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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美人(gl,女尊)-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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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忘记呢?那个红衣女人,犹如妖孽,她妩媚一笑问着,宁王城,你要天下还是要她?
  你要天下,还是要她?
  我知道,我只能要了天下,舍了她。
  “第一卦,司天下,宁家有人覆天下,可也有人守天下。”
  “第二卦,司姻缘,今生若覆天下,她和你一场盛世繁华,今生若为天下守,她和你一夜飒沓。”
  “第三卦,……”草桔还未说完就被宁王城打断。
  “够了。草桔,……”宁王城看向窗外,竹林挺拔,翠绿无暇,“第三卦,永远都不可能了。因为,当我刺下虞倾城那一剑的时候,我就已经选择守住这天下。先主宁覃,不也是忍痛放弃了江荠梧吗?这些我们都清楚。”
  “这世上的情爱,当真就比不过江山如画?”草桔声音喑哑,脸色惨白。
  “草桔,我与虞倾城之前,已经是前生缘前生了,从此再无牵挂。她,……”宁王城再三思量,决定不告诉草桔虞倾城还活着的真相。
  那些疼痛,本来就是她一个人要承受的。守着这冰冷的如画江山,你只能和我一夜飒沓,却也知足了。
  草桔忽然抓住宁王城的手,神情有些茫然,“王城,你还在爱吗?”
  宁王城看见手腕上系着的红豆手链,觉得那深红色有些刺眼,挣脱开草桔的手,下意识的抚摸着红豆手链,这里面的每一颗内侧,她都雕刻着她们的名字。这是她唯一能给她的礼物。可是却发现,她触碰到的这颗红豆上似乎多了一个字。
  宁王城淡淡地看着这条红豆手链,眼底波澜汹涌。随后,她抬起头坚定对草桔道,“这不重要。”
  “草桔,我累了,可以让我休息一会儿吗?我们明天就起程上暮紫城。”宁王城看着草桔言而欲止的眼神道。
  “王城,你没有必要,……”草桔神情变得更加凄切。
  “草桔,我不会让人负你。更何况,是云沧海。”宁王城眼神变得有些轻蔑,她的手依然在抚摸着手腕上的那串红豆手链。
  听到云沧海这个名字,草桔的神情变得有些恍惚,半晌,她笑道,“好。”
  然后,草桔走出了这间屋子,如果这个时候宁王城没有走神,那么她会发现,草桔是颤抖着的。可惜,她没有看见。
  在草桔走出屋子的那一瞬间,宁王城卸下了手上的手链,拿在手中细细打量。
  终于发现有四颗红豆都多刻下了一个字。
  在她刻着她们名字的下面,虞倾城也刻了四个字。似乎因为抚摸太久而已经变得有些模糊了,可是宁王城还是明白了这四个字。
  她握着手链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忽然想起了那个在密道里一遍又一遍以血研墨写着心爱之人名字的宁覃,还有那滴下的红烛泪。
  虞倾城,是不是也这样痛苦的一遍又一遍抚摸着这条手链,那惘然了的相思,早就出现,已经无法割断。
  因为,很久很久以前,她们就已经将相思深种。
  如画问,后悔吗?
  草桔问,还爱吗?
  其实,这样的问题没有答案,有着答案的,是这条她还给她的手链。
  因为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虞倾城就已经刻下了这样的字句。
  在那相思手链上刻下蹉跎岁月无声华年。
  刻下那句,定不负卿。
  定不负卿。
  若我先负卿,问卿依然在?
  ===
  夜风飒飒,有人站在潇湘湖岸一袭红衣如血飘扬。
  虞倾城的表情被这太过深沉的月色隐去变得模糊不清了起来,月下窥见的是潇湘湖上的粼粼波光,还有那入骨的寒凉。
  “主上,少主已经安置好了。”红衣人身后的黑衣人眼里痴恋不改,那一朵朵的银线蔷薇在他身上绽放出诡异的妖媚。可惜红衣人的目光却从未在他身上流连。
  虞倾城大笑一声,低垂眼睑道,“诗院来报,说怜卿的情绪很不稳定?”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
  若璃心里一惊,双腿颤抖,赶紧跪下,“主上,放过怜卿吧。”想起那日复一日憔悴的人儿,若璃心里也有几分不忍。主上,为何,为何是怜卿?
  “你放心,我会给怜卿,……”虞倾城一双凤目在月下闪耀着夺目的光辉,“还有城儿一个名分的。”
  潇湘湖上粼粼波光依旧,可是若璃却忽然觉得现在的天地黯然失色,眼前的虞倾城不再是那个对着宁王城柔情似水悲悲切切的人,也不再是那个茫然失措在梦寐中依然叫着宁王城名字的无名,而是一个冷血冷心无情无爱却可以睥睨天下谈笑风生的王者。
  也只有在此时,虞倾城那倾国容颜也无法遮盖那样凌厉的气势,你只能心甘情愿去沉浮在这个人的脚下。
  “明天,我们就起程暮紫城。”虞倾城转过身来,看着匍匐在脚下的若璃道。
  “至于今夜,……”虞倾城勾起一抹微笑,未传到眼底就已经变成了一种无言的冷漠。
  当若璃再次抬起头时,眼前只剩下月下的潇湘湖沉默着,那抹红衣早已不知去向。
  在月下,若璃看着手腕上的红豆手链,流下了眼泪。
  怜卿,怎么可以成为你们感情的送葬品?
  怜卿怜卿,主上,你怜的究竟是谁?谁又是你的卿?
  “草桔姑娘身体有些不适,已经睡下了。”当南宫迟再次走入这间屋子的时候,见到的是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看着床顶上精致雕花发呆的宁王城。
  她的手上紧紧攥着的是那条虞倾城还给她的红豆手链。
  “南宫,你为什么取名为迟?”听到宁王城这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南宫迟愣了一下。
  “在下不知道,也许,……是因为我是个迟来的人吧?”南宫迟苦笑道。
  我确实,是个迟来的人啊。也许,我娘的这个名字取得确实不错。
  看着宁王城因为自己的答案微微一笑的样子,南宫迟忽而想问,如果我没有那么迟的遇见,……你呢?
  “你确实来得很迟啊。”宁王城躺在床上歪着脑袋难得孩子气的表情冲着南宫迟笑着。
  “那么,……下次我早点来吧。”南宫迟走到窗边,忽而看见那副清晨自己所做的画卷,有些无奈道。
  宁王城的眼神有些恍惚,不知道是回答南宫迟的问题还是在自言自语,“早来迟来,没有区别的,因为迟早是要遇见的,不是吗?”
  她的声音甚至有些颤抖,那种无法避及的悲伤再次弥漫开来。
  窗外风声吹得竹篁一阵摇坠,发出沙沙声响,夜里的竹香扑鼻而来。
  “南宫迟,你过来一下。”宁王城的声音变得有些奇异。
  在南宫迟刚刚走进她的时候,她就抱紧了南宫迟,南宫迟有些迟疑的把手抚上宁王城的背,宁王城靠在她的肩上脸色变得惨白,手上更是用力握紧那串红豆手链,也许是因为太过用力,她的手心泛出了点点血红。
  “怎么了?”南宫迟有些不习惯的看着宁王城。
  “她,来了。”宁王城闭上双眼,不再说话。
  久久地,屋内一片寂静。只有点燃的红烛在蜡台上滴下。
  南宫迟忽然有种错觉地去抚摸宁王城的眼下,却发现那里是干燥的。
  既然那么难过,你为什么不再流泪?
  忽而南宫迟的眼角窥见在窗边有着一抹红衣正在飘扬。
  看着怀里脸色惨白的女子,想起她们第一相见,她也是这样的悲伤着。
  她们不能在一起,可是她却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她的人。
  过了很久很久,仿佛一个世纪那般,宁王城才睁开双眼道,“她走了。”
  南宫迟回首再望,发现窗边那一抹血红衣袖早已消失不见。
  “你说的对,无论早晚,都要遇见。”南宫迟小心翼翼地将宁王城放在床上,转身走向那副画。
  卷起衣袖,研起朱砂,她提笔轻描,不一会儿,画上又添上了几笔。
  那浅眠女子在梦中微笑,她不远处的窗边一抹红衣无比艳丽,而她背后那一棵棵摇曳竹篁,不过是背景而已。
  在摇曳竹篁里,让她微笑的,是那抹红衣身影。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我勤劳了些。。。


☆、宿命三卦

  夜深月落,远远地只能听见深巷里的几声狗吠。全世界都沉睡在这深沉的夜色里,万籁俱寂。
  暮紫城郊外的某个小庄园里,他一直坐在床前一动不动地看着床上那个微微鼓起的小小身影,大概是因为入夜有些薄凉孩子蜷成了一团,他嘴边划过一丝笑容,小心翼翼地为孩子盖上锦绣的红色棉被。然后又回到床前,看着孩子。
  小小的眼睛,小小的嘴巴,小小的鼻子。他真的不知道如何去形容这个孩子,一切都是那般的小巧,那般的惹人爱怜。
  也许,是因为这个孩子太过像她母亲的长相吧。他竟然觉得这孩子在梦中微笑的样子都与她出奇的相似。
  她是他的主上,一袭红衣不如烈火更似烈火,将他心头那一点微小的信念都燃成了灰烬。如同屋内点的红烛那般,明明灭灭地缓缓燃烧着那微不足道的宿命。
  这是他的宿命,他必须接受的宿命。
  他知道,他不会是她心中的替代品,因为在她的心里,他和这个他为她拼了命生下来的孩子都只能成为她对另一个女人的背叛品。可却不得不背负,可却不得纠缠一生。
  他也知道,也许正是因为这样的性格,才让那个与他孩子相同长相的绝世女子选择了自己。懦弱,无能。
  他的一生都将追随着她,不得不心甘情愿。
  他还知道他的主上,那个如同悬挂在夜空中的清冷明月般的女子,即将成就她这辈子最大的梦想,也即将走向她这辈子无法摆脱的噩梦。
  而他,只能跟随,从那个女子为他其名怜卿的那一刻起,一切就早已尘埃落定。心底不舍的,是这个孩子。
  “城儿,……”怜卿轻声唤着床上小孩子的名字,一声叹息。
  月光下,怜卿袖中的那串红豆手链在白衣中若隐若现,仿佛在诉说谁无言的相思太短。
  ==
  破晓的鸡鸣才刚刚划破夜空的寂静,宁王城一行人就已经离开了南宫家卸刃岛急忙赶路上暮紫城。
  宁王城卧在马车内浅眠,大概是因为这些天发生了太多令她过于疲惫的事情,所以在马车急刹的时候也未醒来。直到马车外已经兵戎相见的时候,宁王城才微微睁开双眼。
  “王城,没有事的。”草桔坐在宁王城身边安慰着她,眼里平静如水,丝毫不为外面的厮杀声而动容半分。
  “草桔,因风飘絮的解药。”宁王城忽然想起的是皇妹的嘱托,还有寒江雪那如雪的三丈白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有些地方似乎不对劲。总是觉得,一切太过,……巧合。
  “因风飘絮?王城谁中了这样的毒?”草桔显得有些惊讶。而马车外的厮杀声已经渐渐减小,逐渐消失。
  “属下来迟,恕二王爷受罪。”宁王城还没有回答草桔的话就被马车外一声犹如鬼魅的声音打断。那明明是一位女子的声音,可是你却总是觉得有些不寒而栗。仿佛是地狱修罗的轻声呼唤。
  宁王城淡淡一笑,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毫不动容。
  可是马车外那个声音却透着一丝焦急道,“请王爷让莫易入内,莫易有急事相告。”
  “让她进来。”宁王城淡淡道,顺手端起草桔沏好的药茶,顿时车内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草药香,这草药与以前的不同,里面都有淡淡的香甜味道,想必草桔已经在里面加了一些安神的药物。
  “二王爷,暗卫莫易誓死上报,若是王爷再不回去,这宁家的江山可能是无法保住了。”莫易一身黑衣甚至连面部都带上了黑色的面具仿佛要把整个人藏在黑夜里一般。似乎只有最漆黑的深夜,方能窥见最深的秘密。
  宁王城微微一怔,眼神瞬间变得凌厉的起来。让莫易觉得如芒在背。
  “王爷,有江湖术士说,……”莫易停顿了一下,“说寒君的病可以用三样东西医治好。”
  “说,哪三样?”宁王城泯了一口药茶,可是眼中的凌厉更是多了几分。
  “她,她说一要漠北狄族至宝通芯翠月兰,二要临南蒋家陵墓中那只祥麟萝桑碗,三要,……”莫易犹豫了一下,看着宁王城越来越差的脸色,只要硬着头皮道,“三要当今二王爷宁王城半碗天命凤血。”
  莫易的话才说完,宁王城一怒之下就将手中茶杯摔下,翡翠茶杯在瞬间被砸得粉碎。而地上那滩水中的药香在慢慢散去。
  “胡说八道!”要知道这通芯翠月兰可是漠北狄族至宝,千年长叶,万年开花,花开不过三时三刻,这花在白天中根本与一般兰花无异,但在夜晚时却华光四射,连根茎都变得通体透明萤光闪闪,犹如地上的另一个月亮,所以故名通芯翠月兰。至今为止漠北狄族仅有两株而其中一株在多年前战乱消失,如今可算是当世无双奇花。这漠北狄族怎么可能会献上他们代代相传的至宝?
  而那临南蒋家乃是如今南唐的第一商号,其商家遍布整个南唐,这祥麟萝桑碗乃是蒋家初代人蒋君吟的挚爱之物,在蒋君吟死后的蒋家人按照她的遗书将她火焚,然后把她的骨灰仿佛那碗中封存,一同放入蒋家陵墓。这蒋君吟可是蒋家始祖,蒋家有祖训不可扰前人清净。这临南蒋家怎会送出她们先主安息的容器?
  而这天命凤血,……
  “王爷,那江湖术士是接皇榜入了朝堂当着所有大人的面前对皇上说的。”莫易在瞬间感觉到二王爷强大的怒气,被震慑得不敢抬头。
  “胡闹!”宁王城眼睛微眯,脸色铁青。
  所谓天命凤血,自然是当今圣上才拥有的,而那人却口出狂言说天命凤血是当今二王爷所有,这谋逆之心昭然若揭。就算初愿相信自己,可是天下悠悠众口又如何堵得住?
  “王爷,现在暮紫城内外已经传遍了。大家都说,……”莫易不敢开口。
  “说什么?”草桔见宁王城脸色奇差,接话道。
  “说二王爷,……二王爷,”莫易将头深深埋下,“说二王爷才是真正的天子,天命所归。而当今圣上,不过是,不过是二王爷手下的一枚棋子。”
  “王爷,不是皇上不等王爷求得解药,只是,只是那寒君的病症一天比一天严重,他的头发已经,已经开始脱落,每日都会吐血,渐渐连粥也无法吃下,只好用药石掉着。”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莫易补充道。
  宁王城默不作声,只是眼睛微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空气里有些东西一触即发,无法阻止。
  那江湖术士是来祸乱我国朝纲的吗?若是夺了漠北至宝,那向来善战的狄族人怎可罢休?而那临南蒋家的陵墓又怎可能轻易打开?若是也夺去了她们的先代宝物,他们也难保不,……
  更重要的是这所谓的天命凤血更是将自己推向了风口浪尖。
  而这要想解决这唯一的方法就是,……
  “莫易,皇上派人去漠北与蒋家了吗?”宁王城开始压抑愤怒,想要尽快掌握一切。
  “二王爷,……”莫易明显颤抖了一下,“这,……漠北狄族的通芯翠月兰已经取得,此次皇上派我来接应王爷,说若是王爷能去的因风飘絮的解药那自然好,若是不能那也要回暮紫面圣。另一批人已经去了临南。”
  “该死!”宁王城怒道。
  如今,只能用这唯一的方法了。
  “王城,你难道是想要?”草桔惊讶的看着宁王城,难道她,……
  “不错。”宁王城那张脸此时看起来并不似以前那般的温文尔雅,反而显得有些狰狞。还有那若有若无的悲伤。
  “莫易听命。”宁王城此时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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