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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梦凶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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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楼梯的转角位置,幽凛的寒光蛇舌吐信,很显然地,如果他继续深究黄泉的问题,那二尺长虫并不介意饕餮一顿皮骨筋腱……
轻哼了一声,太刀缓缓地回鞘,黄黑色的身影看似久久凝立,但是转瞬间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想不到张默如此不修边幅的一个人做起饭菜来还真有不俗的水准,一顿饭就在小雨汐的疑惑与诧异中祥和地渡过。可惜的是,直到最后张默离开的时候,萧南晨仍旧不见踪影。张默真的已经全然想不出萧南晨可能到哪里去了,直到他在路上再次见到了孔德坤。
“咦?孔警长?你怎么会在这边?难道又出什么事了吗?”张默疑惑道,转眼间他看见了站在孔德坤身后的那道身影,问道:“呃,这位是?”
“不不不,没有没有,没什么事发生。”随即孔德坤有点尴尬,打了个哈哈道,“哦,这位是我家内子,阿雪。”
“哦,原来是嫂子啊。阿雪嫂子你好,呃,借你老公来说个话。”随后便一肘子把孔德坤拐到一旁,阴阴笑地说道:“你小子行啊,什么时候在哪里拐来的良家妇女,结婚时候也不请我们喝喜酒的?”
“咳,那什么。是这样的,我们大学时候是同学,大学一毕业我们就结婚了,那时候我还没当警察呢,何况调到现在的忘川警局也就更晚了。”
“你大学毕业了六年,上次好像听说过你的孩子五岁半。哦哦哦……”张默发出一阵怪异的叫声,暧昧地盯着孔德坤,然后又时不时地瞥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阿雪。
孔德坤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急忙尴尬地转移开话题,“咳咳,那什么。哦,对了,我知道萧警司在哪里了,原来你问我的时候他便已经回来了,只不过他在殓房里,看见他的人很少,我也是无意中发现的。”
“哦?殓房?妈的,萧南晨啊,算我高估你了……”喃喃几句,“那你现在是?”
“哦,我发现他的时候他已经冷的有点哆嗦了,我便好心劝他出去,可是却被他骂得狗血淋头,所以只好留下一件外套便离开了。我记得萧警司有个4岁大女儿,现在萧警司和刘法医官都成这样了,怕她没人照顾,所以完成了手头上的工作便过来看看。”
“呵,没看出你倒也是个热心人哈,两夫妻拍拖拖的时候都忘不了担心萧警司加的事呢。”张默打了个哈哈,“不过你也不用这么操劳了,我刚刚才从那里过来,晚饭什么的我也已经跟她一起吃完了,她女儿懂是很懂事很乖巧,比她那窝囊老爸强多了。”
“那就好,不过都来到这里了,也就顺便买点什么小东西哄哄那小朋友吧。唉,萧警司也是受的打击太大而已。”
张默捏了捏拳头,欲言又止,最后只能在一声轻叹后转移了话题:“那萧警司现在在哪里?还在殓房?”
“嗯……应该就是了,至少我走的时候他也没出来的迹象。”
“真还没出来?他想变冰棒啊?不行,我要去找找他,先这样吧。”
告别了孔德坤,张默匆匆地向着忘川警局走去。
☆、第八节 罗生门
冰冷气息带着情欲的急性濡湿着每寸肌肤,门是被踹开的。张默缄口不语,走到已快冷得僵硬的萧南晨身边横蛮就是一脚,巨大的力度直接把他掀爬在地上。
尽管四肢僵硬,萧南晨还是努力的向着刘舒音的方向匍匐而往,可是他注定是不能企及了,充斥着愤怒与睥睨的一脚死死的跺上了他的脊梁处,这是虚弱的他完全无法挣扎的。
张默一脚把萧南晨踢翻过来,抓起他的头发迎面就是一拳。
“想死是吧?你丫的倒是想想你有死的资格吗!”又是重重的一拳令萧南晨的嘴角鲜血溢出丝丝,“你看看你现在是个什么窝囊样,你觉得是因为你没有送刘法医才害死她的是吧?好,那我告诉你,她的确是你害死的!”
已冷的僵直的萧南晨全身剧烈一震,“是你害死的”五个字如同巨锤,粉碎着他用以自疚的玻璃堡垒。
——承受着自我内疚的事,当被他人道破之时,往往却是最难以承受。
泪水犹如蛆虫,蚕食着脸庞,蛀空了思绪。
多年为人,位及警司的萧南晨此时只能以一个无助幼童的方式——恣情的哭来宣泄内心的伤痛。
张默并没有阻止他什么,随手一扔,把那臭虫般的哭鸣搁置地上,如丢弃。
过了一段时间,哭声终是究无力落幕。张默缓缓地蹲下,注视着萧南晨,“哭饱了没?”张默淡淡的声音中带着不屑,“如果没哭饱就继续挤些马尿来看看。哭饱了的话就用你那窝囊的脑袋好好想想之后要做什么。想要死的话快点去死掉,别杵在这污染我眼球。的确,死了也好,你现在这德性活着也没脸见自己的女儿。”萧南晨的身体猛烈一震,显然是被张默的话语刺中了心中的柔软。“可是呢,你死了难道就有脸面对刘法医了么?”张默显然是不想就此放过他,言语的锋锐剖开了胸膛,搅混着心肝。
站起,走向那被遗忘的外套——那是孔德坤留下的,张默轻轻地把它盖在萧南晨身上,“别因为你人生的蹩蹙而糟蹋了别人生命的意义,不然非神的你最终留下只有丑态。”
最后的话语湮灭于残碎的关门声中,冰冷的殓房只余下一个灵魂与一具躯壳。
缓慢的蠕动,彰显着灵魂的醒觉。萧南晨艰难地把双手伸到面前,轻轻地摘下无名指上的那抹光辉紧撮于掌心,然后向着门口蹒跚而往。
——当我拥有爱你的资格时,这抹永恒必会重新缭绕于我的无名指。
四月的梅雨依旧弥漫,锈蚀着时间的发条,霉变着一切情愫。
“叮咚”,门铃声响起。
昨晚就已经有两个说是爸爸朋友的大叔还有一位姨姨来过我们家了,难道今天一大早还有接力的?但是爸爸和刘姨姨却是一直没出现,出什么事了吗?
很是疑惑与忐忑的萧雨汐轻轻地打开了条门缝,偷瞄,可待看清来人后瞬间露出如花笑靥。
门被猛然掀开,萧雨汐大喊一声“刘姨姨!”便飞扑在了来人怀中……
“嘭!”在萧雨汐开门的同时,萧南晨的办公室大门也被一股大力撞开。
正叼着烟翻阅案件资料的萧南晨被吓得直接呛了一大口烟,“咳咳咳,靠!”看了一眼来人后,“就知道是你这崽子,你有这么亢奋的必要吗?咳咳咳……妈的,吓我一跳。”
“你……你真的恢复过来了?”张默激动得无以复加。
“呃,告诉你啊,我可是‘圈外人’来的啊”萧南晨被那再次闪耀的目光灼得尴尬起来。
“呸呸呸!我圈你叉叉。我可是无敌猛男来的。”
“嗯,其实啊,”萧南晨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猛不猛男和你是不是Gay是没有必然联系的。”
“死去。能开玩笑,说明已经能放下刘法医官的事情啦?”
萧南晨的眼神明显地一黯,沉默片刻,“唉,哪有说放下就放下的,可是你说得对,如果我只知道颓废的话,那么我便连爱她的资格也没有了。我要找出凶手,绝不能让舒音死得这么不明不白的!”双拳捏紧,似是隐忍着无尽的怒火。
“呵呵,这才算是个男人嘛。”
“可惜我并不适合你。”萧南晨僵硬地松开拳头,牵强一笑。
“够了吧,怎么我就一定要带上那种设定呢?”尽管知道萧南晨只是强作镇定,张默也只好会心地视而不见,“那我们现在可以开始分析案件了吧?”
萧南晨轻轻一笑,似是感激,“嗯,说说你调查的结果吧。哦,对了,早上我已经跟上头说了那你调来我们部门了,现在只等审批,应该问题不大。”
“晨哥,爱死你了!”
“你这Gay默,滚开。”一掌盖在了飞扑过来的张默脸上,而随着这一闹剧,萧南晨那愤恨的心情也平复不少,“说说你查到的东西。”
“嗯,鉴证科……”张默瞥了一眼萧南晨,见到他听见这三个字后还算镇定才继续往下说道,“鉴证科已经对那名遇害者进行了初步的鉴证,死者年龄介乎15至20岁之间,男性,死者的双手由一些细钉缝合在脸上,但都并不是致命的死因。死者真正的死因是失血过多”在衣袋中掏出一沓的照片,递向萧南晨,“喏,看这些照片。死者的身体上像是被什么利器犁了一遍那样,一块块缺皮少肉的。以凶手的一贯凶残,我们甚至有理由相信,凶手先将死者击晕,哦,这个从死者头部有明显的钝器击伤痕迹可以看出。然后用利器将死者身上的皮肉一片片的削落,最后再用细钉穿指的剧痛刺激醒死者。也就是说,死者是在清醒的状态下,忍受着无尽地狱般的煎熬与恐惧,慢慢流血致死的。”
“一贯的凶残?”萧南晨迅速地翻过几张照片,果不其然地找到了那组烂熟于心的梵文,“字迹比对呢?”
“嗯,比对完毕了,确实是同一人所书的。可是我们所有的怀疑对象全数脱黑了呢。”张默无奈一叹。
“什么?详细点。”萧南晨习惯性便往衣服口袋中探去,那是一贯存放香烟的地方,可是刚伸到一半,似是想起什么,愣停了下,手又无力耷下。
当下,张默便将他的构想与他与李督察的通话全数告诉了萧南晨。
“你的做法很正确,推理也没有什么纰漏,可是为什么呢……”听完张默的陈述,萧南晨略一沉吟,“我但是在街口处好像真的见到一道黑影闪出呢,……”喃喃的话语,也不知道是自语还是诉说。
“嗯?你说什么?你见到凶手?”张默惊奇道。
“不,也不算是。我感觉上好像当时见到一道黑影,但是这也可能是我情急之下的错觉。”
“这很重要,你想清楚,当时还有没有发生什么情况或者什么奇怪的事?”
“嗯……”片刻的沉吟,“啊!”惊疑,“我记得在我赶去案发现场的时候,不知道谁,嗯……应该是凶手吧,用舒音的电话打过给我。”
“什么?说详细点。”
“呃……我也记不大清楚了,当时很急,我记得当时我正在开车,突然手机响了,显示的是舒音的号码,我便立刻接听了。可是无论我怎么呼喊,电话那头除了一种很尖锐的笑声之外,便什么声音也听不见了。过了一会,那边的电话挂断了,我便连忙回拨过去,谁知道竟然又接通上了,但是依旧只有那种笑声。”
“有具体时间吗?不对劲,不对劲啊。你说凶手杀了刘法医官也许可能就是因为刘法医官看到了一些不应该看到的事情,有可能是看见凶手正在行凶,也可能是看见凶手的真实相貌,所以被灭口了,这样她的死也能说得通。但是凶手根本却没有必要用刘法医官的手机给你打电话啊,更何况还要在案发地点等到你的出现再离开?这么做除了使自己更容易地落网外对他能有什么好处?如果说这是一种挑衅我们警察的行为这也太过了吧,他就不怕把自己搭进去了,一般的挑衅也就是寄寄匿名的示威信片而已吧?哦,对了,手机,快把你的手机给我。”
“呃……”萧南晨支支吾吾半天,见张默越来越不耐烦,只好硬着头皮尴尬地说:“手机……我当时急火攻心,所以把手机直接摔出了窗外……估计,呃,估计那手机应该已经变成渣渣了……”
“……”缓缓地,缓缓地,在虚伪的笑脸衬托下,张默坚定地祭出了雄壮的中指……
☆、第九节 醒世
这就是之前那一幕了。
“叮咚”的门铃声响起,随即便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远而近地传来,萧家的大门被小心地打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一只略带疑惑的灵动大眼睛在门缝中偷瞄了一下。随即家门被带着惊喜的萧雨汐猛然地推开,小汐汐大喊一声“刘姨姨”,然后飞也似的扑进了来者的怀中。
“刘姨姨,你昨天没来,爸爸昨天也没回家,雨汐好担心你们啊。呜呜呜……”想起前晚爸爸萧南晨急匆匆离去的一幕,萧雨汐就感到阵阵无由来的揪心,总是感觉好像发生了很不好的事情一样,因此她说到后面,声音也就明显地带上了一股子的哭腔了,甚至后来更是直接泣不成声了。也是难为了她了,尽管多么的懂事,此时的她也不过是一个还没有满五周岁的小女娃而已。之前自己一个人在家和见到不熟悉的人的时候,她还能保持住自己的情绪,可是当现在终于见到了自己最希冀的人时,她又怎么能压抑住自己的情绪呢。此刻的萧雨汐只想用泪水宣泄出自己一切的不安与忐忑。紧紧地抱紧了她心中的“刘姨姨”,对于萧雨汐而言,似乎这样的举动能令刘舒音不再离开自己。当然,这也只是她的一厢情愿罢了,真正在她心中的那个刘舒音,已经永远也没有办法在跟她说任何的一句话了,只能依靠殓房的冰冷保存着她角色的容颜。而且,按照刘舒音自己的意愿的话,她将会在献出自己几乎一切器官还有她的眼角膜后火化为一堆的骨灰。可是这就不是现在的萧雨汐能够知道的事情了,对于她来说,眼前的伊人就是刘舒音,那个溺爱她照顾她,给予了她家的温暖的刘舒音。
片刻后,萧雨汐终于是止住了哭声,不过却还是挤在身前伊人的怀内不愿起来,不过随后她就发现了一丝异样的地方了。今天刘姨姨穿的衣服有点古怪啊,好像之前在哪里看见过的样子?这就是萧雨汐在回省起今天“刘舒音”的衣着的时候所冒出的念头,因此从小大胆心细的小雨汐便开始发扬好奇宝宝的精神了,双手在“刘舒音”的黄黑色长袍上摸来摸去的,时不时的触及到腰间的搔痒位置,惹得身前的“刘舒音”一阵阵的娇笑,可是这娇笑的声音怎么听也好像有点尖锐。
如果萧雨汐有细心留意去听的话,或者就能在声音中听出那丝不妥了,可是此刻的萧雨汐基本已经全身心地沉浸在重见“刘舒音”的喜悦中了,就算真的有多余的注意力,也是用在了“刘舒音”的衣服上了,所以她并没有留意到“刘舒音”的声音问题。不过这并不代表她就完全没有注意到什么不妥的地方了,小雨汐注意到的地方是衣服。
“呣,刘姨姨你的衣服雨汐好像在哪里见过的样子呢。”双手又蹭了几下,她那对明亮的大眼睛上那两道月儿般的弯眉因为疑惑而轻轻蹙起,那老成的小模样一点也不像一个只有四岁多的小孩子。片刻后,这个老成的小女娃欢呼一声,似乎是想到了答案了,雀跃地说道:“喔呼!我知道了!黄泉,上次那个叫黄泉的没有礼貌又不走寻常路的家伙跟刘姨姨你今天的衣服是一样的呢,刘姨姨刘姨姨,难道这是最新款的时装么,感觉好丑丑哦,颜色好像臭臭的样子。”可怜那被她紧抱着的黄泉,现在只能是深深滴皱起眉头,不停地翻着白眼留着虚汗了。也不能不到她无语啊,在这地域里犹如神的传承之物的忘川袍竟然被这小女娃说成为是最新款的时装,可这也就罢了,竟然还颜色像臭臭,这是要闹哪样啊。而且那天晚上她不觉得恐怖就算了,我怎么就被她带上了没有礼貌,还不走寻常路这种设定了呢。想到这里,黄泉突然心中一惊,心里暗道:“她竟然能联想起黄泉?这小女娃好惊人的观察力,我敢肯定那天这么这么黑暗的环境下,她是基本不能看清楚我的容貌的,而且容貌我也可以遮掩过,倒是并不担心她能认出。而衣服应该也显得模糊不清的,至少黄色并不会有多么的明显。那很明显,她是根据我的长袍式样和身后的太刀推断出自己的身份。”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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