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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产鳄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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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身上四处游移,完全沉溺于酒色犬马之中。一旁的张河林看在眼里,乐在心里,他心想:傻瓜,喝吧、乐吧……
“大哥,我陪你喝一杯?”张桂翠温柔地依偎在张河林的身边。
张河林点点头,举杯和张桂翠手里的酒杯轻轻碰了一下。张桂翠深情地望着眼前这位对她恩重如山的大哥,眼里闪烁着少女对异性崇拜和爱慕的特有柔情。张河林避开了张桂翠的目光。他对这位虽有些姿色却来自穷乡僻壤的小村姑产生不了任何欲望。当初他出手帮助她纯粹是为了满足一种心理平衡,找到一种用下意识的怜悯和同情换来的自我慰藉。张河林坚信自己的天性是善良的。只是在这个充斥着尔虞我诈、弱肉强食、道德沦丧的商圈里,他不得不以更奸诈、更凶狠、更无耻的手段来保护自己,打击对手。多少年来,他有过成功,但更多的是失败,甚至是惨败。如今,他把一切失败和屈辱都归过于自己从前的善良和天真。张河林牢牢地铭记着一句话:“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这一次和黄晓军的较量,他决心已定,不惜任何代价,尽一切可能之手段彻底搞掉黄晓军。他从骨子里鄙夷黄晓军和眼前这位邱建之类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至于耿迪这号仰人鼻息的破落户,既要当表子,又想立牌坊就更是让他恶心。他暂时还没有想好,在打掉黄晓军之后,如何收拾耿迪,但这也是迟早的事。他认为,到目前为止,耿迪之所以还不可能完全抛弃黄晓军,是因为他还没有看清这场较量的最终获胜者是谁。耿迪现在脚踏两只船,坐山观虎斗,两头买好,双边得利,自以为聪明。哼,等着吧,一群王八蛋……
与此同时,在盛京的耿迪正和刚刚晋升了官位的谭主任交杯换盏,倾心交谈。
谭主任:“老弟,实话说吧,哥哥能混到今天这一步,不容易呀。你知道这些年,我花了多大的代价呀!”
耿迪点点头,说:“我知道,真的是不容易。来,我敬哥哥一杯!”
两人举杯同饮。
谭主任:“上回你出事,要是哥哥我在今天这个位置上,哼,我看他们谁敢动你!他妈的,那帮王八蛋,平时一个个吃你的喝你的,开口兄弟长、闭口兄弟短,真到了节骨眼上,一个比一个不是东西。好些事儿,我都不愿跟你提。包括老头儿,当初我跑上跑下,求这个求那个,我就求一个站出来能说上几句的人——没有!我听说你现在好了,哥哥我是真高兴!”
耿迪:“哥,我知道,你为我的事没少费心。要不是哥哥当初为我跑上跑下,我今天在哪儿,还不知道呢……”
谭主任:“算了、算了,过去的事咱不提了。来,喝酒!”
耿迪:“前段时间,我没找你,是因为我听老头儿说,你正在关键时候,让我别跟着添乱。”
谭主任:“嗨,你别听老头儿胡说八道。我还纳闷儿,我老弟怎么音信全无呀?发财了,不理哥哥啦?哈哈……”
耿迪也乐了。
耿迪:“实话跟哥讲吧,可能要发点小财。不过这次可是弟弟的劳动所得,我这一辈子也没挣过这么干净的钱!”
谭主任点点头,由衷地感叹道:“好呀,老弟。哥哥替你高兴!”
耿迪:“哥,从今往后,您就踏踏实实做您的好官儿,别的你概不用操心。我想乘这几年运气不错,把咱俩的养老金挣足了。还有,将来场面上,你手头要有不方便的时候,言语一声儿,别让别人拿着你的把柄。”
谭主任点点头,诚恳地说:“有兄弟这句话,哥就知足了!”
耿迪从手包里拿出一个大信封,放到谭主任的面前,“哥,这里有几万,你先拿着用。我知道,你刚上去,肯定要有一些破费。”
谭主任看着耿迪,笑着说:“你还真成了及时雨了。不瞒老弟说,最近我还真有点拉不开栓了……”
耿迪:“要不够,明天我再给哥拿几个……”
谭主任急忙摆手,说:“暂时先不用了。需要的时候,我会跟你开口的。”
耿迪:“哥,您可别跟我客气。我现在不敢说是财源滚滚,但一下拿出十个二十个的还是没问题的。”
谭主任笑笑,说:“我知道。对了,刚才你说那个毒犯家属准备去盛京上访的事,大概是什么时候?”
耿迪:“嗨,也就这么一说。这事您先甭管,我们自己处理吧。”
谭主任:“你们自己处理?怎么处理?老弟,要吸取上回的教训呀。这样吧,你先想办法搞到那份遗书和磁带。下一步怎么办,要看那里面到底是些什么玩意儿。有句老话说得好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再加一句:‘黄雀身后还有鹰,鹰的身后还会有别的。’你可别当那只螳螂,也别当黄雀,最好连鹰也别做!”
耿迪点点头,乐了。他喜欢和老谭聊天。在他眼里,老谭做人的“节奏”从来都把握得很好。
耿迪的手机响了,是张河林打来的。他告诉耿迪,邱建已经烂醉如泥,被他送回酒店了。与其同床共眠的还有一位东北大妞。临了,他暗示耿迪要抓紧把“文章”取出来。耿迪挂了电话以后,心想,这他妈张河林的“节奏”就显然有毛病。
“谁的电话呀?”谭主任笑着问。
“张河林,这家伙的‘节奏’太有问题了!”耿迪回答。
两人乐呵呵地同时举杯。
第八章 毒
黄晓军和白姐漫步在蒙特利尔圣约瑟夫大教堂前的广场大道上。这是他们来到加拿大后第一次有闲心观光游览名胜。为黑子妹妹办理各种手续、入学、租房等等,花去了大家十几天的时间。最后总算是安顿下来了。黄晓军曾到过欧洲的许多国家,位于北美州的加拿大给他的印象还算不错。白姐是第一次出国,十几天的异国生活,除了饮食,一切都令她新奇、兴奋、羡慕不已。
蔚蓝的天空和明媚的阳光使圣约瑟夫大教堂显得非常洁净和高贵。这里的游人很少,同国内不分季节,随时都是人头攒动、乌烟瘴气的景点名胜相比,给人一种的宁静幽雅的超然享受。白姐拿着相机,情不自禁地加快了自己的脚步。
黄晓军看着跑在前面左顾右盼、东张西望,欢快幸福的白姐,心里突然有些酸酸的惆怅。他不知道自己和白姐将来会有一个什么样的结局。白姐已是步入四十的女人了。一个身心健全的女人,到了这个岁数,还没有自己的孩子,无论如何是一件憾事。黄晓军知道,自己最终是不可能娶她为妻的。但他同时又非常明白,他的灵魂离不开这个女人。这些年来,白姐身上那种集女人众多优秀的气质和对情感的执着,以及她那天生对男人极具诱惑的女人品味,在精神和肉体上都给予了他巨大的安慰和无穷的乐趣。来加拿大这么长时间,他只和白姐有一次同房。
这段时间,他总有一种惶惶不可终日的感觉。邱建每次来电话,总是欲言又止,似乎盛京的情况不是很妙。耿迪一直没有主动给他打过电话,尽管邱建做过解释,但他仍然觉得有些蹊跷。张河林到底抓到了他的什么把柄?事态发展到今天,如果单单凭卞昆的那些皮毛材料,显然说不过去。邱建转告过来张河林通过耿迪提出来的条件,简直就是白痴强盗的混账条件。他开始担心张河林利用耿迪的轻信和盲目,使他丧失了采取补救和防范措施的时机。他甚至怀疑自己当初跑到加拿大来的决定,是否有点过于轻率?毕竟将近八千万的利润已经到手了。张河林如此丧心病狂,不能说没有他的道理。况且,随着这个项目日益接近尾声,物业管理、投资回报等等一系列矛盾的接踵出现,张河林早晚会醒悟自己已掉进了一个难以自救的深渊。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到时候,如果同张河林的这场“战争”还没有结束,以张河林的禀性,说不定还会生出什么别的麻烦。还有下一步同那位郝大姐的合作,弄不好,也会让张河林给搅了局。看来有必要选一个适当方式,尽快和耿迪取得联系,详细了解一下目前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状况。如果可能的话,他想尽快回国。
跑在前面的白姐,这会儿又回到了黄晓军的身边。她知道这些天黄晓军的心情不太好,凭着女人的智慧,她懂得男人在这种时候,最需要的是给他留出一块自己的天地。除非他需要你的时候,否则,任何多余的关心和呵护,都是愚蠢的!
“白姐,我有个想法,说出来你别介意,好吗?”黄晓军搂着白姐的肩膀说。
“你说!”白姐轻轻地应道。
“是这样,这些天我一直在考虑家里的那些事,我总觉得迪哥和邱建有些……怎么说呢?我总觉得他们好像有事瞒着我。你别误会,我是说他们好像老是怕我知道什么。当然,他们的本意是为我好。但是这样下去总不是个办法。张河林一天天紧逼,越来越狠。他恨不得‘新维多’一夜之间就从他的眼前消失。这个王八蛋六亲不认、心狠手辣,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前几天邱建在电话里告诉我,他为了让迪哥搞到公司的财务报表和通过检察院的关系,重新调查黑子他们的案子,竟然一甩手就给迪哥拍出了一百五十万。好大的口气!当然,迪哥把钱分了,我和邱建也有一份。你想想,张河林是何等的人,他能一下拿出这么多的钱,别说是几张报表和几个检查官,就是买我黄晓军的人头,也绰绰有余了……”黄晓军说到这里,突然止住了。他似乎想到了什么。
白姐一直没有说话,她在静静地听,静静地想。她明白,黄晓军说了这么多,可真正要对她讲的话,还没说出来。
“所以,我想,如果情况允许的话,我准备过几天就回国。我虽然也不是什么特干净的人,但我相信自己还不至于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黄晓军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他侧脸看看白姐。
白姐点点头。
“可我想让你留下……”黄晓军注视着白姐,接着说,“小妹一人初来乍到,需要有人陪她、照顾她。况且,万一有什么不测,有你在外面,我们还有退路。我说不好张河林会怎么样对我。但我估计,黑道白道他都会用上。我这次回去,能和他一了百了更好,实在不行,我把公司托付给迪哥和邱建,再回来。你说呢?”
白姐没有马上回答黄晓军。她转过身,掏出手绢,为自己擦了擦眼泪。当回过身来的时候,黄晓军也背对着她,抬头仰望着万里晴空的蓝天,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邱建在宁海市张河林公司的总部,列席旁听了物业管理公司与张河林公司的合作意向研讨会。出席会议的物业公司代表,对与张河林未来的合作,充满了信心。中途休会的时候,张河林把邱建叫到一边,用一种令邱建极为反感的口吻,皮笑肉不笑地问:“怎么样,邱总,待会儿给我们也做做指示?”
邱建明白张河林这番话的含义。这是要他滚蛋的意思。因为接下来,双方的谈判将会涉及一些敏感的话题。有他这个局外人在,当然有些不合时宜。邱建心想:要我滚?哼,我还就不走了。我他妈装傻,看你怎么办?“请神容易,送神难!”今天我让你张河林也体会体会老祖宗留下的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邱建笑笑,一本正经地说:“哪敢指示,我是觉得这家物业管理公司的很多观念非常有新意,对我们搞策划的特有启发。真是山外有山,能人背后有能人。张总是怎么请到这家公司的?”不等张河林回答,邱建接着又说,“他们的有些观念,别说是在国内,就是目前在国际上都算是超前的。张总让我给别人做指示,您这不是让别人看咱们的笑话吗?得,你还是让我多听听吧。多听听别人讲,没坏处。况且我也正好借这个机会,听听人家对我的策划有什么指教。说实在的,我还得感谢张总给我了一个这么好的机会!”邱建满脸诚恳地表白了一大堆。
张河林忍住内心的失望,无可奈何地笑笑,说:“那好、那好,那邱总就随意了。”
说完,张河林转身走开,心里却忿忿地骂道:傻×,连人话都听不明白,还他妈搞策划!真有邪的!
望着张河林离去的背影,邱建紧闭双唇,强忍住不让自己笑出来。结果一不留神,鼻孔里顿时喷出了两个鼻涕泡泡。他急忙用手挡着脸,掏出手绢捂住,狠狠地擤了一把鼻涕,狼狈之极。再看看四周,还好,没人注意他。
耿迪意外地接到黄晓军从加拿大打回来的电话。黄晓军告诉他了一个新的电话号码。并暗示耿迪尽快和他联系。放下电话后,耿迪开始琢磨,黄晓军为什么这么要急着和他直接联系呢?难道加拿大那边出事了?不可能呀。即使黄晓军在国外有什么麻烦了,刚才在电话里为什么不直接就说了呢?明天张河林就要带着那个毒犯的遗书和磁带来盛京,这件事要不要告诉黄晓军呢?昨天邱建从宁海市回来,他告诉耿迪,在他离开的时候,他装傻充愣地问张河林,打算什么时候支付剩下的佣金?张河林呵呵一乐,说:“什么时候你们黄总回来,就什么时候给呀!”
他想再等等。邱建上午去了郝大姐的那家公司。情况怎么样现在还不知道。他决定先跟邱建商量商量,再设法和黄晓军联系。
邱建兴致勃勃地回到公司,一进门,他把一份合同书扔在了耿迪的跟前:“迪哥,咱们又拿下了一个!”
耿迪没有理会那份合同,他表情严肃地对邱建说:“晓军来电话了。他在那边好像出什么事了。他让我尽快找一个安全的电话跟他联系。”
邱建顿时没有了刚才的精神头,他焦虑地问:“他还说什么了?”
耿迪摇摇头,说:“没有!”
“那现在就走,我开车,咱俩去远一点的地方,找一个公用电话……”说着,邱建就要往外走。
“等等,你先坐下,我还有事和你商量!”耿迪站起来,走到门口,将门反锁住。“有件事我没来得及告诉你,张河林明天要来盛京……”
听完耿迪的叙述,邱建也陷入了沉思。
“你看,”耿迪决定把自己对事态发展的分析和担忧告诉邱建,他说:“到最后就算检察院不会重新立案再侦察,可‘新维多’要是从此背上一个靠‘贩毒’起家的名声,那些正统的大开发商,有谁还敢跟咱们合作?还有,如果那个毒犯的家属真要拿着遗书和磁带满世界喊冤,说法院和检察院杀人灭口,就算是胡说八道,没人搭理丫的,可张河林如果真找到了一些有背景的人大代表,追问起那笔毒资的去向,保不齐就要把‘新维多’牵扯进去。张河林为什么要咱们的财务报表?道理很简单,他是想搞清楚公司起家时候的资金来源。另外还有一件事,晓军曾经在境外往国内送钱,左右法院对两个本来可以判死缓的傻瓜判了死刑的这件事,张河林可能还不知道。如果他一旦知道,事情就更麻烦了。虽说中间人已经死了,可两头的人都还在呀!上次晓军在电话里告诉你,他见到了那个为黑子案件辩护的律师,国内的检察机关也掌握丫的情况。万一将来有一天,找到他,很难说丫敢捅出些什么来。他现在是加拿大籍,他怕谁呀!
“我敢肯定,那封遗书和磁带肯定和毒资有关。不然,张河林不会这么狂!当初我们都低估了张河林。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谁让咱们摊上了张河林这么个泼皮了呢!所以你说,这些事儿我跟晓军在电话里怎么讲?”耿迪一口气讲了这么多,他停下来,想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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