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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雷滚滚桃花开-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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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扰她休息。

尽管没有看清现在的伊莉是什么样子,但至少说明她已经经受住了手术的考验,渡过了最初的难关,生存下去还是大有希望,由不得大伙都有些放下心来。跟在车子的后面,一起回到了病区。

伊莉被送进了特别监护室,跟以前一样,家属和陪人还是不允许进入,眼看着天渐渐黑了,由于看不到吴伊莉,自己又都有事情,人也渐渐散去,只有韵诗陪着延森不肯离开,只说一定要和他一起,希望能够第一个看到伊莉姐醒来并开口说话。

坐在走廊的凳子上,这才知道陪床的痛苦比等车尤甚。尤其是不能见到自己所陪之人,更是心无着落。

再等了一会儿,韵诗的男朋友赖明杰来给她送饭,也有延森的一份,这家伙表现不错。好说歹说之下,韵诗总算同意过会儿回去休息,其实在这儿人再多也没用,人家都是不让进去的。

以前跟他的接触比较少,看得出赖明杰比较做事老到,社会经验明显比他俩丰富,在说动了韵诗之后,也劝延森回去休息,因为即便延森留在这儿,晚上也只能隔着房门,看不到伊莉。

一时之间,大家都低头坐着,小心的说着话,尽量不去触及敏感的话题,这种感觉真的很累。

就在这时只听得走廊里“哒哒”的脚步声,异常清脆。走到了他们面前,脚步声止住,延森不由得抬起头来。

是杜韵杏。已经挺长一段日子没见到她了,虽然没断了电话联系。

“是你小子,从哪儿冒出来的,动作还挺快的。”她说话的口气是一点没变。突然一下子看到延森,非常意外,忘了在一边的姐姐和准姐夫。

延森悄悄地打量着她,多日不见,韵杏似乎变得丰腴了一些,脸也红润,更显得有神采。也更加爱修饰自己,穿得整整齐齐的职业装,非常精明强干,不得不承认,她是很美的,现在则又添了些成熟之美。

无论怎么说,她总是女孩子。延森站起身来,赞了一声:“韵杏,你真漂亮。”后来想起来,才知道自己当时这么说非常的不合时宜。

他轻轻地伸出一只手去,想握住她的手,韵杏却直接就向他贴了过来,来不及有什么反应,延森本能地把双手都伸了出去,她就投进了延森的怀抱。

“你这个臭家伙,还以为你失踪了呢,不是说进山修行去了吗?”

杜韵诗瞪大了眼睛看着妹妹,赖明杰也吃惊地张开了嘴巴。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延森和杜韵杏会亲热到这种程度。

“韵诗姐打的电话,我就赶紧回来了,要陪伊莉姐。”延森心里难过,手上不由自主地更抱紧了她。

她这才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她也是来看病人的。她轻轻地拍拍延森的肩膀,说:“好了,小森子,不要伤心,吴伊莉那么漂亮的人物,一定不会有事的。”

从延森的肩头上,看到仍然没有合上嘴巴的赖明杰,嘴上可就没那么客气:“死老赖,看什么看,没见过别人亲热!”杜韵杏虽然衣着整齐,说话却仍是那副老样子。

“韵杏,你还真有两下了了,这么快就把老板给泡上了。”一直都看这老赖面面的,谁知道跟杜韵杏说话也这么没礼貌,看来他们也是闹惯了,要不是心情不好,延森早就笑出声来。

杜韵诗推了赖明杰一把:“明杰,别瞎说。”虽然她自己也有些不太理解,可总不能这么不明不白地说妹妹。

“我就泡他,关你什么事。”说完还夸张地把脑袋架在延森的脖子上,做出更亲密的动作。

从小对妹妹的脾气就很了解,韵诗虽然有些疑问,也没太当会事。在医院里,又怕她和老赖再乱说下去:“韵杏,你别胡闹,不是来看吴伊莉的吗?她现在还没醒过来呢。”

韵杏听姐姐这么一说,也明白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把想说的话收了回去,关切地问道:“小森子,现在吴伊莉什么情况啦?”

延森刚想开口,杜韵诗说道:“韵杏,你来了,就在这儿陪小陆一会儿,我先回去休息啦,明天早上再过来。”

延森就没再说什么,默默地送走了两人。

然后再和韵杏在凳子上坐下,给她大略地讲了伊莉姐现在的治疗情况。

“这么说,还是没有脱离危险期啦?”听完延森的介绍,韵杏问道。

“嗯,我多么希望伊莉姐能早点醒来。”

听到话音凄凉,杜韵杏轻轻地搂住延森,用手拍着肩膀,安慰道:“别担心了,她会没事的。”

这句话延森今天已经听过了无数遍,自己也说过了无数次,可每次听到、说起,都在心里告诫自己,这是真的。默默地和韵杏拥在一起,延森又无言。

拉起韵杏的手来到特护室门前,透过玻璃向里面看去,仍是洁白的一片,还有床头的监护仪在一闪一闪的跳动。

“医生没说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韵杏觉到了延森手心一片汗湿,悄声问道。

“如果不出什么意外,也□□天就可以了。”他无法抑止地叹了一口气,心里又无数次为伊莉姐祈祷。

“要不咱们也回去休息吧,明天一早再来,这么靠着,会把人累坏的。”韵杏体贴地说道,“今天晚上应该不会有什么变故的。”

延森默默地点点头,她说的有道理,其实问题每个人都清楚,知道无论怎么虐待自己,都不解决问题,只有等待,在此时,延森感到人力是那么弱小,生命是如此脆弱。

他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儿,宿舍楼已经关闭,因为下半年要重新调整,所有留在学校的同学都被赶进两栋楼里,分别容留男生和女生。延森只有跟韵杏回咖啡馆去了。

想到咖啡馆,他问道:“韵杏,咱们的店歇业了吗?”

“你还记得呀,我还以为你已经忘光了呢?”韵杏有些埋怨地说着,“这两天放假了,来的人很少,我让大伙休息一下,过一阵子再开,我回姐姐他们公寓住了几天,没想到出了这样的事情。还准备这几天回趟老家的呢。”

“韵杏,这一阵子多亏了你。我这人真是太不负责任啦,把店里所有的担子都压到了你一个人的身上。”

“谁叫我是受累的命呢,拿你的钱还不得为你干活。”

延森拥住韵杏娇美的身子,没有说话,心里充满歉意,可再看看里面躺着的伊莉,难过又盖过了一切,低头离开了特护室门口。

韵杏感觉到延森心情的变化,她既为吴伊莉担心,更关心着延森,几次张了张口,却说道:“人家干得这么好,你有没有打算发点红包?让我也能潇洒一下。”

延森自然明白韵杏是在逗他,要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韵杏,你要是喜欢就全拿去好了。”

“那可不行,把这个烂摊子甩给我,你就什么都不管了。好躲的远远的,省得看到我心烦对不对?”

“你千万不能这么说,你还不了解我吗?”

“人家就是不了解你才这么说呢,你这个人怪怪的,总是让人摸不透。你说,为什么这么久都躲着,不肯见我,打个电话也是说几句就挂,店里的事务也一概不管。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呀,怕我会吃了你?”

、勇气

杜韵杏的本义是想把话题叉开,让延森暂时忘却烦恼,谁知道说着说着,她竟然当了真,诉起苦来。这么一说,延森真觉得是自己不对。韵杏的第一ci毫无保留的交给了他,是他让她告别了女孩时代,她没有一丝怨言。尽管无心插柳,男女之间的事情,也不能说清楚到底谁对谁错,但要他承担责任,却也理所当然。

过去了这么长时间,韵杏从来没提过此事,但他居然连去看看她的勇气都没有吗?

“韵杏,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这样的,希望你没有生我的气。”

“也没什么对不起的,刚刚死老赖不是说了吗,你是老板。”韵杏说的好听,其实,话里面还是有不少的怨气,“对了,说实话,你心里有没有一点想过我?”

延森当然想过了,无论心里怎么想极力回避这个问题,他都无数次的想过,更多的时候他是想到了刘雨,他在刘雨不知道的情况下,又得到了另外一个女孩子的身体,该怎么对她交待?韵杏也是对他这么好,他该如何自处?

跟每一个女孩子在一起,他都觉得自己在全身心的投入,可这能作为借口吗?对男人来说,每一个美丽、温柔的女孩子都是充满了you惑,那么不可抗拒。古人云:溺水三千,只取一瓢饮。可对延森来来说,现在已经取了二瓢畅饮,还有许多美丽的花儿在盛开着,冲他频频点头,人生不过百年,“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花无空折枝”呀。延森的心里现在还想不通那么多,可到底该如何呢?

延森现在的一切,都不愿放弃,心中充满了巨大的矛盾,美丽的伊莉姐现在还躺在病□□,生死未卜,脑子里一片混乱,他轻轻地摇了摇头。

看到韵杏充满期待的目光,延森还是对她点了点头,说:“韵杏,其实我一直在想着你,就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延森的彷徨、挣扎,韵杏不会感受不到,她也猜得出来,延森的心里还有别的女孩子,但看到他点了头,她还是显得很高兴:“那就行了,只要你心里有我。”

话虽这样说,她还是叹息一声,碰到这样的男孩子,真不知是福是祸。

韵杏性子之洒脱,出乎延森的意料,只听她立刻又说道:“人家现在还年轻,你也是,我又没想独占你,你也不用这么苦恼,也不用你有什么承诺。来,笑一个吧,希望你的伊莉姐就会没事。”

延森没有因为她的话而有所释怀,但他还是冲她笑了一下,估计比哭还难看。

“好了,回去休息一下吧,也□□天一早吴伊莉就能冲我们微笑啦。”

听从了韵杏的劝解,他们一起回到了燕京,回到了已经停业的咖啡店。

一走进去,延森就在大厅的沙发上默默地躺了下来,韵杏也没有打扰,先是烧好了咖啡,又倒了一杯放在延森旁边的凳子上,就坐在一旁看着他。此时的延森,已经很久没有合眼,只觉得身心俱疲。双眼累的睁开都有些困难,却还是没有丝毫的睡意,在沙发上不停地翻滚。

在那个大雨之夜,延森也是边喝着韵杏煮好的咖啡,边向她诉说心里的苦闷,最后还发生了对他们两人无论是谁,都终生难忘的事情。时过境迁,她再次把咖啡端来,却谁也没有动口的意思,这次的事情比上次更让人伤心。

韵杏为他脱去了鞋子,又一声不吭地挤到了沙发上,悄悄缩进了他的怀里。

他伸出手去,把她紧紧地揽在了怀里。韵杏也回拥着他,紧紧地贴到了他的身上。

夏天里本来穿的就少,这么亲密的接触,她的柔软和丰盈,延森都感觉得到。

她紧贴在他的胸前,搂紧在她纤细的腰肢上的双手,感觉到惊人的细滑。她的身子似乎也在逐渐变热,灼痛了他的心。

软香在怀,香yan无比,他却出奇地没有产生一丝的冲动,只是想紧紧地把韵杏拥在怀里,就如同一个落水人抱住的救命稻草。

风光无限,就在这亲密的接触中,延森的睡意却渐渐来临,用力地抱着火热的韵杏,渐渐进入了梦乡。感觉似乎韵杏柔软的手儿轻轻拂着他的脸庞,就此人事不知。

一觉醒来,光线刺痛了他的眼睛,天光已经大亮,自己仍然睡在沙发上,身上盖了一条薄毯,韵杏却踪影全无,只有怀里幽香依旧,告诉他曾经佳人在怀。

清醒之后,猛地跳起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得赶紧去医院。门“吱”的一声响,韵杏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两个饭盒。

她冲延森一笑,说:“醒了,快吃点东西,咱们好去医院。”

延森感到自己好久都没吃过这么可口的早餐,学校里清清稀饭,隔夜的馒头,吃起来那么香甜。

看着延森飞快地吃完,韵杏把饭盒里尚余的稀饭倒给了他,自己也不再吃。

延森感激地看着她,平常看似喜欢胡闹的韵杏,这时也是那么善解人意:“你对我真好,韵杏。”

“你怎么这么虚伪,就这点清汤也值得这么大惊小怪?要是知道你这么喜欢喝,我就全给你好了。”

“不是这个。”听她误解了自己的意思,延森脸红的辩解道,“是感谢你昨晚陪着我。”

韵杏想到整晚都被他搂在怀里,脸也红了,说道:“讨厌,人家也没做什么。”

有了上次突然超越男女界限的接触,他们俩没有更加亲昵,却变得容易害羞。从韵杏的话里延森听出了语病,不由得看着她微微一笑。

“讨厌,你笑什么笑,那么不正经。”韵杏的脸更红,“快喂饱了你的草包肚子,还得赶紧去医院,天不早了。”

延森匆匆和韵杏赶到了医院,只见杜韵诗已经早早地立在了那儿。一见到她,延森顾不上打招呼,叫了声“韵诗姐”后,就直奔主题:“伊莉姐怎么样了?”

杜韵诗脸上浮起了一丝笑容,延森的心一跳,这是一个好兆头,看来有不错的消息。“护士说今晨她已经醒了一小会儿,我刚才进去看了一眼,伊莉已经有知觉了。”

“真的吗?太好了。”听到韵诗的一番话,延森不假思索,一头就冲进了病房里面。

里面值班的护士吓了一跳,说:“喂,你干什么?”

延森不理会她的斥责,三步并作两步,到了床前。重重包裹的病人并看不出样子,如果不是早就知道,说什么延森也不会相信这躺着的会是吴伊莉。

脑袋包得严严实实,身上被连了许多根不知名的管子和缆线,有的进有的出,床旁摆放着不知名的仪器,发出各种高低起伏的不同声响。

延森的双眼更多地投注到□□之人,心中充满了说不清的情感。这时延森突然发现她露到外面的手有一根手指动了一下,巨大的喜悦一下子充斥在他心间:“伊莉姐,你醒了吗?”

“你这人怎么回事,说你没听见吗?病人还在危险期,要是万一出了什么问题,你负得起责任吗?”□□的人没有回音,但有着极强责任心的护士却反应了过来,继续大声地对延森进行教育。

护士小姐的帽子、口罩包得严严的,看不出年龄大小。延森央求道:“好姐姐,你就再让我看一眼吧。”

延森说完以后,又赶紧把眼睛回到伊莉姐身上,尽管无法看到她的模样,延森的眼里仍倾注满了盼着她快快醒来的渴望,刚才也许是个错觉,那手指似乎又轻轻摆动了一下,更坚信她已经听到了延森的声音。

也许被延森专注的眼神所感动,护士没有急着赶延森出去,似乎是轻笑了一声:“这孩子,冒冒失失的,你管我叫阿姨也差不多啦。”

延森终于还是被“阿姨”给推了出来,看看外面的韵诗、韵杏姐妹,延森的心情大好,把他看到的情形给她们描述了一遍,当然也加上了一些自己的美好愿望,不免有些夸张。

杜韵诗笑了起来:“我刚才也进去看了,怎么觉得没有你说的这样呀?”

“姐,不是我说你。”这时韵杏插了话,“你这人骨子里就是缺少一种浪漫,在这种时候,人是要有那么一点想象力的,否则活得多累呀。”

“对,人要活在希望中,只要事情在向好的态势发展,我们就要极力讴歌。”延森对韵杏的话大感赞赏。

“你们俩呀。”韵诗再次笑了,“整个一对活宝,真让人拿你们没办法。”

果然,也许是他们的乐观起了作用,伊莉的病情一天天好起来。连在她身上的管线越来越少,他们几个陪人的心情也越来越好。

在这种情况下,病人的生命已经没有问题,韵杏一个人回了老家,探望父母。白天延森在医院陪着伊莉,晚上则由韵诗负责。

四天后,她的脑室引流管撤了下来,人也从重症监护室搬了出来。由于造成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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