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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地封印-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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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孩的尸体;静静在躺在井台边的水泥地上。奇怪的是;虽然尸体让井水浸泡得十分浮肿;却并没有腐烂;甚至连身上的那件小红裙;也只是划破了几条口子;却依然相当完整地穿在尸身上。
那两口子正跪在小孩尸体边上呼天哭地时;张远山拨通了报警电话。
不一会;几个派出所民警就赶了来;忙乎了一阵后;得出结论小孩子是意外坠入井中溺水而亡;安慰了家属几句后;就离开了现场。
民警走后;张远山吩咐余平去把他那疯堂弟带到古井边;同时打开自己包裹;就在古井边搭起了一个简易的法坛。
钱一多看着那个小孩子的尸体;悄悄在张远山耳朵边问道:“张大哥;你刚才给我下井前画的符叫什么符啊?”
张远山神秘地一笑:“钱兄弟;那是我随手瞎画;蒙你下井去捞尸体的。”
钱一多大惊失色;脸色刷白;恨恨地说道:“张大哥;你竟然玩我!要是那冤魂作怪缠上我怎么办?张大哥;你可把我害惨了!”
张远山低声说道:“钱兄弟;不会的;你别害怕。现在是白天;阳气正盛;那冤魂是不可能会作怪的。何况那孩子的冤魂怨气深重;是因为她淹死在井中;一直受井水浸泡之苦而不见天日;我们现在把她打捞上来;这就是一件功德;非但不会有事;还能化解了她的怨气。”
正说话间;余平已经把他那疯堂弟带到了井台边。
张远山点燃了香烛;郎声说道:“人死如灯灭;七魂六魄归位;即投阴司地府;再世为人!”
“太上敕令:超汝孤魂;鬼魅一切;四生沾恩!有头者超;无头者生;鎗殊刀杀;跳水悬绳;明死暗死;冤曲屈亡;债主冤家;叨命儿郎;跪吾台前;八卦放光;湛汝而去;超生他方;为男为女;自身承当;富贵贫贱;由汝自招;敕就等众;急急超生;敕就等众;急急超生!”
念完“救苦往生神咒”;那香已经燃了一半;忽见那疯子头上飘出一缕细细的白烟;与那女孩尸体上飘出的几道白烟合在一起;随着那点燃的香火转了三圈;消失在空中。
再看那疯子;已经扑面摔倒在地;把其他几人吓了一大跳。
张远山淡淡地道:“他没事的;他之所以疯了;是因为那女孩冤魂有一魄缠着他而已!如今;那缠着他的魂魄已经离去;把他带回家去;找个好点的医院治治;或许不会再犯疯病了。”
第一百九十七章 醉卧土坟
望着那哭得死去活来的余三乐夫妻俩;张远山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道:“你们也不要太难过了;节哀顺变。刚才我已经超度了你们女儿的亡魂;你们还是准备张罗一下她的后事吧!”
余平父子和他叔叔也不住地劝解余三乐;好不容易;余三乐夫妻俩的哭声才渐渐小了下来;情绪开始慢慢平静下来。
张远山冷眼看了一下余三乐;淡淡地道:“余三乐;你女儿不幸已经死了三年多;而你家还一直不知道;仅是以为她被拐卖了。你有没有想过;你夫妻俩为什么一直不能再生个娃呢?”
余三乐夫妇闻听此言;愈发显得悲伤;惹得其他几人也黯然神伤。
余平的父亲不停地安慰着余三乐夫妇俩;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抬头问张远山道:“张道长;莫非你知道余三乐夫妇不能再生育的原因?”
张远山不置可否;余三乐夫妇互相对望了一眼;齐齐跪倒在张远山面前;请他明示。
张远山沉默了一会;叹道:“举头三尺有神明啊;你们女儿不幸坠井淹死;而且你们夫妇从此再也不能生育;这都是报应。”
众人闻言;皆大吃一惊。余平不解地问张远山道:“张道长;三乐哥嫂都是老实巴交的山里人;从没干过什么坏事啊?怎么会有这样的报应?”
张远山同情地看着余三乐夫妇;长叹一声道:“念在你们本分老实的份上;我就泄露一点天机吧!你们的祸根;全出在嘴上!并不是说你们说错什么对神明不敬的话;而是你们为了贪图嘴巴享受;捕鱼所致!本来;捉些鱼虾吃吃;也在情理之中;无可厚非。可惜;余三乐;你竟然用电捕鱼;那对鱼虾来说;可是断子绝根的做法。你不知不觉间;铸成大错;这才招来自己断后的报应!”
余三乐如梦初醒;痛哭流涕;意识到是自己害死了女儿;不住哀求向张远山讨教破解之法。
张远山轻声说了句:“积善以赎前业;三年之后;或许会有子嗣!”
张远山对钱一多说道:“我们回去吧;这里的事已了。李冰的伤不知养得怎么样了;都盼他早日康复;我们又该起程了。”
张远山和钱一多;婉拒了众人的苦苦挽留;只是不忍拂了他们的一片心意;收下了几袋山里的土特产;和众人告别;由钱一多驾车;向镇子上医院驶去。
一晃过了十余日;李冰的伤势基本康复;在医生仔细检查无碍后;拆了线;搬回了小旅馆中调养几日。
伤口虽然已经愈合;可是李冰胸口的原来剑伤处;竟然多出了四个红点;连医生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一时成为同行几个人打趣的笑料。
这时已经是四月多;春光明媚;山区的空气中充满了春天的气息。施丽娅和赵婉儿早就按捺不住;嚷嚷着要出去到小山上踏青。
这天早上;几个人带上干粮;一大早就一起向小山上出发。他们早计议好;今天游玩后;就准备向鬼城丰都出发。至于如何解三才中的‘人’之谜;一时也无法知晓;索性懒得去猜想。
阳光照在几个人身上;暖洋洋;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感。呼吸着充满花香的新鲜空气;听着山里各种清脆动听的小鸟鸣叫声;几个人心情愉快极了;不停地追逐着;互相拍照留念。
赵婉儿正在给施丽娅拍照时;嘟囔着道:“施姐;你换个位置;你身后不远处有个土坟;大煞风景。”
施丽娅闻听;依言挪动了一下身子。正看着取镜框的赵婉儿忽然一声惊叫道:“吓死人了;你们快看;那个土坟上躺着个人。”
几个人都一楞;顺着赵婉儿的视线看去;果然发现了一个土坟;上面还真趴着个人。
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施丽娅惴惴不安地问道:“不会出人命了吧?我们赶快报警吧。”
李冰盯着看了一会;按住了施丽娅正欲拨打报警电话的手;他冷静地道:“施姐;不要这么冲动。我刚才好象听到那个人发出了一点声音;我们前去看看;说不定是哪个醉鬼;喝了酒晚归时;走到这土坟边支持不住就睡着了呢。”
大伙一起有理;就一起向那土坟走去。
到了土坟边;果然听到了一阵打鼾声;酒气触鼻。众人相视而笑;都不禁掩住了鼻子;不知道这个酒鬼喝了什么劣质酒;这酒味中居然含着一股腥臭味。
张远山绕着那个土坟走了几圈;笑道:“唉;山区就是这样;管理不力啊。这坟不是古墓;看样子最多只有三四年的历史。”
钱一多一听不是古墓;这才来了劲;乐呵呵地说道:“不是古墓就好;就上次那个将军墓;把我吓得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呢!”
赵婉儿看着躺着的那个中年男子;只见他约摸四十多岁;腰中还系着一条白布围裙。脚边放着一副担子;担子两头;各放了几个蒸笼。
担子的一头;盖得紧紧的;另一头;蒸笼上的盖子却歪歪地倒在一边;里面露出了几个白白的馒头;上面爬满了一大群黑蚂蚁。
赵婉儿不觉一阵恶心;当她再看到那中年男人躺在坟堆上;嘴边流着粘乎乎淡白色的唾液;更有一大群蚂蚁在他嘴边爬来爬去时;不禁忍不住胃口一阵翻动;呕吐了几下;却什么也没吐出来。
李冰见赵婉儿这个样子;忙关切地问道:“婉儿;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赵婉儿摇了摇头;扭头不敢看眼前那一幕;只用手指着那个土坟说道:“你自己看;恶心死了。”
李冰顺着赵婉儿的手指一看;不禁也皱起了眉头。他捏着鼻子;走到那中年男人边上;用脚轻轻了踢了几下;喊道:“喂!喂!这位大哥;你快醒醒!”
那中年男子仍是打着鼾声;睡得正香甜;丝毫没醒过来的意思。
钱一多不耐烦了;重重地对着那男人屁股上踹了一脚。
那个中年男人猛然如同一条弹簧般地从土坟上一蹦而起;呲牙咧嘴;口中大呼疼痛。
他突然见到眼前这么多人;不由得一阵紧张。中年男人揉了揉眼;忽然一眼瞥见自己脚下竟然是一个土坟;吓得大叫一声;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连载中,敬请关注。)
第一百九十八章 豪宅夜宴
那中年男人;踉踉呛呛跨了几步;一屁股又跌坐在那个土坟堆上。吓得哇哇乱叫;手脚并用地爬离那个土坟;趴在草丛中不断地喘着气。
张远看着那中年男人;皱眉道:“这人印堂间一股黑气;不知道是中了邪还是喝醉酒的关系。”
李冰一楞;忙忍住那股触鼻的气味;走过去扶起寻中年男子;和颜悦色地说道:“这位大哥;你怎么了?别害怕。我们几个是早上来山里踏青春游的;无意中发现你喝醉了趴在这坟堆上;又叫不醒你;我这位兄弟才下脚狠狠踢了你一下;对不起了。”
那中年男人脸色刷白;缓了好久;才喘过一口气来。他看看李冰几人;见三个男的不象是什么坏人;而且其中还有两个貌美如花的女子;这才稍稍安下心来。
施丽娅捂着鼻子;从自己包里掏出一包面巾纸;递给那个中年男人;让他把脸上的秽物擦干净。
李冰搀扶着那个中年男子;向不远处一个平坦的地方走去。那男子忽然想到了自己的一副担子;挣扎着想回头挑起。
李冰笑道:“大哥;你醉成这样;就不要担心那副担子了;我们到前面那个地方去休息一下。”
他回头对钱一多叫道:“钱大哥;做件好事吧;帮这位大哥把那担子挑过来。”
钱一多极不情愿地弯下腰;挑起那副担子;慢吞吞地跟在李冰身后。
几个人找了块很大很干净的青石坐了下来;这时那个中年男人;已经把脸上擦拭干净了。
李冰问道:“大哥;你怎么会醉成这样?又是如何卧在这坟堆上的?”
那个中年男人;脸色大变;惊慌失措。过了好久;他才缓缓说道:“多谢几位热心帮忙;我撞鬼了!”
听他如此一说;几个人都惊讶地叫了起来。
李冰忙问是怎么回事;这个中年男人抽了几口烟;这才慢慢道清原委。
原来;这中年男人;就住在山坡下面一个小村子里。他家境虽然算不上富裕;却也过得颇为不错;因为他有一手做馒头的绝技;远近闻名。
这中年男人;名叫陈冬大;祖传几代;都是做馒头为生。
陈冬大为人踏实勤劳;平时除了做得一手好馒头外;还颇喜弄口老酒。
为了节省开支;陈冬大并没有在镇子上租房开店。他因为手艺好;早就远近闻名;加上他脑子比较僵化;一直坚信‘酒香不怕巷子深’的落后经商思想。
陈冬大每天起早;做好几笼馒头后;趁天没亮;就挑起担子翻过小山到镇子上叫卖。
由于他做的馒头;又大又白又香甜;加上价格实惠;因此;镇子上的人都喜欢到他的挑子前买着当早点。
一般来说;陈冬大的几笼馒头;不到一小时;就能卖了个精光;然后他就在小镇上的小餐馆中喝口老酒;快近晌午时;再买些菜返回自己家中;几乎一年四季都是这样。
今天早上;陈冬大和往常一样;做好了几笼馒头;放进了担子中;然后借着星光翻过小山向镇子上走去。
挑着担子的陈冬大;忽然之间好生奇怪;平时走惯了的山路;今天似乎有些陌生的感觉。
陈冬大心中自嘲;一辈子生活在这里;竟然还会走错夜路。
看看离天亮还早;陈冬大就放过担子;歇个脚;抽了枝烟。
当他抽完一枝烟后;终于看到前面不远处有户人家的灯光亮了。
陈冬大赶紧挑起担子;向着那灯光走去。
那是一户独门独院的人家;陈冬大好生奇怪;自己平时走夜路;从没碰到过这么气派的一户人家。
当他正在犹豫之时;那大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穿着西装的年轻男子站在了门口;颇有礼貌地问道:“请问是卖馒头的陈冬大陈老板吗?”
陈冬大惊讶极了;他狐疑地问道:“你是哪位?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好象从没见过你呢?”
那男子斯文地笑了一下道:“陈老板;你自然不认识我;可我认识你呀!陈老板的包子;在我们这儿;可以说是家喻户晓;名气大着呢。”
陈冬大给那男子一吹捧;不觉有些飘飘然;放下担子道:“那是;不是我吹牛;镇子上那几家馒头店;我都不放在眼里。好多老顾客;宁愿站在街头等我;也不乐意去买他们的馒头。”
那个年轻男子更是对陈冬大一番吹捧;直把陈冬大吹捧得飘飘然。
那个年轻男子忽然说道:“陈老板;是这样的;我今天等你多时了。今天是我父亲过六十大寿;他老人家就喜欢吃你的包子。这样吧;今天你这几笼包子就别挑去镇子上卖了;我全包了下来。”
陈冬大一听;心中乐开了花;他笑咪咪地说道:“原来今天是小哥您父亲的寿辰啊?那可是大喜事。这样吧;我做生意从来都是童叟无欺的。老板你既然这么爽快;那我这几笼馒头就全卖给你了;打个八折吧;也算是我向老人家寿辰道个喜。”
那年轻男子;连声说道:“好说!好说!那就麻烦陈老板把包子担挑进来吧!”
陈冬大挑着那担子;进了那人的宅院;他本来挑着担子走了这么多路;早就热得满头是汗。进了这宅子;忽然感觉全身凉爽极了;陈冬大也不疑有他;满心欢喜地把包子担停在了院子中。
不一会;那个年轻男子走到陈冬大面前;捏着一把钞票;塞到了陈冬大手中;微笑着道:“陈老板;这是包子钱;您收好。对了;我父亲听说您进了屋子;非要我请你一起喝他的寿辰酒。陈老板;你就给我个面子;进来喝口酒吧;不然我父亲会怪罪我的。”
陈冬大看着手上那一把钞票;估摸着够再买他好几笼包子了;心中暗喜:这大户人家的老板;就是讲究排场;出手阔绰。
陈冬大一时心贪;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把那把钞票塞进了上衣口袋中。
听到那个年轻男子再三盛情邀请;陈冬大的酒虫给勾了出来;他已经闻到了屋子客厅中传来的阵阵酒香味;忍不住就答应了那个年轻男子;跟他走进了客厅中。
客厅中;摆设讲究;中间的餐桌上;已经摆满了一桌丰盛的菜肴。
一个形容消瘦的老头;坐在餐桌上座;除此以外;别无他人。
(连载中,敬请关注。)
第一百九十九章 阴餐晦食
陈冬大见那老者脸色铁青;面无表情地坐在席上;一时心下惴惴;倒也不好意思入座。
那个年轻男子笑着道:“陈老板;别客气;请入座吧!我老父腿脚有些不便;不能招呼贵客。”
陈冬大讪讪问道:“没有其他人来吃寿宴了?怎么会在夜间开筵席啊?”
那个年轻男子轻声道:“没有其他人了;我母亲要过段时间才来的。我们先开始喝酒吧;之所以在夜间设宴;是因为这个时辰正是我老父的忌时。”
陈冬大一时也没反应过来;错听成了诞辰。他瞧见满桌鱼肉;又闻酒香扑鼻;酒虫早已经给勾了出来。那个老者对他微微点了一下头;陈冬大双手抱拳;说了几句生日祝寿语;便坐在那老人下首;开始喝起了寿酒。
不知喝了多久;陈冬大酒意上涌;有些支持不住了。
忽听远处隐隐传来一声鸡鸣之声;陈冬大站起身来;对着那一老一少抱了抱拳道:“祝老太爷寿比南山;福如东海。时间也不早了;感谢盛情款待;我也得去镇子上买些酒菜赶回家做饭了;就此告辞。”
那个年轻人也不强行挽留;很礼貌地站起身;对陈冬大说道:“陈老板;太感谢了;我老父就喜欢吃馒头。你既然要告辞;我也不多加挽留;这就送你出门。”
陈冬大连声表示感谢;挑着担子;跟着那年轻男子出了大门。
刚出大门一会;陈冬大打着饱嗝;喷着酒气;刚走了几步;给冷风一吹;不觉酒意涌了额头;一下子扑倒在地;迷迷糊糊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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