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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东诡事-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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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一手来得实在太快,谁成想这说的好好的,他就会突然动手?连海叔和太子妹都没反应过来。吴区长刚刚倒地,降头师一脚就踩在他的前胸,伸手探进吴区长脖领里,“嘭”的一把揪出一件东西来。
降头师哈哈一笑,对海叔拱手道:“我知道这人手里有件宝贝,这才甘愿听他使唤!我千山万水来到贵国,怎好空手回去?老先生,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别忘记放了我的鬼兵鬼将。告辞了!”还不等海叔说话,降头师翻身一跃跳入海中,三两个猛子不见了踪影。
挥鞭石!我这才明白过来,被降头师抢走的就是吴区长护身的宝贝挥鞭石。我忙对海叔道:“海叔!这可怎么办?他抢走的是挥鞭石!”
海叔长叹一声道:“此人强抢豪夺恶性不改。算了算了,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啊!!!!”我和海叔正在说话,猛然听见这一声尖叫。我吓得一激灵,回头看去,只见那李老师双眼上翻浑身战抖,口中惨叫声不绝于耳。
这又是怎么的了?我心说今天这条船上可实在的热闹。李老师两手成爪双臂前伸,眼中“滴滴巴巴”淌着鲜血,一步一步逼向吴区长。牙咬得嘎嘣嘎嘣直响,声音凄厉撕心裂肺,大吼道:“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王千惠!王千惠!”吴区长两声惨叫,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王千惠?难道是王千惠来找吴区长报仇了?
吴区长手刨脚蹬,连滚带爬退到海叔身边,拉住海叔的手带着哭腔喊道:“老陈救命!老陈救命!”
到了这时候我差不多想明白了,原来吴区长身佩那“挥鞭石”,王千惠无法近身,自然就没办法报仇。至于她托我们帮忙却不说话,大概是因为仇家是区长,这孩子害怕连累父母。这次降头师抢走了挥鞭石,吴区长就没有了依仗。王千惠附身李老师,再找吴区长报仇,算得上一箭双雕。
“这个。。。。。。”海叔略一迟疑。就在这个空当,只见那李老师抢前几步,“嘭”的一脚重重的踢在吴区长的裆上。吴区长“啊!”的一声惨叫,昏死在甲板上。
李老师踢完这一脚,猛的双膝跪倒,朝我们磕了三个头。我看了看海叔,也不知说些什么是好。李老师磕完这三个头,一把拽下戴在脸上的眼镜,探中指、无名指“噗嗤”一声插进了自己的双眼。两个手指头一使劲,竟然将眼珠子抠了出来!一甩手,“吧嗒”一声,两个眼珠被丢在夹板之上。
几天后从中心医院传出了小道消息,说区里的吴区长重伤了裆部,成了太监。太监区长的消息不胫而走。后来政府的网站上说吴区长因病修养,周副区长暂代区长职务。
李老师瞎了双眼,老师是当不成了。缺了个老师就多了个编制,没多久这个编制就被教育局卖出去了,学校又招来了新老师。
本来太子妹当老师的手续就没跑完,太子妹说不跑了,学校不去了,老师也不当了!我和范胖子都挺替她可惜,太子妹说没啥,本来这个老师就不应该我当,还是留着编制叫人家去卖钱吧,我可不占太监区长这个便宜。
有天晚上我突然接到了豆子的电话,豆子在电话里很着急,说唐得胜心脏病发作,被志愿者们送到中心医院了。你们有时间的话就来一趟,现在志愿者们正在凑钱给老爷子交住院费。
我说那我必须得去啊,我和赵院长有交情,我找找他,叫他照顾照顾。等我到了医院已经是半夜了,赵院长说唐得胜是心衰,很危险,在CCU重症病房抢救,不见得能过得了今晚。
豆子一听赵院长这么说,转眼间就哭成了泪人。我陪着豆子,和几个志愿者守在病房里看着唐得胜。猛听得门外走廊内脚步嘈杂,口令声、军号声响成一片。一个声音高喊道:“东北游击队三纵唐得胜归队!”
“到!”唐得胜眼睛忽然一亮,在病床上欠身喊了一声,又重重的摔回床上,没有了呼吸。
屋里志愿者和医生乱成一团。我推门追到走廊向四下张望,却哪有半个人影?只听见远处传来阵阵军歌之声:“三国战将勇,首推赵子龙,长阪坡前逞英雄,战退千员将,杀退百万兵,怀抱阿斗得太平。还有张翼德,当阳桥前等,唏咻叱咤响连声,桥塌两三孔,河水倒流平,吓退曹营百万兵。。。。。。”
本卷终
第二卷里写了太多我自己想说的话,这也许就是我写这部所谓小说的初衷,也是我个人理解中的“道”。作者学识有限,文章粗陋浅薄,也实在不太容易把想说的“道”和故事的精彩程度合二为一。对于第二卷的“不精彩”,作者深表歉意。我也要再次感谢陪我坚持到这里的读者,能看到现在,就说明您的心中也有“道”,您和作者是志同道合的。
接下来更新的还是一个番外篇,这个番外篇可能是到目前为止我自认写得最满意的一段了。也请大家继续关注接下来的第三卷,作者尽量把想表达的“道”表述得更自然一些,争取不影响小说的精彩程度。
谢谢大家。
☆、番外1901
1901年也是清光绪二十七年,农历辛丑年。清政府在这一年与诸国列强签订了震惊海内的《辛丑条约》,条约规定清政府须赔偿各国军费共计白银4。5亿两。清政府一时间无力筹措这么多银子,人家那几国一研究,还给咱们来了个担保贷款。以清政府盐税、海关税为担保,分39年还清,年息四厘。连本带利一算计,清政府总共得拿出白银9。8亿两。①
俗话说牛马年好种田,关外白山黑水,老百姓指望的就是地里多打点儿粮食。这眼瞅着要到春节了,满天棉絮一样的雪片纷飞而下,地上积雪老厚,一脚踩进去雪能没到膝盖。八角台的老百姓张灯结彩,贴窗花、包粘饽饽,就等着过年了。村口几个老汉身穿棉袄皮袍,望着白茫茫的大雪,口中呼着白气不停的念道:“瑞雪兆丰年啊!瑞雪兆丰年啊!”
八角台张老财主家是一座三进的大院子,黑油漆的大门、锃亮的门环,看起来格外气派。这要是往年过年,老财主家早就热闹的不得了了。可今年不同往年,张家长房大少奶奶闹了癔病,也不知道身上招了什么东西,不管黑天白天,光着身子满屋满院子爬。
这张老爷几代乡绅,也是读过书的人。儿媳妇光着身子满地爬?老爷子差点气得背过气去。找来几个郎中给看病,土郎中看得都直晃脑袋,说这事你们还是找跳大神的吧,您家儿媳妇的病不归我们大夫管。
张家的老管家姓白,白老爷子也60多岁了,平时为人随和,大家都称他白先生。白先生在左邻右舍的打听打听,套马车就从别的村接来了跳大神的两口子。男的黑棉袄、黑棉裤,怀里抱着鼓、脑袋戴着皮帽子,一脸忠厚老实,看样子他是二神。别看二神土头土脑的,他媳妇倒是挺漂亮,眉清目秀穿着花布棉袄,脑袋上还扎着红头绳,应该就是大神了。
儿媳妇发疯,张老爷也不好跟着看跳神,就和老伴儿坐在正堂喝茶等着听信儿。上房屋里是大少爷、二少爷、二少奶奶,还有被绑在椅子上的大少奶奶。白先生也不好进屋,把大神二神让进屋子,他自己就在门外听声。
大神二神摆好了五色彩幡,打鼓就唱。谁成想他们这一唱,大少奶奶也张嘴接话了。两边三说两说猛然间大少奶奶撕心裂肺一声嚎叫,从头顶上窜出一道白烟。见这场面二少奶奶吓破了胆,“妈呀”一声转身就跑,连滚带爬的就蹿出来了。这道白烟在屋子里四下乱撞,大少爷、二少爷被撞得人仰马翻。那大神双手一拍“咯”了一声,从头顶窜出一道黄烟。一黄一白两道烟纠缠在一起,没一会儿猛的齐往空中冲去,“咔嚓”一声撞破了房顶,房上的瓦片“稀里哗啦”散在了院子当中。黄白两道烟在空中打了几个转,一前一后朝西飞去,转眼间不见了踪影。
都闹成这样了,张老爷和白先生也顾不了别的了,“叽了咕噜”都跑到上房屋。白先生从地上扶起大少爷、二少爷,再看大少奶奶不由得叫了一声苦,没找跳大神的来以前大少奶奶还能满地爬,现在好了,双眼上翻人事不省。那二神也傻了眼,他媳妇大神和大少奶奶一样,口吐白沫翻着眼珠子。
二神抱着媳妇咧嘴就哭上了。这卖一个还搭上一个,张老爷唉声叹气急得直跺脚。
白先生眼珠转了转,赶忙上前安慰二神。说你们两口子都是为了张家才摊的事,大兄弟你先别哭,我叫村里郎中来先给你媳妇看看,不行的话咱再想办法,你媳妇的事包在我老头子身上。劝罢二神,白先生又转身对张老爷说,看样子您得破点儿财了。
破财?张老爷没听明白,破什么财啊?白先生说事到如今大少奶奶这事连跳神的都陷进去了,看样子不是简简单单能解决的。我听说奉天城有一位赵老道,人称镇海真人!都说这真人能呼风唤雨撒豆成兵,简直就是活神仙!可求活神仙的人多了去了,不是三两五两银子能请到的。
张老爷说这都啥时候了?我还能在乎那几两银子?三两五两他不来,那多少钱他能来?十两够不?二十两够不?他只要能把病看好,五十两我也出了!只是这奉天可不近啊,小二百里地,等人请回来不是黄瓜菜都凉了?
白先生说老爷您不怕花钱这事就好办,找咱家最好的马,套辆马车,我亲自去请。估摸着要是快的话,不用四个时辰人就能请回来!我看这大神和大少奶奶虽然是人事不知,但呼吸还算均匀,咱这儿先让郎中给看着,我马上就去请人!
白先生吩咐家人套好车,老头儿跳上马车,鞭子一甩喊了一声“驾”,马车一溜烟儿走了。张老财主一家人在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满院子团团转。二神坐在炕上怀里抱着他媳妇大神,嘴里嘀嘀咕咕的怪自己不应该大过年的还贪钱跑出来跳神,这下可坑了我媳妇了!一边说还一边抹上几滴眼泪。
话说简短,过了三个多时辰,天已经擦黑了,就听门外车轱辘声响,白先生的声音高喊人请来了!人请来了!老张家一大家子赶快都跑出来接人,只见车帘一挑,从马车上跳下来一个老道。
这道人最多就是四十岁的模样,身穿棉布道袍,斜挎黄布兜子,背后背一口宝剑。张老爷本想这么出名的活神仙,咋说不得七八十岁?谁成想就是个中年道人。老财主愣了一下,赶忙拱手上前施礼要说几句客气话。那道人一摆手说现在不是客气的时候,病人呢?带我去看看。
白先生把赵镇海让进屋子,镇海真人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大神,又扒开大少奶奶眼皮瞧了瞧。转身问了二神几句,问罢把手褪在袖子里掐算了半天。张家众人一看这赵老道实在是名不虚传,看架势就不是一般人。
赵镇海点点头,说诸位不用太担心,这里面的事我差不多看明白了。说罢从黄布包里掏出一个大号的罗经,说别人不用跟着,就劳烦白先生跟我走一趟。咱去村外小山,去去就回。也就一顿饭的工夫,弄好了这俩人就全没事了。
张老爷一听说病能治,心里乐开了花。可这老道要去山上干啥?想想又不好意思问。赵镇海不理别人,双眼紧盯着罗经疾步出了张家,白先生一路小跑在后面紧跟,没一会儿俩人就到了村外小山坡。
山坡之上树木从生,赵镇海左看右看摇了摇头。猛听得不远处“窸窸窣窣”有些动静,白先生扒开枯树枝放眼望去不由得大吃一惊!只见一条碗口粗细的白色巨蟒,身子打盘昂首而立,吐着血红的信子。一只小黄鼠狼子围着白蟒左蹿右跳上下翻飞,一蛇一鼠缠斗在一处。
小黄鼠狼子身形灵便,只见他向前一蹿张嘴要咬白蟒的脖子。那白蟒脑袋一歪,张嘴吐信正对黄鼠的来路。小黄鼠眼见不好,身子在空中打团一转,从另一个方向又攻向白蟒。怎知那白蟒脑袋又一歪,血盆大口又挡住了黄鼠的去路。任凭这小黄鼠有千般妙计,白蟒只这一招就把所有攻势化于无形。看样子久斗之下小黄鼠绝不是那白蟒对手。
赵镇海微微一笑,心说找着了,毛病就出在这里。老道一伸手在怀里掏出四枚铜钱,扬手往空中一抛。说也奇怪,这四枚铜钱虽说经一只手同时抛出,却分别朝四个方向飞去。“啪啪啪啪”四枚铜钱分别落在黄鼠、白蟒身边四角,把他俩圈于阵中。
“呔!”还不等黄鼠白蟒反应过来,赵镇海一声断喝,迈步走了出来。那黄鼠、白蟒听声音也是一惊,猛然间平地里白黄两色烟起,待等烟雾散去,眼前一个白衣妙龄女子和一个7、8岁的黄肚兜小童站立于铜钱阵中。
那小童穿一条红色裤衩,黄布的兜兜,脑袋上的头发剃成一个歪桃,让人看着忍不住发笑。小童眼睛一翻,怒道:“哪里来的杂毛老道!?耽误本大仙的大事!?本大仙眼看着就要旗开得胜,你个老杂毛罪过不浅!”这几句话说的童声童气,还多少有些贱舌子。白先生本来有些害怕,听完也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这可得罪了。”赵镇海也满面是笑,拱手道:“你们黄家和常家都是关外的地头蛇,自己人啊?为什么就打起来了?老道多管闲事问问可好?”
“哼!”小童一撇嘴,神色傲然道:“本大仙乃是老教主驾前大将黄天胜!八角台张家老财主家的大少奶奶被这妖孽所迷,我受人之托,领了教主他老人家的法旨,前来降妖除魔。”
“哈哈。”赵镇海笑道:“原来是黄天胜黄大仙,失敬了。你降妖除魔的法子可真有点儿奇怪,跳神途中你就出窍杀到了这里。那跳神的大神被你弄得真魂离散、人事不省,看样子总有三四个时辰了吧?你在这里打的热闹,过一会儿那大神可就丢了性命了。这也是你们老教主交代你这么干的吗?”
“这个。。。。。。”小童黄天胜被赵镇海问得瞠目结舌,转身就要走。可迈了几步却走不出这铜钱阵,急得他瞪眼怒道:“本大仙一时大意忘记了那大神!我现在就回去找她!你个老杂毛快放我出去!”
赵镇海仰天大笑道:“你现在要回去找大神了?”说罢用手一指那白衣女子,对黄天胜道:“那你的这个仇家怎么办?教主交代下来的事情你不干了?”
“这个。。。。。。这个。。。。。。”黄天胜被赵镇海拿话挤兑得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脑袋冒汗一脸囧态。
赵镇海任由黄天胜出糗不再理他,转脸对那白衣女子道:“请问这位常家大仙,你迷住张家少奶奶所为何来?”
这白衣女子不像黄天胜那么草包,看样子有些道行。只见她微微躬身道:“三个月前他家少奶奶在柴火垛中杀我一名常家子孙,此仇不可不报。”
赵镇海点点头,拱手道:“这天地虽大,也难免万物生灵杂居。常家子孙盘踞堂前屋后,偶尔被伤了性命那也是在所难免。不知道两位能不能卖老道一个面子,让我居中调停一下可好?”
“你个老杂毛。。。。。。”黄天胜话说了一半,捉摸捉摸硬生生咽了回去。
白衣女子道:“不知老道长要怎么个调停法?”
赵镇海对白衣女子道:“我叫那张家供起你常家神位四时祭拜,他家大少奶奶在神位之前磕头认罪,拜你为干娘,抵了你过世的儿孙。”白衣女子听到这里微微点头。老道又对黄天胜道:“你回去跟你家教主复命,就说常家通情达理,事情已经处理圆满。不知道贫道这个调停的办法两位满意吗?”
黄天胜撇着嘴点点头道:“好了、好了,要是都说好了也省了本大仙的麻烦。老道你快撤了你的什么破铜钱,本大仙去弄好了那大神就要打马回营了!”
赵镇海见白衣女子也没有异议,算是答应了。老道一笑,弯腰把四枚铜钱捡起揣回怀中。还不等镇海真人站直身子,只见平地里白黄二色烟起,黄天胜和白衣女子踪迹不见。
等赵镇海和白先生回到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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