲁安慌张起来,也随着我站了起来。
“我一个堂堂男儿,怎么会去做那些搔手弄姿的事情,这、这个忙我没法帮你!”我故意粗着喉咙、摸摸胡子,还一脚还踩在了凳上,样子尽量粗犷。
“惊云兄、惊云兄你听我解释,”鲁安显得有点手足无措:“惊云兄虽然浓眉墨须,但在下想,这也许正是你想掩饰自己男生女相的原因。惊云兄生得秀美娇人在下早已看在眼里,若是能扮成舞者,一定是风华绝代、倾国倾城,跟绮月是不相上下啊!其实那些官员多是冲着美人而来;对舞蹈也不会怎么欣赏;小兄弟随意比画也能定将他们糊弄过去。”
这家伙今天怎么给人老奸巨滑的感觉,居然动起了我的脑筋。“哈哈,鲁兄,你对在下实在是过奖啊,您的溢美之辞小弟我愧不敢当,您还是再去别处想想办法吧!”说着一边就把鲁安往门外推。
鲁安一个劲地往屋里赖:“惊云兄弟,你听我说,你听我说呀……”
“你别说了,我男子汉大丈夫‘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绝对不会去做这种女流之辈搔手弄姿、取悦宾客的事的!”说完已将鲁安推到了门外,“嘭”一声关起了房门,随即扑上床一头栽进被子里堵住耳朵。
“惊云兄!你再好好考虑考虑。我家公子十分看重这次宴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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