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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医道仙-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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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的新娘殷欣瑶噗哧一笑:“他还能想什么?想坏点子呗!”
“这家伙耳朵很灵的,骂他还是小声点!”吃“堑”后的赵士法,谨慎的告诫这未来的新娘。
……
“杜所长,你和人家小两口掺乎在一起干什么呀?”想坏点子的东方朔,见杜文成跟在赵士法他们身后不远的地方,便喊道。
“我……”
感到莫名其妙的杜文成,前后望了望,哪有什么两口子?他见到赵士法和殷欣瑶都红脸转头,方知这家伙说的是谁。因为他没有参加会议,并不知道东方朔替赵士法保媒之事。
会意后的杜文成停下脚步,略等东方朔。他现在也学会了一点,就是尽量不要和这家伙怏怏。
“杜所长,我家这两天被人家砸了窗户玻璃,我妈和我妹成天吓得神经兮兮的,还有人写纸条威胁要她们的命……”东方朔开门见山的说道。
“还有这样的事……报案了吗?”
“报了,虽然如此,我的担心就更厉害了!因为他们在我家门上贴了纸条,说要胆敢报警的话,那就要我全家人的命……”
“哦……”杜文成听了也感到惊讶,这明显属于恶性的刑事案件。“要不要叫两人去帮你家照看一下?”
“这就不用了!刑警大队的卜茹帮我安排了……我和你说这事,是我想起了围魏救赵这个典故。因为砸我家窗户的人就是卢二豹派的人。他在曹甸,收拾我家的人容易……我想,今晚我也把他家的窗户砸了。这样一来,他也知道也有人敢砸他家的窗户,他也知道,如果伤害了我的家人,他的家人也保不住!”
“东方乡长,虽然我很同情你家的遭遇,不过你想啊,作为公安机关,是决不会支持你这样做的。谁都知道,侵害他人的财产和生命是犯罪,以同样的方式报复也是犯罪啊……”
“你不要净和我说那些没用的!这事我也不要你担责任,只是在你的辖区之内,我预先让你知道罢了!”
第241章 打牌的最佳组合
杜文成听了,感到事情很严重,便缄口不言。
要是别的人,杜文成会坚决制止。可是,这位乡长不是别的人啊!在乡政府大院内,打了副乡长和办公室主任,一点事儿也没有,这是“别的人”吗?
到得渔港人家,在二楼北侧两张桌的包间,窗户一开,可见大海。这是这家酒楼位置最好的包间之一。
严俊来抬头见此“朝阳琼阁”的招牌,便呵呵一笑:“这三天前还叫‘临海渔村’,这怎么改了招牌?”
大家都呵呵一笑,没有多想。房德新到了这里比到家还熟悉,从茶水柜里拿出两副扑克牌,摆到东南角的一张棋牌桌上。
“哎呦,严书记,没有刘维兵也没有人陪打的了?”
“打着玩呗,这些人还找不出个会打牌的?”严俊来说着,坐到房德新的对面。
严俊来打牌被人称为好运王,这好运王是说他抓的牌并非比别人的好,但绝对比别人的整齐。
他还有一个特点:抓好牌以后,便把牌合在一起,因此,他的后面没有看牌之人,重要原因:看牌人都想知道有哪些牌,像他这样,什么也看不着,久而久之,他的后面就没人看了。
而房德新打牌更有一绝:牌出到一半之后,他基本上就知道别人手里是什么牌了。
因而,他们两人一家,基本上绝配。所以他说没有刘维兵就没有对手,绝不是夸张之词。
杜文成坐到棋牌桌西侧,这东侧还真的空缺下来。
东方朔只是在想今晚怎样去砸卢二豹家的窗户,一想起这砸窗户通常都是小孩子干的事,我一个道仙竟然想的是这等事,不禁有些发笑。
这餐厅之内,共有七人:严俊来、房德新和杜文成已经在棋牌桌边坐定。赵士法不会打牌,他坐在餐桌边一人独自玩手机游戏,东方朔望着大海想心事,张大菊和殷欣瑶在一边低声闲聊。
以前,杜文成和刘维兵一家,两人虽然牌技不错,但与严俊来和房德新相比,还是有相当距离的。他们俩基本上是没开打就定输的那种,基本定位是陪打。
“大菊啊,你会不会打‘斗地主’啊?”严俊来见这三缺一的场子,便喊道。
“会是会,但没有人家熟络。”
“什么熟络不熟络?常来不就熟络了吗?”严俊来见自己这么大岁数了,和大菊说的也无关性方面的话,小二儿竟然翘了两下,因而,他对小二儿很是不满:你……你是怎么了吗?
当然,这牌打的,开局之前输与赢已成定局。
不过,谁也不知道竟然这么惨:严俊来和房德新打到J,杜文成和张大菊还在打小2子,更为不堪的是,两人庄家也没当几次。
其结果是一片哈哈大笑声。
这笑声引起了东方朔的注意。
说实话,东方朔对这“斗地主”也不甚熟悉。好在学起来也简单,他被吸引后便坐到杜文成的边上。怎么出牌,什么规矩,不一会儿,他也知道个七打八。
东方朔观察其打牌,房德新打牌明显技高一筹,确有估牌的手段。而严俊来那牌抓的也确实是顺。这一点引起了东方朔的注意:牌面上曾下来过的两张方片4,竟然会在严俊来的一条龙中重新出现一张。
东方朔虽然对打牌不甚精通,但它也知道,出现第三张方片4并非正常。
牌很新,不应该是缺牌补张子的现象。东方朔翻开大家出过的牌,牌面上仍只有两张方片4儿……嗯,怪不得都说他抓牌好呢,原来是玩这个呀?呵呵……
呵呵……打牌我不大精通,但玩这个我也会!
……
服务生捧着菜单儿好一会儿了,以前,点菜都是刘维兵。赵士法此时一看,这点菜的光荣任务降到了自己的肩上。不要小看这点菜,里面还真有点儿学问,要是没点过的人,凑成那么一大桌,还真要费些周折。
于是,赵士法也采用拿来主义,叫服务生按上一次的菜单上菜。
……
牌场上的局面是,严俊来和那房德新,在那哈哈声中,很快的打过了A,而杜文成和张大菊依旧没过小2。
好在他们俩之间虽然输了,但互相之间没有抱怨,总的来说还算和谐。
桌上八个冷盘已经上齐,酒也摆好。严俊来和那房德新在笑声中缓缓站起身来,向酒桌走去。
“严书记,时间还早,再来一局呗!”东方朔站在棋牌桌前没动。
“没劲!”严俊来晃动着脑袋道。
“你牌技高,难道就不能让我们大菊主任向你学学?”东方朔又道。
严俊来一听,走了回来,重新坐回棋牌桌前:“那当然可以!”他回来得并非心甘情愿。他现在一听说大菊两字,小二儿便点头示好,这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小二儿头脑就那么几根神经,实在是简单得很,但它有时却能左右大脑。
严俊来目前就是这样。
“杜所长,你过去!”东方朔对着杜文成,用手向上掀了一掀。
杜文成让过,东方朔坐下。
“东方朔,你还半生不熟的,怎么也敢朝这牌桌上坐?”严俊来说这话的时候,竟然将稀毛头发向后一甩,显出十分骄傲的样子。
“你要怕输也可以不来!”东方朔将牌洗了两遍,这一百零八张牌都在头脑里呢,你们说,他这牌好打不好打?他的记性好的就没法说了,他只要知道自家的牌,其他三家的牌也就都知道了。要不的话,他也不会去洗那个牌的。
“哈哈……”严俊来听东方朔说自己怕输,于是乎,还未坐下之前便是一通大笑。“老房,这些年我们两对家,还没听说过我们输牌呢,是吧?哈哈……今天碰上个说大话的了!”话完之后,又避免不了一场大笑。
有人说,严俊来这么好笑,他是不是一个不严肃的人啊?其实非矣!他可是一个讲究团结、紧张、严肃、活泼之人。在工作的时候,他严肃,那是毫不含糊。这个时候,喝酒在际,他也活泼得像一团火,可与活泼的年轻人有一比。
“好!来吧!我看我是怎么输的?”严俊来这可是话中有话呀,他是顺着东方朔的话说的,当然有讽刺东方朔之意。
第一牌,东方朔他们打到小3。
这是为什么?因为东方朔洗牌,完全记住每家的每一张牌,更是到最后几张,心里更如明镜一般,张大菊需要什么他就出什么,这牌当然好打。更为重要的是,东方朔的眼睛哪里也不望,专朝严俊来的手上望。
严俊来打牌有一个习惯,小小的习惯:他的牌中,缺哪张,他在出牌的瞬间,便把缺的那张取来,手里多哪张,便在出牌的时候把那张牌带出。
他换牌手法之快,当然不是常人能够发觉的。几十年如一日的如此反复练习,已经达到眼到、手到、心到的炉火纯青的地步。
他换牌的另一个特点是,决不换小7以上的牌,通常人记牌,能记住花人儿以上的已经是好记性了,谁有精力注意那小牌的花子?
他换牌还有一个重大优点:那就是不到万不得已不换牌。如果打的顺的话,一局下来,他连一张牌都不换。
有了以上这几大特点,就连和他多年的老搭档房德新也没有发现这个秘密,就更不要说旁人了!
一般人都认为他们牌技高,运气好。反之,则认为自己牌技没有长进,运气太差,总是抓一手臭牌!
不可否认,严俊来和房德新的牌打的确实可以,特别是房德新那小牌打的,更是盖了!
张大菊打牌半生不熟,东方朔更是个生蛋子,竟第一牌打过去了。这不得不使那严俊来怀疑东方朔在搞鬼。他至所以怀疑东方朔,因为自己本身就是个搞鬼之人。
于是,第二牌开始,严俊来的眼睛就死死盯住东方朔的手。
第242章 真是岂有此理
东方朔抓完牌之后,由于很少打牌的缘故,牌抓得像蒲扇一样。冒看之下,他连自己的牌都难以为继,哪能再搞什么鬼?因而,严俊来对他放松了警惕。
然而,有一双眼睛看似在看自己的牌,而眼睛的余光却牢牢的盯住严俊来的手。
几牌下来,两家的级数轮番向上,竟然咬得很紧。东方朔和张大菊打到小10,严俊来和房德新打至小9。几乎是不分上下,竟争到了白热化的程度。
按牌技,东方朔他们俩当然远不如严俊来他俩。然而,东方朔的记忆却非常人能比。到他洗牌之时,他对四家手中是什么样的牌非常清楚,这一点就占了很大的优势。另外一点,别人洗牌的时候,他也能窥其一二。
常胜的严俊来不禁放汗,自己应该到用技巧的时候了。
然而,东方朔的余光一刻也没有放松监视严俊来的手,滑稽的事情发生了:东方朔还真的发现严俊来在出牌的时候,多丢一张美花小5,带回一张红桃小6,这样,他的手里的碎牌因为这张小六而变得整齐:一条龙。
东方朔看到了也不能说呀,因为这样说了,老书记的脸往哪里搁呀?于是,他迅速用意念将严俊来上次带下的那美花小5插进他的那一条龙中,这样,严俊来的一条龙便多了一张小5。
正当严俊来自鸣得意之时,东方朔苦笑一声,道:“严书记,你那龙里多一张小5,嘻嘻……”
“这怎么可能呢?”严俊来认为自己决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于是,他胸有成竹的说道。不过呢,他对自己刚才丢下小5换回小6之事,毕竟是心有戚戚。
张大菊听说之后,伸手摊开严俊来刚才出的那一条龙,果然,那里面真的多了个小5子。两个小5在一条龙之中。
严俊来一看,刚才自己带下的美花小5像是认识路的小狗一样,又回到了家中。当然,这是严俊来无法接受的:自己明明是将那美花小5带下,并埋入牌中,怎么又会夹在一条龙中呢?
严俊来很是郁闷:这把牌各家手里都剩没几张了,手里多出个单牌小5子,这牌还怎么打呀?又因为多夹了一张牌而导致“溻尿”,自己这把牌按牌规是不准出了,而是由下家的东方朔出牌。
这一牌的结果是严俊来输得非常自然!
双方打牌,玩的是牌技,玩的是精神,玩的是运气,玩的是记忆。牌技是相对固定的,精神则是一种状态,而抓牌好与孬靠的则是运气,这记忆虽然与牌技有联系,但也有区别。
严俊来作弊莫名其妙、出乎意料的形成这么一个结局,因而其精神像泄了气的皮球。他时而又听到东方朔来上几句“呵呵”,不禁有点儿方寸大乱。
严俊来这时才发现,东方朔那双眼睛在死死的盯住自己的手。这样一来,他也放弃了作弊的想法,打牌的输赢也只好听天由命。
自己被东方朔说自己多了张小5之后,一见牌摆在那呢,自己也不好狡辩。于是,只好说眼花了多带下一张。
如果自己再次作弊,再出现刚才那种现象,自己再解释眼花什么的,那就远没说服力了,别人以为自己以前还不知道有多少次“眼花”呢,人家进而揭穿自己这快手换牌的秘密,那今后这牌就难打了。
虽然不是说来金来银的,但这作弊的名声出去之后,这不多多少少关系到点荣誉吗!
就这样,这一局打下来,东方朔和张大菊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赢了,严俊来和房德新他们在打Q。
直至喝酒,严俊来也没有搞清楚那一张美花小5为什么会跑进一条龙里。
在严俊来心情不爽之际,东方朔偏偏又说了一句:“张大菊,你那牌确实应该多练,确实应该好好的向严书记学习!”
“那是、那是!”张大菊的态度倒是非常诚恳。
可是,刚才严俊来说东方朔那牌技半生不熟的,也敢朝这牌桌上坐?以及说和房德新对家还没输牌的话,现在还在各人的耳边缭绕,这不得不使严俊来有些儿尴尬。
殷欣瑶对打牌那可叫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她刚才听说严书记他们输了,这东方朔怎么又叫张大菊向严书记好好学习呢?
因而,她说了句叫严书记面子上有点儿挂不住的话:“严书记,你们这一局是输是赢呀?”
“嘿嘿……我们输了!”严俊来虽然心里不痛快,但承认的基本上还算是爽快。
“那……”殷欣瑶还是睁着那天真无邪的眼睛,似乎要来个刨根问底,那未明之言竟然是:你们既然输了,那该是谁向谁学习啊?
东方朔为了给严书记点面子,便道:“呵呵……这是严书记让给张大菊的,这一点你也看不出来?”
“哦……原来如此呀!”东方朔刚才的这句话,倒是解开了房德新的疑惑。然而,从实质来说,他是理解错了!
为了从这是输是赢的泥潭中早点儿脱身,严俊来便招呼赵士法倒酒。
赵士法给张大菊倒了一玻璃杯白酒,张大菊连眉毛也没眨一下,这使大家都非常满意,特别是听到张大菊的名字小二儿都要点两下的主人严俊来:“嗯,很好!当办公室主任,就要在政治上过硬,思想上解放,喝酒上当仁不让……”
“嗯,大菊今后在思想上是要再开放一些……嘻嘻。”东方朔还没等严俊来说完,便嘻笑道。
张大菊当然听出东方朔又在恶搞,但她的表情没有一点儿反应,继续和坐在身边的殷欣瑶在低声说笑。
八个冷碟已经上齐,热菜也在陆续上桌。喝酒正在那一片热闹中进行。
“谁个点的菜?”房德新刚才打牌,没有注意到是谁点菜,因为这件事情原来都是刘维兵干的。
“嗯,我也不会点菜,你们打牌,我就叫那服务生查一下上次账单,按上一次点的菜上了。”那赵士法接过话头儿说道。
“哎,美女,你这清蒸鲈鱼怎么多上一盘啊?”细心的房德新首先发现了问题。
那被房德新称为美女的服务员歉意的一笑,急忙将那清蒸鲈鱼端回一盘。可是不一会儿,她又把那一盘给端回来了,并且脸带愠色:“房乡长,没错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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