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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之挖个龙神养着玩-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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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看到直起上半身处于戒备状态的敖远只好叹了口气开口安抚这个喜怒不定的蛇粽子:“我兄弟夏泽昭,我回国后就一直住在他家直到后来我有钱了搬出去自己住。”
有着一张娃娃脸的男人此刻吃了一惊:“我类个大去,阿琰你魔怔了?对这条蛇说话?”
“放肆!”
低沉的男声似乎掷地有声的说出了这两个字,夏琰飞叹了口气权当自己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没看到,继续给自己上药绑绷带。
夏泽昭一副被雷劈了一样的表情僵直了半天,用一种快要哭出来的声音问道:“阿琰,是我幻听了还是怎样?这这这这条蛇对我。。。。。。对我说放肆?”
给自己绑好绷带的夏琰飞又叹了口气:“你当它是蛇粽子就成,哦不对它就是蛇粽子。这个斗里的特产。”
“特产?!”“夏琰飞,汝对吾怎敢如此不敬?!”
两人像是二重唱的喊声让夏琰飞无由的单手扶额,她就知道让这两个货碰上会是这么个结果:“都给我闭嘴,要不我一手一个全扔下去!”
气场全开的夏琰飞瞬间就让本来从小就被她管着的话唠二货和神君大人——虽然后者是因为现在这个状态没法反抗——闭嘴安静了下来,她把剩下的水喝完之后随手就把塑料瓶子扔到了深渊之中,这个动作看的夏泽昭不由缩了缩脖子:“这个。。。。。。阿琰,我是听说这里有个已经被走空了的举人斗才过来看看的,结果谁想到这里居然是个斗中斗,一时好奇就。。。。。。你是怎么了?”
“和蓝若雪和方应一起下来的,结果被方沉晔那小子给摆了一道。”夏琰飞用一句话就解释了现在的处境,夏泽昭也聪明的没有多问,因为提到方沉晔的时候她眼里几乎要吃人的光太吓人,总有种一开口就要被吃掉的错觉。
接过夏泽昭分来的一把野战刀后夏琰飞再次开口:“你过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蓝若雪或者方应?”
“看到是没看到,”夏泽昭努力回想,“但是为了防止自己回不去,我走的只是一条道,其他的耳室之类都没敢去。”
“那就往回走,”已经从敖远那里得到了他神识探测的大致墓室结构的夏琰飞这么说道,“往我来的那边走几乎就是条死路,你熟悉你走我前面没问题吧?”
在这种事情上夏泽昭还是分得清楚轻重的,他方才也看到了夏琰飞的伤,知道再拖下去她的身体铁定吃不住,点了点头就打亮电筒沿着自己来的路慢慢前行。
行进的路上夏琰飞简单且轻声和敖远解释了下夏泽昭和她的关系,夏泽昭这个人其实在夏家的地位很尴尬,他爹陈林泽是入赘过来的,要是仔细算起来他还应该叫夏琰飞一声姨。当时他父母的恋爱故事可以说得上是惊天地泣鬼神,最终夏家老爷子虽然同意了他父母结婚,但是夏泽昭这个人却是怎么也算不到嫡系里面,所以也就没有按照辈分起名,只是选了他父母名字里各一个字便成了他的名字。
但是夏泽昭他老爹其实当时并不知道夏家干的是下斗的活计,甚至在见夏老爷子之前都不知道夏家是这么大一个家族,结婚有了夏泽昭之后才隐约知道了一些真相。陈林泽是个大学教授,最见不得的就是这些事情,可是他又没办法就这么离婚了事,所幸夏家女人下斗的其实很少,大部分都是在家里的古董店之类的地方帮忙,于是他便从小对夏泽昭三令五申不准接触这些东西。
夏琰飞当年搬出来自己住主要也是因为不想触了陈林的逆鳞,再一个也是为了自己办事方便,毕竟三天两头想理由瞒着陈林泽这事也太操蛋了。
可是夏泽昭却天生对倒斗有兴趣,奈何老爹三令五申且被夏泽昭还是个不会看脸色的,三番五次的去触陈林泽的逆鳞,逼得本来是文弱书生的陈林泽进化成了会操着皮带追着儿子绕着整个家跑的汉子,直到他考上了名牌大学的考古系有了光明正大到墓里晃荡的理由才算是消停了点。
但是陈林泽不知道的是,夏泽昭不知道到底有多少次是学校的名义蹭着夏琰飞的队伍下斗,不过夏琰飞到底还是得护着这个不知轻重好歹的人,能带他下去的也都是没什么危险的普通斗,摸点东西就上来的那种。
没想到这小子现在胆子大了,还敢自己跑山里晃悠来着。
发完牢骚的夏琰飞这才反应过来:“不对啊我去,我和你解释那么清楚他的家庭构成?还有,你能不能收敛一下你对他的敌意,他估计已经出一身冷汗了。”
走在前面的夏泽昭泪流满面的想,阿琰你终于想起我了你果然还是会护着我的真是太感动了。
敖远连回答都不回答,只是哼了一声,看到夏琰飞的脸开始变黑才不情不愿的开口:“气味。”
这理由明显是硬扯出来的,夏琰飞刚想回他两句您能别胡扯吗之类的话就被夏泽昭告诉她已经走到墓室的声音给打断了,她只能奇怪的看了眼懒洋洋的盘在自己手臂上的敖远就快步走到夏泽昭身边。
其实敖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是看这个和夏琰飞如此熟稔的凡人不顺眼,可是神君大人表示他看一个凡人不顺眼其实不需要任何理由,仅仅就是不顺眼罢了。
敖远趴在夏琰飞的手臂上无聊的闻着女孩子身上的药粉和血腥味也掩盖不住的清淡的中药味道,竟在不知不觉中陷入了睡梦之中。
他真的太久没有正常的睡过了。
第十三章 相见(一)
夏琰飞其实并没有想到这个地宫居然会有这么大。
她跟在夏泽昭后面一路前行,期间也停下过几次来辨认模糊的划痕到底是不是什么指向的标记,最终循着一道约定好的标记走近了一条不算太过宽敞的墓道。夏泽昭安静了没多久后便受不了这种死寂开始恢复了话唠本性。夏琰飞不禁想要抬手揉揉发胀的太阳穴问他自己走了这么长时间是怎么过来的。
事实上她也就这样问出来了,得到的结果就是他是一路唱着歌过来的,还用无辜的眼神看着她问这有什么不对。
想了想夏泽昭的跑调功力后,夏琰飞表示她明白为啥他一路都没遇到什么粽子啊蛇啊这类东西,原因无他,那些东西如果还保有听觉的话听到如此惊天地泣鬼神的歌声大概。。。。。。已经又死了一回了。
但是姑娘,其实你唱歌的跑调功力也不亚于他的,真的。
又走了没多久后夏泽昭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就被夏琰飞抬手示意不要出声,而那姑娘自己轻轻合上双眼,似乎在仔细倾听黑暗里传来的某种声音。
当没有声音后,他们所在的墓道便分外渗人,即便是狼眼手电的强光也照不穿四周浓重到仿佛有了实体的黑暗。而古墓中特有的阴冷像是终于等到了机会一样蜂拥而上,像是薄薄的刀刃一样划开肌理直接侵入骨髓,没有喜欢的夏泽昭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而当他忍不住低头时,却发现夏琰飞手臂上那条似乎还有名字的蛇粽子不知什么时候从睡眠状态中转醒,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自己,而在微弱光芒照耀下,那双竖瞳竟然微微泛着青绿色的荧光。
夏泽昭被吓得一口凉气梗在喉头,咽也不是吐也不是,只好再次将视线调转向没有尽头的黑暗之中。内心则是在默默地泪流满面同时有着一百万头草泥马呼啸着狂奔而过:这年头连蛇粽子都敢明目张胆的吓人了还有没有人权了这是,麻麻这里好诡异我想回地球QAQ。
可是夏琰飞下一个动作却让他真真切切觉得这里诡异的吓人:“喂喂喂!阿琰我说你是被什么东西上身了?”
倒转了刀柄敲击墓道墙壁的夏琰飞回头看了他一眼,眼里的冷光让他从头到脚再次打了个冷战:“你没听到刚刚的敲击声?”
“。。。。。。敲击声你妹啊!听到个毛线!”这么喊出来的夏泽昭却也忍不住仔细去听,在他寻找了一会想要放弃时却也似乎听到了墙壁处传来的悠长悠长的敲击声。
那声音及其微弱,且一下于一下之间似乎存在着诡异的节奏,只听得夏泽昭汗毛倒竖:“我说!这是鬼还是什么东西啊?!”
“是人。”
夏琰飞简单的说完后开始用刀柄延续着诡异的节奏慢慢敲击了下去,而开始听到的敲击声像是得到了回应一样换了个节奏,并且声音较一开始大了不少而且节奏开始变得急促!
“我估计这墓道上有机关,而且敲这声音的人十有八九是方应。”夏琰飞收起刀后开始紧贴这那面墓道墙开始摸索机关所在,“学着点,以后下地之前和队友约好个信号。墙的传声性不错,而且敲击要比你扯破嗓子喊要来的省力气太多。不过前提是。。。。。。你要确定你剩下的队友里有能拆机关的。”
听了这话的夏泽昭连连摆手摇头:“得了,我还是跟着教授下来吧。这次一个人下来又碰上了你我觉得我对倒斗的新奇感已经消耗殆尽了,取而代之是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消耗完全的恐惧感。”
“这话留着对你爹说去,他会欣慰至死的。”
“啊喂喂!不损我会死还是怎样?”
“会死,被憋死的。”
一边和夏泽昭掐这嘴架夏琰飞一边破解着刚刚找到的机关,那个机关并不难解,一般稍微知道点机关这方面东西的倒斗同行都能破解。难就难在机关所在及其隐秘,她皱了皱眉想着不知道方沉晔究竟来过这里多少次,竟然能发现这个她刚刚差一点就无视了的小小细节。
没过多久夏琰飞便将机关整个解开,她招呼夏泽昭过来帮把手,两人合力终于移开了那块沉重的石头。
机关后是个狭小的甚至称不上房间的空间,墙壁上一盏长明灯悠悠照亮了整个空间,而且目测那造型和她早先走过的那条路的长明灯估计是一样的。而地上躺着的那个人不是方应又是能是谁?!
夏泽昭和方应的关系算起来要比夏琰飞和方应的关系铁太多,看到方应瘫倒在地而且旁边就是一具白骨完全按捺不住担心就快步上去想要将他搀扶起来:“喂!方小侯爷你怎么样?!!”
他动作太快导致夏琰飞完全没有拦得住,不过在他踏入那空间之前就甩手大叫起来:“卧槽!这蛇粽子咬人!”
声音虽吵好歹停了下来,夏琰飞松了口气后蹲下身方便敖远回到她手臂上,而敖远趴好后懒洋洋的语气听上去倒像是幸灾乐祸:“汝再向前一步,便可直接踏入万劫不复。”
“别不信。”看到夏泽昭的脸色后夏琰飞只好开口,“看看你脚下那根细线。”
闻言,夏泽昭低头看去,理他小腿大概只有一毫米的地方有一道细细的,看上去像是透明的细线在狼眼手电和长明灯的照耀下反射出一道微不足道不容易被察觉的光,如若不是他刚刚让狼眼手电向下偏了一点好让自己看清脚下,怎么也无法察觉到这条线。
这条线横过了整个门口,绕过一个钉子后直直连到了空间的另一头,顺着线看过去便看到一架弩箭被放置在那里,雪亮的箭尖呈四十五度抬起,箭尖所指的尽头正是已经被吓出了冷汗的夏泽昭!
而此时夏琰飞已经蹲下身仔细研究:“这线是后来加上去的,而且看那弩箭也是现在的东西。估计是方沉晔或者是方沉晔手下那几个人弄得,要不是刚才开门时敖远提醒我我也看不到。”
轻咳了一下,从开始就感到的寒意让她忍不住互相摩擦双手寻求一丝暖意,夏琰飞的声音冷的像是冬天房檐下的冰锥:“这招还真是够狠,看到方应第一个反应绝对就是过去扶起他,谁会注意脚下?而且还用了这么不容易察觉的线,摆明了是要置人于死地。”
“方沉晔这人,看来是根本留不得了。”
第十四章 相见(二)
这个机关一旦被发现后便是及其容易破解的,两人小心的跨过细线之后夏琰飞便让夏泽昭去看看方应到底怎样,而自己便开始谨慎的解开系在弩箭扳机之上的细线。
那弩箭估计也是特质的,上面的箭已经处于激发状态便被牢牢锁定于此,夏琰飞开始想要将箭直接取下再挑断细线的打算显然是完全行不通的。
她只能一边解一边提醒夏泽昭将方应小心的挪到旁边,趴在她前臂的敖远此刻已经游走到了她肩膀处,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清的声音开口:“汝怎么了?”
“我?我没怎么啊,就是觉得冷。”夏琰飞强忍着骨子里泛出的寒意开口,她此刻务必庆幸用灵契强行控制住了自己的痛觉,否则腿上的伤口绝对已经让她走也走不了只能做个累赘。
夏琰飞虽然说务必惧怕死亡——死亡这件事只有当你真正在生死之间游走过才能知道它的恐怖之处——甚至会不择手段的活下去。但是如果一定要做个累赘才能活下去,她宁愿将刀刃亲手送进自己的心脏。
一个晃神之下再加上夏琰飞的手因为彻骨寒意的关系本就没有平时稳妥,那柄箭瞬间离弦射出,所幸夏琰飞早就有先见之明的让夏泽昭躲开,否则夏泽昭便已经死在她手下。
射出的箭深深的插进了对面的墓道之中,夏琰飞走过去试着拔了两次也没拔出来便拍拍手作罢。
趁着背对夏泽昭的时候她伸手试了下自己额头的温度,不出所料她果然已经发起了高烧,从骨子里泛出的寒意和酸软早就让她有了这个感觉。
可是她不能停。
一旦停下她就绝对再也看不到阳光了。
夏琰飞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强迫自己精神点,回应了敖远再一次问她怎么了后她蹲下身开口询问已经慢慢转醒的方应:“现在感觉怎么样?”
“又饿又渴唯独不困,看来昏迷缓解困意还是有一定作用的。”半开玩笑的说完这话后方应从夏泽昭手里接过水壶慢慢的喝下几口,“没多大事,就是听到你回应之后一松劲就昏过去了。”
仔细打量了方应的全身上下确定他的确和说的一样是因为脱力而晕过去后夏琰飞也终于露出了一个短暂的微笑:“感谢方沉晔给你找的这个地方还有点空气流通吧,否则我估计你早被闷死在里面了。”
方应差点脱口而出看到你没事我死也没关系,可是这时他的理智已经从北极一路乘风破浪并无比艰辛的跨越长城翻山越岭而来狠狠的抽了他一巴掌让他回过神来。夏琰飞这个人和他做了这么多年朋友,方应早就知道这个姑娘和普通女孩子完全不一样,所以他一直把这份感情在心里的保险柜中锁的很严实,仅仅是因为担心说出来后他们连朋友都没得做。
方应本以为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份感情会慢慢消失不见重新变成单纯的友情,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他保管这份感情的保险柜从小换到大,他也终于认识到他这辈子或许就栽在夏琰飞身上了。
可是夏琰飞从不在乎感情这回事,她想要的太多想看到的风景太广阔,还没有到她愿意为感情而收起翅膀从此驻足停靠在一个巢里的时候。
方应不怕等,他等着终有一天夏琰飞劳累了想要找一个肩膀依靠时顺理成章的将这份感情展露在她面前。
现在明显不是时候。
他在心里不知第多少次的告诉自己。
“方沉晔那小子对你们俩干嘛了?”夏琰飞看着方应一时半会恢复不了体力索性直接坐在他面前,接过夏泽昭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缓解喉间的疼痛开口询问。
听到她比平时要沙哑许多声音的方应疑惑的看了她一眼,然而看到夏琰飞在幽暗灯光下面色如常语气也没有太大问题他终究把这归结于缺水的原因:“方沉晔。。。。。。他和我上次看到他变了太多,我觉得太不对劲了。”
夏泽昭像是举手发言一样将手臂高高举起:“方沉晔是谁?”
揉了揉太阳穴后夏琰飞抬手就给了他后脑勺一巴掌:“我觉得也是,方沉晔这个人我开始也打听过。都说他挺安分一人,而且说挺得你们家老爷子眼的?”
“你也知道我爸其实不想让我干这行,我自己也只是跟着你们下斗玩玩给你们打个下手之类的。”说到这里方应苦笑一下,“我估计下完这次我可能再也不想下来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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