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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择手段-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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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电影情节,现在东恩雨是人质、是俘虏,唯有这种做法才能让女人体会现实的残酷。
  白马王子?英雄救美?
  别傻了……
  "妈的!全是垃圾!"霎时玻璃破碎的声响令所有人安静下来,辱骂声音不停歇,"这种东西怎么端上台面!那家伙会不会出卖我们?竟然给我们假消息!"男人相当气愤,就连被摔进角落的东恩雨,都能感受到男人高涨的气焰。
  "不会吧?小程一向很老实,这种谎他不敢撒……还是路线搞错了?"另名同伙连忙将木箱掩上,免得拍卖品又被摔成碎玻璃。
  "该死,这下要怎么跟对方交代!难得有人背书才能攀上买家,要是生意谈不成,咱全都要喝西北风去了!搞不好还得坐牢!"男人消了些火气,语气透出浓浓无助,"要能打通这条路,以后也不用卖黑市,狗娘养的!竟然给老子套圈子!"
  满室静默,东恩雨咽了口口水。
  她身子一挪,撞下后方的厚纸箱,啪啪声响引得众人目光。
  "你抓她来做啥!"领头男人啐了一声,开口大骂。
  "当人质阿。"被骂的男人摸了摸头,面色有些尴尬。
  "什么人质!有枪在手干啥抓人质!你看看,那女人都受了伤,把血染得到处都是!赶紧把她扔下海!别死在这船上!"男人边说边朝东恩雨走近,似乎真要将女人扔下海毁尸灭迹。
  "等等!这女人虽然半死不活,但咱也憋了几个月,要不玩过后再处理吧?"男人话刚出口,立刻得到同伙的声援,"这下避风头也不知哪时才能上岸,船上就我们这些兄弟,实在无趣阿。"
  "就你想着那事!这女人来路不明,也不怕得病!"重靴采在木板上发出嘎吱声响,距离东恩雨仅仅五步距离。
  "不会的,船上都是有钱人,这女人看来也不差,不像咱村里的那些女人。"男人边说边脱去上身衣物,然后利落地解开皮带甩在地上。
  "啧!"为首的男人闻言,也不再阻止。
  东恩雨倒在地上感觉浑身冰冷,但听觉还很灵敏,整间船舱里少说有五个男人,朝她走近的人气息浮躁,瞬间将女人狠狠拽起,随之"嘶!"的声将东恩雨身上的衣物全都撕裂,破碎衣物挂在肩头,东恩雨霎时一阵晕眩,从腿上传来的痛楚令她倒抽口气。
  "瞧瞧,这么好的货色扔了多可惜?"男人肮脏的手指捏住东恩雨下巴,让女人对着他。
  双眼被蒙,嘴被封,即使想求饶也无能为力……
  变得如此狼狈,甚至面对即将被糟蹋的命运……
  东恩雨自问,后不后悔自己做出的决定?
  如果时光回溯,她可会为了可笑的自由落得这种下场?
  还是宁可被项圈束缚,当只家犬?
  "哼……"鼻息哼笑一声,令男人停下猥亵动作。
  她笑,笑自己自问自答。
  后悔?
  若真会后悔,她早已心如死灰了。
  东恩雨的镇定让身前的男人犹豫半晌,忽然间船身剧烈动荡,震得所有人险些站不稳。
  "来了!"门外冲进一个小毛头,拍打门板喊道,"他们来了!"
  话还没说清楚,领首的男人立刻推开身边的人往外张望,短短两秒又回头朝大伙吼道:"赶紧把货准备好!还有你!别在这乱搞,先把那半死不活的女人拖进后舱里去,剩下的人把血迹擦一擦!这种地方谈生意象话吗!"
  一阵忙碌声起,东恩雨被男人拖进后方小隔间中。
  当门掩上后,她只能依稀听见外头慌乱的脚步声……
  "美人,现在就剩妳和我了。"男人焦躁地脱去牛仔裤,身驱向前半压着女人。
  空气中充满了海水湿咸,以及男人身上的骚腥味。
  东恩雨蹙起眉头,使命地摇着脑袋。
  "不要也得要,放心,乖乖听话,大爷我会温柔点的。"男人边说边将东恩雨身上仅有的布料扯下,顿时女人只穿着内衣裤,大腿上狰狞的枪伤尤其醒目,在她不断抗拒下,伤口涌出的鲜血已经将整双腿染红。
  "唔!唔……"东恩雨往后挪了几吋,马上被男人握住脚踝往身边带,同时被分开双腿。
  "听话点!外头正在谈正事,妳就老实点……噢!"男人话刚说完,立刻被东恩雨一脚给踹开,整个身子往后翻仰,撞在木制隔板上,发出"碰!"声巨响。
  东恩雨什么也瞧不见,只能依着直觉反抗,她虽然做贱,但还没堕落得让无赖欺压。
  "妈的!真她妈的狗娘养!"男人抹去鼻头湿黏,刚才那一脚踹断了男人的鼻梁,鲜血直落,"看来妳喜欢玩狂野点的?好阿,老子奉陪!"语语刚落,东恩雨立刻被男人拽起长发,整个人被像拎小鸡般拉了起来。
  还来不及反抗,男人便将东恩雨整个人摔向墙板,额头撞上硬物瞬间,东恩雨神情恍惚。
  双腿被人拉扯,女人单调地反抗着,出腿、收腿,如同打水般不断扭着身驱,男人想压制东恩雨,却反复被对方踢开,几番出拳殴打后,男人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东恩雨也几乎乏力,加上血液流失,女人显然进入半昏迷状态。
  "哼,像条死鱼,"男人吐了口痰,将东恩雨的右腿拉起,"早这样不就好……"
  碰!--
  转眼黄光刺眼,男人傻楞原地。
  舱门被人猛地甩开,站在门外的男人脸色铁青,嘴角不断抽蓄。
  "混蛋!这么大声想拆船阿!"为首的男人烦躁地杷了几下头发,"去!滚到外头去!别在这丢人现眼!把那女人也拖出去!死了就扔海里!"
  隔间里的男人同样尴尬,他放下东恩雨的右腿,连忙哈腰点头。
  外头,正在谈生意,似乎因为里头动静太大而被中断……
  "抱歉,我这些手下全都没文化,有女人就像野狗般乱来,让您见笑了。"为首男人抹了抹额上细汗,低声下气的道歉,他刚坐回位置上想继续谈话,不料桌边的人摇了摇头。
  "等等。"对方喊住正想离开的男人,以及他拽住的东恩雨。
  男人被喊住,一时不知所措的望向自己人,再看向桌边的人。
  昏黄灯光下,桌边坐了个西装笔挺的女人,双手幽雅地交握,翘着修长美腿,面容端庄精致,嘴角牵着一抹浅浅微笑,墨色眼眸毫无笑意,看似平易近人,实则散发出不怒而威的气势,叫站在她左右两边的保镖,都暗然失色没了威严。
  "那个……有什么问题吗?"男人咳了几声,自认没惹到对方才是。
  "那女人哪来的?"对方独有的沙哑嗓音,尤其突出。
  男人扯着东恩雨的手臂,顿时松开手掌,女人像个布娃娃般应声倒地。
  "她是……"领首的男人下意识抓了抓头发,讪笑道:"从船上劫来的,这女人想逃,所已咱兄弟打伤她的腿,顺势抓来当人质,您瞧,对方游轮也是有警卫、有枪,咱这么做也安全。"
  男人说得顺口,但对方却额首,淡淡地应了声。
  "快,把这女人拖出去,别碍在这!"男人低声斥骂,不料桌边的女人突然站起。
  "能让我看看吗?"女人白皙指尖朝东恩雨指了指。
  为首男人虽然不解,但还是双手奉上道:"您请便。"
  高跟鞋踩着木质地板,不疾不徐地来到东恩雨身边,居高临下地观望,状态惨不忍睹。身上只剩内衣裤遮羞,浑身无不瘀青或撞伤,额头流着暗红色鲜血,双眼遮蔽,嘴被胶带封死,双手覆背捆绑,大腿上枪伤丑陋,鲜血满溢……
  果然是,惨不忍睹。
  女人缓缓蹲下,右手上前看准东恩雨颈上的……
  项圈。
  "别!"忽然男人怪叫一声,女人闻言停下动作,"小心脏了您的手。"
  男人是指东恩雨浑身污血挺脏,但这话听在女人耳中又是另种解读。
  脏吗?
  目光从东恩雨的脸庞往下,在女人颈上停留许久。
  那只银色项圈不知为何,让女人极度不悦。
  在她眼里,东恩雨从来都不是白净水莲,而是妖娆牡丹……
  "哎!您怎么……"男人忽然惊呼出声,只见女人将东恩雨嘴上的胶布撕下。
  从口中吐出的是团碎布,随之女人又将蒙眼布取下。
  头晕目眩间,东恩雨玻ё潘凼视Υ萄酃庀撸恢悄源蛔埠浚故茄刍ǹ醋哐郏耸贝丝潭自谒媲暗模谷皇鞘煜っ嫒荨D钦糯髯徘承Φ哪Q撬目可剑从窒袢永闼嬉獾亟约汗笆秩萌恕�
  是她吗?
  会是她吗?
  干涩的嘴唇一张一合,东恩雨喉头发出单调嗓音。
  不料女人突然抵住东恩雨的双唇,指尖微凉,带着些许霸道阻止东恩雨开口。
  勾勒间,姣好唇瓣缓缓张开,悄悄地说了声,"嘘……"

  ☆、CH086 不吃这套

  霍艾……
  在心里反复念了几次,东恩雨缓缓地眨了几下眼皮。
  昏黄灯光下,霍艾穿着黑色女士西装,身姿优雅地站起,指着倒卧地板的东恩雨。
  "如果女人也是货品之一,这笔交易我接了。"沙哑独特的嗓音回荡静谧船舱,霍艾的提议很突兀,同时也很惊人。如果东恩雨也是货,那这群男人当真走了狗屎运,居然莫名受到霍经理的青睐。
  "当然!当然!"为首的男子点头如捣蒜,搓着双手谄媚笑道:"只要您喜欢,尽管拿去。"他说得就像东恩雨是个赠品,要多少有多少似的。
  霍艾额首,满意地和男人握手,随之弯下腰将女人打横抱起,跟随霍艾来的保镖见状,连忙要上前接过东恩雨,却被霍艾微笑婉拒,修长双腿跨出步伐,走出甲板时幽幽说道:"交货日期我会再联络你们,这女人我就先带走了。"
  四人上了快艇,载浮载沉间东恩雨呼吸到了新鲜空气,在昏睡过去前,女人看见的是满空星光……
  ……
  当东恩雨再次醒来后,彷佛重生了般。
  她□着身子躺在柔软被窝中,落地窗掩了层白色窗帘,隐约透进明媚阳光,宁静的卧房相当宽敞,正对床尾有张按摩沙发,此时霍艾穿着休闲,正坐在沙发上享受机械按摩。当东恩雨视线对焦,正好与床尾的霍艾四目交接,刚从浑沌思绪回神,东恩雨抿着唇无话可说。
  霍艾卖了她。
  霍艾买了她。
  半晌,按摩椅规律的机械停顿,只见霍艾头也不回地走出卧房,然后掩上房门。
  剎那间,东恩雨只觉得鼻头一酸,眼眶不争气地跟着红润,没多久,眼泪居然颗颗滚落。
  哭什么?
  到底在哭什么?
  东恩雨在心底怒吼着,但眼泪不受控制地缓缓低落,一颗、两颗、三颗……
  明明心里很平静,但不知为何,她非常地哀伤。
  也许她让霍艾失望了,因为失望才让霍艾迫于无奈地放弃她……
  然而这次,又让她失望了吗?
  忽然间,房门再次敞开,霍艾端了碗粥走进卧房,没想到会看见东恩雨如此脆弱的一面。
  东恩雨冷静地抹去泪水,可惜泪珠在看见霍艾后流得更勤,直到霍艾端着粥靠近床边,将热腾腾的稀饭搁置矮桌,坐上床沿后,女人才稍微冷静下来。霍艾面色如常,眼角挂着很浅的笑意,同时伸手抹上东恩雨泛红的眼角,将残留的泪珠一并擦去……
  "妳哭什么?"霍艾微微歪了脑袋,盯着东恩雨认真问道。
  是阿,为什么呢?
  东恩雨微微合起双眼,吸了吸鼻子淡道:"我心里难受。"
  因为不愉快,所以想哭。
  这是人之常情……
  "为什么?"霍艾不懂,她完全不懂东恩雨这个女人。
  这已经是第二次,她看见女人在自己面前示弱。
  然而两次的理由她都不得而知。
  "我让妳失望了吧?"忽然东恩雨抬眼,泪水洗涤过后的眼眸特别明亮,她的嗓子透着浓浓鼻音,道:"我再次令妳失望了吧?"当利益摆在最前头,她没有理由憎恨霍艾,要怪就怪她没有把握机会,才会造成今天这种局面。
  或许她哭,是因为对自己失望,而不是因为霍艾……
  脸颊上的力道时重时轻,霍艾摩娑着东恩雨的脸颊,缓缓地,轻柔地……
  "我很没用。"东恩雨盯着霍艾半晌,替她说出感言。
  在霍艾的面前,她就是个没用的女人。
  然而,霍艾却没有正面响应,她收回抚摸东恩与脸颊的手,将沾着泪珠的指尖含进嘴里,暧昧举动令东恩雨移不开视线,甚至充满纳闷。没想到下秒霍艾居然倾身向前,仰起头含住东恩雨的下唇,齿贝细细磨蹭,舌尖略为霸道地顶开女人的嘴,毫不客气地掠夺,汲取女人的滋味……
  吻。
  是个吻。
  身为直女的霍艾,竟然吻了同样是女人的东恩雨。
  还来不及反应,霍艾已经掀开单薄丝被压上女人的身子,此时东恩雨浑身□,霍艾则穿戴整齐,粗糙布料刮在东恩雨的身上,惹得女人有些不适地扭动,心思缜密的霍艾立刻发觉,当下捧着东恩雨的脸颊,轻啄女人鼻尖。
  "替我脱。"天生沙哑的嗓音,因为欲望变得更加嘶哑,蛊惑人心。
  东恩雨垂下眼眸,双手停在霍艾胸前不为所动。
  她不懂,更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曾经她很笃定的认为,霍艾不会和她发生关系,至少在肉体上,这女人不吃这套。
  然而现在却又……
  "为什么?"东恩雨沉默半晌,然后抬起头问着。
  哪个环节出了错误,导致这种场面发生?
  霍艾跨腿坐在东恩雨的小腹上,既然女人不肯替她脱,霍艾便自己脱,已经停不下来了,当衬衫钮扣一颗颗解开,情势便像失速的火车,停不下来了。霍艾将衣裤全退去后,拉起棉被将床上的两人掩住,紧密的空间,只剩下她们。
  "霍艾,为什么……"东恩雨抗拒地推着女人的肩膀,和她拉开一段距离。
  正当东恩雨想开口,霍艾用食指抵着女人的唇瓣,单音道:"嘘……"
  ……
  床单上血迹斑斑。
  卧房里,霍艾穿着浴衣坐在沙发上喝果汁,反光桌面摆了一只银制项圈,光滑表面倒映着床上举动,一名穿着白袍的医生手里拿着绷带,东恩雨则披了件外套坐在床上,让医生包扎大腿上的枪伤。
  剪刀将绷带剪断,女医师开始收时手边工具,"霍小姐,我嘱咐过在病人伤口痊愈前,禁止任何激烈运动吧?"短发医师年纪不小,略显岁月痕迹的面容相当严厉,当她对霍艾说话时,完全是个长者姿态。
  就像长辈在教训孩子。
  "不要紧。"东恩雨拉拢棉被,将□在外的大腿遮掩。
  她不在意浑身□,只在意身上点点吻痕暴露在外……
  太过煽情。
  女医师闻言,转过头上下打量着东恩雨,淡道:"妳腿上的枪伤很严重,我没有把握能让它不留疤,而且伤口很深,如果不谨慎治疗,小心会伤口感染,到时急救起来就更麻烦了。"
  "抱歉,"忽然霍艾放下杯子,敲击上桌面发出清脆声响,"这次没忍住,下次会注意的。"嘴角勾起浅浅一笑,却同时下达逐客令,霍艾不说,光看她的眼神和举动,便能知晓女人的意思。
  "妳最好记清了。"女医师哼笑几声,拎起急救箱走出卧房。
  直到门掩上,东恩雨才将外套扔回地上,然后抡起丝被盖起,同时霍艾起身走到床沿坐下,她凑上前,鼻尖轻柔的蹭过女人的脸颊,此时东恩雨身上,还有激情过后的余韵,沾染属于霍艾的香气,以及成熟女人独有的慵懒气质。
  "没忍住什么?"东恩雨觉得脸颊有些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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