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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师之我是三国庞士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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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啷!”魏延把带血的刀又拽出来,在林铜面前一晃,冷笑着说道:“我说林老先生,您这么做人就不厚道了,帮助我们的时候我们确实要感激您,但您要想变心,为何不提前打个招呼呢?您还派你的女儿刺杀我们的军师,他本人与你何仇何恨呢?再说你让一个那么小的女孩子做这样有风险的事情,有您这样做父母的吗?”
  “你把我那孩子怎么样了?”
  “来呀,抬过来给老先生认认,是不是她女儿!”
  “我苦命的女儿啊!”
  “哼……”魏延和江辰在旁边看着,那老林铜越显得悲伤,他们越止不住的冷笑:世上因追逐利益而丧心病狂的人还不都是一个样?也幸好主公没有把这个林姓女孩儿留在身边,若真的她成了主母,依她的本性,还指不定把将士们辛苦奋战换来的基业给毁成什么样呢。
  再说你就是有野心也行,你得有点子能力呀!凭你那点子智商就想取走刘备军中最大智囊的人头?真当这军中没有人了吗?
  那林铜一看事情败露到这种地步了,已是无话可说,丧女之痛,只有边哭着边破口大骂,好听的不好听的,祖宗奶奶粗的细的全从嘴里出来了。
  这军营中有几个是能让人的?都是吃粗粮长大的,魏延带来的几个兵一听骂早按捺不住,上去连拳带脚的这顿揍,打得这几个都不出人声儿了。
  魏延一看这哪儿像话?大晚上的折腾这个干嘛?再说这儿还躺着个病人呢!摆手道:“去去去……给弄到外边,远远的找地方解决!”
  “慢着!”江辰突然说道,“文长,这两个女子毕竟是主公赏赐给我的,出了这么档子事儿,我看需要禀告主公他知道一下。这些人,还要主公他来亲自处理……”
  “嗨,这么点子破事儿,这两个无足轻重的女子,何劳那么兴师动……”魏延大大咧咧的不当一回事,但突然发现庞军师似乎给他使了个眼色,一拍脑门,话就变了,“但是林先生毕竟代表了当地的民意,又牵扯到主公对军师的赏赐……好吧,把这些人都押着,带到主公那里,禀报他知道!”
  “诺!”
  刘备这个时间还未休息呢,中军大帐外边灯火通明。听说完讲述后亦是吃了一惊,还耐心的跟林老先生对了两句话,事到如今林铜能说什么,心想唯有等死而已了。
  刘备问帐下:“诸位说此事当如何处置?”
  “主公!”魏延插手施礼,大声答道,“像这般反复无常的小人还留着生卵啊!自然是杀了算了。”
  “哎呀,不可!”帐下最后末的一个位置出来一员年轻的小将,阻止道,“虽然林老先生做错了事情,但毕竟帮助过我们,我军既然号称仁义之师,主公应该既往不咎,多施善举,我看,不如放了他们算了。”
  这小将也就在二十四五岁年纪,长得一表人材,虎头虎脑的。他正是西川人,新投降到刘备军帐下的吴兰,他和那两个女孩其中之一的吴姓女孩还是亲兄妹,施礼劝说刘备放走林铜,也算替他自己解脱干系了。
  刘备还未说话,旁边的魏延把眼睛一瞪,吹胡子骂道:“小毛孩子你懂个屁!”
  “你懂!”小将吴兰急了,指着魏延的鼻子吼道,“我说魏延,你不就仗着是皇叔手下的私人部曲吗?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哼,一介身份低微的家奴,也配在大庭广众下指手划脚吗?小爷我至少也是西川望族吴氏的大户子弟,跟你说句话就算看得起你了!你趁早给我滚一边儿去!”
  当众叫魏延的名字,又说这样的话,确实部曲在那年代被视为奴隶和贱民,但魏延跟着刘备屡立战功,可也是一个将军了,那能这样揭人家的短呢?简直要把魏延给活活儿气死。
  “苍啷!”魏延把带血的那刀又拽出来了,话不多说一刀就砍向吴兰,这吴兰也不是个白给的,闪身一躲,也把佩剑抽在手中,这两位在大帐就要火并!
  “都给我住手!”刘备大吼着“啪啪的”把桌子都要拍裂了,看似一付力不从心,难以掌家的样子,两个人恨恨的各自把刀剑甩在地上,有知趣的军兵捡起来收藏好,又拉两边的主将到一边儿去。
  两个人还怒目横眉的相互瞪了对方一眼。
  老林铜在下面给跪着捆着,耳朵眼睛可都没有闲着,他在下面,心里说:“该!刘备这边是内乱起来了,谁把谁砍死了都称我的心意!”
  江辰让人给抬到了一把带背的椅子上,包扎好的箭伤还多少有点往外渗血。他这次才借灯火光亮,细细打量帐中这些文官武将,特别是他看到了魏延,长得实在太威风了!
  大将魏延,他的长相颇有看点,30岁左右蚕眉凤目,赤红脸,三绺黑长须,有关羽之风,小关羽嘛。中上等身高,体格魁梧,流线型扇子面的身形,青铜盔荷叶甲,外罩征袍,一身戎装从不离身!
  别看他是身份低微,但也读过书,学识很是不凡,印象里他的私人帐帷中,置了卷卷的书——竹简一堆堆的,什么孙子兵法啊,春秋啊,笔墨刻刀等等一应俱全,这是个武将且有文人儒士之风,但看到的真人就是说话粗点,但对自己较亲切,倒更像,没有传说中的反骨。就像刘备也没有夸张的大耳朵一样,稍微有点样儿传得马上离了谱。
  “士元你看这事儿应如何处理?”刘备问庞统。
  “主公,那林家女子本来是高门大户,让其给臣做妾难免委屈人家,况且……我长得也确实难看,这才出了这档子事儿,实在有负主公一番美意,唉,”江辰有气无力的先道歉,然后话锋一转,“但事已如此不可挽回,想那林铜既生反意,又在这军营里多日,早已知道了我军很多的军情,若任其走脱,难免会对我军不利……所以我的意见还是……”
  江辰往下的话没有说,只用手在空中虚劈了一下,那态度再明显不过,林铜不留着,留着是祸害。
  “既然如此,”刘备好像还怜悯的看了一眼林铜,仿佛下了个极大的决心,咬咬牙,拱手道,“非是刘备一定要取林老先生的姓命了。实在是军情之下,迫不得已呀!唉,还请老先生在九泉之下能原谅于我。”
  “呸!大耳贼!”
  “来啊,推出去!”
  林铜心里恨,嘴上也骂开了:“刘备!你这狼子野心、人面兽心、虚情假意的东西!刘璋把你这条狼给请进西川来,他真是瞎了眼睛啊!庞士元!你瞅你那丑样儿,怎么没让箭射死你!魏延!你这条狗!我那可怜的女儿呀!爹我随你一起去了……唔唔唔……”
  
  第七章 苦肉,用间,连环
  
  “这人不能杀呀!”
  大帐外边慌慌张张的闯进来一个人来,正是刘备军中的智者,法正法孝直,“主公!我军还未定西川,目前人马总数不过数万之众,若不是仰仗着入川以来多多收买的人心,特别是像林老先生这样的大士族的支持,早就四面楚歌,被当地的势力给吞掉了,如今杀一个林铜容易,若是伤了其他大士族的心,可如何是好呢?”
  “那……”刘备犹豫了,问道,“那孝直您的意思呢?”
  “软禁起来也好啊!”
  “哦哦!”
  江辰起来说话了:“绝对不可,若不杀林铜,万一有人徇私情,放跑了他可怎么办?”
  法正正色道:“士元你这话是从何而来?军中大事,岂会有人因私而废公?”
  “呵呵呵!”江辰冷笑一声,自语道,“像他这样的,新降到我军中的人数不少,哎,我有时候也是摸不清楚他们到底是真心归附呢,还是本身就是这随风就倒的墙头草,只怕形势对我军稍一不利,他们就会像这位林老先生一样,不一定做出什么下三滥的动作呢!”
  “嗳!”那边刚消停一会儿的小将吴兰腾的站起来,“我说庞士元你那嘴里放干净点,夹枪带棒的你说谁呢?谁是墙头草?把话说明白!”
  “说谁谁心里有数!”
  “我他妈的先宰了你!”
  吴兰再次要把剑拔出来跟谁拼命,那边早有执法的军兵呼啦闯上来,把他给团团围住,刘备脸都青了:“吴兰你也太狂妄了吧?在我的大帐中岂是你随便撒野的地方?来呀,吴兰藐视军纪,先把他推出辕门,杀!”
  “主公!”吴兰噗通一声给刘备跪下,身板儿笔挺,抱拳含泪道,“我既入您的军营,便立下誓愿,为您甘效犬马,我这条命就是您的,您要砍要杀绝无怨言,但末将绝不能忍受小人的诬告,我、我情愿一死以证心迹!”
  说着话把宝剑一横,就要自刎当场!法正赶紧把他的剑给夺过来,转向刘备道:“主公大敌当前,我们切不可先自乱了阵脚呀!法正等人之所以能投靠主公,全都是因为仰慕您的大德,企盼一生所学能有所用,忠心诚诚,天日可鉴!还希望主公收回成命,宽恕小将吴兰的鲁莽吧!来吴兰,快给主公认了错!”
  “我没错!”法正给了他一个坡,哪知这吴兰还犯上驴脾气了,偏不下,反对着江辰恨恨道,“如果主公身边尽是像庞统那样心胸狭窄的奸邪小人,我情愿不活了!”
  “你、你、你!反了啊!”刘备一甩袖子,扭过脸去说道,“把他给我拉到外边,打到他服气了为止!”
  “诺!”
  众兵拉着吴兰对帐外,“啪、啪、啪”有节奏的军棍声从外边传来,吴兰开始还能忍住不叫唤,但到了后来叫不叫出不出声儿的,都不是人能控制得住的本能了,一声声惨叫那在大半夜里传得多远。
  别说是大帐里面的君臣,就连那边捆着的老先生林铜都跟着节奏,心里一颤一颤的,心说若有人这样打自己,还倒不如给一刀宰了痛快。
  “主公,我看这样就差不多了吧,年轻人嘛,难免会不懂事,教训一下就算了。”
  这时候帐下又站起一个中年文士来了,他在四十多岁,又白又胖,面带一团和气,说话谦虚有礼貌,有时也引经据典,显得较有文化,谁都认得这乃是主动投靠到军中的智者彭漾,他军事才能虽一般,但所学较偏重文化政治方面,而此人曾经在不久前救了刘备全军的命,阻止过敌军用水淹的计策。
  刘备一看彭先生说话了,不能不给他面子,于是也就坡下了,挥挥手示意人把吴兰给拖回来,这一来一去吴兰先前的精神劲儿全没了,让人抬着,刘备指着他说:“念你年幼无知,又有彭先生给你求情,我才饶了你这一次。但前线这边,你就不用跟着掺和了,带着你手下的五百乡兵,到副营那边,去看守粮草去吧!给我抬走抬走!”
  说完这话刘备也一肚子气的样子,要散帐。江辰追问:“那这林铜该如何处置?”
  “先看押在副营,明日再说吧,什么破事儿!”
  刘备甩一下袖子不耐烦的走了。众人面面相觑,各想名心事,全都蔫了,没人说话。片刻之间,陆陆续续的大帐里的人散了个精光。林铜啊,林铁也没有人理了,谁都似乎不记得还有他们这档子闲事儿。
  过了大约有一柱香的功夫,林老爷子几个人被捆着放到地上,浑身上下都已经麻透的了,这才有嘻嘻哈哈的、打着呵欠的几个兵过来,把他们像装货一样扔上两辆破驴车,连夜给拉向了一个地方。
  又过了一柱香的功夫,原本人都走光了的刘备大帐里,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爆发出了一阵爽朗的大笑声。在刘备的寝帐,刘备看着江辰这个军师合不拢嘴,江辰也第一次露出了得意的笑脸。法正指着魏延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魏延前仰后合差点笑趴到地上。
  “我说士元,”刘备强把笑收住道,“简单的一个苦肉计,你搞得也太兴师动众了,何必半夜把所有人都惊动出来演这出戏啊,你看看大伙儿给困的,你赔我们的觉来!”
  “林铜好哄,张任难骗呐!这一计若能成功,主公,”江辰回答刘备道,“士元要先感谢孝直,他给推荐的人太合适了,没有想到吴兰演戏的本事这么高,太专业了,哈哈。”
  从林铜被抓住的那一刻起,反间计的想法就在江辰脑海成形了,他偷偷的把想法跟魏延一说,然后差人秘告刘备,然后大伙儿在大帐内,当着老林铜的面演了一出戏:众人的争吵、吴兰挨打那都是假的,只为帮助吴兰能骗取林铜的信任,然后给刘循、张任传递假消息。
  一开始江辰就想到这计划需要得到法正的支持。他一度担心法正会不会因为跟自己争吵过,而不配合呢?但没想到的是法正的态度完全变成了另一个极端,不仅立刻赞同,且针对很多细节又给了建议。
  谁充当卧底这样重要的事情,也是他迅速敲定的:吴兰是西川人,年轻机灵勇敢,是最佳人选。这让江辰感觉低估了法正的智慧,聪明人是不会因为小事耽误对自己有益的大事的。
  “主公,吴兰诈降,此计虽然可行,但我仍想提醒一下,”法正对刘备说话,却瞥向江辰道,“如果诈降就是士元的所谓速克雒城之策,就太过于乐观了,别人不说,就那张任,足智多谋,你能确定这办法能占他什么便宜吗?”
  “孝直莫急,还有主公,”江辰有点激动,他认真的先整理下衣服,然后对他们说,“我更详细的计划是这样、这样……这样的!”
  “哦、哦!”他们在大帐里整整谋划了一夜!不觉时间已经过去,天亮时分,江辰拖着疲倦的身子回到自己的寝帷,倒头便睡。
  再醒来不知道过去了是三天还是两天,还是他的亲兵把他喊醒的:“军师军师,大事不好,吴兰造反了,带领张任把咱们副营的粮草给点着了!”
  “哦?”江辰一激灵起来,引得伤口一阵剧痛,又差点疼得晕过去,忙忍住了问道:“回来什么消息?”
  “张任带了城里的精骑兵,来、来烧粮了!至少有好几千骑兵!一个时辰前,主公已经带了大队人马赶去营救!”这个亲兵是庞统的心腹,名叫庞喜,跟着军师有多年了,此刻他颤声紧张的说道,“但恐怕粮草要难保啊!”
  “哦——”江辰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嘀咕声“终于来了。”然后又问:“现在是什么时辰?”
  “刚到卯时。”
  “天还没大亮嘛,还可以多睡会。对了庞喜你这么早起来干嘛,也回去睡个回笼觉吧!”
  “啊?我的好主子!都这时候了还能睡着?”庞喜急得都快哭了,又重复了一遍,“副营屯着我们的所有粮草,一旦被烧我大军就会全军覆灭呀军师!快起来看看吧,那边的大火把半边天都映红了呢!您得想个办法啊!”
  “唉,着也着了,救也救了,你还让我这个重伤的文人能做什么?”
  “嘿!”庞喜直跺脚,来回直蹿,一边说着,“完了完了,这可怎么办呐!”
  看庞喜急得马上恨不得要自杀的样子,江辰也无心再捉弄这小孩了,便吩咐道:“好吧,你去知会一声守营的刘封刘将军,让他给我们派一支小队,嘿嘿,我也想去见那张任他最后一面,送他一程哦!”
  “见谁最后一面?”庞喜听了个稀里糊涂,总之军师表示要去副营那儿,这他是听明白了,他转身出去,没有多一会一切全都准备停当,刘封也真给军师面子,拨过来五百精骑兵,江辰有伤骑不了马不要紧,给准备了一辆舒适的马车,被人搀着上车的时候,江辰往那边一眼望去,好家伙,这把大火烧得可真是大啊!
  五百骑兵簇拥着江辰坐的马车,亦不用狂奔,轻催战马没费劲有片刻就到了五里外的副营,刺鼻的烟灰味道离得老远都能闻到,喊杀声、烈火的燃烧声早就传过来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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