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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天凰废后前传一-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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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这些小事不用谢本宫,既然你已经是本宫的人,本宫自然要让你安心,以后还要你多多提醒本宫这宫中诸事呢。”静蓉忙扶住寄云免了其下跪,看出了这是个重情义的好丫头,其实她倒不是非要寄云在这坤宁宫,但钱氏如此定有其用心,她不愿拂逆钱氏好心,何况有个忠心且熟悉宫廷的人在身旁也是再好不过,虽然寄云本心更向着钱氏。她继续道:“本宫知道你对钱太后忠心耿耿,但既已来了这坤宁宫,以后主子便是本宫了知道吗?”
寄云点头,一字一句却是坚定道:“奴婢明白了,钱太后也是如此说的。”她知道眼前的人会是个好主子,只是太年轻未经风雨,以后她要好好侍奉多多提醒才是啊。
静蓉又转头看向周敬,稍稍敛了些笑意:“周敬,你可是会些功夫?不用瞒本宫,本宫从小便看多了父兄走路的样子,知道会功夫的人走起路来看上去与常人不同。”
周敬心中诧异,慌忙躬身,细细道来:“回皇后娘娘的话,奴才确实有些粗浅的拳脚功夫,但万万不能跟那些侍卫还有将军大人们相提并论的。不敢再隐瞒娘娘,奴才进宫前家世飘零,流落各地,做过不少活计,也曾在镖局做事,只是后来那地方发大水,镖局也败落,奴才找不到什么活干,后来一路随流民乞讨进京,其实,其实进宫也是被人骗的。”他不禁有些凄声,这世上哪个男儿心甘情愿进宫做太监呢,多半是生活艰难或是他这样被人蛊惑的。
静蓉轻轻点头,这也是个可怜人啊。她点头道:“本宫不怪你,倒是勾起了你的伤心事,希望你莫往心里去,既然来了坤宁宫,只要你忠心办差,本宫自会好好照拂你。你有些拳脚功夫更好,总让本宫更安心些。”转了个话题,静蓉继续:“周敬,那若是让你跟踪本宫宫里的人,你可否不让人发现。”
周敬犹豫了一瞬,回答说应该可以。
于是静蓉示意春萱与寄云、周敬三人都听好下面的话,轻声道:“本宫怀疑这坤宁宫有其他宫里的眼线,其他宫便罢,永宁宫的林氏在这宫中经营那么多年,必定会安排人进来,她不容易安排你们这些管事的,定会找些不起眼的人盯着本宫这里,但早晚会露出马脚。本宫要你们这些日子多注意着宫里的动静,若发现有人私自出了坤宁宫,周敬你就悄悄跟上去,不要叫人发现了,然后私下回禀我便好。寄云、萱儿,你们两个多注意些那些宫女太监平时言行,说不定会有人对本宫特别好奇,百般探究本宫的喜恶呢!”
三人都有些心惊,但都一一应下,静蓉原不想多想这些事,但在宫中想活得好好的其实也不容易,但愿不要每天都如此劳心。她挥退众人,轻舒了口气慢慢躺下,心中想着那眼线不知何时会漏出马脚,身边若一直有人盯着可真叫她不舒服。
而此刻宫中则不止有一处在说着她这次见众宫人的事情,偌大宫廷,永不止一方眼线……
作者有话要说:卧槽呀存稿的时候不小心点了发表发出来一次,感觉自己萌萌哒
下章预告,暗中密谋的人
☆、第十章 暗中谋算人心乱
而这日,皇宫内苑的一处也上演着一番对话,看身形是两个身着宫装的女子,身材姣好。她们努力压低了声音,似掩人耳目地在商量些什么坏勾当。
“娘娘,听说皇后娘娘今日把坤宁宫的宫人全叫到她跟前看了一遍。”
“是吗,不用担心,本宫安插人过去也不过是为了安心罢了,方氏在宫里目前最要紧的敌人是万氏,不会对本宫不利,所以本宫只要那过去的人静观其变就行了。方氏不可能发现,等她跟万氏斗个两败俱伤再说吧。这个人咱们目前就当做是忘了。走吧,继续逛御花园,别叫人起疑了。毕竟,这宫里,可是隔墙有耳啊。”
“是,娘娘。”
……
而另一处的人却对这般算计毫不掩饰。
“你说,派去盯着方氏动静的人会被发现么?本宫在这宫中经营多年,还算是有几个心腹,不知如今在坤宁宫里这个可能好好当差,为本宫做些‘好事’啊!”一个妆容艳丽的女子扬了扬眉,半眯着那双狭长的丹凤眼不屑道,“本宫为了这方氏,派了这么个不惹人注意的人过去,料她也看不出什么。”不过她也猜到静蓉会知道宫中耳目众多身边人不会干净,不过能不能找出眼线就看她的本事了。
另一人谄媚地笑:“娘娘说的是,这方氏初入宫廷,哪里晓得宫中诸多规矩,娘娘还为了这样的人如此费心,那是她的福分了!”
“这些年,都是你与本宫这些心腹联系,不知这回派去的人可靠么?”
“娘娘放心,奴婢之前观察了许久的,这人不会路出马脚的,他会好好盯着坤宁宫,也不会随意过来,便是有要事告知,他也会想办法不会直接来这永宁宫。”这声音听上去甚是得意。
“嗯,那就好,此事办得好,对付那方氏也会是一把利器,看起来不会背叛的人在关键时刻背叛,只要轻轻地,咬上那么一口,她也就完了。”她说着就忍不住掩嘴轻笑。
“是,娘娘英明……”
……
身处深宫争斗中心的李承胤又哪里会知道他的众女人上演的一番番明争暗斗,识人不知心呐。即便他日知道了有人在后宫耍手段,在他眼里,也只有林云贞是单纯无辜的。他本就心思重,幼时长久的冷眼相待与亲母肆意的利用更让他深切地感受到人心冷漠,他是一个位高权重的人,却是一个孤家寡人的帝王。他想有一个人,对他真心以待的人同他一起在这高位上坐拥这大好河山,他也一直认定,只有在他落魄时还能够长久保护他陪伴他的人才能与他携手共度这漫漫人生。
废立之间,冷宫内外,残羹珍馐,苦寒温暖,他以为这辈子也就云儿陪他一起了,哪天若是云儿去了,他陪着便是。但他没想到自己会同另外一个女子大婚,那个人啊,他想起来就微微眯起了眼,初挑起盖头时还见到她眼中的羞涩和情意,但一晃而过只让他以为是错觉,随后便一直是面对他的粗暴与怒火也不曾告饶哭泣的冷静,那让他碍眼与心烦的冷静!或许他是想要坦白直言的感情吧,就像云儿眼底不掩的疼宠怜惜,而隐晦的自以为是的细水长流流不进也暖不了他的心。
他想,这或许便是有些心动了,第一次对一个女人有这样特别的感觉,想让她在自己面前展露笑颜,露出满满的深切而诚挚的爱意,而不是波澜不惊的平淡。但他又总觉得从幽禁岁月解脱后,别人哪怕露出再真诚的善意他也会觉得不单纯,何况是后宫的女人,他的生身母后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作为一个女人这一辈子除了一心为权为势,还做过些什么?
此时批完奏折已是黄昏时分,他矛盾,却步,本想去看看静蓉,看看那不时缠绕心头的娇美人儿,但念头一转便去了永宁宫,见永宁宫灯火通明,那巧笑相迎的容颜随着时光岁月慢慢斑驳流痕,但不忘初心,忘不了那种日夜相伴的习惯,偶尔午夜梦回时又回到那被幽禁在小小四方天的自己,那时,只有她的安抚让自己安然入睡。另一张清若芙蕖的沉静脸容渐渐隐没在心底最深处,他揽上眼前人的肩,微闭上眼垂头细细嗅她发间的清香,这淡雅香气始终如一,他终于又有了安心的感觉。
林云贞是聪明的,她知道自己的所有优势就是与李承胤相依相伴的过往,所以她总是保留那些在他心底印痕深深的气息与习惯,那些只有他们知道的从御膳房偷吃的糕点,只有他们知道的那些暗语与眼神……
她看到他初进宫门时的神思不属、别有他念,于是就带了他最习惯的眼神与嘴角恰到好处的弧度迎上,到他的怀里,填补他的空虚。见他细嗅她的发香出神的时候,她静静立着,轻轻回抱了他。待他轻呼出一口绵长的气,她抬头,用最轻柔舒缓的语气发出合时宜的疑问:“皇上,您怎么了,累了吗?昨夜您又独宿乾清宫,虽是叫人来知会了臣妾,臣妾也是心里担心啊。如今看您这副疲惫的模样,唉,您可知您一有个什么臣妾就会心疼的,恨不得代您受了才好……”
李承胤忙掩住她的口,沉声道:“说什么呢,朕如何还能让你替朕受罪!”他抚了抚她的肩头,低叹:“受了一次便这么重了,哪还能再有什么……”声音越发低了下去几乎成了呢喃自语,“朕如何还得清呢……”
她听不清,疑惑道:“皇上说什么?”
“没什么,朕如今是这大燕天子,怎会再受什么伤害,你自然不会再为朕受什么罪了,这样的话你不是第一次说了,不要再有下次!”他声音略带了些怒意,倒不知是在气谁。
她见他不悦,也顺着他,不再说这个话题,转而道:“皇上可用过晚膳了,与臣妾一同用些可好,臣妾今日亲自下小厨房做了两道您爱吃的菜呢。”
李承胤略有动容,越发揽紧了她,一起来到内殿,传人布菜。满桌珍馐鱼肉,他却独独看着那两道青菜豆芽做的简单菜式,他知道那是云儿亲手做的,她并不会做太复杂的菜肴,这些都是以前被幽禁时她拿自己种的菜常常给他做的热菜,那时饱暖都是艰难,这样的菜几乎已经成了他最好的食物。他挟一筷到自己碗中,又一筷送到云儿嘴边,看她笑着咽下,他也跟着品尝,回味着这难得的温暖。
你一勺我一筷,相视而笑,仿佛回到旧时时光。她总是懂得如何让他贪恋自己的温度不离开,他也总是沉溺于这一如既往的温暖中不可自拔,也许,只有深刻的绝望和惨烈的疼痛才能让他分清过去与未来吧。谁是过往,而谁又是真的温柔之乡?
短短的温存之后,待她沉沉入眠,他还是了无睡意,这样的缠绵更让他想起大婚之夜的彻夜疯狂,那时是不满的宣泄,却成为了深刻的记忆。那个人不刻意迎合,不怯怯娇吟,但她的柔软与仿佛刻意的倔强却凝成了他眼底不散的画。他碰到了太多柔媚逢迎、娇柔软弱的女子,大约是那样独特的她在独特的时候有了别样的风情吧。微敞的窗间送来了凉爽的夜风,风中有一股若有若无的寥寥琴音。他很想披衣而起,循着这股模糊的乐音寻到别样的欢喜,但他突然又不愿出去,不仅是怕惊动安睡的枕边人,更隐隐觉得自己出去最后也会失望。
坤宁宫,静蓉又带着温婉的沉静笑意坐在窗前弹起了瑶琴曲,看着窗前似盛了一地伤的白月光,轻轻吟诵:“天高月朗心自乱,气清雾漫锁情怀。轻愁长长绵如絮,思忆重重染成哀……”她不想做一个如怨妇般幽恨绵长的女子,但这偌大的寝殿越发渲染她新婚独坐的哀戚,她毕竟只是恍若镇定的小小女子,于是,在这无人问津的深夜,她终于能将满腹惆怅借这似能散到天际的琴音抒发出来。一曲毕又接一曲,诉尽心愁,一阕钗头凤从口中溢出,“绿莺去,梧桐寂,满园萧瑟但成忆。东风窒,人心薄。金樽对月,愁染眉梢。躁躁躁!物不旧,人空嗅,馨香不复红绡奏。阁楼醉,轩窗离。素心未逝,难染尘埃。叹叹叹!……”一唱三叹,叹去她满心躁意与惶然。
春萱在殿外听着忧心,却知道静蓉唯有借此抒怀,哪怕宫里人都明白她的心情,但各人境自有不同心,谁也无法将她的情绪感同身受,她无处可倾诉,只愿将这满腹心绪赋予月光与凉风,诉尽且带离,当月落日出,她又要掩去所有心中眼中的惶惶落寞,变成人前稳重大气的皇后。谁又真正明白她的苦楚?
东风带走夜凉,天色微曦,睡下不久的静蓉迎来了常闭宫门的坤宁宫难得的“客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章 缠绵夜与精谋算
静蓉尚沉浸于一片白蒙蒙的迷离梦境中,就听到殿外一阵人声喧嚷,还夹杂着低呼“万岁”的声音。她惊闻这叩拜声被吓得完全清醒,不知是做梦还是现实,她虽然想念他,但更怕他莫名其妙突发的怒气。
用眼神示意寝殿前的春萱退下的李承胤也是心思复杂,手放在门上,欲推开却未用力,他不知为何天刚亮便终究是压不住心里想来这里看一看的念头,他告诉自己是因为好奇昨夜的琴声,心底却有一个声音轻轻地告诉他不是。正犹豫间,听到殿内一声惊呼,他连忙推门进去,看到眼前身着清透月白寝衣的清丽女子正赤脚斜趴在地上,她似是因什么突然着了慌下床自己绊了一跤,看她皱眉忍痛的样子,他也不禁蹙了眉,此刻也没了欣赏什么美人娇态,赶紧快步上前将她抱到床上躺下,冷声道:“起来不知道唤人么?这么找急忙慌的做什么,便是给太后请安也不急,你就算这会去太后也还没起身呢!”
还不是被你吓的,本来有的好睡!她忍不住腹诽,面上却淡凉如水轻言漫语:“是臣妾自己不小心了,有劳皇上操心。”
“朕才不会为你操心!”他忙着反驳,又转过头去,却不一会又转过头来,略缓了缓语气问,“刚才可有摔着哪儿,可要叫太医来看看?”
她真是被他吓到了,这问题像是这人会问的么,他每次见到她都是恨不得她伤残的样子,怎么会突然这么好心,转性情变也太快了吧!她差点忍不住要一哆嗦,垂下头低声答:“回皇上,臣妾无碍的,不用传太医了。”再说要是传出去她下床被自己绊了跤,可不得让人笑死。
他却是不信,方才她忍痛的表情可是看在他眼底的,突然竟起了些逗弄她的心思,唇角微勾,往她的脚踝上轻轻一按。
静蓉冷不防他来这么一下,当即“啊”地痛呼出声,等反应过来要收声已来不及,略有些颓丧地看着眼前的人。
他笑意更浓,看得她恍神,他桃花眼微眯,顽笑:“皇后不是说不疼么?朕刚刚不小心碰到了,碰疼你了?给你揉揉?”
她哪里敢让他揉,端庄的人倒被他弄得羞煞,想缩脚又怕疼又没地方缩,于是便一双杏眸呆呆看着他,几近哀戚道:“回皇上,是臣妾的不是,一会就叫太医来看,再不敢欺瞒皇上了。”
他心中对她这种可怜兮兮的模样甚是欢喜,像是两人亲近了许多,转头便唤侯在门外的春萱去给她们家娘娘宣太医来,一边又帮她盖好被子,坐在床边笑着说:“但望你以后无事欺瞒了。”想了想,他又犹豫道:“昨夜,你可在这里弹琴了?”
她心下诧异,原以为两宫距离并不近,这夜晚愁思他该不会听见,这下怎都叫他听了去,可真是叫她有些忐忑,遂支支吾吾:“是……是臣妾昨夜觉得夜里有些闷,所以睡不着,才……才弹了会瑶琴,不知竟扰了皇上安歇,臣妾有罪,请皇上责罚。”
他仔细盯着她的神色不语,就看着她急,半饷悠悠道:“其实呢朕昨日也没听真切,只是隐约听闻一丝瑶琴之声,素来听闻皇后才貌双全,故而来问问是否是皇后你半夜有此等雅兴啊。”
她何时见过他今日这般的不正经模样,倒像个调戏民女的风流天子,若是寻常夫妻一般倒是可当做闺阁情趣,但之前他不横眉冷对她都要谢天谢地了,心下越发惶恐,这天下之主的心思可真是难以揣摩,时而冷若冰霜,时而狡黠如狐,她未经男女谈情便入宫成为他的妻子,情之一事本就颇为懵懂,自不通晓他的心思。这样的相处虽有些不正经,与那些女则上讲的做一个贤后的方式大有不同,但她觉得有些高兴,低下的头微微抬起,一会儿瞟他一眼,断断续续地答:“唔……确实是臣妾在坤宁宫弹奏……若是……若是皇上有兴趣听的话,臣妾……臣妾可以随时弹给您听的……”声音愈发变低,向来清润的嗓音倒显得娇柔绵软了些。
李承胤听着这声音不自觉眼睛发亮,当即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难得的面对她也笑意深深,似乎也为了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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