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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世你别猜-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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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王,城中有辅佐大臣,您不用挂怀,据闻圆池周围灵气非常,景色宜人,不去看看岂不可惜。”蒲鲜帖哥勉强扯开一个笑容。
  “那你怎么还要带着那个龙纹盒?”
  “不知道,只是觉得带着它到有灵气的地方或许机缘巧合会打开。”
  “我看我还是不去了,最近身体偶有不适,别扫了你们的兴。”
  “父王,我最近心里空得厉害,您就当陪我出去缓缓精神好不好?”
  “唉,你啊,喜欢那姑娘娶了便是,放人家走自己又闷闷不乐,何苦来的。”
  “父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时间久了会坏人名节,就算我说什么都没发生,别人也不会信的,不如给他自由,让他去想去的地方过生活,彼此都会舒服一些。”
  “唉,闹到最后,我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她都没开口跟我说过话。”
  “叫他……花儿好了。”蒲鲜帖哥拿过龙纹盒,轻抚上面禽鸟的图案。
  嗯,是错觉吗?怎么被他摸过的地方,龙纹似乎比以前光亮了?
  翌日。
  “啊,这里风景果然如神仙佳境,虽临雪山却无积雪覆盖,美哉,妙哉。”蒲鲜万奴不停地点头称赞。
  呵,蒲鲜帖哥抿嘴一笑。父王说是陪他来换心情,没想到看见圆池把自己儿子都忘了,活像个孩子在水边拉着张政事滔滔不绝。
  等等,他那心里突然的不安是什么原因?
  掏出龙纹盒,蒲鲜帖哥惊奇发现,鹿的图形相比之前增了许多光泽,而那磨损的部分似乎平整了不少,感觉就像在自我修复。
  “吴方士,你快来看!”蒲鲜帖哥忙唤过不远处的人。
  “王子,怎么了?”方士还未走近,他突然感到宝盒滚烫起来,实在拿握不住,掉到地上。
  轰——圆池中央喷起一道水柱,地脉随之震动,几个人身形不稳全部摔倒。
  随着摇晃逐渐剧烈,地面上突然裂开一道口子,圆池中的水再次喷涌,涨起一人多高,遮天盖地扑来,四人躲闪不及悉数被冲进深渊。
  ***
  呃,这是哪?好黑的地方,哪里的光?是,龙纹盒在发光?
  “阿帖,阿帖!”
  花儿?
  蒲鲜帖哥猛地睁开眼,只见一个身着白色犰皮的人正蹲在旁边焦急地喊着他。
  “我果然太想你,都夜有所梦了。”蒲鲜帖哥笑了笑。
  “阿帖,你没事吧,有没有摔伤?”锡勒沁花扶他靠在自己怀里。
  “你、你,我……”蒲鲜帖哥这才意识到自己不是做梦,激动得一时语塞。
  “对,我根本没走。一直躲在你周围,我本不想再出现,只默默注视你就好,谁想到,你们竟然被湖水卷进这个地下裂缝。”
  “你没走?那你为什么不出现,你看我天天郁郁寡欢高兴是么!既然这样,你走,我不要看见你!”蒲鲜帖哥口不对心得太严重,明明在轰人家,手却紧紧抓着对方衣角不放。
  “老实说,我那天真的被你吓到了,害怕自己一旦站到你面前,你又会用什么方式威胁我离开。虽然知道你是为我好,怕我终有一天身份暴露,后果不堪设想,但是……”
  “对不起,我再也不会赶你走了,你也不要再走了,我已不是王,你也已不是他国的行省官,留下来,好吗?”
  “……先去找找你父亲吧,他被另一个人护着一同滚下来,我却没有在附近看到他俩。”锡勒沁花没有正面回答,顾左右而言他。
  “应是跟张政事在一起,那,吴方士呢?”
  锡勒沁花摇摇头。
  “啊,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蒲鲜帖哥晃悠悠站起来,借着龙纹盒散发出的光亮环顾四周。
  不远处隐约有座高台,四面似乎各立着一根铜柱。
  蒲鲜帖哥俯身小心地碰了碰龙纹盒,冰凉凉的,温度似乎降下去了。
  跟锡勒沁花对个眼色,他便拿起这唯一的光源走向高台。
  “父王,张政事,吴方士!”广阔的空间里,只有自己的回音。
  ***
  “阿帖,你看那里!”锡勒沁花抬手向上指去。
  蒲鲜帖哥忙举高龙纹盒,只见临近的铜柱上刻着飞龙的图案,而柱子顶端似乎托着一个人。
  “父王!”蒲鲜帖哥大惊,忙跑过去,却在将到之时被一股无形的力气撞开,龙纹盒瞬间脱手,人也摔出很远。
  “阿帖!”锡勒沁花接住他失控的身体,拾起龙纹盒翻身拧步跳上高台,扫视一圈。
  与飞龙柱正对的铜柱上,刻着一个模糊的图案,分辨不出是什么,就像龙纹盒磨损的部分一样,而柱子顶端也托着一个人。
  “张政事!”蒲鲜帖哥看向另外两个柱子。
  不出所料,一个刻的是禽鸟,一个刻的是鹿。
  不,不对,那不是鹿,如今图像放大他才看出来,那根本是个四不像,龙头,马身,鱼鳞。
  “怎么办?咱们用什么办法可以把我父王和张政事救下来?”蒲鲜帖哥仰头询问着锡勒沁花,完全没察觉身后柱子竟在悄悄移动。
  “这好像是个法阵。”锡勒沁花照了照脚下的石台。
  “哦?可有破解之法?”蒲鲜帖哥也跳上去。
  “这个阵我从没见过,你看,台上刻的图案,似乎是不同的气候。”
  蒲鲜帖哥听了拉低锡勒沁花手中的龙纹盒看去,台子被交错的两道裂缝分成四个区域,分别刻着繁花,落叶,鸣蝉和飞雪。伸手摸过,每个区域温度也不相同。
  “是春夏秋冬?”
  “嗯,我想,这台子和铜柱该是对应的,可现在状态却是错落着,只有对正了方位,屏障打开才能救人。”
  “但是,咱们并不知道哪个图形对应哪个季节啊。况且这石台和柱子都是固定不动的,怎么改变方向呢?”蒲鲜帖哥粗摸估计了下两者的重量,就算找十几只熊都恐难拉动。
  “你没注意到这里有个凹槽吗?”锡勒沁花走到石台中间蹲下来,用龙纹盒比划了一下,大小正好。
  “你的意思是?”
  “你敢不敢赌一次?”
  “你是说,龙纹盒会自动对正方位?”
  “除此,我想不出其他办法。”
  “可是,一旦错了,那我父王和张政事……”蒲鲜帖哥左右为难。
  “所以咱们只能赌一次,阿帖,决定权在你。”
  “好吧,花儿,愿意跟我共进退吗?”蒲鲜帖哥握住龙纹盒另一端。
  “从你倒在我面前开始,我就知道这辈子要与你羁绊下去了。”
  “如果真出现什么意想不到的变故,我还是希望,你是安全的。”蒲鲜帖哥忍不住吐了实话。
  “你便是我,我便是你,真有变故,要么同生,要么共死。”
  “好!”蒲鲜帖哥点点头,两人一起将龙纹盒放进凹槽。
  “等等!不要放!”黑暗中突然传来一声呼呵。
  

第二十七章
更新时间2012…9…24 11:39:37  字数:3423

 蒲鲜帖哥还没看清来人,脚下一空,石台竟消失无踪。而他和锡勒沁花却没有摔下去,两人同时悬在原地,随着万道金光从放盒子的方向发散,身体渐渐升起,最终他落在四不像的铜柱上,锡勒沁花则落在禽鸟柱上。
  苍~~~
  一个黑影从地下冲出,直袭蒲鲜帖哥面门。
  他矮身躲过,回手一抓,竟扯下一把黄色的穗子。
  “王子,那穗子是辟邪之物可操控魔刀,别扔了,屏气凝神召唤,刀就会停下!”吴方士携着一本破烂的古书从黑暗中跑到柱下。
  “我又不是方士,哪懂如何召唤!它又左右逼得紧,我怎么能静下心来!”蒲鲜帖哥边躲避魔刀划出的白光,边冲吴方士喊道。
  “万物秋霜能坏色,四时冬日最凋年。觅得灵主归其位,鸟雀群飞欲雪天!”吴方士举着古书大声诵读。
  硿!四个柱子同时亮起来,除了张政事身下的铜柱花纹依旧模糊不清,禽鸟,四不像,飞龙一起浮动而出。
  四不像扑进昏迷不醒的张政事身体中,禽鸟飞向锡勒沁花,而腾龙却张开嘴吞没了蒲鲜万奴。
  锡勒沁花想闪开,无奈柱子周围早已形成屏障,只能眼看着巨鸟飞近。他下意识闭眼偏头,等着致命的撞击。
  “父王!沁花!”蒲鲜帖哥被此种变故惊得两眼充血,而自己又寸步难行,只能不停敲打那无形的屏障。
  苍~~~魔刀似感应到他的焦急,调转刀头刺向禽鸟。
  禽鸟高声啼叫,双翅展开,瞬间变成一只通体粉红,尾染金色的凤凰。
  霞光将空间照得异常明亮,而魔刀也被凤凰的气势镇住,慢慢降到蒲鲜帖哥身旁,待他握住,不知哪里飞来一柄刀鞘,严丝合缝入进,刀身沉下,再不乱舞。
  凤凰盘旋几圈,俯冲撞进锡勒沁花身下的铜柱,化作柱上图案,却较之前禽鸟多了两条长长的尾巴。
  “花儿,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蒲鲜帖哥试探着伸出手去,屏障仍在,他只能隔空喊话。
  “我没事。下面那个是吴方士吧?你刚才念的是什么?那本古籍中可有破解此阵的方法?”锡勒沁花迅速恢复过来,借着四根铜柱发出的光找到了吴方士的位置。
  “这是我在那边的石室找到的,上面写着《异兽志》,我大致翻了翻,书中记载了这些铜柱和石台的用处,照上面所说,咱们身处的地方是神邸的门廊,万物灵主齐聚时神门便会打开。”
  “什么怪力乱神的鬼书!就是你信以为真胡乱念出,才招现那些魔兽!快想办法把我们救下去,要是我父王和张政事因此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唯你是问!”蒲鲜帖哥暴怒,拿刀的手不禁颤抖起来。
  “王子,我方才之所以叫你不要放下龙纹盒,就是想阻止你转动机关。倘若机关未动还有方法补救,如今……”吴方士欲言又止。
  “如今怎样?”蒲鲜帖哥心中一紧。
  “如今机关开启,只现三只神兽,说明铜柱上有人站错方位,或根本不该站在上面,趁天神降怒前,要么除去非属之人可保其余人安全,要么,归位灵主自刎,法阵失去支持自会解除屏障。”
  ***
  “归位灵主?你是说,我们四个中,有人是神兽的化身?”蒲鲜帖哥诧异地扫视一遍面前三个铜柱上的人。
  飞龙柱上早已看不到蒲鲜万奴的身影,柱子顶端盘踞着一条黑色的龙,龙头低下俯瞰禽鸟图案,时不时张开嘴,似在示威又像在呼朋引伴。
  另一边的张政事,上衣尽碎,在柱子青色的光线照射中,胸口时隐时现那四不像的样子。
  而锡勒沁花……
  只见他右手轻抬,指向黑龙,凤凰再次飞出,与黑龙缠斗在一起。
  “啊,王子,那白衣人能支配灵兽,他就是归位灵主!”吴方士讶然大叫。
  蒲鲜帖哥惊骇,脑中嗡的一下,刚才那句“自刎”猛地回响起来。
  “吴方士,你能不能看出哪个是书中所说‘非属之人’?”蒲鲜帖哥攥紧手中刀。
  一片寂静。
  “回答我!”蒲鲜帖哥低下头,却见吴方士跪爬在地。
  “王子,我不能说,这关系东夏国的存亡,求您不要问了!”
  “我怎么能不问,难道你想让沁花自刎吗?绝对不行!莫不是,我是那非属之人?灵兽飞出,只有我身边没有发生变化,是不是我死了就能解除屏障?”蒲鲜帖哥刀鞘横握,右手搭上刀柄。
  “不是的,王子!”吴方士急忙站起,跌撞跑来,却被自己长袍绊倒,全身扑在张政事所处的柱子上。
  怎么回事,怎么吴方士没有被屏障撞开?
  还没等蒲鲜帖哥纳闷完,地脉轰然震动,龙纹盒与石台随之再现。
  蓝色、粉色、金色、黑色光线依次从柱中射出,映在四季图上,一片惨白突然扩散刺痛众人眼睛,不约而同闭上再睁开,周围已是金碧辉煌。
  几人此刻立于一座大殿正中,左右墙壁上分别浮雕着凤和四不像,而远处摆放的一把造型奇异的椅子后面,显出与盒子图案一样的舞爪飞龙。
  铜柱已然成为大殿的四根主要支撑物,张政事也转醒,却似经历一场大战,虚弱地靠在吴方士肩头。
  锡勒沁花轻轻走过来,站在蒲鲜帖哥身边。
  “我父王呢?”蒲鲜帖哥遍寻一圈,发现蒲鲜万奴正躺在那椅子里,身上泛着黑气。
  “父王!”他欲急奔过去,手中魔刀却突然挣离,刀、鞘分开,尖端直指他额头。
  “阿帖!”锡勒沁花迅速挡到他前面,立目怒瞪魔刀,刀轻颤几下,降到沁花手中。
  “你,你究竟是人是妖?”蒲鲜帖哥话虽如此问,却不曾后退。
  “站上柱子之前,我是人,希望可以一直守护在你身边的锡勒沁花,然而凤凰一出,它告诉了我,你我要缘尽于此。”
  “什么?你真的是所谓的灵主?好,就算你是,你要留下来吗?留下来干什么?”
  “阿帖,龙为万物始祖,有龙才有万物,那个方位绝对不能站错。是我让你下了错误的决定,我就该承担后果,灵主若不能引导正神归位,便要以身护殿。”
  “什么意思?什么叫以身护殿?”蒲鲜帖哥攥住锡勒沁花持刀的手,唯恐他下一步会自刎。
  “不想我死,只有杀了你父亲,你会吗?”锡勒沁花面露释然。
  “不,不可以!”蒲鲜帖哥因他的话陡然一颤,手劲一松,锡勒沁花刀交他手,“龙灵主,八百年后四灵主轮回转世重聚时,千万不要让他们再站错方位了,咱们,来生再见。”锡勒沁花握住蒲鲜帖哥双手往回一收,血瞬间染红了整个魔刀。
  ***
  “沁花!”蒲鲜帖哥惊叫,连忙近身搂住那摇摇欲坠的人。
  锡勒沁花瞥瞥龙纹下的宝座,含泪抓住他衣襟,“阿帖,对不起,我还是太自私,想多看你几眼,记住你的样子,耽误了时间。如果在殿外自刎可保你们都没事的,可现在,你父王他……”
  蒲鲜帖哥抬头看去,只见蒲鲜万奴已经化作一条黑色的蜈蚣,不,那更像是一条黑龙长了许多只脚。
  “阿帖,让你父王恢复正常的办法,只有四灵主归位关上龙纹盒,平息天神愤怒。我已快不行了,你只能靠现存灵主压制妖气,等待下一轮回。”
  “花儿,你会没事的,你是行省官出身,这点小伤对你来说不会致命,别再说这些丧气话,你给我好好活下去!”
  “阿帖,你要保护好你的东夏国,保护好这片山脉。活着或许还能见到,死了,便什么都没了。记得这句话吗?如果有缘,或许我们还能再见。”
  “不要,花儿,你别死啊!”蒲鲜帖哥骤然发现,自己怀中的人越来越轻。
  “阿帖,我的眼泪可以疗伤,当我魂魄四散融入你身体中时,你的血也会有此功效,你便是我,我便是你,我不会离你太远。”
  “花儿!”
  “阿帖,等我、回来……”锡勒沁花闭上眼,偏过头去。
  “花儿!”蒲鲜帖哥紧拥住那瞬间变凉的身体,眼泪还没落下,突然双臂一空,无数粉色羽毛扑散开去,飞向凤凰的浮雕,转眼全部嵌进画中,没了踪影,独留一根凤钗横在地上。
  “沁花!”蒲鲜帖哥仰头大叫,回声充斥在龙纹殿每一个角落。
  “吭!”黑蜈蚣似乎被他的喊声惊醒,直起身子,居高临下。
  苍——魔刀鸣响着升到半空,缓缓调了个头,直奔它刺去。
  “不要!”蒲鲜帖哥撑地跃起想抓住刀柄却还是慢了一步,眼看刀冲向蜈蚣腹部,突然身旁人影一闪,张政事凌空握住魔刀一个侧翻,平稳落在四不像的浮雕前。
  “王子,快走!”张政事横刀望了眼吴方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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