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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三夫慕四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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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一虚,连忙将手从被子上拿开,手心隐隐渗出些汗渍,不知道是吓得还是惊得。他自然是会关心人的,只不过,他会关心的,只是自己认同的人。
说到底,他也只是过于防备他人一些,不太善于与人打交道一些,腿脚~有些不方便,其他的,又与常人,有何差异!
苍穹自然懂他的性子,所以也没紧追着不放,看他不再言语,便探头瞅了眼花沐雪,见她睡得正好,就小声说道:“我抱你过去吃点东西,别吵了她。”
“哼!你现在倒是有力气抱了。”虽然看似不高兴,但他还是将手伸了出去,任由苍穹将自己抱到了桌前,小心的吃了起来,尽量不发出声音,免得惊醒床上熟睡的人。
咚咚咚~
正安静的吃着饭,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苍穹吓了一跳,连忙扔下了手中的碗筷,来到门边,咻的一下打开房门,看是朱然的一张“猪脸”顿时恼道:“再敲就把你的猪爪子跺下来炖了吃。睡觉,勿扰,不送!”
说完,有力却轻轻的将门关上后,冲着房门冷哼了一声。
门外的朱然半天没回过神来,摸摸鼻子,想再敲门时,却没了胆量,有气无力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五十七章 路,在自己脚下
夜半时分,花沐雪因腹中饥饿幽幽转星,一睁眼,与一眼带着些许温情,些许疑惑,自然,更改不了的,还是那骨子里透着的淡淡的冷漠。
“哟,还没睡啊?还是说,与我同床,睡不着?”伸了个懒腰,她坐起身子借着微弱的月光往桌子上望了望,“不知道还有没有吃的~”
月光下,银谷的脸变了变,不过下一刻,却将一个油纸包硬塞进了她的手里,双手撑起身子,小心的从床上坐到了地上,不远处,苍穹正打地铺睡着,旁边,还空着一些被褥,应该是他要睡的位置。
“你们~打地铺?”这还真是不可思议的事情。想想前几天,都是他们强硬的“霸占”着马车,让自己在外面睡觉,怎么今天会这么好心,把床让给她,他们却睡地上?“如果实在不愿睡在一张床上,可以把我叫醒啊。”
来不及看手中的东西是什么,她急急的跳下了床,奋力将他拖抱了起来,硬是将他送回了床上,“别乱动,你还想让这腿吸收多少寒气?看来回去后,不能让你睡木板,得修个火坑出来。”
银谷听了她这话,更加沉默起来,脸扭到一旁,好像在堵什么气。“……,不劳你费心。”一碰到床铺,他立刻推开了她,不敢用自己沾满泥土的手心碰脏她,他只好反过来用手背推她。
心里很痛,像是一把利刃刺入了他的心脏。近日来,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已经多少次,他真想躲开她的目光,不想让他看见自己双腿无能,连猪狗不如的爬来爬去的样子。
“衣服是不是脏了,脱下来换了吧。”不理会他的冷漠,她走到桌旁点燃蜡烛,取来一方洁帕送到他的手中,然后看着他身下裤子微微皱了皱眉,手一探,就要往他裤子上碰。
“滚~我衣服脏不脏关你什么事?我就喜欢这样,衣服脏了,我乐意,像狗一样爬,我也乐意,你凭什么管,你凭什么问~”就如同感到危险的刺猬,银谷现在全身的“刺”全张开了。
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不管他,就不能对他不闻不问?苍穹是这样,说什么要治他的腿,非带着他跟在这个女人身边,而这个女人也是这样,明明之前能狠下心对他和苍穹不管不顾,为何后来就不能,也那样做呢~
吼完之后,他忍不住浑身颤抖了起来,心里咆哮着:快走吧,全都快走吧,再也不要,给他任何没有未来的奢望了~
被他这一吼,苍穹自然是醒了过来,脸上印着一缕一缕的黑印子,那是为了遮掩他们的发色而染的黑色颜料。只不过效果不太好,睡觉时一不注意就会弄到白色里衣或者是脸上。
此时,他抱腿坐在地上,在听完银谷的吼叫后,他真的不知道有什么话能安慰他,或许,他现在更应该保持沉默,贸然上前搭话,应该更伤他吧~
而且,他现在沉默,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不知道该对花沐雪说什么,被银谷那样一顿吼,她的耐性,也该用完了吧。接下来,是懒得再管他们了,把他们丢在这里,还是~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仍让他们,呆在她身边呢?
这一刻,他突然惊得张大了嘴,猛的抬起头看向床上偏头不语的银谷。是这样吗?或者,真的是这样?
他跟自己一样,是不是也在今夜察觉到了什么?将手捂在胸口,他急喘了两口气。银谷,你,是在赌吗?
赌这颗心,是否能找到继续跳动的理由。是她吗?刚才那一刻,苍穹突然意识到,他最苦恼的,竟然是还能不能呆在花沐雪的身边,又能继续呆多久,什么时候,是尽头,当那个尽头到来之时,他~不,就连自己,都会失去生存下去的勇气吧。
原来,他们害怕的,不是与他人相处,而是当他们与他人有了接触,慢慢了解后,将要面对的,却是无比残忍的,终有一日会到来的——分离。
因为相携相伴,有了更深的了解,所以,更加害怕,害怕在她面前展露出自己软弱的一面,害怕在她面前变得那般无能~除了麻烦,还是麻烦,他们的存在,是她十分头疼的一件麻烦事吗?
这些问题,只有当心中藏了某个人时,才会替那个人考虑的吧。那么,银谷,你是下意识的在抗拒,还是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心,已经握在了她的手里呢?苍穹慢慢的,慢慢的,将目光移到花沐雪身上,这么长的时间了,她,在想什么?
花沐雪依旧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背对着月光,看不太清她脸上的表情,而事实上,银谷根本就不敢再看她,苍穹坐在她身后,自然也无法看见她的脸。
啪~嗒~寂静的房间里,突然,有什么东西滴落下来,砸在了花沐雪的手心上。“决定了吗?”她问。
银谷猛的抬起头,晶莹的泪光在眼角不停的闪烁着,“决~定什么?”
“自己的路,要如何走,难道还要别人来决定?”她侧了下头,月光下,浅浅的笑清晰的映在他的眼里,如烫痕般,印在了他的脑子里,刻在了他的心上。
“是像狗一样继续爬着,还是像真正的人一样‘站’起来,你~决定了吗?”看了眼手心里的那滴泪,她的脸上一直挂着淡淡的笑,暖意顿时传遍他全身,心一阵狂跳,他双手用力向上一撑,双臂高抬,就那样奋不顾身的向她扑了过去。
就算她接不住自己,哪怕今天摔死在这里,也,认了~银谷第一次,打从心底绽出一抹笑,很娇艳~
而苍穹早已喜极而泣,站起身同样朝着他们扑了过来,像个孩子般,忍不住哇哇哭了起来~
第五十八章 一场大乌龙
第二天一大早,客栈里的住客们纷纷退房,再也不敢在这间客栈住下去了。甚至有几位客人还要求掌柜的进行赔偿,要对半夜“鬼哭”之事负责。
掌柜的也是担惊受怕了一夜,他也被那半夜突然出现的凄厉的哭声吓得半死。现在客人们纷纷退房,他的损失又该如何算!
“掌柜的,大清早怎么这么多人啊?”花沐雪瞪了眼怀里的和身后的两个低头不语的罪魁祸首,示意苍穹将一锭银子放到了柜台,不好意思的打了个哈欠,然后笑道:“昨夜好像睡得不太踏实。”
掌柜的一听,全身都绷紧了,心想,不会又是个想要找茬的吧?
“可能是一路上太累了,突然能休息了,反而不适应了。结帐吧,我们还得赶路呢。”她指了指银子对掌柜的说道。
掌柜的这才送了一口气,苦笑着看了眼银子,向她的方向推了推,“朱公子已经交足了房钱,这钱小的不能收。”
“怎么只有几位要走?朱公子还没下来?”有些奇怪,他探头向楼梯口望去,好像在找着什么人。
“他是他,我是我,我们只在你这里住了一夜,你只把这一夜的钱结清就行。其他的,你该跟姓猪姓狗的要,就不关我的事情了。”双手环胸,她死死盯着掌柜的,目光随着他的迟疑,越来越凌厉。
“你到底结不结帐!怎么半天都没动静,朱公子现在睡得跟死猪一样,我们刚才去叫他,他竟然说我们扰了他睡觉,让我们先走,要是不信,你上去问。”苍穹突然上前一步,推开所有人,挤到了柜台旁,啪的一声拍着柜台大声喊道:“赶紧的,误了我们赶路,你负责吗?”
“你挤什么挤?挤了我,摔了银谷,你负责?”花沐雪怕他自作主张的把事情搞砸了,于是连忙踢了他几脚,把银谷送进了他的怀里,“真要是闲,就抱着你兄弟,一个男人,好意思在那忤着看着女人受苦出力气?”
说完后,甩了甩胳膊,又面向了掌柜的,脸上有些不耐烦起来,“你,也快点,别拖拖沓沓的,你跟姓朱的说是我自己硬要走的,他不会为难你,快点。”
掌柜的虽然有些半信半疑,但迫于她的强势,急忙算清了帐目,收了钱,看着她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客栈,实在是想不明白,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朱公子会如此小心的待着她,而且,她就这样走了,朱公子真的不会找他的麻烦吗?
事实上,朱然还真的没办法找他麻烦,因为,他早已经猜到,花沐雪会这样做。此时看着欲言又止的掌柜,他摆了摆手,回头看了一眼采儿,走出客栈,雇来一辆马车追着他们而去。
花沐雪等人坐着马车走到半路,遇到一条小河,银谷悄悄拉了拉苍穹的袖子,指了指那小河。
“河水太凉了,你受不了吧?”苍穹犹豫着,拉过垂在肩头的“黑发”,沉思着。
“没事,太阳这么大,早就晒暖了。”银谷说。
“怎么了?”花沐雪听到他们的交谈后,扭过头来看了看他们,问道:“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能让车子停一下吗?”银谷露出还有些生疏的笑,指了指不远处的小河说道:“我想过去,洗一洗。”
“啊,对,我也想洗一下。”苍穹连忙附和道。
没办法,她只得唤停了马车,本想把银谷抱到河边,却被苍穹拦了下来,“我来我来,你在这里歇一歇,外面很热的。”
挑帘望望天,日当头,正是正午时分,虽然已过了盛夏,可秋老虎也是十分厉害的。于是,她也不再争,舒了口气,舒服的躺在马车上,等着他们回来。
等得都快睡着了,苍穹的声音终于出现了。“洗好了洗好了,沐雪,快多拿几块吸水的毛巾出来,呸~水都进嘴里了。”
“进嘴里就喝了呗~”一挑帘,她递过去两块手巾,却愣住了,“你们这是?要死啊!”一声暴喊,两个男人被硬扯回了马车里,不得不接受着她的暴怒和无情的摧残。
两个人的脑袋就像是不再是自己的一样,被她搓来揉去,不停的折磨着。
“疼~轻点~拉住头发了~”苍穹不停的发出痛喊声,实在是佩服银谷的忍耐力,被人这样折磨着,竟然还能笑出来。
“这样,我们就能光明正大的,选择自己要走的路了~”已经恢复了白色的湿发渐渐不再滴水,花沐雪的动作也慢慢无奈的温柔了起来,银谷低着头,沉默了许久,这才缓缓说道:“既然老天爷让我和苍穹生来就如此,那么,只有自己先接受它,才能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慢慢改变世人的目光吧。”
“哎~”叹息一声,她取来最后两块干爽的毛巾,分别递到了他们手上,“自己擦吧,就算是如此,也得等到回去了用热水洗吧,这样不是要生病的。”
说着这话时,她不得不承认,这两个男人,真的是想改变自己,真的,是打从心底,想要重新做人吧。
一路不再多说,既然他们做了决定,她也不好过多干涉什么,毕竟,这是正确的,是她乐于见到的情形。
没再观山玩水,他们一行人只用了三四天时间,就回到了花岩县。马车刚一停在花家大门,六子匆匆从里面奔了出来,看见花沐雪后,提剑就刺了过来。
“只是出去散心?三五天就回来?小姐口中的三五天,还真是异常的漫长啊~”六子一边刷刷出招,一边将心中的郁气全部发泄了出来。
花沐雪就知道会是这样,只能尽量躲着,让他出够气。可她却忘了,此时,车上还有两个人,看见这情景,那两个,可不会如她这般淡然。
“沐雪快逃~”不明真相的苍穹从地上随手捡起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就向六子掷了过去,然后趁着他疑惑发呆之际,跑过去,伸手拉住了她,向马车跑去,想借着马车,赶紧逃走。
第五十九章 朱然的阴谋
房间里现在挤满了人,花沐雪一只手的手指十分不耐烦的敲打在桌子上,另一只手抚着额头,轻轻揉着。
银谷正坐在她旁边,见她似乎很头疼的样子,略思片刻,伸出自己微凉的手指,缓缓按在了她的太阳穴上,转着圈,小心的按摩着。
慢慢闭上了眼,她静静的享受着他的按摩。现在她确实需要让脑子平静下来,要不然,她还真不敢保证,下一刻,会不会将房间里那些碍眼的人拆了骨头扔出去。
“佑呢?”冷不丁的,她突然睁开眼睛望向六子,怎么回来到现在,没看见佑呢,难道,比自己还晚回来?还是说,路上出了什么事?
突然被问到的六子闷哼了一声,然后呶呶嘴朝着床上的人指了指,没好气的说:“问他。”
“……?”扭头扭头再扭头,她的目光最后定格在似乎受了重伤,一脸苍白的云昊天身上,真没想到,一回来,就被告知他会在这里。
除了他,还有追风也在,还有~那天在荷塘的那个女人也在,正细心的照料着云昊天,俨然一副贤妻之态。
“人呢?”她尽量忽略掉云昊天身边的那个女人,眯着眼,问着他。
而他的目光却一直落在银谷和苍穹身上,眉头一直紧紧的皱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更好似听不到她的提问一样,双眼一眨也不眨。
从六子的口中,她得知,就在自己出门快五天的时候,浑身是伤的云昊天被追风送了来,听说是云家堡的事情暂时解决了,只不过因为他再次被算计,受了重伤,才使主谋之人逃走,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人会不会再来寻仇。
听说,那主谋,跟硕儿的生父有些交情,应该,是为硕儿的生父报仇的吧。
而且六子之所以头疼的是,本来云昊天也算是花家的姑爷,留下就留下吧,可是这个追风,他跟花家死不对头啊,来到花家的第一天,就被花沐离给堵住了,打打停停,一间大屋的屋顶就这样被他们打出了几个洞。六子恨得牙痒啊。
还有同云昊天一起来的那个女人,也不知道是眼角还是嘴角,反正花沐离就觉得有那么一处地方,像极了楼青雨,于是不时的过来骚扰两下,那女人害怕,一哭,这一次,不仅追风跟他打起来,连受伤的云昊天都气极的动起了手。
于是一两天这样,两三天还是这样,直到花沐雪回府的前一刻,他们还动了一次手。于是,六子快要疯了,若是她再不回来,他就准备弃花家而去,也出外游玩,过自己的逍遥日子去,只等最后来给花家收拾一下废瓦烂砾吧。
等不到回答,六子撇撇嘴,替云昊天回答道:“被他派出去找那个什么主谋了。”
啪~一屋子的人都被这响声吓了一跳,云昊天身边的女人更是往角落里缩了缩,张张嘴想说什么,去在看了云昊天一眼后,无奈的低下了头。
木桌上裂开了歪歪扭扭的一条小缝,苍穹和银谷有些紧张起来,将房间里所有人的表情都看了一遍,隐隐有些不安。
“我的人,什么时候轮到你指使了?”沉默良久,花沐雪再次开口,却是毫不留情的逼问着云昊天,“当初是你自己拒绝所有人的好意,不屑于他人帮忙,而且佑与你已经不再有主仆关系,你有什么权利再去命令他?”
“不是,是我想~”一直沉默的追风突然向前一步,挡在她面前想解释什么却被云昊天制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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