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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梦凶间-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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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音!”萧南晨飞扑过去抱起那道娇躯,此时的她仍然拥有着一丝丝的温度。
  可是胸腹处一道平滑流畅的豁子,深入程度甚至可以隐隐看见一段段惨白的肠脏,而且一股股的鲜血仍旧不停地外涌,这种状态,任谁也明白她的温度已经不可能维持多久了。
  似乎是听见了萧南晨的唤叫,她努力地试图睁开双眼,嘴唇不停地蠕动着却气若游丝。
  “你先别说话!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无尽的慌乱与揪心。
  刘舒音缓缓摇了下头,试图着抚上他的脸,可是力气根本不足以维持她的这样动作。在她的手正将无力地滑落的一刻,萧南晨紧紧地捉着她的手,把它贴在了自己的面上,而另一只手却更用力地拥紧了她的身体。而这动作便使她的樱唇对上了自己的耳朵,他终于听清楚了她双唇蠕动的那就话了。
  说完那句话,她的表情终究是凝固在了一抹微笑上……
  “啊!!!”犹如掀裂脑壳往内塞进一个搅拌机一样,萧南晨的脑海一片绞痛,唯一余下的意识就是紧拥着身前这道娇美,发出阵阵撕心裂肺的悲泣。
  尽管微若蚊蚋……
  可是,听到了,清清楚楚,如炮烙……
  那句话是——看来……明天……还是要你自己收衣服了哦……
  警局的人员片刻后便寻至,满阶的警笛呜鸣,红蓝的光芒闪烁出一片片斑驳的光辉。只是当他们都看到如此情景的时候,亦只能默然驻足,没有一个人说话。整个落途二马路一带充斥着一股抹不去的浓郁悲伤。
  片刻后,悲伤仍旧弥留,只有张默似是想到了什么,拖着沉重的心情,立刻掏出了自己的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第六节 死局

  “喂,李督察,我是张默。”
  “哈,你这个老踩过线的小子这次倒是踩到我头上啦?”一股雄浑的声音喷薄而出。
  “妈的,现在没心情跟你开玩笑了。”
  “怎么回事?”意识到不对,李督察疑惑道,会这样说话的确不是张默一向的性格。
  “现在是深夜,消息可能不会传送到你们情报科,但是你给我认真听着。又出命案了,两个人,其中一个是刘舒音!刘法医官!”张默沉声道。
  “什么?!”那嘹亮的吼叫直接令得张默把手机伸开一丈远,“你说真的吗?不会吧!”
  “谁有空跟你开这种玩笑!李督察,我上次叫你派人去监视的那几个目标怎样了?”
  李督察也感觉到事件的严重性,立刻肃穆起来,“嗯,我已经分派跟踪组的人手开车在周边监视了,你知道的,我们没有搜查令之类的文书,也不可能直接上屋搜查什么的。”
  “嗯,这也就够了,那现在呢?现在在还有人在监视吗?”
  “那次你的分析很有道理,所以我除了他们上课时间外,都派有手足在监视。就是上班上学的时间,我们也有人在周边留守,一有什么风吹草动,我们都会立刻得到消息的。”
  “那你的手足现在还在监视吗?”
  “你脑子没毛病吧,现在几点了,12点了好不,断果都下班了啊,你这电话不也是打到我家里来了么。我们的人一般跟踪时间是早上八点到晚上九点,九点后他们便会自动解散,上吊也要让他们喘喘气啊。”
  张默深深地皱了一下眉头,考虑了一下再说道:“那短时间内你有没有办法调集回你的手足,这是事关重大,希望他们都能够体谅下。”
  “嗯,这没问题,这次已经事发到我们警局内的人了,我立刻让他们加班就位。”
  “这样就好,你现在立刻调动能调动到手足赶往监视目标的住处,并紧守在各个监视对象的家门口,不需要申请进屋搜查令什么的,那审批复核什么的太花时间了,等审批下来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那时候凶手都可能处理好一切了。从现场情况看来,凶手应该是刚离去不久,绝对不可能已经回到藏身地点的了,所以守着门口就行。”
  “但是你就那么确定凶手一定会回家?他或者可能暂时匿身在其他窝藏点呢?”
  “管他有没有其他窝藏点,你忘了我上次的推测了吗?那凶手有很大几率是学生,我给你的六个监视对象中学生占五个,另一个也是学校老师。那明天他们就一定会上班上学吖,怎么也得带上些书本和换了染血的衣服吧?而且就算他们真的没回家,那守到明天早上六七点上学时间,看谁没出门,我们也就能确定凶手了。”
  “嗯,我明白了。”虽然李督察的职位比张默大,但在如此的凶案和透彻的分析下亦是懂得从善如流。
  盖上了电话,张默看着那怀抱娇躯的萧南晨,轻轻一叹。
  不停闪烁的警灯谱奏着妖冶的探戈,可惜缠绵却只能翩跹于我们再会的地狱。
  “呢,熊熊,你说发生什么事了呢?”抱着熊娃娃的萧雨汐独自地坐在睡床上,其实刚才萧南晨猛然关门的巨响已经把这刚刚睡熟的小女孩震醒了,只是她知道父亲一定是有什么急事,所以默默地在房间的门缝偷看着却没有骚扰而已。
  现在已经是凌晨的3点多了,可是一直等待的人仍旧是没回来,萧雨汐紧拥着熊娃娃,蜷缩的身体犹如受创的羊羔,“爸爸,刘姨姨……”,呢喃一声后便是那低声的殻ъぃ班牛课摇以趺础嵬蝗幌肟弈亍保崴沼谌滩蛔『窟觯ㄆセ懔芾臁�
  这一个星期是她觉得最幸福的日子,但是此刻的她却莫名地有着一种悲伤,如海蜃幻灭一刻的失落。
  幽风微拂,房间阳台上的窗户无端自开,黄黑色的身影飘飞而进,厉鬼般的嘶鸣使得萧雨汐倏然一惊,哭声亦已然断层,“呵呵,小女娃,哭得这么惨的,是知道自己快要死了吗?”
  尽管仍带着抽噎,但萧雨汐似乎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惊怕,还梨花带雨的黑溜溜大眼睛紧紧地盯着面前的身影,“你谁吖?爸爸说进房间要敲门。懂不懂得什么叫做礼貌哇”
  听及此话,黄黑色的身影明显一滞,饶有兴趣地步近萧雨汐,“我是谁?呵呵,你不怕我么?”不答反问道。
  “嗯?怕?”小女孩歪着头,似乎在竭力地思索,“为什么呢?”
  “哈哈,有意思,真有意思。”说着便把那锋锐的太刀入了鞘,伸过手去捏了下她的小脸蛋。他当然是不知道,对于一个从懂事开始一直都是一个人度过黑夜而又没接触过外界的小女孩来说,当然是不会有什么危机感存在的。
  “呜……”摸了摸疼痛的脸蛋,委屈地望着他。
  “不用这么看着我吧。刚刚也是吓你的,虽然你没给我预期的反应。你有点意思,或者留下你的命会令我更拥有乐趣。”说着便从雨汐的床头柜上拿起了她的笔和纸——那是她用来学字的,沙沙地写下几个字,“喏,把这个,给你的父亲。”
  萧雨汐看了看,上面写着六个字,可惜的是前两个字她并不认识,“叉叉花沙华叶?呣……”
  “哈哈,你这孩子真有意思,还叉叉呢……”转过身,“在我更大的乐趣下感受这个世界的恐怖吧。记住,我的名字叫……黄泉……”随着最后两个字落幕,黄黑色身影已纵身跳出窗外,消失于黑暗之中,留下不明所以的小汐汐独自皱眉。
  “呣……进来不敲门就算了,出去也不从门走,这人怎么这样啊。”
  惨晨云霞涣散,飘渺夙夜罹魇。
  刘舒音与另一名遇难者的遗体已经被运走,只有那污浊中间歇泛现的片片绛红记载着昨夜的一切并不仅仅只是一场噩梦。
  整个警局皆是在哀伤的气氛中一夜未休,包括仍能保持着一定程度冷静的张默,“呜呜呜”的手机来电震动,如泣似怨。
  “喂,李督察,情况怎样了?”
  “张默,有个坏消息。”
  “怎么了?”
  “刚刚在监视中的所有对象已经全数从家中离开,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
  “什么?不可能!你昨天人员安排用时多久了?”张默的声音中已隐露了责问。
  “你先冷静点,人员就位大概在你挂断后的10分钟,因为刘法医官的遇害使手足们都很难过,也很愤怒,所以他们都用尽了自己最快的速度赶往了监视场所,有些手足甚至连衣服都是到了监视地后再换的。”
  “10分钟,步行速度从犯案现场到最近的嫌疑人住所,最快的也要个10多分钟,就算赶回去也应该留下些蛛丝马迹啊。那有没有对其他居民进行过走访查问?”
  “嗯,手足们都走访过了,但是附近居民都说那段时间并没有什么可疑人物出入。而且我们的手足都是跟随到最后一个人回家后再解散的,而且除了那个老师之后有再次出门外,其余的人他们的邻居都声称他们回去后都没怎么发现他们有再出过来的迹象。”
  “嗯?那这么说那个老师嫌疑最大了?”
  “不,那个叫宋清英的老师反而是最没有嫌疑的,他出去只是在楼下附近的酒吧跟朋友喝酒而已,而那时候只好是刘法医官遇害的时间。他的朋友可以为他作证,而且酒吧的监控录像也的确拍到了他的身影,所以他不会是凶手。”
  “奇怪了,没有再出过来,而且有离家记录的也没有嫌疑?不可能犯罪么?还是我根本从一开始便搞错了方向了呢?奇怪……”
  “对了,你怎么能确定凶手一定是步行回家的?”
  “不会是开车的。是这样的,因为那路段车辆一向稀少,而且还是深夜,所以在那几分钟内途经的车辆刚好被赶往的我们通通拦截,已经分派人手堵截盘查过了,没有嫌疑。而且我刚刚查阅了那一段时间内落途二马路沿线的监视录像,也没有遗漏。所以凶手一定是步行,而且故意绕了巷道避开了警方。但是这时间绝对是不够的啊……”张默沉思了片刻,回过神来才想起没挂电话,“哦,不好意思,这段时间一直麻烦你了。”
  “说这些干嘛,现在最重要是早点捉到凶手,也好让刘法医与其他被害者安息吧。哦,对了,尽量看着点萧警司吧,他现在一定非常不好受的了。”
  “嗯,我知道了,先这样吧。”
  “唉,”挂断了电话,张默仰头坍陷于椅子上,倦乏地捏了捏太阳穴,“还真是前所未有的死局啊。刘法医官死了,萧警司又把自己困在了房间中任何人都不见。一次废掉了我们两个精英,再加上这时间上的不可能犯罪,一箭三雕,这手棋你倒是下得太狠也太妙了……”
  
  ☆、第七节 沉溺

  白皙的无名指上圣洁指环缭绕,冰冷地温柔着一段相隔阴阳的爱慕。
  萧南晨默默地挽起那带上戒指的柔荑,轻轻一笑,柔情令冰冷的殓房亦为之一暖,“为什么我们都要口是心非呢?想想啊,九年了,我们认识到现在,九年了……我和阿雯也是你撮合的,她的确是一个很温柔很善解人意的女人,谢谢你给了我一个这么好的老婆。自从阿雯死后,我很内疚,我甚至怕面对一段感情,因为我怕我再一次辜负了我的爱人,所以我只能更加地埋头于工作。你的感情我一直都知道,也知道自己的感情,你可以说我是懦夫,但是我真的好怕,我怕我无法给予你应有的幸福。我已经对不起阿雯了,不想也对不起你。”清泪默淌,温存着悔恨,“唉,现在这样我就对得起你了么……雯走了后,你一直默默地陪我、照顾着汐汐。是我太蠢了,我总觉得没准备好,总觉得需要时间。时间时间,呵呵,妈的,我真是一个天大的蠢材!”
  ——人们总希望以时间来证明爱、证明一切,到头来却连时间的步伐也追不上,这岂不是人类的一大悲哀?
  “舒音,嫁给我吧……多少年了,这句话,我也不知道我想说多少年了,现在……现在我终于敢说了,可是你听到么?你又能听到么?!”
  弥留的回忆与安息的现实交欢,回答只留给沉默。
  “哟,孔警长,萧警司还是把自己锁在办公室里吗?”张默向迎面走来的孔德坤问道。
  “没有。哦,对了,今天中午时间左右萧警司便离开了警局,但是不知道他去哪里就是了,我还以为他已经回来了,可是刚刚我才去他办公室找过,但是不见人呢……”
  “哦?是直接离开警局了?”
  “嗯,是的,我那时候在警局门口见到他了,但是叫他他也没回应,自顾自地就走了。”
  “这家伙搞什么啊?中午时间,这样的话到现在也就已经过了四五个小时吧。难道是想通了去查案?还是想不通去跳海了?”对于他的疑惑,孔德坤也是无奈地耸了耸肩,“嗯,好吧,我再找找他。”
  道别了孔警长,张默揣摩起萧南晨的去向。
  如果他真的已经恢复过来的话那自然是值得高兴,不过任谁都知道这种可能绝对微乎其微,那么他出了警局到底是去哪里了呢?回家?
  思索良久,张默觉得这应该是最有可能的地方了,除了刘法医官以外,雨汐也许就是他唯一的牵挂,唉叹了一声,向着萧南晨的家走去。
  大概三十分钟后,张默来到了萧南晨的家。
  敲门过后,张默便听见屋子里传来阵阵急促的脚步声和那渐近的一声“刘姨姨”。
  “刘姨姨!”门被打开,一个笑靥如花的小女孩俏生生地站立,但当看清来人之后,笑脸渐转疑惑,思索了一下,一个害人听闻的名字便从她的口中蹦出,“呣……你是……黄……黄泉?嗯嗯,这就乖了,以后也要敲门哦。”
  “呵呵,你应该就是小雨汐了吧,我是你爸爸的朋友哦,你爸爸……”反应起刚刚萧雨汐莫名其妙的话,“你刚刚说什么黄泉?敲门?”
  “黄泉……黄泉……呣……你不是?”后面还有着一句轻轻的自喃,可是太小声了只能隐约听到什么纸,什么不是爸爸不能给之类的。
  不明所以的张默只能解释道:“呃……我姓张,不姓黄,你可以叫我张默叔叔,问问你爸爸就知道了。”
  “爸爸没有在家。”
  “嗯?不在家?他一直都没回来吗?”
  萧雨汐点了点头,“这时间爸爸是还没有回来的,爸爸每次都是在刘姨姨刚刚做好家务,煮好晚饭的时候回到的哦。嗯?这时间,今天刘姨姨不来了吗……”说着,萧雨汐的双眸微微一黯。
  要是换做以前,得知原来刘法医官原来一直在萧南晨家做贤妻良母的话,或者会感慨自己又得到一些揶揄萧南晨的资本了,而且还会庆幸自己大概可以以此为凭借要挟萧南晨把自己调去特别罪案调查科了吧。可是现在,对于已经知道刘舒音死讯的张默来说,萧雨汐的话语与表情无异铅块。他甩了甩头,勉强地挤出一丝微笑道:“或者今天你爸爸跟刘姨姨有要事做呢,就由叔叔我来下厨吧,你别看叔叔这样子哦,煮菜我可是有一手的。”说着便拿出警员证递到小雨汐面前,“看,我不是坏人哦,这东西跟你爸爸的一样的对吧。”
  萧雨汐接过警察证件看了看,“好像爸爸的确也是有这么一块东西。嗯,信你吧。反正爸爸说了,你是小偷的话以我们家的摆设就只能算你倒霉,你敢绑架我的话你的日子也就保证活得精彩了。”
  可怜正在进门的张默听到这话直接脚底一滑,以一个华丽的插水式直接撞在了地板上,摔的七荤八素的他此时只有一个念头:这才是真正的教女有方啊……
  在楼梯的转角位置,幽凛的寒光蛇舌吐信,很显然地,如果他继续深究黄泉的问题,那二尺长虫并不介意饕餮一顿皮骨筋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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