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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斯兰堡快车-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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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线往棚户区的深处走去,萨基尔根据他的吩咐和他保持15米左右的距离。

由于化妆的到位,没有什么人对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人感到警惕,这也是齐闻风所期望的。
几个估计的可疑地点都没有发现可疑之处,未免让他感到有些失望,难道是判断错误?
正当齐闻风觉得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的时候,一道黑影飞了过来,上身往侧面一闪伸手接住来物,原来是只磨损得很厉害的足球,球的皮面已经大多脱落,不过至少在外形上还看得出来这是只足球。不远处的一些穿着和这只球一样糟糕的孩童在一块凹凸不平的空地上愣愣地看着这个伸手不凡的不速之客。

一个光着上身,满天臭汗的少年跑到齐闻风面前,行了个礼,虽然听不懂他说了些什么,但是齐闻风还是知道,少年想索回足球。他微笑着把球扔给少年,少年一声欢呼,大脚把球开回空地,那些少年也重新活跃起来。齐闻风突然发现,那个少年的裤兜里露出一个红色的小东西,仔细一看,竟然是一只红色的北京奥运会吉祥物福娃的小公仔。他记得曾听林杰说过,朱晓明的皮包拉锁上就挂着一个红色的福娃小公仔,希望能给自己带来些好运气。齐闻风赶紧让萨基尔上前叫住那个少年。那个少年转回身,一脸的茫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齐闻风笑嘻嘻的问他这个小玩具从哪里来的,少年指了一个方向,告诉他们是在一座土屋附近拣到的。齐闻风拿出一张一百卢比的钞票,让少年带他去那个地方,少年得到这笔意外钱财很高兴,大声向那群少年嚷嚷了一些什么就带着齐闻风往那个土屋方向去了。

说是土屋,实际上是砖石泥土钢管和编织袋混合的两间低矮平房,周围地形较为开阔,前面是一片野草地,后面有一条水沟,水沟后面则是一大片窝棚。确实是易守难攻的好地方。这种地方的地图本来就很不准确,很多是本来空地的地方,都盖起了房子,而小巷的标识也是错误百出的,所以齐闻风没有在地图上判明是很正常的事情。

土屋周围没有什么人,齐闻风让萨基尔带着少年先离开,他要抵近侦察一下。但是他并没有打算采取什么突然袭击,现在下手,未必能占到什么便宜,还是下午带几个人来比较保险。
在齐闻风接近土屋时,门突然开了,一个满脸大胡子面带凶恶的男人嘴里嘟囔着走了出来,边走边回头朝里面喊什么,好像在和里面的人吵架。一回头,正和齐闻风四目相对,齐闻风装着路过的样子,朝前继续走着。背后那人对齐闻风嚷着什么,齐闻风听不懂,并不回头,继续加快脚步,但是接下来他听到了霰弹枪上膛的声音。大胡子怎么也不敢相信,在他扣扳机的瞬间,自己居然会被这个比自己矮半个头,看上去也不怎么壮实的人用这么快的速度按倒在地上,他只是看到人影一闪,接着自己的脖子就被一根短绳勒住,膝盖被人在后面踢了一脚后,扑倒在地上,再也不能动弹了。齐闻风勒死大胡子后,把尸体拖到房后。简单的搜了一下,什么也没有找到。手臂上也没有纹身。但是这把很旧的霰弹枪绝对是在抢劫现场用过的。既然已经开了杀戒,那么里面的人发现自己伙伴已经挂了也就是一会的事情,他们会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消失在茫茫人海中。回去喊人是肯定来不及了,齐闻风决定冒一次险,来趟单兵CQB突击。

他换上大胡子的天蓝色背心,抓起那支已经上了膛的霰弹枪,回到土屋门口。差点和里面出来的人撞个满怀。来人看到齐闻风手里的枪,一惊,刚想扭头回屋,齐闻风一枪托砸在他的小腹上,趁着他疼得弯下腰,又是一枪托结结实实地抡在太阳穴上,彻底解决了他的抵抗。
齐闻风在门口,往房里两个屋角各放了一枪。这种土制霰弹枪的近距离散布大得吓人,也许上战场没什么用,但是就室内近距离作战,尤其是冲房来说,绝对是件利器,两枪下去,屋里连个死角都找不到。

两具被打成马蜂窝的尸体倒在房间中央,手边都有一把已经上膛的自动步枪,如果不是齐闻风手快,而且干掉前两个人基本没有什么声音,那么鹿死谁手还很难说。

房间里乱七八糟堆放着一些廉价的居家杂物,几把破枪,并没有文件包和文件之类的东西,除了一台破录音机甚至连稍微值钱一点的东西也没有。另一间房间墙上贴满了女明星的海报外空无一物。几具尸体的手臂上都没有鲨鱼的纹身,看来汉果并不在其中。

周围胆大一些的居民开始围拢过来看热闹,看到满身灰尘提着枪的齐闻风从房里出来,一片哗然,吓得纷纷散去。齐闻风顾不上这么多,他可不想让人家仔细看清他的脸。最近的公开露面已经足够让在巴基斯坦的各国情报员察觉出些什么了。他用最快的速度跑回车,让萨基尔赶紧离开这块是非之地,当地警察很快就会赶到这里,死这么多人,警察老爷们再迟钝也不会无动于衷的。

人刚回到领事馆,张明山就把他拉到一间小屋里。问他今天是不是到谢尔沙阿区去过了?齐闻风觉得有些好笑,上午出门前和他打过招呼的,于是就把上午的情况简单汇报了一下。张明山有些痛心疾首,“你老兄杀人就杀人了,还放把火干什么”
“放火?”齐闻风有些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了“我没有放火啊,我放火干什么?掩盖证据?没有这个必要啊”
“那这是谁干的”张明山打开电视机
电视新闻里正在播放现场直播的电视新闻,电视里谢尔沙阿区的棚户燃起了熊熊大火,黑烟在十几里外就能看见。看上去整个卡拉奇的消防队都去那边灭火。
齐闻风也觉得非常惊讶,看起火的地点,大致正是那间土屋的位置。
“今天你别离开领馆了,等事情有个调查结果再说。如果正是你搞的,那就很麻烦了,会给政府带来很大的被动。”
“不行,下午我要去喜来登酒店查枪手那条线索,如果迟了很可能会让人跑掉。”
“我安排其他同志去。你就留在馆里。这是组织的决定。”张明山很坚决。
齐闻风觉得再争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表示服从组织的意见,就上楼找杨小明去了。
杨小明昨晚值了一个晚上的班,正睡得舒服。其他值班的监听员报告说整个卡拉奇的警用无线电频道现在乱得一锅粥一样,不值班的警察都被派去救火了。由于接着海风的威力,火烧得很大,加上道路狭窄,消防车开不进去,眼睁睁看着很多地方被烧成了白地,伤亡人数可能已经过千了。有报告说有人看到纵火的人,证人被送到警察局做人脸拼图了。其他无线电信号基本保持平静。

杨小明对自己正在做中彩票大奖的美梦被齐闻风打断非常不满,他觉得自己好不容易出趟国却被限制在领馆内活动有些闷闷不乐,出了国反而被关了紧闭。齐闻风笑话过他,就是一个街头小混混也能轻易把他这个技术天才给放倒了,真跑出去,得多少人来保护他。

杨小明一边打哈欠,一边说昨晚有几个很神秘的信号,信号很强,但不是工作在一般的无线电频率上,简而言之,这个是军用雷达或者某种武器的遥测信号。齐闻风问是不是在卡拉奇船厂那几条中国援建的F22P护卫舰上的雷达在做测试。杨小明摇摇头,一般海军不会在船厂做这种试验,在船厂做也没有意义。而且波段也不像海军用的,最大的疑点就是这信号源是在城市北面,也就是陆地上发出来,如果是真是船厂试雷达的话,信号源应该在南面。齐闻风觉得虽然这个情况很可疑,但是和目前他经手的事情没有什么关系,也许是巴军方一次常规的武器测试呢?有情报说巴军方在卡拉奇市郊区部署有仿制美国战斧的巴布尔巡航导弹,这种巡航导弹射程和精度对于保护这座港口城市来说是绰绰有余的。

晚上的例行会议,会议室里特地又架上了投影机,播放当晚的卡拉奇新闻。谢尔沙阿区的大火终于被扑灭了,从直升机上拍的画面看,至少有两平方公里被烧成了白地,火场一片狼藉,到处是烧得焦黑的断壁残垣。一具具烧得已经炭化的尸体被摆放在一个空地上,足有几百具之多,让人感到触目惊心的是,很多尸体是没有成年的孩子。

电视台播放了根据目击者证词拼图做出的纵火嫌疑犯的照片,谁都能一眼看出来,这就是带着两撇小胡子的齐闻风的脸。会议室里的人都看着齐闻风,脸上的表情分明写着你就是纵火犯。齐闻风不置可否,这种栽赃的事情他见得太多了,他自己都干过很多次。

会在紧张的气氛中继续进行着。张明山倒没有多说什么,毕竟他也是吃这行饭的,在隐蔽战线斗争,什么下三滥的手段都见多了,即使火真是齐闻风放的,那也有他放火的理由,一个老手是没有道理莫名其妙放一把火玩的。外交口的几个都坐不住了,他们的意见很一致,事情没有搞清,人是肯定不能交给巴方的,但是人家也不是白痴,很快会查到些什么,到时候交涉起来就麻烦了,所以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把齐闻风用最快的速度送回国。

会议争吵到了凌晨,期间多次和国内联系。最后确定齐闻风搭第二天半夜一条卡拉奇到上海的中国远洋集装箱船走,这艘船是鹿特丹到上海的定期航班,中途停靠卡拉奇。现在走民航已经不太保险,很快印着模拟画像的通缉令会贴满卡拉奇的大街小巷。

齐闻风在领事馆自己的房间里足足睡了一整天,他自然可以理解那些外交官的态度,毕竟外方要是找上门来,在第一线交涉的是他们,但是自己不明不白被人摆了一道,实在有些咽不下这口气,好在总部也命令他回去避避风头,事情已经移交给了安全部门,睡睡大头觉总不会出什么错。期间杨小明送了几次饭都被他赶了出去。

挂着外交牌照中国领馆的车在卡拉奇是一路畅通无阻的,比很多政府官员的车还方便。卡拉奇港口已经非常破旧了,但是装卸货物的船只依然是络绎不绝。装载着五千六百六十八个标准集装箱的新浦东号集装箱轮如同一座大山一般停靠在码头上,装卸作业业已完成,就等晚上潮水上涨,好趁着潮水离港。在载重六万八千吨的巨轮面前,小汽车就像顽童的玩具一样渺小。船长金维是海军转业干部,在驱逐舰上干了几十年,实在舍不得离开大海,顾不上老婆的反对,转业到远洋公司依旧当船长跑码头。金维一看就是一个标准的海军军官,不但胡子刮得干干净净,人站得笔挺,连身上的船长制服都烫得服服帖帖,连一丝皱纹都看不见,皮鞋也擦得锃亮。

他对于齐闻风的到来表示了极大的热情,一个退役的海军军官对于能遇上一个现役的军官搭乘他的船都是极为欢迎的,而不会在意对方的军种或者军衔。每次他的船遇到海军舰只,哪怕是条不起眼的导弹快艇或者补给船都会鸣笛致意的。

齐闻风被安排在贵宾的房间。一个星期后,船就能到上海。齐闻风有些后悔没有找领馆的人要一副海钓的鱼杆,这样至少一个星期的海上生活,他还有些事情可以做做。子夜十分,潮水和海风如约而至。金维果然是一个优秀的船长,简单几个舵令,这个巨无霸就顺顺当当地离开了码头。停靠码头是考验全世界所有的船长舰长操船水平高低的标准之一。就像开车一样,开得怎么溜并不能体现出你的水平来,只有那些能够用最短时间,顺利把车停在狭小车位的才值得夸耀。而船又要受到水流和风向以及惯性的影响,离靠码头的难度远远大于把汽车停在一个车身的车位。那些不用拖轮,几个动作就能漂亮的完成离靠港的船长舰长们通常会受到同行们极大的尊敬。

齐闻风靠在船舷,几天来第二次告别这座城市,尽管心里有些窝火和不甘愿,但回家的喜悦还是冲淡了很多。

码头工人早已下班,港口只有一些指示灯星星点点地凉着。满载着集装箱的新浦东号慢慢吞吞的离开港口,只有到了外海,它才能高速航线。齐闻风把第三个烟头扔进了大海,转身打算去食堂看看有什么吃的,他已经饿了一天。人还没有踏进舱门,城里传来了巨大的爆炸声,齐闻风忙回到船舷,爆走还在继续着,方向好像是从中国领事馆方向传来的。齐闻风顾不得什么,从船舷旁飞身跃入大海,向岸边游去。

当浑身水淋淋的齐闻风出现在范卫平的卧室窗台上的时候,着实把范卫平吓了一跳。虽然他和使馆没有横向联系,但是齐闻风的脸在电视上出现还是让他大吃一惊,直接反应就是这小子这次玩得过火了。国内的单位出来执行任务有一条最基本的原则就是不伤及当地的平民和无关者。

齐闻风跳进窗户,瘫倒在沙发上。爆炸只是普通的汽车炸弹,目标是离领馆不远的警察局。现在他已经跳了船,回领馆是不太可能的,总领事要是看到他突然出现,估计下巴都会掉下来的。所以范卫平这里是他唯一可以栖息的去处。阿拉伯海的海水虽然温暖,但是港口的水却脏得要命,用范卫平的话来说,齐闻风现在比一条腐烂的鱼还要臭。

在洗了一个痛快的热水澡,换上干净的衣服又洗劫了范卫平的冰箱后,齐闻风把事情的大致经过讲了一遍,范卫平立刻就觉得头大无比。
“要不,我再找条船送你走,港口那边我关系多,找条船还是没有问题的。”
“走?都回来了还走什么?”齐闻风一边剔牙一边喝着范卫平送上的热茶。“把老子害得这么惨,非把他揪出来不可。再说,老子要走,那还不是分分钟都能走得掉?就是把老子关在巴士底,要跑也没有问题。”
“你打算下一步怎么办?”范卫平小心翼翼地问这个愤怒到极点的瘟神。
“有人已经盯上我了”齐闻风吹吹茶叶沫子,“凡是我出现的地方,都有尾巴跟着,你这里安全吧?”
“我这里还行。”
“现在谁都知道我已经走了,这就好办了,反而方便我调查”
“我的祖宗唉,您老人家的脸现在大街小巷贴的到处都是,比电视明星还红,一上街就被人逮个正着。”
“啊。不然我找你做什么,你给我准备些化妆材料,还得给我搞本证件”
“这个没问题,丑话说在前面。我这个观察站可是费了十年的功夫才建立起来的,别给我几天搅黄了。别的不说,上面就要了我的命。”
“哪能那样呢,好歹我也算专业人士,对了,你还得给我准备钱。”
“钱?”范卫平心里一哆嗦“多少?”
“不多不多,给准备个两万美金吧。”齐闻风嘴里蹦出一个数字。
“大哥你抢银行啊!”范卫平几乎要发心脏病了。
“别逗了,你们这些搞观察站的生意做着,钞票赚着,只要不打仗也没有什么事情,交际费预算总不少吧,你打通关系不要花钱?”齐闻风很清楚观察站的运作,所以他敲诈起这些被他称为狗大户的站长们时是毫不留情的。

范卫平的工作效率很高,很快搞齐了齐闻风要的化妆材料。不多时,一个满脸胡须,穿着阿拉伯大袍的中年人就出现在范卫平面前。接着他根据齐闻风化好妆的脸搞了本阿联酋护照,上面签证,进出境纪录一应据全。现在齐闻风已经不复存在,在卡拉奇街头行走的是阿布哈桑阿德南,只是这是一个只会说英语的阿拉伯人。

齐闻风首先就来到了市中心的喜来登酒店,他在离开前听张明山说并没有在酒店里查到什么用价值的线索,那个火柴盒也许是在哪里拣的。齐闻风坚定地认为,一个和自己一样伪装成阿拉伯人却听不懂阿拉伯语的人,最好的居住地就是在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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