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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爱一夏-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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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他道,话语却就此打住,像是不知道说什么。
祁夏微微抬头看着他的眼睛,道:“你好,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他目光躲闪了一下,到底年轻,祁夏下了定论,又听他说,“想来看看你。”
祁夏有些后悔昨天让他送自己回家,看这样子自己一天两天还安定不下来,自然没有说得过去的理由,也不想留下太坏的印象给他。就算努力暗示,若是此君不明就里,一回两回还好,如果他孜孜不倦地天天来,自己怎么应付。
她只发了一会儿呆,静静思索的神情更有魅力,甲君以为她在考虑自己的意见,不由得欣喜若狂。
“谢谢你,只是……”祁夏迟疑地开口,正对上他炙热眼光,心里就有些不忍。
说什么呢?你太年轻,还是,不适合我?
正发愁,突然出现的一个人径直挡在两人中间。他体格高大,彻底遮住祁夏视线,一看那宽阔肩膀,祁夏就知此人是谁,也不说话,只躲在他身后轻轻松一口气。
*
“小夏,他是什么人?可需要我帮忙?”他声音浑厚,祁夏在他背后听来,仿佛征战沙场的将军,自有一番气势。
呵,乙君出现了。
对面的年轻男人显然被这突发状况弄呆了,他向旁边让了一步,也问祁夏:“他是谁?”
祁夏尽量忍住不笑出来,平静地回答:“一个朋友。”
她低头瞧见乙君右手扶在腰间,他穿一件黑色夹克,里面深色线衫连同夹克一起挽起至肘间,露出强劲小臂。
“一个朋友,你别乱来。”她对乙君说,伸手搭上他手臂,小臂上青筋明显突起,可见动了真格。不小心又碰到他腰侧,竟然还带了枪套,那把乌黑微型手枪必在其中待命。祁夏忙将他手臂拽下来,脸上仍是笑盈盈的。
甲君一愣,眼中浮现出巨大失望。他误会了他们的关系。
祁夏也不解释,站在那高大男子身旁。误会就误会吧,少去多少麻烦。
*
甲君垂头丧气地走了,从始到终,祁夏都不曾记得他的名字,想到这一点,更觉得他的背影落寞。
不用担心,祁夏在心里笑笑,用不了几天,又会有美丽少女出现在他心里,也会有人为年轻英俊的他神魂颠倒。
“今天不忙?”她问乙君。
“还好。”乙君笑答,看着眼前的美貌女子。
“今天谢谢你,早点回去吧。”
“哪有这样的道理。”见祁夏当真自己开门回家,乙君忙说,“不请我到家里坐坐?特地来看你。”
“你现在有空?”祁夏想起他带了枪,今晚一定有秘密任务。
“嗯。”乙君走上台阶,“还有一会儿。”他算不上英俊男子,但有一种难得的气势,大概是职业特殊的缘故,双眉浓密,下巴线条利落,加上宽肩长腿,也让人情不自禁地多看两眼。
他走近,居高临下地看着祁夏,目光锐利如刀锋,祁夏缩缩肩膀,低头乖乖开门。
关门前的最后一瞬间,祁夏又看了一眼那辆停在路边的黑色轿车。
轿车极其安静地停在那里,似乎车主早已离去。
正文 第三章
对于过去,你是真的记不起,还是刻意忘记?
*
乙君毫不见外地懒懒地靠在沙发上,趁祁夏关门开灯的功夫自己闭着眼睛养神。
祁夏的全部心思原本都在那辆神秘轿车上,如今见他这懒洋洋的样子,不由得一笑。她打开沙发旁边的落地灯,橘色灯光幽幽地洒下来,只照亮了灯罩下的一小片地方。
祁夏由他坐着,自己耷拉着拖鞋去厨房拿喝的东西。
“你喝什么?”她在厨房里提高声音问,“白兰地还是威士忌?”祁夏的笑意憋在嘴角,等待对方的反应。
果然,坐在沙发上似睡非睡的男人睁开了眼睛,脸上是无奈的笑容,但他的声音仍有一种气势:“明知道我有任务还问这个?!”
祁夏在厨房里笑出声来,二十九岁的她此时像一个少女。
她和乙君也算认识很多年了,初见面时她刚转入报社法制版不久,天天跟在这位气宇轩昂的男子身后,死皮赖脸地要独家。她也见过乙君冲下属发怒的样子,有时会遇到他刚刚执行完任务疲惫不堪地回来,头发乱蓬蓬的,裤腿上有尘土,衣领歪斜,偶尔白色衬衣上会染有血迹,凝结后变成暗红色,颜色对比十分明显,惊心动魄。
彼此都见过了对方最狼狈的一面,如今才这样肆无忌惮,不必顾及形象。
*
乙君是刑警队队长,雄伟身躯高大出众,祁夏和如今的女孩子不同,不像她们大多喜欢瘦削白皙的男孩子。她不一样,她骨子里有一种英雄主义时时作祟,让她喜欢身躯伟岸的男子。
他时时配枪,睡觉洗澡都不离身,如同自己的手脚一样习惯了那把微型手枪的存在。祁夏曾有机会摸摸那把手枪,乌黑色的枪壳似乎沉重非常,冷冰冰地像是浸了一夜的寒气,叫祁夏慌张地缩回手来。
“真是小女孩!”那时他就嘲笑她,语气毫不留情。
乙君也不叫乙君,他叫陆城。名如其人,沉稳英伟。
两人交好,关系近得叫别人怀疑,他们也不顾所谓暧昧,照常来往。
此时陆城仍靠在沙发上,听祁夏清亮亮的少女般的笑声从厨房里传来,几乎不用想象就能知道她脸上的可爱表情。他伸手摸摸腰际的枪套,又看了一眼时间——还早。
这仿佛成了一个习惯,每次有重大任务,开始前或者结束以后他总想来看看祁夏,似乎她能叫他安心。可似乎又不是这样,因为在她这里,他总是心神不宁的,老觉得时间走得太快,一转眼又得离开了。
“笑够了没有!”他大声说,嗓音沉沉,说不出的好听,又有一种震慑力。
厨房里的笑声止住,祁夏走出来,靠在门框上,那样纤纤细细的一个影子,斜斜地倚在那里,总让人不由得就出了神,想就这样静静地看下去。
“怎么?”祁夏抱着双臂歪着脑袋看她,在他面前她就是这么自在,像一只摆脱了束缚的狐狸。
“倒杯茶给我,我知道你有上好的铁观音!”他又用命令的口吻说,似乎工作让他习惯了这样说话。
祁夏不介意,轻轻一笑,转身又进了厨房。
那一笑像一缕琴弦在他心中铮地弹了一下,陆城心底控制不住的一颤。
不一会儿,她端了一杯热腾腾的铁观音出来递给他,浓浓的一大杯,装在小臂粗的一个青瓷杯子里。
祁夏也坐在沙发上,随意地拣着桌上玻璃碗里的果脯吃。
陆城静静喝茶,视线却始终落在她身上,暗淡的微光下,影影绰绰的。他盯牢她不放,仿佛要一直看到她心里去,又好像要把这个美丽的影子刻进自己的脑海中去。
*
祁夏待了一会儿就有些心神不宁,她坐的地方离窗户不远,她只要稍稍抬头就能看到窗外的街道,小区里十分安静,那辆黑色轿车也非常安静。
安静得就好像车里没有人一样。
但直觉告诉她,不要相信一时的表面现象。她下意识地暗暗绷紧了神经,时刻注意着那辆车的动静。
这样的表现怎么能瞒过身为刑警的陆城,他也察觉到祁夏的紧张,他也没问,屋里太过安静,仿佛只要一开口就会打破这种平衡似的。
两人于是都沉默着,直到一阵汽车引擎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动静不大,但很清晰。
祁夏以陆城难以想象的敏捷跳起来移至窗边,她站在一侧,观察着窗外的动静。
这个动作吓了陆城一跳,他几乎就要拔枪了,右手已经摸上了枪套,这一连串的动作完全出于条件反射,让他整个人像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
祁夏没工夫注意陆城的反应,她一直盯着窗外,却看到一辆红色跑车经过,速度不快不慢,怎么也看不出有什么异常来。
看清楚了状况,神经不由得一松,就觉得腿软,幸好陆城手疾眼快立刻扶住了她,否则她一定会瘫倒在地。
不过是路过的车辆,自然没什么可怀疑的,那辆本田轿车仍然静静地停在那里。
“你还真沉得住气。”祁夏恨恨道,声音极低。
“你说什么?”陆城问。
“没什么。”祁夏笑笑。她想陆城一定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的奇怪反应,一时却想不出理由来解释,只好拿出耍赖的架势。
“没什么?到底怎么回事!”陆城急了,他本就脾气暴躁,此时心急如焚,祁夏还跟他开玩笑打哈哈。
“急什么。”祁夏站直,也提高声音。
“别惹我生气!”陆城宽大手掌紧紧搂着她的腰,声音响在祁夏耳畔,气势如雷,祁夏就习惯性地缩缩肩膀,但被他铁钳似的手臂锁着,几乎动弹不得。
祁夏正要发作,陆城的手机响了起来,是特殊定制的铃声。
祁夏也听得出来,便像一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一样忍不住笑了起来。
陆城无奈,他皱皱眉,火气瞬间全消。他松开手臂,走到一旁接电话。他答:“嗯,我知道了,就来。”
时间到了,依旧过得这么快,有重要任务等着他去执行,不得不离开。
他回头看到祁夏站在窗口的月光下,身上还穿着刚才那件运动衣,肩膀一耸一耸的。
“别偷笑了。”他语气里透着无奈和宠爱,虽然她已经二十九岁,很多女人在这个年龄已经结婚生子,但她是不一样的,始终像一个小女孩,天真,爱笑,让人着迷。
“你该走了吧。”祁夏一转身坐在窗台上,“小心点。”她认真嘱咐道。
陆城深深地看她一眼,这也是不自觉的习惯。
*
祁夏一夜没合眼,她关了灯,捧一杯浓咖啡坐在二楼卧室的窗边,透过薄薄纱帘注视着那辆黑色本田轿车。
她一定要查出个究竟。这一夜,祁夏和那辆车的主人,这栋安静的洋房和那辆黑色轿车,像两对沉默对峙着的敌人,谁都不肯先动。
先出击的那个人一定会先露出破绽。
对于祁夏来说,所谓“不动”就是一切照常进行。
那辆车沉默了一夜,祁夏也等了一夜,她觉得嗓子干涩,头昏脑胀。这真是一场消耗战,她几乎失去兴趣了。
或许劝说自己相信这一切都是巧合才是明智之举。
*
天色渐渐亮起来的时候陆城打来电话,祁夏接起来,听到他有些疲惫但仍然底气十足的声音:“吵醒你了?”
“没有。”祁夏微微笑着,她知道对方一定能感受到自己的笑意。
“任务刚结束。”
“累了吧。”祁夏声音温柔。
“还好。”对方淡淡地说,他很少说累,“你哪儿也别去,我回去换件衣服就去找你,昨天晚上的事还没跟你算账!”他忽然又严厉起来,还没忘记昨晚的状况。
“别来。”祁夏撇撇嘴,“我还得去公司。”她停了一下又道,“真没什么事,你别担心,我也不是没经过事的人,真应付不了会找你的。”
这样的劝说似乎有些效果,那边也沉默了一刻,再开口,声音忽然变得无比伤感和懊悔:“小夏,那次的事,真的让我害怕了……”
祁夏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她又何尝不害怕呢,过了好久仍时不时地从噩梦中惊醒。她也怨恨过,这世上那么多平平凡凡的人都可以安安稳稳地过日子,为什么自己偏要受这样的折磨。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有些事到底还是淡了,慢慢的竟记不起来了。
是记不起来了,还是不愿意再记起?她从不去细想,反正结果都一样。
“我都要忘了,你也别担心了。”祁夏说,语气平和。
那边沉默良久,他的呼吸声清晰可闻,而后祁夏在电话里隐约听到了其他人的声音。
“总之你小心点,有什么事一定通知我。”他再三嘱咐,语气郑重得好像一字一句都落下来砸在祁夏心上。
挂了电话,祁夏又喝了一口咖啡,咖啡已经冷透,指尖也变得冰凉。
*
她一个人坐了一会儿,天就大亮了,阳光又照耀着这个世界。连那辆黑色轿车的车顶上也反射着刺眼的光芒。
正准备洗个澡简单收拾一下,手边电话铃声大作。
刚接起,青颜的声音就充斥了耳朵:“祁夏你快过来,前几天签的那份广告合同出问题了。”
该死!祁夏骂了一句,十分不甘心地将自己往舒服的大床上一扔,又气哼哼地爬起来。
原本还想请个假补眠。
这日子,这生活,还真他妈热情。
正文 第四章
她总是在刻意营造一种气氛,一直端着公事公办的姿态
*
祁夏驱车赶往杂志社,不想却被堵在了路上,这样的大城市,私家车太多,堵车已是常事,为此赶不上飞机错过了会议祁夏都经历过。今天却不同,她两天没有好好休息,体力透支,加上那件事扰乱心神,此时看到前方各种车辆排成一条长龙,就觉得心烦气躁。
正前方停一辆银灰色轿车,车牌号码是两个六和两个八。
祁夏笑笑,这是哪个富商,巴不得所遇到的数字都是这两个,好图个一帆风顺财源滚滚。这些人也可笑,以为一两个数字即可改变命运。
祁夏想起自己买车时去登记车辆,陆城提出帮她选个好数字还被自己奚落了半天,最终只随机抽了一串数字。
做事太强求,连祁夏这个陌生人也不由得为他们觉得辛苦。
这样想着好像可以慢慢打发掉这些多余的时间,却有一个疑团在脑海中突显,祁夏握着方向盘的手一僵——她怎么忘了这个?
她此时才想起,自己竟然没有注意过那辆黑色本田轿车的车牌号码,如果知道,拜托陆城一声,马上就能知道车主是谁。
答案突然变得唾手可得,仿佛下一秒祁夏就会揭开谜底,她忽然觉得喘不过气来。顺手打开车窗,用手臂支着下巴,外面的微风抚过脸颊,心里才慢慢平静下来。
*
青颜已经在楼下等得心急如焚。广告业务向来由祁夏一手处理,只将结果报给青颜,所以具体的情况青颜也不清楚,此时由不得她不着急。
那辆深蓝色的轿车终于姗姗来迟,青颜远远看着那女子穿一身套装,慢悠悠地从车上下来,虽然满心都在发愁广告的事,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摇了摇头。
就算是为公事,也不用总穿清一色的深色套装吧。
祁夏好像总是在刻意营造一种氛围,一直端着这种公事公办的姿态。
“怎么回事?”祁夏与青颜一前一后走进电梯,高跟鞋将大理石地面敲出脆响。
“他们突然反悔,拿广告费来说事儿,可我们当月的杂志已经准备开始印刷,再不试印就来不及上市了。”青颜道,“他们好像早就知道这一点,专门挑这个关口来找麻烦。”
祁夏明白了,说白了不过是嫌广告费给得多了,如今杂志销量极好,各方合作客户都没有任何异议,偏这家意见多多。
不过他们敢这样做,其实是有原因的。
*
这本杂志有一个很受欢迎的专栏,关于家居装修。其实在杂志刚开办的时候并没有这方面的栏目。和简氏集团的业务往来倒是早有的,不过只单纯地提供广告版面。
简氏集团以精装修业务发家,虽然后来也开始涉及房地产业,但重心仍放在家居装修上,它和多家房地产公司达成协议,为各种高档公寓进行特色精装修。祁夏所住的小区就是其中之一。
大城市里很多人有钱却没时间,因此把装修等工作一并交给开发商来做也是常事。简氏集团因此获得大笔收益,迅速成长起来。
后来青颜突发奇想,将家具装修作为杂志栏目中关于现代生活的一部分,读者反馈很好,于是自成一栏。只将为对方所做的广告稍做修饰,就是非常好的素材。
简氏集团的设计师团队独树一帜,好的方案源源不断,杂志也沾了光,所以这些年来,随着杂志的销量节节攀升,时常合作的各家服装或者珠宝企业的广告费都有大幅提高,唯独他们仍停留在原价格。
青颜每每说起此事都得意洋洋,合作关系也顺顺利利地延续至今。
今天却突然出了纰漏,说起来这里还有手续上的一点小问题。
因为是老客户,合同方面难免放松一些,费用迟一些支付,一年一次的合同续签也会偶尔延迟,倒不会影响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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