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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华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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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曾说,琴音动酒意,皆是遇故人。怕是太想念你了吧”,灿夫人说道。我心中莫名牵动了一瞬,不知为何突觉一种哀伤悲凉之意。
琴音动酒意,皆是遇故人。我脑中突然闪现在无根岛那夜,那黑衣人发出的银针直指我眉心而来时,从眼角略过的人影与钉在树上的暗器,这救我的,可也是位故人?我摇摇头,随即让自己莫要乱想,我这十几年来,认识的人也不知区区多少,若有故人,怎会记不住呢。
玉沉突然插话道:“灿夫人,这次的事可都还顺利?”灿夫人点点头,“一切尽在掌握,太子擅谋,安王擅权,楚王擅战,自是还有些把握。但宁王与成王的势力也不可小觑,我这次从临东回来,便是要回夏阳办一件事。时候也不早了,我还是抓紧时间赶路吧。”
说完便起身欲走,我们也未相留,大家一齐相送至府门口,望着灿夫人一行人马远去。玉沉突然看着我的眼睛说道,“姐姐,我想这世上最珍爱你的,莫过于太子殿下了吧。”
我甚疑惑的望着玉沉,不知为何她会突然说起这个。玉沉复又说道:“在你生病的那段时间我一直在你旁边,怎么说呢,有些遗憾不是故意造成的,也有人为此付出了代价,已经过去很久了,你与太子还是应当好好在一起才是。”
我心里一沉,“你在说什么?我有点不太明白。”玉沉苦笑一声,“没什么,可能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了,就有些语无伦次,总之我只是希望你好好的,你们都好好的。行了,还是快点歇着去吧。”说完便要转身进到院子里,“玉沉。”我叫道。
“怎么了?”她回头问道。“那日救我们的,你可知道是谁?”我问。玉沉扯出一个笑来,“不知。”
我站在府门口,望着马蹄踏去,尚未散尽的灰尘,心中猛然生出一个主意。左右现在我也无事可做,既知霍期在临东城,何不去看看他,他身边能人众多,说不定也能再想想办法帮一帮顾召。
我心里一喜,当即下了决心,便开始在心里盘算着何时收拾行装,何时启程,从何路去,几日会到达,见到霍期又会怎样。这样一想,心中便更加窃喜这好主意且还带着几分急切的心情,当即决定今夜启程。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九章
左右我也没什么东西好带走,简单吃了些晚饭,就预备去和玉沉、阿璟说一说今夜要去临东城找霍期的事,在房中拿了几件衣裳,放在床上包好了。
正低头收拾着,余光瞥见窗外闪过一道黑影,映着窗纸跑的飞快,一抬头便不见了踪影。我心下一沉,略过一丝不祥的感觉,手拿起放在床边的何夕剑,握在剑柄处,眼睛盯着四周。
突然一阵风起,数枚银针从窗户门外穿透而来,我挥剑挡着,把针打到别处。这针倒是眼熟的很,在无根岛时差点钉在我的身上,这一阵尚未平息,又是数十枚银针飞来,数量是刚才的七八倍,这针且小且密,我怕打在身上有毒,便踢翻了屋中的桌子,躲在桌子侧边,故意把动静弄大了些,希望可以引起府中其他人的注意。
我心中想着,此时来袭我的莫不是七湮阁的残党不成,脑中正过着主意,银针的却响声忽然停了下来。我凝神听了一会儿,却不见任何响声,异常的寂静,此时这种寂静无声恰恰更让我觉得害怕。
我定了定心神,缓缓起身,四周看起来倒是并无异样,我却觉得一种诡异阴戾之气在向我慢慢逼近,我仔细盯着四周,决定还是放手一搏。
我飞快越过侧在地上的桌子,向门外冲去。看此人的来头,我十有□□不是他的对手,之前霍期在我身边留了一些踏风营里的人来保护我,院外却并未听见过打斗声,我心中一凛不由想到莫不是此人的武功已经高到能在神不知鬼不觉之中歼灭踏风营的几位高手了吗,而我住的院子较为偏僻,留在屋中就算出事也很难再被其他人发觉,还是先跑为快。
刚刚冲开房门,快要跑到院门的时候,从身后的屋顶之上飞下一身穿黑衣之人,落到我面前,我尚未能叫出声,随即一根银针插到我的脑后,便没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我将醒未醒时,便觉得头痛欲裂,从脖颈处散开,刺痛着我身体的每一条神经。我回忆着昏迷之前的情景,将眼略睁开一条细缝,扶着额头,慢慢坐起,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大屋的地板之上。
这间屋子高达约二十米,四周都立着直达屋顶的书架,整整齐齐罗列着各色书籍和放药的抽屉,每一面架子前都立着一方书桌,摞着一些书籍,屋子正中央摆着一个巨大的炼药炉,炉子旁一架铁做的楼梯依着药炉盘旋而上。我正细细打量着这间屋子,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西面的方桌后传来。
“你醒了?”我循声望去,之前被桌上的书挡着,也未注意桌后有人。一个正坐在桌后的男子起身,缓缓向我走来,此人倒是有过一面之缘,我虽未想过是他却也并不十分意外,正是浑沌山的主人郑秋崖。
此前领我们来无根岛的那位船夫,虽说本是七湮阁的人借了郑秋崖的名字,给我们设了一道儿,也并未怀疑到他身上。可不是为何,从我第一次见郑秋崖起,便觉着此人怕是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他所修炼的武功心法所散发出来的气息,总让我觉着在哪里遇见过,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隐隐让我觉着此人有些危险,此时他把我带来这里,我心里倒不是十分诧异。
“这里是哪里,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我站起身问道。郑秋崖嘴角微微一笑,“这里便是你们一直在找的七湮阁,也是你才将来过的无根岛。”
“那你到底是谁?”我问。郑秋崖大笑几声,“当然是这里的一阁之主了。”
顾召曾说以与他交手的黑衣人的身手,绝不是七湮阁主,这次并未能把七湮阁全数歼下,恐怕还会有后患,看来所言非虚。我心中疑惑,之前寻到无根岛,我们已知道了它的位置,如今郑秋崖却还将我带来这里,难道不怕玉沉他们寻来吗。
郑秋崖似乎知道我心中所想,望着我道:“莫要多想些无用的了,你可知无根岛为何唤作无根吗?”说完眯了眯眼,顿道:“岛上机关众多,岂是那么容易寻见的,既是无根,我只需稍稍改动机关,这座岛便会转移到另一个地方,一个他们谁也找不到的地方,之前你们做了什么我都不在乎,此次我所做的一切,便是为你。”
“我?”我疑惑不解道:“你要我做什么?”
郑秋崖邪冷一笑,一步一步走向我,我下意识的一步一步往后退去,他每走一步,笑得就更加阴邪,脸部连着身体都在迅速变化着,仅仅七步的功夫,他已逐渐变成了一个身体干枯佝偻,头花雪白,满脸斑驳褶皱的耄耋老人,沙哑着声音说道:“这才是我本来的样子,而能让我恢复青春的,只有你”,说话间已逐渐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我还未从方才的震惊中缓过神来,颤着嗓子问道:“为何是我?”
“因为只有你,能帮我带回藏心境,让我得到它的力量”,寒光从郑秋崖的眼中透出,“掌月教教主,曾是我的同门师弟,因为走火入魔把你掳了去,想让你替他易筋换血,后来却死在霍期的手上,你还记得吗?”
在听到掌月教教主这个名字时,我脑中快速的闪过一些模糊的画面,却又瞬间被体内某一种未知的力量吸走,再也寻不到踪迹,对这个名字,却是没什么具体记忆,为何他说的话我一点印象也没有,他说的事情真的是关于我的吗。而藏心境虽是我凤华山至宝,可是封印在青九湖,这世上已无人能将它唤出了,为何他说只有我,能帮他带回藏心境?我心中一片迷惑不解,试探的望着他。
郑秋崖冷笑几声道:“不记得也没关系,陈昼那小子会来救你的。到时候带来藏心境,我便把你投到这个药炉里,炼化你体内灵石的力量,重新置到藏心境里,便能让它恢复如初得我所愿了,而你也会是我手中最好的一枚棋子,我也要看看,霍期这次会如何选择”,说完几声大笑,甩袖而去。
我心中一动,头却更加的疼起来,陈昼?陈昼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章
现在已是深夜,期间除了有人送来一些饭菜和水以外,再无人踏足。我寻遍了这里的角落,想找出机关或者逃出去的办法,却都不可得。房间四周封闭,只有东面的一扇大门和西面的一扇窗,门上落锁,又有多人把守。这间屋子是无根岛最高的建筑,从窗户往下望去,离地约十几丈之高,就算是轻功高强之人也难以轻易逃脱,如今我连一点内力都不剩,更遑论轻功了,心中不由十分沮丧。
我趴在窗户上望着无根岛的一片夜景,看到当初我们来无根岛时登陆的海岸,与当时一样的环状房屋,我甚至能找到那夜顾召与黑衣人打斗的地方,可是这一切都已经不再是以前所在的地方了。如今无根岛飘荡着的不知是在哪片大海,我心中黯然想着,余光扫到方桌上成摞的书籍,脑中突然灵光一过心生一计。
我摸到霍期送我的雷霆匕首化成的配饰,打开机关,一把泛着蓝色冷光的绝世好刃出鞘,我仔细望着它,心中渐渐得到一丝安心。我走到桌子旁蹲下,小心谨慎的割着桌子的腿部,尽量不发出大的声音,一会儿工夫,已割下了一面桌子的两条桌腿儿。
我把桌子上的书都搬到离门最近的那一面桌子上摞好,确保能躲在其后而不被轻易发现,把桌腿儿并起来当做火把,沿着药炉旁的楼梯上去,踢开药炉的顶盖,炉子里的熊熊热气熏的人睁不开眼,里面酝酿的是滔天的大火,火苗争先恐后的向上窜去。我想起之前郑秋崖说要把我投到这药炉里炼化,身上打了个冷颤,把火把伸进去,周身都是炙热的火气。
待火把燃起来后,我走到窗边,把窗户大开,用火把点燃,又点了四周的书架,待火稍稍燃起来后,我扔了火把,躲到靠门的桌子下面,尽量蜷缩着身体,让书挡着我。
不一会儿外面的守卫闻到屋子里的烟味儿冲进来,跑到窗户上往下看去,大叫道:“不好,她纵火跑了,快去追,快救火。”说完便跑出去叫人追捕和救火去了。我心中稍稍松了口气,很好,我要的,便是如此情景给他们的第一印象。在他们出去找救援,寻水的混乱空间,我便趁乱溜了出去。
我不断停下脚步,躲在角落的阴影里,或者找近旁的物什蹲下以避开来往的守卫,有机会便往下跑。我尽量把脚步放的沉稳自然,期间拿匕首杀了一个提着水桶的守卫,穿上他的衣服,便跑的快了些。
往下跑跑停停了约一个多时辰,才重新踏上地面。我抬头往上看去,上面已是滔天大火,恐怕想救也来不及了。
“愣着干什么,还不去追人。”有人冲我喊着走来,我含糊的应了,便要向前走去,那人却突然拉住我的胳膊,我心中一惊,转过头来望着他,此人身上穿的是七湮阁的黑衣裳,用黑布掩着面庞。我心中嘀咕着,不是吧,难道这么快就被人发现了?
虽隔着敷面的黑布,依然能感觉到此人对我微微一笑,说道:“跟我走。”也未等我答话,便拉着我向一边走去,旁边不断有七湮阁的人从我们身边叫嚷着经过,他也不慌,拉着我从容的走着,似乎对这里的地形非常熟悉。
此刻虽不知他是谁,我心中却没来由的多了一丝安全感,身边的人渐渐少了,一直行到一处偏僻的小屋里,他推开门让我进去,随后掩好了门。
“先在这儿等一等,安全些再想办法出岛”,他说道。“你是谁?为什么要帮我?”我问。
他扯下脸上的黑布,嘴角笑了一笑,“我叫陈昼,不过是来寻一位故人。”
“那我认识你吗?”我问。他依然笑着,也不答话,让我觉着倒像是默认一般,“郑秋崖说你会来救我。”
他脸色的表情似乎从没有变过,依然是温润和熙的笑着,“不管你遇到任何危险,我都会来救你。”我心中疑惑,“所以在药石谷时,也是你救的我吗?你让我觉得很熟悉,我们以前认识吗?”他笑道:“如果那不是一段美好的回忆,你也无需记着,这世上能有一人记住就够了,你若真想问为什么,那就当这些都是我欠你的。”
我似懂非懂的看着他,这人说话这么高深,说的话没有一句是能让人完完全全听明白的,这种让人想知道却又听不懂的感觉着实不太好。此刻我也不想费心动脑的去想这些,还是早日离开这里为好,不管怎样,他能三番两次的救我,还有我的直觉都让我认为我可以信任他,虽说这样想有些天真意气,但我生来就是喜欢相信直觉的人。
我看着他说道:“不管怎么样,我信你。”他听完脸上笑意更深,对我微一颔首。
过了约两个时辰,我们一直在屋中静默的坐着。陈昼看了看屋外,又望了望天,对我道:“该走了。”我顺口问道:“现在?”他点点头,走到屋中的一张床榻旁边,矮身钻到床下面敲了敲,移开其中的一块石板,底下便现出一个黑色洞口来。
我眨眨眼问道:“你对这里是有多熟啊,竟然还有密道。”他钻出来说道:“郑秋崖不知道找了我多久,所谓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知彼知己嘛,我曾在这里藏过一段日子,这是那时就挖好的密道。”
“郑秋崖找你做什么?”我问道。陈昼也不看我,“还是出去再说吧,我先下去探探路,以防万一。”说完便俯身下到暗道里去了。
之前听郑秋崖的意思,藏心境似乎就在陈昼身上,而他掳了我来,一是为了引陈昼带藏心境前来,再炼化我体内不知是什么灵石的力量,达到他返老还童的目的;二来是为了牵制霍期,应是与宁王叛乱有关。且不说陈昼与我凤华山是何渊源,这藏心境是何时出的山,我竟丝毫不知,而对于陈昼我也是毫无头绪。
思想间不觉他已从密道内探出头来,对我说道:“下来吧,很安全。”我点点头,也未犹豫,矮身跟着他钻进了密道。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一章
密道里有些狭长潮湿,晦暗阴沉,呼吸不自觉的有些困难,暗道里左右刚好可以容下一人,墙壁上点着刚燃着的灯盏,照亮着整条密道。陈昼领在前面,四周安静的能听到灯芯燃烧的声音,这种感觉倒让人觉得安心。走了不到半个时辰,前方已没有路了,剩下一面土墙挡在那里。陈昼按了按墙壁,两腿一蹬踩在墙壁上,伸手推了推上面,不一会儿一顶圆形的盖子被推开,撒下些泥土落在陈昼身上,他嘴角带出一个微微上扬的弧度,说道:“到了。”
从密道出来时天已蒙蒙亮了,我深深吸了口外面的新鲜空气,感受着昕薇的晨光,迎面吹来一阵阵寒凉的冷风,这密道一直通到了无根岛的一侧海岸。顾召抬头往远处眺了眺,脸色突然有些异样,“怎么了?”我问道。
“你看这海似乎有些异常”,陈昼说道。我向前走了几步抬头望了望,海水携着海风向岸上翻涌而来,随着海浪声打在岸上,倒是没察觉到他所说的异常。正准备转身问问他时,却突然听见从海的尽头传来一声轰隆隆的巨响,从天际蔓延至此,像是惊雷又像是凿石之声,我脑中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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