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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生录-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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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我与长欢共度巫山云雨之时,他都是醉了酒,嘴里不断喊着你的名字……你知道吗?自从他从蒹州回来,没有再提过你,可即便他有心隐藏,却还是酒后吐真言……我想我与你十年情谊,总不至于毁在一个男人手上,可又对他爱得痴狂。我与他大吵一架后,做梦都想要杀了你,于是我来了,这么多年来,总算放纵一回,不需再谋划甚么。在你这里,也算死得其所……”
我看着她在我面前死去,一向沉稳如我,疯了般捶打她的尸体,“你个疯子,要杀我何必手软!你个疯子……疯子……”
后来被我问起来,叶澹说,苏奕安吩咐他将我安顿好,避开秋榃。只是他自作主张想杀了秋榃,便借用我当人质。他说,秋榃多次可以对我下手,却都没有动手,总是打退堂鼓。他料定秋榃必定会犹豫不决,在她犹豫的时候,就是杀她最好的时候。
叶澹让我怪他,可我知道不能全怪他。他也是臣子,他们只是各自在自己的角度上做事罢了,即便我被利用,也是用的稳妥。只是秋榃的事让我消沉了许久,收到苏奕安的捷报后,当夜我就独自收拾东西回蒹州了。
谁知前几日仓促的这一面,是我和他的最后一面。
作者有话要说:已经写了太久了,无论从构思还是从剧情来讲,都是了无新意和乏味的,这也是它到现在没什么人气的原因,我知道。当初写它我记得是看完《华胥引》和《当与子归》这些文章的时候,想着写一篇侠骨柔情,浪漫长情8万字的古文。事到如今,它已经不仅仅是八万字了,也不是侠骨柔情的种田文,文章能写成这样脱轨的也算是一番本事了。现在想要赶紧完结了它,怎么说呢,到底是我对不起这篇文,男女主角都没有充分表现出他们的特色,是我的错。没有读者,也是我技不如人。我还年轻,路还很长,经历的还太少。即将上大学的我对崭新的生活充满了期待,希望换一个生活学习环境的我,在经过一番历练后,有朝一日能为读者,为自己带来真正优秀的作品。在此,我要感激平日鼓励我的同行和闺蜜们。当作家也许不适合我,但喜欢写文的我,一定能有一番建树的!
、五十五、尾声

苏涵隐死于战败的前半个月。那日她紧紧握着我的手,眼里不知是笑意还是泪意。我知道我和苏奕安的命数已定,我很快便会随她而去,于是我回握她,笑得很是温婉。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不断听到蔺长欢的捷报,大抵是他已拿下锦州,即将拿下南靖的国都“孟京”。孟京依山傍水,就在锦州后距离四千里,只需攻下红谷关便可直捣阮氏最后的王朝。
苏奕安和苏砾皆没有回来丁忧,战事吃紧,连音信都是断断续续地传来。苏涵隐的头七一过,便传言苏奕安这边的军事布阵图遭窃,更助长蔺氏王朝气焰——阮氏,就快完了。
蔺长欢领兵进入烟湄山庄时,砍下一片片夹竹桃。那些夹竹桃恰迎来又一个花期,满地散落的花瓣,被风吹起时就像漫天飞舞的粉色桃瓣。
半山驻满安国黑色骑兵,漫天花舞掺杂期间,平白给这只队伍染上半分柔情。
我站在山庄的高楼极目远望,身上的丧服沉重如铁。先前我便晓得,这身丧服应该备着,现在想来,是对的。
一年前,我便知道苏奕安必死无疑,无论他生死与否,我总该有一身丧服。蔺长欢进门时,苏家死伤过半,蒹州的守兵全军覆没,连苏家都这般境况,何况孟京?
堂门前的苏家护卫,死的都不瞑目,伤的动弹不得,被安朝的士兵踩踏着脑袋,绝望地望着天空。
周徽看着他们,面色铁青,上前一步,准备带着剩下的几十个人和他们一决死战。
苏家个个都是以一敌百的大男儿,如今……
我抬手撑住隐隐作痛的额角,半晌,我抬手望了片天。众人都默不吭声,兵器暗地里颤抖着,摩擦着,铿锵着。
“夙儿……”蔺长欢面上晦明不定,似悲似喜。他今日一身玄青铠甲,腰间的长剑散发冷凝的气息,战袍散发着铁锈的味道,铠甲蹭亮可鉴。皮肤因曝晒而教之前黝黑许多,原来他极讲究仪容,如今下巴长出青色的胡茬,脸也被一路的风沙刮出了血痕,眉间满是倦色。好在俊逸不减。
脑海里突然闪现出回忆里丰神俊朗的模样,我打量完他,微不可查笑出声。他见状突然脸色惨白,我不禁疑怪,莫非我笑得很可怕?
相顾无言后,我终是道:“周徽。”
被唤的那人似乎已经预见甚么,挺拔的身姿微不可查地如秋风中的落叶晃动了一下,良久,他迟迟没有转身。我心下不免悲凉,却依旧放低声音道,“周徽。”
随着周徽转身,其他苏家的将士不一而同露出了屈辱的神色。
我入苏家一年有余,他们多少都晓得我的脾性。
高大的身姿瞬间崩塌,周徽看看跪下,不待我开口,便道,“夫人,请让周徽和那蔺氏决一死战!”统领一发话,其他人皆跪下,“我等绝不苟活!”
我闻言藏在广袖中的双手微颤,一垂眼帘,便是泪两行,“我李凡苏平日极少使唤尔等,今日,是最后一次,”说着我亦跪在他们面前,“苏家伤兵不能无人相扶,苏家烈士不能无人入殓!听夙儿一回,降了罢!”
一言既出,全场哀恸。余下的人脸色惨白,肩膀狠狠颤抖,似在克制抽刀上前的冲动。
五脏六腑突然隐隐作痛,随即是肝肠寸断的难忍。我心下了然,看向蔺长欢,又笑了一笑。
未反应过来蔺长欢以揽着我跪坐在地上,鼻尖倏然闻到他身上的夹杂着汗味的铁锈味,刺激着我如今已渐渐不太灵敏的嗅觉。
在蔺军的包围下,周徽他们不再抵抗了。
我攥住他的手臂,让自己能够直视他。显然这个动作是我目前为止对他做的最亲密的动作,蔺长欢受宠若惊,脸上浮现喜色。
我吞了吞喉中的腥血,清了清略微苦涩的喉咙,哑声道,“奕安呢”
蔺长欢闻言色变,冷冷道,“死了,孤军奋战,乱箭穿心。”
我垂首,平静回道,“那就好。”尔后抬头看他错愕的表情,嫣然一笑,“你还是这般孩童作态。”话音刚落,喉头一动,喉间咸涩来势汹汹。
看着突然吐出一口乌血的我,一贯泰山崩于面前亦面不改色的蔺长欢一瞬间有了慌乱,俊美的脸上出现一道巨大的裂缝,再仔细看时他的脸上已是一片惨白,紧接着是狂风骤雨般的暴怒尾随而来。
苏家护卫皆是不忍直视,俯首默然。
看着他们的目光被某人扭转过来,他逼我直视他,桃花眼充血,一字一句断断续续地问,“你、你做了甚么?你到底、到底对自己做了甚么?”
肝脏里的腥血一直向上逆流,冲着我的喉头过来,以千军万马之势击溃我的意志。那人抱着我,身躯颤抖,语序紊乱:“为何?为何你从来不允我一眼?他真有那么好?苏尘真的值得你为他殉情?我蔺长欢除了天下,要的就是你一个人罢了!”
“好贪心……”我嗤笑道,死到临头我依旧不忘挖苦他。
“你何其自私!我何时亏待你,你若要得一人心,我蔺长欢可只立你一人为后,不要后宫三千佳丽……可你何曾允我机会?你从来没有!”
我闻言思绪忽的断开,艰难地抬首怔怔看他,心中充斥着不知是悲伤,内疚,惊讶,或者皆有之。他会那样指责我,我万万没想到。
慢慢地,我连眼神都不再清明,终是不能回应他对自己额外的青睐……百草毒,服过后五感尽失,血流至死。好在,我还能讲话,摸索着他的虎口,开口了,始知我的语气恻然,“你的君王爱,我终是承不上的。得不到的,便是无缘。你万莫为我辜负了小翠……”
在世界即将寂静前,我听到的是蔺长欢不断地喊着我的名字。然后,再也都听不到,说不了,看不见,闻不到,感觉不出……
灵魂逐渐淡出身体,我发现苏家离我越来越远。安朝的军队在天空下面逐渐变成一块有棱有角的黑点。
怀安四年秋,靖朝亡国皇帝靖昌帝阮泫颁布退位诏书,将阮氏百年王朝拱手于异姓,当朝公主阮荻于城门前自刎,时人无不唏嘘。从此安朝安崇帝蔺氏长欢一统天下。此外武皇后洛秋榃为国捐躯,追封为敬武皇后,于十月中旬另立容妃容氏为后,史称雍德皇后。自此中原两百年不曾出过□□与饥荒。
后记——
“舍不得了?”一道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使我不得不收回注视着俗世的目光。混沌中,一切在看到那张俊美如画的脸后恢复清明。
我寻声看着来人,莞尔一笑,“何谓舍不得又如何是舍得?”
“这就要问你了,阿涂。”夏禹君从背后揽住我,脚下是细软的祥云。
回想当时,我不禁叹道,“我本历劫,却成了他人的劫。”
夏禹君闻言没有说甚么,半晌,他松开怀抱,拉住我的手,道:“快走吧,孩子们都等不及了,”说着朝燕丘驾云而去,“弘耳的喜宴要开始了。”
“嗯。”我颔首,离开前仍不忘回头望一眼云海茫茫下,那个指点江山的人,正挽着皇后的手在宫廷的御花园中赏花,而那偌大的池塘中,正是一片片含着露珠的粉荷……
而有一个不知名的角落里,容貌脱俗的少年,一个人踏上了归途。
清风徐来,水波,不兴。
作者有话要说:太久没发文 连怎么发都不知道了呵呵!
、番外之蔺长欢
盛世繁华,一世长欢
蔺太傅老来得子,即便是庶出,对这一脉单传的蔺长欢仍是疼爱有加。
靖朝腐败多年,朝中奢靡之气积重难返,蔺老爷又幸任太子傅,无疑对他这个读书人来说是莫大的荣光。当年在大殿上他被皇帝敕批为状元,当了几年户部尚书便告“老”还乡了,分明正值壮年,却因看不惯官场的污浊,又疲于整治,气定神闲回乡了。好在这几年的俸禄和皇帝的赏赐够他衣食无忧度过下半生,还能再置口檀木棺。总之,下半辈子,不用愁了。
若干年后,皇帝喜得龙子,想起来当朝最博学的人正是蔺老爷,连忙传召他上任。因着当年的知遇之恩,蔺老爷准备几年,便回京了。
蔺长欢不止一次怀疑过自己的出处,瞧瞧自家老爹那淡泊名利的脾性,再瞧瞧自己,分明不是流着一股血的。但瞧他俩同出一辙的桃花眼,一切怀疑都被否决了。
少时没少看鬼谷子的兵法圣典,揣摩人心自是不在话下。蔺长欢早期为太子侍读,皇帝的帝王说他更是暗地里琢磨得了如指掌。他就是喜欢勾心斗角,就是唯恐天下不乱,越乱,心中越畅快。蔺长欢借游学之名,在各地结识了不少能人异士。再则他博古通今,才情无限,身后追随的人更是不胜枚举。加之他不拘于世俗,行事颇无章法,但求一针见血。
蔺长欢么,求成功,从来不介意过程是如何,心血来潮时,也会注重成事时的艺术感。是故有了后来皇帝拟诏禅让的那么一出。
正因为担任太子侍读,他与皇帝二人关系甚笃,十三岁为秀才,十五岁圣上卿点为殿试状元,令无数人眼红艳羡。其间蔺长欢多次进谏治国有功,老皇帝感念其谋略如智多星,且有真材实料,便使其官职一升再升。
宝泰十年,靖宣帝即位,定国号为怀安。此年蔺长欢已为当朝兵部侍郎,时年17,官从二品。
怀安二年蔺长欢领兵治乱有功,左迁至兵部尚书令,官拜正二品。
两年间其事业攀升不忘烧钱与各地富商交好,给他们想要的名誉;与朝中大臣勾结,给他们高升的机会;与敌国安汤暗中来往,给他们要的机密,虚实结合,面里迎合心里算计。
一切在他的筹谋下顺风顺水,他饰演一个与世无争的好色之徒,瞒过举朝上下许多人的眼睛。偶尔有几个眼尖的老臣参上他几本,也无关痛痒。
一向认为啊,江山美人不过唾手可得,可人算不如天算,真正有得不到的,那要出现过,他才晓得有。
那人也不是美人,无论从美貌还是才情,都不是数一数二的,甚至还有点儿不解风情。但就是她那份心智,胜过了这世间万千佳丽。
彼时正是隆冬的午后,他刚从李府出来不久。此行是因着他那未婚妻离家了,还是在大过年的这个日子。这亲定下来不过三日,只道是京城才女之一,人还没见着,就跑了。好在普天之下,还没有哪块地儿他蔺长欢的爪牙是无法探入的。可多年跟随他的晋常在旁边唠叨许久,大意是这亲成不了,这大事儿也成不了,继而他的内朝总管美梦就要破碎等等……
蔺尚书一记眼刀还没横过去让某人及时闭嘴,眼风却扫到清晨某窄巷里正上演“人狗大战”。
女子衣衫褴褛,仅是能够蔽体的厚度,此刻正与一头通体金黄的猛犬扭打成一团。身边的晋常见人有点眼熟,“吱”了一声。待蔺长欢一记眼刀横射而来,便连吱也不带吱了。只是抱紧了怀中的画轴,再抬手抹了一把额角莫虚有的汗。
此后便如李凡苏记忆的那般,被蔺长欢傻傻地带回了汴州蔺府。
传闻李相千金刁蛮无礼,态度傲慢,行为乖张,硬是将求亲的人气出了门槛。待到蔺府之时,却只见她诚惶诚恐,唯唯诺诺,瞧着也不似传言那般了。那人生来便善于伪装,像一块橡皮泥,被各种环境揉捏,都可以有她的形状。
这样能屈能伸,极度圆滑的人,又岂是一句“刁蛮无礼,态度傲慢,行为乖张”便可简单概括的?
不由得多关注她。
偶尔从京城回去,都会暗地里去看看她。而他若是真心隐藏,自然不愁会被发现。
约莫她原是个小姐,干不来粗活儿,便指派她到书阁去做洒扫的活儿。心想既是京城有名的才女,必定欢喜与书打交道的。且因着自己的爹爹是个百年难得一见的书虫,那书阁的书随便丢出去一本,都是千金不换的珍藏,故而指派她过去,也不怕委屈了她。
她的作息很固定,清晨日光未亮便与其他侍女将府里洒扫一遍,用完早食,便去人迹寥寥的后廊补个回笼觉。时候到了再去书阁清扫,随后取出一本书席地而坐,直到日落西山草草吃完饭;每日必定沐浴,沐浴完便早早睡下真是无忧无虑的米虫生活。说来,那人的身子,倒是有可取之处,呵。
然而,渐渐喜欢上她看书的模样,专注而又倾心。一看便是一整日,恨不得在书阁扎根般,同时提着细毫在一边的白纸上写下一排排蝇头小楷,似在作笔记。
常听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如今看来,爱看书的夙儿竟是如此乖巧惹人怜爱。
当时特意放出消息,道他新收一名美婢,有望成为蔺府第二十一房小妾只因同行半月皆未见他的这位未婚妻自报家门。果不其然晋常将消息放出去少顷,王琦便领着婢女上门示威。
晋常回报说李千金一贯挨打,无半句怨言。只道是王夫人貌若天仙,她等贱婢无法企及等等。言罢仔细瞧瞧自家主子人前若桃花人后若财狼的脸,但瞧他的俊眉笼罩上一抹乌云,眼里的算计真真切切。

此后回京处理朝政,与一干忠心耿耿的老臣周旋的日子真是说不出地兴味。相府那方丢了一个惊才艳艳的三小姐日子过得生不如死,老丞相一边着人在各地搜寻,一边贴出赏白银八千两的榜子寻找爱女。久寻无果,终是寄言于他,道是这三千金不识好歹,这二千金李若芍倒也生的闭月羞花,虽在才艺上逊色一筹,在才情上却不知比那刁钻的三女胜了多少。蔺长欢与李相酒过三巡,闻言脸上依旧笑若春风,背上却冒了汗。
这人就在她府里,好说,好说。可心里又觉奇怪,与李相结亲本是怀柔之策,对象是谁其实无关紧要。然而就是莫名的,非她不可。
晋常递给他一封信,是他派在李凡夙身边的眼线写来的,大抵是李凡夙安分守己,一如既往地泡在书堆里,不多时会犯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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