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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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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峰也不以为意,拱了拱手:“本将既敢做,自是不怕人骂,倒是令老丈操心了,不过,还得请老丈去相牙盘桓些时日,请罢。”

“将军且慢,家祖一生与人无争,隐没民间以授学为乐,方才不过出言冲撞几句罢了,为何你竟如此狠毒,莫非量窄至此?”谯秀的孙女连忙拦住。

“淑瑶,莫要求他,唯死而已,老夫何惧之有?哼!”谯秀重重一哼,一幅大义凛然的模样,衣袖一甩,负手向外走去。

云峰向谯秀孙女说道:“谯小娘子,本将欲向令祖讨教一番,过些时日便可安然回返,请无须担心。”随后一挥手:“走!”

诸葛菲脸上现出了怛忧之色,长叹一声,跟在了众人身后。

院子里瞬间变得冷清下来,朗朗的读书声第一次消失无踪,谯秀的孙女谯淑瑶俏脸现出了悲愤之色,恨恨的跺了跺脚,快步离开。

近乎于一路小跑,谯淑瑶喘着粗气跑回家中,大叫道:“伯父,伯父,不好了,祖父被抓走了!”

“什么?淑瑶,你说什么?”一名中年人从屋内冲出,紧接着,陆陆续续的人影从各房中依次窜了出来。

谯淑瑶口齿伶俐的把整个经过说了一遍。

轰的一下,院子里炸开了锅!

谯淑瑶的伯父谯敏之怒道:“这姓云的究竟要做什么?强迫咱们家里摊分了土地不说,如今又把老郎主给抓捕入狱,李雄再是不堪,也比他强上千倍百倍!”

谯敏之三弟谯献之上前劝道:“大兄莫急,请千万慎言!”

谯敏之大眼一瞪:“父亲生死未卜,身为人子又如何不急?”

谯献之连忙道:“大兄,当务是急是先打听情况,弄明白云将军为何要抓捕父亲,然后再想办法把父亲给搭救出来!”

老四谯行之捋须道:“不错,父亲于士民中颇多声望,不如将此事传开,让百姓们都明白这个西番子究竟是何等货色。而三兄,你于州中任职,这打听的事就拜托三兄了。”

谯献之拱了拱手:“好,咱们几个分头行动,告辞!”

而在街头巷尾,谯秀被捕就如同捅了马蜂窝一般,很快就闹的沸沸扬扬,成都居民都在谈论着此事,看的出来,这个老家伙的名声的确是挺大的。

云峰暗暗有些讷闷,其实谯秀也没给百姓们带来多少好处,大多数人连他的面都没见过,教授的弟子就算再多,也不过数百人,充其量只是一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腐儒罢了,有那么值得爱戴吗?

不由得,云峰心里更增警惕。名士,其实是个不安定因素,普通百姓们大多懵懂无知,人云亦云,所谓的三人成虎就是这个道理。百姓对名士充满着盲从,在他们眼里,名士代表着大义与名份,往往名士说什么,他们就信什么。

虽然天机门与云峰存在着思想上的差异,但谯秀和天机门还有所区别,天机门有利益方面的诉求,因此能够与云峰互相妥协,尽量不触及对方底限。

然而,谯秀不求利,只求名。明朝的文官以当庭杖责为荣,谯秀也是如此,假如云峰把他杀了,只怕他还偷偷暗笑呢,杀生成仁,千古留名!

另一方面,云峰的政权与历朝历代也有不同之处,尽管都是独裁,但历朝历代是以士人为统治基础,需要兼顾到士人的利益,可云峰却反其道而行,他打压士人,以中下层贫民、商贾、工匠及军户为统治基础。因此,他是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云峰觉得,谯秀的品德固然值得尊重,但有必要把这个老家伙给摆弄的服服贴贴的,这种人不能放任不管,尤其在理念不符的情况下,私馆授学,教出来的都是敌人,必须要打击!

正当暗暗思索时,苏绮贞面带不满的快步走来,嘟囔道:“将军,您快出去看看吧,这下可把事情闹大了,外面围满了来为谯先生请命的百姓们。”

云峰摇了摇头,自从早上把谯秀给“请”回来后,无论是苏绮贞还是诸葛菲,都带着不小的怨气。

‘唉,知已难寻啊!’云峰暗自叹了口气,站起来道:“走罢,随本将去看看。”说着,起身向外走去。

 第一一七章 御用文人

第一一七章

御用文人

正如苏绮贞所言,相牙门外给围的水泄不通,从衣着上看,只有一小部分是儒生士子,大部分还是普通百姓,有的扛只锄头,有的拎着箩筐,能看的出来,百姓们才刚刚从田间地头下来。

云峰有些搞不明白,究竟是谁给百姓们带来了好处?李雄的税率为两成,另外还得纳绢纳麻。而他才十五至二十税一,今年打的稻谷又免税,怎么就不念着他的好?都闲着没事了跑来凑热闹是吧?

“快看,将军出来了,咱们大伙儿去求求将军!”一名儒生大声唤道。

顿时,云峰的出现掀起了一波,百姓们纷纷涌上前来,拱手作揖,七嘴八舌的为谯秀求着情,府门处一片喧杂!

云峰双手一压,大声道:“大伙儿都安静下来,听本将一言。”

渐渐地,众人停止了吵闹,云峰继续道:“请诸位放心,本将绝无加害谯老先生之意,不过是有些问题需讨教讨教,少则十天半月,多则三五月间,谯老先生必会安然回到家中。请大家都散了罢。”

一名老年人上前,施礼道:“将军仁义,减免赋税,善待百姓,我等甚为感激,然谯先生为人耿直,若有得罪之处,还望您宽宏大量,不要与其计较啊,若将军真欲处罚,老朽愿替谯先生抵罪。”

云峰扶起老人,微微笑道:“老丈请放心便是,本将绝不加害谯老先生。”接着又向四周说道:“如今天色将晚,大伙儿都请回吧,可莫要耽搁了生火造饭,本将可请不起你们这么多人哪!”

经过云峰的一再劝说,再三保证,百姓们才将信将疑的散去。

重新转回殿中,苏绮贞埋怨道:“放了谯老先生您失了脸面,杀了他必将引起众怒,将军你看,这可如何是好?”

苏绮贞话语中的责怪,倒是令云峰觉得心头一阵舒畅,如今苏绮贞越来越不把自已当做下属来看待了,说话的语气反倒像他的女人,或许她自已并没有觉察到这一变化。

意味深长的看了苏绮贞一眼,云峰笑道:“本将先去瞧瞧那个老家伙!”说着,自个儿离开了大殿,很快来到了关押谯秀的屋子。

命守卫打开屋门,云峰踱步而入,只见谯秀正端坐于榻上,双目微闭,面容平静。

云峰打量了片刻,开口劝道:“老丈,本将也不欲与你为难,只须你公开宣布,支持早上那几本书中观点,并保证不再私馆授学,本将便向你赔礼道歉,并恭送出府,如何?”

谯秀缓缓睁开眼睛,眼神中充满了憎恨与厌恶,突然,腮帮子猛的一鼓,“啐!”一口白中发青的浓痰吐向了云峰!

云峰略一侧身闪避开来,这个老家伙真的又臭又倔,心中一动,威胁道:“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也罢,你好好想想罢,可莫要一时意气反为家人招来祸端!”

谯秀凛然不惧,不屑道:“西番野蛮残暴,果不其然,然老夫又怎会惧之?前有嵇叔夜一曲广陵散传为千古绝唱,今有谯元彦携全族慨然赴义,即便你灭了老夫九族,也休想老夫向你低头!”

云峰冷冷的目光盯视着谯秀,谯秀瞪大了眼睛与其对视,没有半点退缩之意。

好半晌,云峰不动声色道:“老丈且莫急下结论,还是先考虑考虑为好。”说完,转头离开了屋子。可刚一走出,嘴角却抽了下,不由得感到了一阵头痛,这个老家伙的气节,还真的令人钦佩啊,看来好说是没用了,暗暗想着,再次返回了大殿。

云峰的满脸无奈之色,被苏绮贞尽入眼底,脸上升起了一幅兴灾乐祸的表情。

云峰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命亲卫取来纸笔,伏笔疾书写了一封贴子,然后唤道:“王桂!”

“末将在!”侍立一旁的王桂施礼道。

云峰把贴子递了过去:“谯秀暂时交你全权处理,限时三月,令他照贴上要求著一书册!”

“啊!将军,这个恐怕时间太紧了吧?”王桂可没半分把握,人家年纪那么大了又不能用刑,不禁面现为难之色。

“恩?”云峰流露出了一丝不悦。

王桂咬了咬牙,伸手接过道:“末将领命便是!”并低头看了起来,贴子提了几点要求,书名为《大义觉迷录》,要求谯秀认识到经学对于人性禁锢的危害性,认识到提高女子地位的必要性,认识到云峰所颁行各项政策的正确性,还须严辞驳斥《白虎通义》、董仲舒天人合一学说,把神学从阴阳五行理论中剥离出来。

王桂的脸又重新变成了苦瓜脸,这种文化层次的交锋他是半点头绪也无,简直是没法完成的任务。其实云峰也觉得有些强人所难,可他没办法,手头那么多事,总不能天天伺候着这个老家伙吧?

云峰微微笑道:“好了,无须如此紧张,本将传你几招,或许能有些效用。”

“哦?”王桂升出了一丝希望,连忙问道:“请将军明示。”

云峰正色道:“谯秀所居屋舍除留一小门以供进出,其余皆以砖石封死。每日十二个时辰,除午时、子时,其余时段不可令其入睡,若谯秀犯困打盹,务必将他唤醒。

还须置数枝火炬于屋中,令光亮直晃其双目,同时,着人当面大声诵读教材,或讲诉未被本将解救之前的悲惨经历,须真实感人。具体突出哪些方面,你应该有数。

每日除睡眠以外的十个时辰,即使进餐、便溺、洗漱亦不得有片刻停歇,若谯秀开口告饶,便令其撰写《大义觉迷录》,假若不从,则继续下去,直到此人屈服为止。”

王桂带点迟疑的问道:“将军,这法子能管用吗?”

云峰点了点头:“姑且一试便知有无。”接下来,又像想到了什么似的,伏笔书了一张膳方,交给王桂道:“若谯秀一心求死,拒绝进水进食,可照方熬制浓汤强行灌下。记住,交待弟兄们不得打骂于他,若此人身体或精神有不支迹象,立刻暂停,待本将处理后再说。你且去准备罢。”

王桂哭丧着脸,向云峰施了一礼:“末将告退。”说着,转身离开了大殿。

始终没有发言的诸葛菲终于忍不住了,秀眉一蹙,不满道:“将军是否过份了些?奴家观将军所施刑罚虽不伤身体发肤,然残酷性更有甚之,谯老先生年近六旬,精力亏虚,又如何能承受的了?况且教人读书识字,乃是好事,将军为何要禁?”

云峰叹道:“私馆授学于他人或许无妨,然于本将却危害甚大,如此折磨谯老先生,亦是于心不忍啊!可除此之外,再无他法可想,唯愿谯老先生能早日幡然醒悟,届时本将自会向其请罪。”

诸葛菲不解道:“私学究竟有何危害?将军为何非得禁止?”

于是,云峰把他的理由一条条的搬了出来,东林党却没法细说,只是提到了有操纵舆论的可能性。诸葛菲与苏绮贞的脸上也渐渐的现出了了然之色。

其实,云峰还有一个目的没说出来,他需要一批御用文人来为他吹捧政绩,为他歌功颂德,在文化战线上为他摇旗呐喊。可惜的是,北方并无具有影响力的大儒存在,大儒都在南方,如今好不容易碰上了一个谯秀,他可不会平白放过了,他要把这个老家伙收为已用,成为文化战线上的有力臂助!

这时,一名亲卫来报:“禀将军,户参军事谯献之求见!”

“恩?”云峰眉头一皱,户参军事是簿曹属官,分管户籍,有事不找主官跑来这里干嘛?再一联想这人也姓谯,倒也明白了几分,当即喝道:“传他进来。”

谯献之得到老父被捕的消息之后,就匆匆来到了牙门,四处向同僚打探情况,却没人搞的清楚,云峰直接绕过司法程序交由亲卫处理,官员也无从打听,他只能大着胆来求见云峰。

来到大殿,谯献之施礼道:“属下见过将军。”

云峰看了过去,这人眉目间与谯秀果然有着几分相像,便挥了挥手:“谯参军无须多礼,请坐。”

“多谢将军!”谯献之称谢,然后于末尾就坐,几次想开口,却欲言又止,一幅踌躇难决的表情。

云峰微微笑道:“谯老先生与谯参军是何关系?谯参军可是为谯老先生而来?”

谯献之连忙答道:“回将军,谯先生正是家父,不知何处得罪了将军?属下愿代父亲赔罪。”

云峰也不隐瞒:“得罪谈不上,令父虽性情耿直,本将却非是量浅之辈,不过,谯老先生与本将于义理间颇有分岐,因此才请他来相牙盘桓一二,好随时向老先生讨教讨教。”

“这个?”谯献之一怔,随后又问道:“那么,请将军允许属下探视家父。”

云峰摇摇头道:“未有结果之前,任何人不得探视!”

谯秀脸色一阵阴晴变幻,正要再说些什么时,云峰又接着道:“虽不允探视,但可书信往来,你且放心便是,本将虽限制其自由,却不至于伤及谯老先生性命,亦不会涉及家人亲族。”

谯秀松了口气,迟疑道:“那属下可否当堂书写?”

云峰摆了摆手:“你回去写罢,先与你家中诸人商量好,该如何落笔。另本将再赠你书籍一套,与谯老先生分歧尽在其中,你可好生翻阅一番。”说着,令亲卫取来一套教材交与谯献之。

谯献之接过书籍,起身施礼道:“既如此,属下便不再打扰,还望将军念及家父年老体衰,详加照料,属下万分感激,告辞!”

云峰点了点头:“谯参军放心便是,请慢走。”

谯献之深深一躬,快步离去。

 第一一八章 唇枪舌剑

第一一八章唇枪舌剑

谯秀的表现果然和云峰预料的一样,送去的饭食动也不动,看来是准备绝食而死了。/可亲卫们早已准备好了熬制的浓汤,给他强行灌了下去,汤中含有滋补元气的药材,又以文火把肉骨头熬成半胶质,虽是流质食品,营养却非常丰富,如此一来,他想死也不行。

两次一灌,谯秀也学乖了,知道绝食这条路行不通,只得老老实实的吃起饭来。

云峰的心理攻势从当天晚上开始,起先谯秀还面无表情,对亲卫们的大声诵读以及声情并茂的悲惨控诉充耳不闻。可两天之后,表情换成了不屑一顾,又过两天,他的情绪渐渐的焦燥起来。想想也是,每天只能睡两个时辰,其他时间屋内均是灯火通明,吃喝拉撒还有人在耳边大声聒噪,换了谁也吃不消。

谯秀被“请”来做客的第五天清晨,他的三个儿子聚在厅堂焦急里万分,谯秀的家人曾数次送来书信,可是这个老家伙不知出于什么心思,从来没有回过,令他们忐忑不安,以为云峰在欺骗他们。

谯敏之恨恨道:“父亲这一进去寥无音讯,该不会被云将军暗害了罢?”

谯献之眉头一皱,缓缓道:“大兄,依弟看来,父亲倒不至于有性命之忧,云将军送来的书籍咱们都翻过了,书中反经学、灭三纲,确是与父亲秉持终生的理念大有不同。据弟猜测,云将军的本意是想令父亲赞同于他,然父亲性情倔强,当不会向权势低头,因此,父亲便被软禁了起来。”

他的猜测虽然合情合理,却万万没有料到,他们家老爷子正享受着史无前例的精神折磨呢!

谯行之沉吟道:“三兄言之有理,只是父亲年纪老迈,这般僵持下去终是不妙啊。”

谯献之叹道:“云将军书中所言乍一看惊世骇俗,然细细一想,倒也有几分道理,至少于百姓有着几分益处,可父亲唉,应是不会认同了。”

谯敏之不屑的笑了笑:“有何道理可言?歪理邪说罢了,不过,这歪理邪说倒也不是一般人便能生编硬造,为兄得去会会那云将军,看看此人究竟乃何方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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