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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奸记 (1-17章) 作者:了了了-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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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宁的双肩,已经完全放松了,双臂搂紧了徐浪,两条大腿再也没有什么顾忌的。当我把仍自酣睡的雪凝推向一边上,徐浪终于将宁宁放在了我们的婚床之上,开始脱下衣物。
躺在床上等待徐浪「临幸」的娇妻宁宁,微侧着身子,酥胸波浪般不停地起伏,肉峰上两只彤红的诱人玛瑙还沾着徐浪的唾液,山岚般起伏的胴体呈现出婀娜的曲线,两条光滑柔腻的大腿交迭在一起,中间部分便是我妻子若隐若现的美妙私处。
宁宁此时还向我调皮地眨眨眼:「咱俩在结婚之前的有段时间,我想你给我写情书,你不是每天给我写一封吗?拿来念念。」
「干吗?」
「让我觉得羞耻啊,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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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拿出情书之时,徐浪也脱光了全身的衣物,爬上床去,压在了宁宁的娇躯上。
宁宁搂紧了徐浪的头,主动地张开檀口,将香滑嫩舌当着我的面,便慢慢地探进了徐浪的嘴中。徐浪的大嘴马上贴上了宁宁的芳唇,有滋有味地品尝起来。
一开始两人还是挺斯文的亲着,也只这么亲了一小会儿,便变成了不知饥渴的疯狂吸啜。
「念啊」宁宁在呻吟中吩咐着我,「找一份最能让我感到羞耻的」
「亲爱的宁宁,昨天晚上,我一躺下来,脑中便全是泡情侣温泉时的情景。
天气很冷,温泉的雾气也很重,隔着雾,我朦朦胧胧地看到你雪白的肉体,曼妙的身姿,当时好想过去牵你的手。你的脚趾头还勾着我的脚,但我却不敢抬腿,唐突我的佳人,我曾经立过誓,一定会呵护你一生,得到你的身体,你的心,于我而言,甚至像是天堂般的神话一样遥不可及,但是,一个月后,我们就将走进婚姻的殿堂,用一生的忠诚,贞洁,爱情,守着我们的梦想」
「老公他开始伸进我的内裤里了」
我从情书上移开视线,看到宁宁全身肌肤微微泛红出汗,娇喘吁吁,徐浪将一只手伸进宁宁那条雪白的内裤中去,隔着宁宁被淫水几乎湿透的内裤,可以看到徐浪的手指正在宁宁的阴部有节奏地动作着。随着他的动作,娇妻宁宁婀娜的胴体如蛇般蠕动着,雪白挺翘的臀部不时紧缩一下。两条大腿反复缠绕交迭着,不知何处放置。
「老公,这样放浪的我,你还爱吗?」
「当然爱你了。」
「哦他的手指已经探进我的那儿了」
宁宁突然触电般弓起身子,又再次伸展开来,脸上时而眉头紧蹙,时而眼神迷离。当徐浪的手指动作加快时,宁宁的身子仿佛失去了控制,完全在他的主导下,体味着人妻出墙的那种极度快感。
「再念一封吧。找一段你对我的相思之情的述怀。」
「宁宁,这次出差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在机场分手时,你哭泪婆娑地看着我,那一幕我永远铭记在心。昨天夜里,我给你打电话,你突然说,很怕我们成为那样的一对,在婚姻中的爱情淡化之后,也许可以厮守到老,但心距却越来越远,与其这样,还不如人隔一方,生别死离,爱情的绝响却在心中回荡一生。我不太同意,如果是这样,我宁愿死掉。婚姻中的乐趣其实永无止境,如果实在没了新鲜感,我宁可让你去和别人共渡一段,然后再回到我的身边,也好过你说的那种。」
「老公,我好热师傅,你脱下我的内裤,收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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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了了的注:微调:文中一处的「泄体」改为「潮吹」。因为本书中的「泄体」,是一个修行的阶次,不同于平常女性欢爱时的「潮吹」。
下文中关于潮吹,基本上是科学的,道家所言的泄体,为臆想之专有名词。
请看小说下一章中徐浪的解释:
「不是说『泄体』就是第八阶了吗?」
「普通女性欢爱时射精,也叫做『潮吹』,是从阴道排出的一些源自尿道的分泌液,温乎乎的淫水,触感稀稀的,量也有限。我门贞女战经中的第八阶『泄体』,所泄的是完全从子宫中排出的女性阴华,温度高于淫水,而且又稠又粘。
一般女性达到『潮吹』就了不得了,不练习贞女战经,绝对到不了『泄体』!」
徐浪一面说着,一面拔出阳具,将宁宁的娇胴翻了过来
捉奸记 (十六)天和与人伦
当徐浪向宁宁欺身过去时,此时我才注意到徐浪那具昂然挺立的硕大阳具。
和他精瘦的身体很不相称的是,他那具肥嘟嘟的阳具不仅粗大无比,下面两陀肥大的的蛋蛋更鼓得仿佛快要撑破了一般。
更为奇异的是,在他的龟头之上,还盘着两道异常粗壮的青筋,宛若虬龙青蛟,狰狞凶悍,和普通人龟头的圆润迴然不同。这样的阳具,要是磨起宁宁纤嫩的阴道来,还不得磨得她丢盔卸甲,欲仙欲死!
「小骚货,把腿分开,让师傅我好好操一操!」
我震骇地听到徐浪这样地羞辱着我端庄的妻子,而宁宁却一句话未说,只是面容平静地将两条玉腿乖乖地曲膝半分开,含羞垂下长长的眼睫在微微颤动中诉说一种期待。
也许是内心一种无法遏制的嫉妒之情,也许是舍不得自己娇妻娇嫩的花房闯进这样的骇客,也许是愤怒徐浪对我妻子突然转为的粗暴态度,我心中急痛攻心之下,唇边轻声地滑出一个「不!」字。
就在我发出这个只有自己能听得见的单音的同时,徐浪仿佛突然想起什么事来,表情非常滑稽地呆坐在宁宁的身边,傻傻的抬头看着天花板。
「你搞什么飞机!宁宁在等着你呢!」我阴着脸催着徐浪。
话音未落,徐浪惨叫一声,便从床上翻倒在地。他想从地上爬起来,努力了好几次,却都没有成功,我愣愣地看着他。
「宁宁!你看徐道长」我失声叫道,徐浪的脸上突然扭曲变形,两只眼睛几乎凸了出来,双手捂着腹部,发出一连串的惨叫,原地打起滚来。
舒宁爬起身来,一看徐浪这个样子,脸都吓白了:「怎么了,师傅?」
「完了完了!他妈的!我遭到天谴了!」
「什么?」
「本门中还有一条规定,修道之人若是和有夫之妇进行双修,只要夫妇俩有一方不情愿,就是有干天和,会遭到现时报应的天谴!道行虽然没减,但是,少了五年的天寿啊!」
徐浪欲哭无泪,脸色惨白地看着我:「刘先生,你刚才是不是说了什么,表示你不乐意我与宁宁合体啊?」
果真天目如电,天理彰彰啊!
我抬头看看天花板,真得有些敬畏,并暗自发誓,以后绝不敢做奸商了。
「可是我老公一开始是乐意的啊」宁宁话只说了一半,徐浪再一次痛得蜷起身子,窝成一团,双腿在极度痛苦的扭曲之下,竟然抽起了筋。
「师傅!师傅!」宁宁扑了过去,搂住了徐浪。
过了小半天,徐浪才有所好转,原本就青白的脸色现在一片灰暗,靠在宁宁的怀里,眼睛愣愣地看着我们:「你老公刚才心里面肯定一下子变了想法,非常不乐意我和你那个。可是不做,太师傅渡过我的浩然之气,没有被吸收掉的那些,没有纯阴之水的调济,势必反噬我的内丹真元!唉,说真的,这两头都会要了我的命!」
「别担心,我问问老公他为什么又不愿意了大庆,你能和我到外屋去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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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一下子就这么舍不得我啊?你不是也能接受我和别人那个的吗?」
宁宁温柔地拉着我的手,另一手抚着我的头,细声细气地问道。
「我是看他的那个东西,长成那样,怕你被他弄坏了」
内心除了沮丧,更一种不平衡的强烈失落感,交织着刚才的愤怒,让我恨恨地说道:「还叫你什么小骚货,说什么让你分开腿,这个混蛋!」
宁宁突然笑了起来:「是这个呀!都怪我,我忘了和你说了,在以后的修行中,他必须要尽可能地羞辱我,才能让我提高耻意!这算什么呀,这一路上我要和他开始修行贞女战经,那可比这个更过分呢,人家也只有任他凌辱的份儿。」
「不在家里修行?」
宁宁的脸再次泛起迷人的酡红,她用小手在我的胸膛上划着圈,羞惭难禁地说道:「贞女战经肯定不能让你看到,那些事我没法子说,太羞人了,你知道了,还不得恨死我」
什么!我连享受都享受不到,还不让我知道
看着我脸色剧变,一肚子的醋意难以平息,舒宁只好老老实实地告诉了我这个狗屁贞女战经的另一些隐情。
贞女战经的修行,在修炼内丹的基础上,以女性肉体快感的体验作为阶次划分的标准,同时非常讲究心理上的体验。这种体验和理智所决定的感情无关(除了第九和第十阶),主要是对自己肉体的一种态度变化。
在从「媾合」到「悦心」的十个修行阶段中,贞女需要经历一个把自己从人到器的自贬过程,才能完全舍弃自我,不顾生死地在对阵的关头放出大量阴华,以消融对方的魔性。在交合的第一阶,自我评介还是一个有完整人格「女人」,从「情动」开始,就要经历「性侣」,「性婢」(欲发),「性奴」(焚身),「性牝」(欲仙)(注:把自己当成雌性动物),「性牲」(抵死)(注:把自己作为祭品)。
「性器」(开蕊)等几个心理演变,到最后「泄体」阶段,才能达到「无我」,心甘情愿地献出自己女体的精华。第九阶的「臣服」,则是一种「从他」
的阶段(注:自我由别人主宰),虽然可能是女性在交合中的至高境界,但绝不宜时间过长,否则就会滑向「悦心」的「沉沦」之境。
我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傻愣愣地看着自己娇美不可方物的新婚妻子,心里还处在巨大的震惊之中:难道我的舒宁,这样一位矜持端庄的少妇,真的要经历以上这些想想就让人觉得淫乱到极点的香艳体验吗?仅仅是第二阶,成为别人的性侣,就让我无法承受,以后还要经历他人的「性婢」,「性奴」,「性牝」,「性牲」,直至把自己当成一个「性器」!
「还有他那个家伙,傻老公,这是有来历的,修道之人称之为『二龙戏珠』
就是指这个!只有道玄功修行到第五级以上,才能有这样的奇物!我在修行《贞女战经》秘笈中也看到过,虽然心里也挺害怕的,但是过一会儿,只有硬挺过去了」
宁宁的眼角从我身上偏过去,看着房间一角摆放的一盆美丽的龙船花,密密的花朵藏在黄昏的暗影中,如繁星点点,突然像失声一样沉静下来,过了一会儿竟缓缓说到另一件八杆子打不着的事:「婚前我曾和你分过手,离开你后,去了师哥的家乡。师哥天天陪我到野外散步。我以为是因为你,我才不能忘记海滨,可是和师哥在一起,我还是不能走出海滨死亡的阴影。」
「师哥的家乡福建,就到处开满这种鲜花。师哥说我像这些花一样纯洁,他哪里知道我和海滨的过去?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能包容我对海滨的思念,我就回来了。如果现在师哥知道我这个样子,和一个莫名其妙的老家伙上床,他还会觉得我纯洁吗?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一步一步就走到现在这样子孙海滨,真的害了我一辈子!」
「我觉得你纯洁,才是最重要的!」我盯着她的眼睛。
「你?怎么可能!」宁宁的声音苦涩至极。
「我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最爱我的,但也就是我伤害你最深,若不是我,你和你的师姐唉,不提了,以后如果有机会,我真想向她说声对不起!
还有刘倩和雪凝,你想和谁走到一起,我都同意!一会儿,我可能就要和师傅欢爱了,去青海这一路上他肯定也不会放过我,但我也只能由着他,甚至是主动地给他,因为和他修行,确实事半功倍,但是太多也不行,否则会身陷情欲之中,丧失了耻意,反而不利于修行,还不如和多个男人」
我打断了宁宁的话:「我不会和任何人走到一起的,你就是我将相伴到老的结发爱妻。我不是说只要你能幸福,我也会快乐的吗?我只是怕徐浪的家伙
会伤到你,最好是由普通人来与你双修。对了,你师哥现在还在北京吗?他叫什么名字啊?人家都到北京了,你也不好好请到家里款待款待?」
「叫龙天。你不是还要捉人家的奸吗,人家怎么敢上门让你款待?」舒宁突然明白了我的话中「款待」的意思,不好意思地将头埋到我怀里,「去你的
想让人家『款待』他的话,得你来打电话。」
「好吧宁宁,咱们进屋去吧。一会你和他好好那个吧,别过分了就行。」
「哎,什么『过分』?」宁宁板起了脸,「你以为我愿意和那个糟老道?还不是为了除奸?你再这样,我可生气了!人家为了捉住奸魔连自己的贞洁都舍得了,你有什么舍不得的?」
宁宁撅着嘴,半真半假地娇嗔时那种任性的样子让我马上投降了。
「哼,你还是小心眼。所以我现在不能和他修行贞女战经的,要不然你的醋坛子都会被打翻掉了!」
「你们会怎么双修?不就是做爱吗?」
宁宁欲言双止,脸却红得更厉害了,支吾着:「不太一样嗯,这次
就是给他身子,反正他早晚也要要了人家」
看着宁宁乌黑的头发散乱不堪,近乎全裸的娇胴更是风光无限:羊脂白玉似的皮肤吹弹得破,粉雕玉琢的玉体曲线玲珑,挺拔如涛的雪白玉峰上两只乳头紫涨坚挺,两条雪白粉嫩的玉腿中间那片半遮半掩的神秘区域丰满诱人,配得宁宁娇憨可人的表情,怎一个舍字了得?
「宁宁,你真美!」我由衷地发自内心赞叹道,「不管你和他怎么样,我都会爱你!」
舒宁深深地看着我,只一会儿眼眶里便满是晶莹的泪水,一阵冲动之下,她抱着我狠狠地亲了一口,在宁宁消魂的深吻中,我暗自发誓:无论如何,也不能失去宁宁。
************
「我能问一下我刚才做的什么地方,惹刘先生不开心,才让我遭了天谴,整整减了五年的天寿吗?一会我和你妻子行房的时候,我保证绝对不再去做!」
徐浪看我们俩牵着手进了屋,脸上还是又悔又怒的表情。
「我向上天发誓,一会儿无论发生什么,大庆都不会说不同意我和你合体!
好不好?」
宁宁先是温言款语地向他道歉,看徐浪还是不依不饶的,也有些生气了,白了他一眼:「也得怪你,刚才谁让你说『操』这样的粗字了?」
宁宁是个家教很好的女孩子,当时和孙海滨在一起时,她都不太喜欢他用「操」这个字。
「可我一会还得狠狠地『操』你啊!保不齐,你得主动地求我『操』你,信不信?」
看他这样的粗俗蛮横,宁宁再也没搭理他,自顾自地对着卧室的镜子理了理额边的头发,抿着嘴向我微微一笑,神情宛如当年我们新婚的第一夜,娇羞之中更有款款深情,令我心动不已。虽然曲线玲珑的雪白肉体近乎一丝不挂,但那种纯洁甜美的表情却如同一位女神一样仪态端庄大方。
我便牵着她的手,将她推到徐浪的身边,宁宁顺势倒在他的怀中。
徐浪伸手搂住了宁宁,一只手有滋有味地把玩着宁宁的两只乳头,另一只罪恶的手,再次摸向宁宁白晳丰满的翘臀,从宁宁的内裤中伸了进去。
宁宁微微调整了一下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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