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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女的二货人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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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当我三岁小孩?”言澈声音的温度显然是又低了,“你说这话你自己相信吗?”
青晗没有看头顶,不知道有多少冰凌已经瞄准了自己,干脆惊叫一声跑去苍薰身后躲着。女子被扑了个正着,也叹着气轻轻抚抚少女的脑袋算是安慰。而青晗似乎也被壮了胆似的,回斥道:“你……你吓唬我做什么!我说这话我自己怎么不能相信啦!我自己说的话我好歹对得起我自己嘛!言澧和他是什么关系我怎么知道,你干嘛不去追查当事人非要就着我这个旁观者问来问去啊!”
是了,重点就是——当事人已经逃了嘛。
言澈真是不忍吐槽。
二十九、小哥你会暖床咩
天已经彻底黑下去了,院落里的石灯也已经由奴仆依次点燃。可就在这时,青晗依旧猫在苍薰身后,连望天上看言澈有没有在威胁自己的勇气都没有。
言淳早早就回去打点事宜,也没空理会这种惊悚万分的审问过程。苍薰则是被死死搂了腰,看着言澈不住的叹气,“你也别吓她嘛,她兴许真不知道什么呢?”
“是呀是呀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去你的什么都并不知道,少给我装傻。”
“呜哇!”青晗就觉得后背一凉,战战兢兢地回头一望,只见数十根冰凌的尖刺已经抵在了自己背上。“完了完了我要死了,苍薰你看我帮不了你了,我也想帮你们封印创圣琉璃可是现在恐怕要死在他手里了这可不怨我——”
……那就是该怨言澈是吗。
你想让我直接说这件事该怪言澈是吗。
——你想拉我一起死吗你这死丫头。
苍薰如今也自身难保似的,长长叹了口气,“言澈,这件事就先告一段落吧,你也就别吓唬她了,毕竟这是言澧的事情,你还是直接问她去比较好。”
“言澧可能和我说么?”凤家大哥这句话说的到很实在,遇上这么个凶神恶煞的逼供样子,谁还敢一五一十的说实情。
不过青晗咱那边算是听明白了,恨不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搂着那女子的腰死命的蹭蹭,“凤言澈你不带这样欺负人的!言澧是你亲妹妹,就算是主谋你就不动这些个逼供的刑具,轮到我这个旁观者,你敢情好,杀了都不用偿命是吗!”虽然没人吐槽其实言澧不是主谋也是个受害者,不过青晗那强挤出几滴眼泪的声泪俱下真是恰到好处。惹得苍薰又是一脸同情的爱抚连连。
“谁欺负人了。”言澈依旧是板着脸,冷冷的哼了声,“你都不是人,欺负你难道还有错吗。”
“……”怎么就忘了这茬儿,自己不是人类,而是什么血魔族。青晗意识到刚刚准备好的一系列苦情的言辞全都瞬间无效,只觉得那冰刺已经刺穿衣服,直抵后背的皮肤,连忙补了一句,“那我说,我全都说了还不行,不过说好,我说完了的话你不许杀我!”
言澈一听这话,脸都黑了,咬牙切齿的说了句,“你先说了,我再决定是杀你不杀。”
“什么呀!好像是我保媒拉纤似的!没有的事!真真没有的事!”一见言澈误会,青晗更是几哆嗦,这才乖乖的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清楚。
所以说,这些事早点说就好了嘛,干嘛还这么惹人误会。
少女把事情说了个明白,言澈操纵的悬空冰刺也就都噼里啪啦的掉下来,摔碎了一地。末了连话都没说,转身便走。
“坏了,他没准真的会去找奚朝翔了。”苍薰无奈道:“你把手松开,我去劝劝他。”她一边说着,一边把青晗扣紧自己腰肢的手臂掰开。“这个时候谁都不能死,真正对决的时候折了胜算,我们谁都活不成。”
结论就是青晗如今又被丢在一旁,没人理了。她看看远去融入夜色的言澈和苍薰二人,如今脑子里冒出的唯一想法就是——
……苍薰姐姐的腰意外的很细嘛。
不不,少扯这些用不着的,她刚刚想的是,她究竟还是不知道言澈和苍薰到底是什么关系。虽然言淳刚刚也玩笑似的的叫了苍薰一句长嫂,可二人又不像是真正的恋人一样。
苍薰看来是颇有些畏惮凤言澈的,而凤言澈似乎也只听苍薰一个人的话。这样仔细看来,二人反倒更像是互相牵制一般,这种关系看起来格外的微妙。
不过通过这一系列的事情,她得出了很多的结论,至少她认识到苍薰其实很心善,至少相对于言澈来讲,还真算个好人。
如果各位不明白的话,我就简单解释一下,如果青晗她是韩X,那言澈就应该是方X子,同理可得,苍薰既是郭X明。当然,这个等式成立的充分必要条件是在站在青晗的立场上,也就是韩X的那句“因为郭X明他本质上还是很善良的。”
当然,大家不要走入等式的误区。苍薰不文艺,身高也很高——是的,至少比青晗还高些。而大家也别误会,凤言澈还是个二十多岁的漂亮小伙子,自然没有很严重的发际线。
解除了莫名其妙的危机,青晗见天色不早,也该早点回去洗洗睡了。
回到房间里,燃上了灯,却意外的发觉屋内还有人声。
莫不是进贼了?
她细想想也不太对,毕竟这深宅大院里,哪有笨贼不偷主人,跑来这偏房溜达?再说,自己一穷二白的,唯一的值钱物件——那把暗琉璃的长剑也都不离身,这干脆都没什么好偷的那这蠢贼怎么还赖着不走了?
青晗也蹑手蹑脚的轻轻走去,看看左右,屏气凝神才发觉细微的呼吸声来源于——纸帐?
咦!?这毛贼不想活了吧!这是困了还怎么着,怎么都睡上了?
她现在倒是真想会一会这等蠢贼了。
踮起脚来轻轻走过去,掀开纸帐一角探头过去,却见地上一双男人穿的灰布靴,再看自己的床上——
长发散开,在枕上潇洒的大片铺开,留下几缕落在侧卧的肩头。上身只穿着白色的里衣,腰带解了一半,松松的挂在腰间。上身的外衣也被脱了一半,似乎是连衣服都懒得脱就困倦到极似的倒头便睡。
青晗想,天降美男自然是不错。
青晗又想,秀色可餐什么的形容给男人也没什么不妥。
青晗再想,如果这个美男不是燕隐而是换个别人就好了。
青晗最后想,谁能告诉我为什么燕隐这个死小子会阴魂不散AND衣冠不整的躺在自己床上!?
她的脸瞬间就黑了,真心想揪着燕隐的领子一把将他扔出屋。但在她的手捉住他的袖口的时候,她却顿住了。
因为她意识到自己根本没那么大的臂力能把一个足足高上自己一头的大男人扔出去。
“唉……”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望着面前的青年。他似乎睡得很熟,紧闭着那双凤眼,时而还微微蹙眉,微微抿唇,鼻尖也沁出丝丝冷汗,面上露出从未有过的惊恐和慌张。
怕是做了噩梦吧。
是不是做了噩梦的话,应该快些摇醒他呢?
少女伸了手,指尖拂去他肩膀上落着着的发丝,手掌柔柔的覆在他的肩上。让她很意外的是,燕隐的肩膀摸起来倒是很结实,他整个人似乎也根本没有看起来那么单薄。
只是轻轻一触,那青年的身子就轻轻一颤,随即他下意识的伸手,死死扣住了她的手腕——这更是有些和他不相符的力道。
“放手,很疼啦。”青晗没挣扎,任他攥着手腕,而她的手也依旧搭在他的肩膀上。
“诶?青晗?”刚刚睡醒,那双凤眼对了好一会焦才在昏黄的灯光下认出面前的少女为谁。
“怎么?干嘛这么惊讶,”她扬起眉来讥讽道:“这本来就是我的房间,我回来不对么?”
“对对对!当然对!”燕隐将刚刚噩梦的惆怅一扫而空,立马坐了起来,再次精神百倍,“青晗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老早回来了为啥不叫醒我嘛!是因为看我睡得太熟了不忍心吗!?哎呀青晗你心真好!可真疼我我太高兴啦!什么?就刚才这一阵才回来的么!那刚刚这么久是去哪里了呀!我很担心你哟——”
“担心我都担心得睡着了吗。”青晗忍不住吐槽,“不过你为什么在我这儿?要睡觉也请回自己的房间睡好吗?”
“还不是刚才惹气了你,想着晚些时候过来赔罪的,所以才来找你了,结果怎么敲门都不应,我就——”
“所以你就擅自进女孩子的屋子了吗!?”
“别……你看你先别气嘛。”燕隐解释道:“我也就是寻思着给你送点新做的大力丸再赔个不是。”他说着,却将嘴梢一挑,笑吟道:“再说,我这个人都许给你了,你还怕什么嘛。”
又是这个该死的结论。青晗再次重重的叹了口气,“罢,随便你。总之我现在要睡了,我也不气了行不行?你现在可以放心的走了。”
“别这么说嘛,一瞧你那样子就在气头上呢。”燕隐笑得更开了些,那双凤眼也浅浅一弯,“反正这是我引起的,那我确实应该好好赔礼才对。”
青晗扬起眉毛盯着他,心想你这厮总算是有点自知之明。嘴上没说,倒是侧着头上下打量他几圈,“所以呢,你的赔礼在哪?”
却见那坐在床上的青年笑容越发深邃,这种贱贱的笑意看得青晗脊背发凉,好像身后依旧抵着言澈谱出的万计冰刺似的。还没等她开口说上一句“赔礼什么的我不要了!”燕隐已经双手捏住了他自己衣服的双襟,慢慢的扯开——
“你——你你你你做什么!”青晗被吓了一跳,坐在床沿上愣愣的看着那个男人将他自己的衣服一点点扯松,露出脖颈下突出的锁骨,以及渐渐浮现的胸线。他弯下身子,跪在床上朝她的方向前倾,一手支在床上保持着平衡,另一单手还不忘抬起她的下巴。
尽极诱惑。
青晗抬头时,刚好对上他那双含笑勾魂似的凤眼,再看下去,则透过不整的衣冠中隐约可见精壮上身的肌肉线条。
甭管他多没用,这厮也毕竟是个男人不是——
这是大脑当机中的青晗唯一能想得出的句子。
少女瞬间红了脸,咬住嘴唇半句话都不说,虽然想着闭上眼睛不再看他,可到底还是扛不住诱惑,双眼轻轻张开一条小缝儿,去打量那人。眼神略略一抬,好死不死又撞上他的视线,这一次更是羞愧难当。“你……你快把衣服穿好!这成什么体统了!”
“什么叫成什么体统。”他的声音如今听起来格外带着男性的沙哑,在她耳边轻轻吹气,“这可是我的赔礼。”燕隐浅浅一笑,熟悉的笑声入耳如今却带着不同的蛊惑。“我今晚把自己赔给你了还不成?今晚,我是你的人啦~”
“……流氓!”“砰!”
“嗷!好疼!”
三十、这到底算不算家暴
屋子里,烛火依旧悠悠的燃着,照着桌前对坐的二人的脸庞。
少女的面色有些发黑,也许是刚刚被他气的。
青年的左眼眶有些发青,也许是刚刚被她打的。
燕隐略显委屈的用凉毛巾轻轻敷着左眼。“你还真打呀——不光打了,怎么还这么用劲儿呀,你就不怕万一把我打坏了呢?你不心疼?”
“打你一下都是轻的!”她没好气的答道:“再开这种玩笑我揍你两只乌眼儿青你信不信!”
“信!当然信!女侠饶命饶命!”青年说着说着,不由得一脸委屈的低下头,“完了完了……这下看来好几天都没法出门了。”
“我看你不出门正好,免得再去卖什么大力丸的祸害人。”她说着,便将装着大力丸的药葫芦摇了几摇,倒出一颗塞进嘴里,完了才将葫芦立在桌上,“怎样,你自己试试你这药灵是不灵?”
燕隐闷闷的望了她一眼,轻轻叹了口气,似乎依旧郁卒。“你又在取笑我么。”
“这哪里算是取笑你。”青晗依旧是此地无银的轻松语调,“这可是你自己当时说得清楚分明,说什么包治百病啦,什么刀砍着、斧剁着、马踩着、车压着、鸭子踢着的一吃准好,我说的没错吧?”
那青年看他,却依旧是笑,垂下头来却意外的不搭腔,弯着嘴角似乎在笑,但青晗却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怎么不说话啦?”
“还不是你抢了我的话,害得我都没话说了。”燕隐微微侧头,勾唇浅笑,但下一刻却捂了左眼,“哎呦哎呦”嚷了半天。少女一脸狐疑的望着他,心里琢磨这到底是自己手劲儿太大,还是这小子在无病呻吟呢。
“……真有那么疼?”虽然这算是他咎由自取,可怎么说青晗都算是有点责任,看他那样子也确实不好受,便勉为其难的良心发现,顺口问候了句。
燕隐一手用帕子敷着左眼,这才端了视线扬眉看她,嘴边确实一抹淡淡的笑意,“怎么啦,是不是觉得有点对不起我呀?哎呀,都是自家人了,不过是被打一拳——青晗,你说这算不算家暴……”
去你妹儿的家暴。
青晗微微蹙眉,半脸嫌弃的看了看他,但也无奈确实自己动手打人不对在先,就没再多言语,想想还是得用行动说话——但是单单这一拳他就这德行了,万一多捶几下还不真给打个生活不能自理?
好吧好吧。
青晗想。
这次就放过你了。
总算放弃了脑子里的暴力念头,少女轻轻叹了口气,“我帮你再浸浸帕子?”说着,难得的伸出手来,当真是贤惠了一把。
“呀,青晗你对我真好!你的心地也终于被我感化了么!变得多么善良——”
“……你闭嘴。”
青年完全没在意她越变越黑的脸色,依旧大言不惭的笑说:“还是说,你就是觉得打伤了我你有负罪感,所以你想好好补偿我呢!没关系,我们的夜还长呢——”
“你想右眼也变青吗。”
燕隐嘴角的弧度略显僵硬,垂下眼来看看她摊开的掌心变成紧握的拳头,便微微后倾身体靠坐在椅背,补了句,“嗯,青晗你说得对,如果这么看起来那么我们这夜好像没那么长了。”
“说人话。”
“……女侠饶命小的不敢了。”
这算得上是调教成功么?
青晗看着面前这说三句话至少有两句半跑题跑到大漠北的小哥,再次无奈的叹气,“不扯这了,我这儿可能还有些跌打药酒,要我帮你擦些么?”
“要要要!当然要!”燕隐不知何时已经手快的倒出了几粒大力丸塞在嘴里嚼着,“虽然嘛药效铁定不如我这灵药,可毕竟是你的一份心意不是!那我怎么敢不接受呢——”
少女被他唠叨得头疼,生怕再接话又会被他缀叙一番,结论便干脆不答腔,自顾取了药酒放在桌上,又拿了手绢坐在他身边。“行了行了别唠叨也别捂着了,我帮你擦药。”
“是咧!”他忙不迭的将冷敷的帕子取了下,还不忘顽皮的睁开另一只眼望着她,“好啦,快擦药吧。”
青晗皱了皱眉,却也乖乖的沾了药水用手指轻轻点着他微微泛青的眼周。“别动别睁眼,弄进眼睛里会很疼的。”一边说着,手上动作也丝毫未停。也许是光线不好的缘故,她觉得这小子被打得似乎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严重。
她专心的在给他涂药,而那青年也在认真的打量着她。烛火微光下熟悉的侧颜也变得朦胧迫近,虚化了锐气,反是多了许些平常见不到的温柔恬淡。看着看着,他嘴角又微微上扬成了好看的弧度。
察觉到那视线也含了柔和的温度,青晗微微一愣,看看他笑弯的凤眼和挑起的唇梢,不由得发问,“你笑什么?”
燕隐在这一刻其实很想澄清一句:我没有笑,或是很诚实的说一句我突然觉得你好像长得挺好看的还真不一定没有南聆好看。不过他又想了想,如果说前半句,这大半夜的容易吓到她,让她怀疑自己是被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附体了。但如果说后半句,很有可能自己的右眼也保不住了。
所以,他决定只说一句:“你是知道的,成天板着脸可是卖不出去东西的哟!”说罢,似乎是笑得更欢了。
少女看看他,也径自低低的说句“罢了”便有意无意的在他痛处重重一按。
“嗷好疼!”
又是杀猪一样的喊声。
“我说你小声点儿,大半夜的人家可都睡觉呢,你喊什么呀。”青晗绷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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