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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已死,有事请烧香-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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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猛刚走,白溪径直走到我房内,倒了杯水就坐在了凳子上,他是上神我忍!
背对着木门我将房门关上,“篁儿最近往城的确不太安宁,我刚刚在街上也听人说这往城最近入夜后常常发生鬼打墙的事情,城中很多女子的首饰都会在入夜后消失,人也消失了好几个,这晃猛不是简单的人物,你要多加小心。”鬼打墙又称鬼砌墙、鬼挡墙 ,所谓“鬼打墙”就是在夜晚行走时,分不清方向,,不知道要往何处走,以为自己在前进,其实一直在原地转圈。大多都是路上的小鬼,留恋凡间所做出来的小把戏。
关门的动作稍稍停滞了一下,本山主好歹是只修炼千年成了仙的竹子精,这凡间的小怪我能看的上眼,我用手拍了拍白溪的肩,“帝君,多虑了。竹篁作为一山之主,自保的能力还是有的。”
白溪干咳一阵后又言:“晃儿还是小心点。今夜就先是休息吧。”站了起来回隔壁房间去睡了。
是夜,月黑风高,夜风从窗外灌进来,吹的本山主极舒畅,抱着被子在这张床上滚上几遭,暗暗地说道:“这晃猛日子过得真是滋润。”这时木门突然吱啦了一声,四角夜明珠在暗夜中发出昏黄的光,一团黑影慢慢地靠近床边,我感到额头上似乎有一种冰凉的感觉,仿佛一块白玉划过了我的眉间,我背后冷汗直冒,左手唤出离火,等那团黑影再靠近时,我立马掀开床帏,抓住那团黑影放出离火,屋内一下子亮了起来,黑影也逐渐地清晰起来,没想到我竟看到了许久不见的本在右下休养的华夷,只是面色仍有些苍白,云灰里衣外加薄丝白衫 ,衫角绣有朵朵白莲,腰间别了一块玉,乌黑的长发用一根素色缎带束在脑后 ,用一根木簪简单贯之,刘海半遮面。帷帐上挂落的铜铃发出清脆的声响,看到我的动作他似乎也惊讶了,眼睛微微撑大,但随即恢复常样,转身使了决将离火熄灭。
我拢了拢衣襟,道:“华夷,你干什么大半夜跑到我房里来,没事找事干,专来吓本山主。”顺手将旁边的锦衣披在自己的身上,赤脚走到大厅中。
华夷眉头一皱,眼睛一直盯着我的下方,“属下处理好右下事物就连夜赶来过来,循着山主的气息追踪至此,但看到您的房门大开,怕有什么东西进入您的卧室,就进来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我思考一下,看样子我一开始看到的黑影是真的,应该有什么东西盯上了我,接下来的几天不好过啊。我摆了摆手示意华夷退下,结果华夷一直呆在房门口不退出去,我跟他对视良久,他还没有走的意思。
“山主我没有房间。”他眼眸微沉,轻柔地说道。
我看看窗外桃花盛景,这凡间正值春日,所谓阳春三月,最易伤寒,放着华夷这样的病号睡外头的确不太人道,看了看自己的房间外层还有一个榻,让华夷将就将就,也可以睡。
我道:“说的也是,那你今夜先将就将就和我睡一个房间,明日再叫他们帮你安排吧。”
华夷这厮眼眸一下子就亮了起来,道:“山主,你说真的?”
我困的很,眼皮子十分的沉重;道:“嗯,你到那个榻上将就一晚吧。”
他长长的睫毛,低垂下来道:“原来这样。”
我吹熄桌子上的灯,就爬回去接着睡,实在太困了。前半夜里,春日夜里湿冷,我睡得极不安稳,可后半夜,不知为什么身体渐渐暖和起来,就睡深了,但迷糊中,我总觉得有一只手一直在抚摸着我的头发。
第二日清晨,晃猛、我、华夷极清爽地坐在大厅里吃着早饭,晃猛看到华夷的到来并不觉多少奇怪,只是朝我看了几眼,然后就叫下人去安排房间。
当真是个人物,处事不惊稳若泰山。
突然一个蓝幽幽的一团东西滚了进来,直扑到晃猛的怀里“猛子,终于见到你了,我终于得救了。”
猛子,好名字,我浑身都抖了三抖,眼睛偷瞄了一下晃猛,饶是他脸皮子厚,也是颤抖了好几下,然后恢复正常问道:“爹,怎么了?”
“猛子,我和你说。”我看到晃猛的粗犷的身躯又摇晃了几下。当真可怜。。。。。。。
“昨夜你爹睡到一半觉得尿急,就爬了起来准备去如个厕,听到窗外有动静,就开门出去查看了一下,结果就遇上了鬼打墙,怎么找都找不到会去的路,在院子里走到现在。阿嚏。。。。。。”王老头打了个实实的喷嚏。
晃猛眉头紧锁低语道:“这不可能,往城的鬼打墙决不可能会到人家家里面来。”这时白溪走了进来。似乎昨晚没有睡好,眼睛底下一片青晕。不会也被那个鬼打墙困住了导致没有睡吧。。。。。。
他看到华夷似乎也并不吃惊,简简单单地向华夷打招呼:“华夷兄,早啊。”
敢情就本山主看到华夷吃了一惊啊。
华夷也向他颔颔首“嗯。”了一声,果真有奸情。
“白溪君,昨夜有没有发现什么不正常?”晃猛望向白溪。
白溪没说什么走到我旁边坐了下来,自己倒了杯水,“没发现什么不正常,除了发现一只不乖的狐狸。”他瞟向华夷。
华夷笑笑说道:“白溪兄,真是说笑,华夷也是担心山主的安危,才进了山主的屋的。”
晃猛一听我房里出了什么问题,立马紧张起来:“竹篁,你房里出了什么事。”
我干干地笑了几声:“也没多大的事,就是半夜门突然开了起来。”
我挠了挠头:“大概是我晚上忘关门,被风吹开了,再说昨夜华夷一直陪着我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哦。”晃猛有意思没意思地向华夷望去。“虽说这样,但这鬼打墙已经开始不对劲,大家还是小心为妙,我怕他白天也会出现。”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花了一百多大洋买了个假冒苹果充电器,伤心呐。。。。。
☆、狗蛋来了
吃完饭,晃猛带着王老头进城去办事,叫我们在王府随意,不要太拘束。
我倒对后院那几尾锦鲤甚感兴趣,就拉着华夷去钓鱼,我准备给今日的晚饭加个餐。
春光明媚,艳桃绿叶,还没走几步,右手腕就被华夷用手紧紧的抓住。我扭头看见华夷神色紧张,仿佛如临大敌。
“华夷怎么了?”华夷示意我不要说话,将身子与我贴近,娘啊,我八千岁的竹子小心脏啊。。。。。。靠这么近我甚至可以听到他胸前如鼓的心脏跳动的声音,眼前全是华夷的白衫和桃花的花瓣。
“山主,小心点,我如果料的不错的话那畜生应该已经在王府内了。”
我刚想问他那畜生到底是什么,我就看到华夷就向前走去,也不知什么事这庭院里布满了白烟,无毒,但让人看不清前方的路。我瞧着前方华夷云灰的衣服越走越远,我不禁暗骂道:“刚才是谁说要人跟紧他,结果自己走的这么快。”我抓紧了脚步跑了几步,毕竟华夷是走到这东西是什么东西,跟在他更加安全,结果华夷那厮突然一转身似乎躲进了云里,不见了踪影。我赶紧飞奔过去,可哪还有人啊,我四周都是云烟在飘荡,我原地转了好几圈,可只是偶尔看见庭中原本就有的桃树,再无其他。根本看不见云后面有什么东西。
“咚。。。。。。咚。。。。。。咚。。。。。。”在我不知的地方传来一阵闷响,似乎有什么东西向我靠近。我眼睛瞪得大大的,警惕地看着四周。
“嗷呜。。。。。。”一声野兽叫后,我被成功的扑到到了浓烟的地方,
看来我果真是个若不禁风的小女子,烟一下子覆盖了我的眼睛,我看不清是什么压在了我身上,我拼命地挣扎,想要逃脱这样的禁锢,结果死都推不开身上的重量。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鬼压床,我这次下凡真当有趣,先是听到鬼打墙,又是亲身经历了一番鬼压床的感觉。
一个湿润的物什舔了舔我的脸庞,又去蹭我头上那只酸突然枝发簪和我玉镯,八成就是这几日在往城为非作歹的那个偷首饰的小贼。
“竹篁——”华夷从我身后浓烟中冲了出来,也将一股清风带到了我的周边,一下子四周的浓烟全散了,如果不是我被压着,也许还可以挪出只手和华夷打声招呼。
华夷看到我的情形一愣,连后退几步,我身上是一只雪白的大狮子,一看到华夷持着键冲进了自己的结界了,长大着嘴巴,吓唬着华夷,让他不要靠近,巨大的獠牙在阳光下特别的恕N夜烂盼艺庵褡拥男∶顺删鸵谡饫锛捞爨丁�
哎!望望天,想想自己藏在自己炕下的那一点风干辣肉,都还没有顶风作案吃上几口,我就要青年早逝了,早知道我就不跟祢衡抢了。
一道白影向我脚跟闪去,白狮似乎也发现了。连忙从我身上一个反身,跳下我的身上。将华夷的肩一口咬住。华夷右肩上的血立马染红了半件衣服。不要命了,华夷这人。
白狮一直围绕着华夷打转,每次华夷一亮剑刃,白狮就向前一步,伸出自己的爪子重重的拍打地面以下,警告华夷不准上前。同时也常常回过头来看看我是不是还在。这种感觉不像是要伤害我,更确切地说应该是在想保护我。而持剑的华夷在他眼里是要害我之人。
华夷本来苍白的脸越来越苍白,右肩的衣服已经变成了深红色,白狮仍精神抖擞地在他身边转悠,谁也没有先动手的意思。在这样下去华夷定会因为流血过多而重伤的。
我心一横,找了根结实一点的木头,将全部仙力注入其中,悄悄地靠近白狮,一棍子挥了下去。那只白狮极不相信的将自己的兽头转向我,委屈的叫唤了一声就趴了下来,疼得在地上打着滚。
华夷惊愕地望了一眼我手中的木棍,然后就体力不支的倒了下去。
怎么地?木棍怎么了?能保命的工具就是好工具。我拍了拍手,走到华夷身边摸了摸他的手,看样子无性命之忧,只是身体十分虚弱需要静养,我剜了几眼旁边打滚的罪魁祸首。
我撕开华夷右肩上的衣物,简单的为他处理了一下。
白溪也问讯赶来过来,他看到我身边一直半蹲着,向我示好的白狮。
颇有几分诧异。
“篁儿,华夷兄是被谁所伤,这伤口可是深刻入骨。不处理好,恐会留下病根。”我一听白溪这么讲心里更是着急,又瞪了一眼白狮,白狮如小媳妇一般将脸埋在自己两个爪子下。白溪用颇赞赏的目光看了一眼白狮。
也不知道华夷什么时候转醒过来,声音仍旧有些嘶哑,说道:“好的很,不劳帝君担忧。”我一汪老泪都要洒出来了。
他嘴角向上翘,温柔地一笑,融化了一地的春雪。
“华夷,你真的把我吓到了。。。。。。”我一发声,旁边的雪狮就像吃了强心丸,跑到我身边,跳来跳去。我嫌弃地将它赶到旁边,凡是熟知我的人都知道,我是一个极护短的人,这雪狮要了我右下的“管家”,我怎么能给它好颜色看。
华夷嫌我孩子气,自己原地调养了一下气息,就站起来去牵那只狮子去了。雪狮这次到听话没有攻击华夷,只是路过我旁边时,会用一种哀怨的眼神望着我。
我看看他头上的那个大肿块,也觉得委实的不好意思。
华夷走在前面牵着狮子,我我和白溪跟在后头,我看华夷挺拔的身姿,心想应该没什么大碍,不需要严重到跑回右下去泡泡那灵泉之水,就长叹了口气。
“篁儿,你手下可真是多能手,被这只雪狮咬了,还能正常走路,已属了得,倘若我没猜错,这只可不是普通的狮子。”白溪墨绿的双眼望着前方,我最欢喜的就是白溪这对眼眸子,绿油油的,给我一种踏实能干的感觉,仿佛是经历过许多沧桑的万年老竹子,当年第一眼看到方昕的时候,本山主就是这么觉得的。
大厅里已经坐着晃猛和王老头,两人应该已经在城里办好了事情,只是两人的神色都不要对,似乎有些阴翳,华夷牵着狮子走了进来,晃猛吃惊的将手中的茶盏跌落在地,口里叨念着:“不可能,这不可能。。。。。。”王老头直接跳到了凳子后面,躲进了内室,哎!以王老头这快百岁的老骨头陪着我们可真可谓多灾多难啊!
我走到晃猛身边:“晃猛你应该知道这只狮子是什么来历吧。”我用肯定的语气问道。
那只狮子一进内室,就撒丫子往我这里奔,冷不丁的将华夷带出去了好几丈。华夷看它似乎无害,也就放开了绳索,我站在晃猛面前面无表情的享受这这只雪狮的蹭大腿服务,这只狮子怎么这么像狗。
晃猛望向内室,表情凝重“这只雪狮如果我没有才错的话应该就是上古女神艳歌的坐骑之一——白泽。我想这一点应该不止我一个看出来吧。”我看了看正在沏茶的白溪和站在一边闭目养神的华夷。
艳歌,就是那个只身提赤霄剑将凶兽夔镇压在右下,并净化瘴气的那个女神,也是上古最名声显赫的女神,不过她名声显赫并不是因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温柔娴淑堪王母,以她十万岁无婚姻者,在自己三百岁的时候在外面抱回来了一个粉砌玉琢般的小男孩,气的她自己的阿爹阿娘满昆仑的跑,三界大多说这小孩八成是艳歌在外的私生子,艳歌也不辩解,再加上她平日的作风。凡是仙界水里游的,天空飞的,地上走的男性碰到她都会绕上好几里路,以求不予她正面接触,就知道她应该和绝色贤良几字打不上边,愁的她阿爹阿娘呦。虽说是我右下生灵们的老祖宗,但我更相信那些绘本里她的模样,三头六臂,长着和千面观音一样,有一千张脸,我印象里艳歌的形象大多来自祢衡的口述。毕竟他是右下唯一一个见过艳歌的人。
然而我并不知道,当年还是树的祢衡根本都没有什么神识,他也没有见过真正的艳歌。他口中的艳歌也是他自己想象出来的。
那只狮子一个劲的抱我大腿。我在想这家伙不是白泽吗?不是有四目,四对翅膀的吗?
晃猛清了清嗓子:“今天也晚了,大家还是先睡吧。晚上还是别出门。”
一伙人就各自回各自的窝了,但这只白泽却一直跟着我,本来晃猛他们想把它关在笼子里,结果这货死活不从,两只爪子死死的抵在笼门口,想来白泽也不是什么凶兽,也就只好顺了它的意,将它牵到了我房间里睡。它倒不客气一进门就跳上了我的床,占了床的一半,四叉八仰舒舒服服地躺下来睡了,我将它的腿往里头收了收。感慨了一下,这货主人的奇葩。
一大清早,站在一棵桃花树下。我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我额头的青筋正欢快地蹦跶着。那只白泽一大清早觉也不睡,用湿濡濡的舌头把我从梦里生生地拽了出来,拖到了这树下,现在自个儿刨着树根下的土玩着,我当真就纳闷了,一直威风凛凛的白泽怎么让神女养成这样。
要不要把这祸害宰了,做成一锅涮狗肉,这样我生活过的舒心,吃的也舒心。
那只白泽朝我望了望,叫唤了两声,跑到我跟前摇着尾巴,我的手抚了抚额头,它看我不动,跑到我身后将我慢慢地推到树底下。
一堆金闪闪的东西赫然出现在我眼前,我立马走了过去,全是一些金银首饰,好家伙这鬼果真是贼。白泽在我旁边蹭来蹭来。
“看样子白白很喜欢金银首饰。”一声润玉般的声音从我身后响了起来。白泽在我身边学狗吼了几声,欢快地向来人那边跑去。
软骨头,昨天是谁在华夷身上结结实实地咬上了一口,今天又看到华夷来历欢快成这样。
昨天饭后,我们想应该给这只白泽取个名字,不然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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