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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比你潇洒-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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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一样。」孟霆禹胸口一揪,强忍着痛,颤着手想重拾吹风机,却一时没法拿稳,吹风机跌落床上。「怎么了?」她察觉有异,回眸想看。「没什么。」他忙将双手藏在身后,死命交握着,阻止那一波波控制不住的战栗。「你……继续说。」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螓首往后,轻轻靠上他肩头。「那晚回去后,我生了场大病,发烧发得很严重,整个人躺在床上起不来。」「那怎么办?」他大急。「没人来照顾你吗?」「那时候,我还没认识晓梦跟童童,我爸妈人在老家,也不晓得我生病了。」孟霆禹涩然无语。如果他那时候在台湾,他就能够照顾她了,偏偏他人已经到了美国,而且决心不再理会她。「我烧得迷迷糊糊的,睡睡醒醒,也搞不清楚怎么回事,只模糊地记得,我打了好几通电话给你……」她拨打着那熟悉的号码,一次又一次,却从来没有拨通过,总是听到一个清脆的女声,说着残酷的应答。对不起,您拨打的这个号码已经停用。怎么会停用呢?她不明白,是不是因为她神智不清拨错号码了?她不死心,只要醒着,便强忍着全身如遭火纹伤的痛楚,一次又一次地重新拨号。她不相信自己找不到他,她一定会找到的,他总是照顾着她,不是吗?总是为她担忧,总是又气又急地责备她不懂得照顾自己,她知道,那正是因为他爱极了她。她一定会找到他的。如果他知道她生病了,发烧了,一定会飞奔过来的,他会很不舍地拥抱她,很心疼地抚慰她……对了,他还会骂她,不过没关系,就让他骂吧,她爱听他骂,她高兴听。他会来的,一定会来于是,她一次又一次地拨号,一次又一次地听着那冷酷的回音,那一步步将她推落万丈深渊的回音……「一直到退烧后,我才想通,对啊,这个号码早就已经停用了,你离开台湾后,手机就停用了,我怎么忘记了呢?我真笨。」她淡淡地嘲弄当时的自己,那轻描淡写的语气,令他心如刀割。「也就是在那一天,我终于恍然大悟,我们是真的已经分手了,你已经不会再回到我的身边了,我就算等上一辈于,也等不到你。」「所以……」极度的酸楚掐住孟霆禹的喉咙,他几乎无法拼出完整的嗓音。「你就决心不再等我了?」「对,我不再等你了。」她恍惚地低语。「就从那天开始。」就是那一天,她告别了从前的自己,而他,也失去了那个天真烂漫~~永远仰赖着他的女孩。孟霆禹忽地一阵悲从中来。「对不起,对不起……」他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喑哑地一再道歉。她没说话,依然是那样安静又温柔地,靠在他身上。他颤着双手,圈住她的腰。她轻轻叹息。「这件事我第一次说出来,连晓梦跟童童,我都没说过。」他深吸一口气,极力收拾破碎的嗓音。「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她摇头。「也许,一直不敢再去回想吧。」他鼻尖一酸。「因为太痛苦了吗?」她想了想,又摇头。「我想应该不只是痛苦,而是必须清清楚楚地去面对曾经的失去。虽然我跟你说过,我很喜欢现在的自己……我是真的很喜欢,但是—;—;」怅然的言语,凋萎在雪白的唇畔。虽然他看不见她脸上的神情,但他能从她轻颤着的嗓音听出她情绪的波动。深眸,慢慢地泛红。「你还是很遗憾,过去自己的某些部分不见了,对吗?」她轻轻点头。「那也曾经是我身上的一部分,我很清楚自己到底失去了什么,虽然我也得到很多很多……」她顿住。她哭了。虽然她背对着他,虽然她极力不让自己显出太大的异样,他仍可以猜到,此刻那比秋水还清澈的眼眸,想必泛滥成灾。她现在连哭,也学得如此内敛了。她可知道,那一声声静默的饮泣,都像最严酷的鞭子,抽打着他全身上下。每一下鞭笞,都让他更加无法原谅自己。他咬住牙,得非常非常使劲咬住,才能使牙关不撞击出后悔的声响,可那最细微的悔音,还是传进了她敏锐的耳里。她安慰地捏了捏他的手。「你别太自责,霆禹,其实你也失去很多。」「我知道我错了。」他悔恨地低语。「可是我……很高兴,我还能有机会再得到生命中最珍贵的你。」她闻言,回过头,盈着珠泪的眼坦然直视他。是这个男人,让她不得不学会告别天真的青春,也是这个男人,让她有了勇气去回忆自己蜕变的过程,那带着苦涩的遗憾、也有着甜蜜的骄傲的蜕变。「人都是这样,对吗?会失去,也会得到。」「……嗯。」他、心痛地同意。她嫣然一笑,那笑里,满满地包容着对他的爱意与怜惜。他激动得不能自己。她温柔地抚摸他湿润的颊。「我一直以为自己变得很坚强了,现在才知道,原来我还是脆弱的。」他握住她的手,勉力牵起笑弧。「我听人说过,能够承认自己也有脆弱时候的人,才是真正坚强的。」「谁说的?」「谭昱。」深邃的眸闪着幽光。「他还说懂得爱的男人,才是真男人。」「谭昱?」她讶然扬眉,轻轻揉了揉含泪的眼角,樱唇吹响风铃似的笑声。「你这个老板挺浪漫的嘛,我还以为你们这种功成名就、高高在上的男人肯定都很酷,没想到你们也会说这些。」「你这意思是在笑我们吗?」他捏了捏她脸颊,假装不悦。「我们那时候是喝多了酒,才会说这些。要不是喝醉了,你以为我们男人跟你们女人一样那么无聊,老是把情啊爱啊这些字眼挂在嘴边?」「是。」她眨眨眼,揉着下颔边点头,一副受教的模样。「我真的不该轻忽你们男人的龟毛。」「什么龟毛?」她俏皮的神态令他又爱又窘,瞪大了眼,强摆出她心目中的酷男样。「这是男人的矜持。」「是喔,是矜持。」她淡淡地调侃他。孟霆禹看着她那清甜的容颜,不再发窘了,也忘了要装酷,只觉得胸膛,像火山爆发似的,一阵阵激烈地震动。「静」他再次拥住她,紧紧的、眷恋不舍的、宛如怕自己一松手,她便会如轻烟逸去。「你真的还愿意……试着再爱我一次吗?」颤哑的问话,藏不住期待与心慌,甚至夹杂着一丝恐惧。他这么怕失去她吗?沈静霎时动容,心房融着一塌糊涂的甜蜜,她扬起带泪的微笑—;—;「傻瓜,我已经爱着你了。」
第十章
八里,左岸。黄昏的淡水河,潋滥着似橙似紫、朦胧美丽的波光,岸边,迤逦着长长的观海大道,道上,一间间风格独具的餐厅林立。其中一栋带着浓厚地中海风味的白色建筑,入口的尖塔上覆着茅车,塔上转动着类似风车的五角扇叶,穿过椰子树君临俯视的庭院,便是一扇扇落地窗拱成的主屋,顺着蓝色阶梯上到楼顶,木栈地板上站着一张张蓝白条纹的餐桌。坐在餐桌边,触目所及的是彩霞满天,是美到动人心魂的夕照,以及仿佛流动着说不尽的故事的淡水河。「没想到台湾也有这么可爱的餐厅」孟霆禹站在围栏边,赞叹地欣赏着暮色下的景致。「不是跟你说过了吗?这几年,台湾变了很多。」沈静娇睨他一眼,伸手拢了拢遭微风调弄的秀发。台湾变了,她也变了。孟霆禹心一动,展臂圈住沈静纤细的后腰,半强硬地将她搂入怀里。「虽然变了很多,但台湾还是台湾。」你也还是你。后面那句,他并未说出口,但沈静却聪慧地听出他话中未尽之意。她浅浅一笑,不去赞同他的说法,却也不否认,轻轻地,捏了捏他的手背。只是这样细微的一个小动作,孟霆禹便知怀中的佳人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他微笑了,下颔靠在她头上,摩挲着那温柔的细发。两人相偎相依,在霞光夕照下,密密贴合的身影美得像一幅画。庄晓梦与童羽裳来到屋顶时,见到的便是这一幕情景。两人交换一眼,默默地在餐桌边坐下,不去打扰一对有情人。跟着,另外两个男人也上来了,同样看到这一幕,同样交换过戏谑的眼神,然后各自坐在女友身边。或许是恋人间搅了太多黏稠的糖蜜吧,绊住了想悄悄溜走的时光,在这一刻,滞留了好久好久,久到原本想做个体贴的文明人的两男两女开始有点不耐烦。终于,性子最急的庄晓梦扬声了。「咳、咳」意味深长的两声咳嗽,惊醒了沈浸在幸福甜蜜中的恋人,乍然分开,窘迫地回过头。「晓梦,童童,你们什么时候来的?」沈静问,有些尴尬。「早就到了。」庄晓梦翻白眼。「是吗?抱歉。」沈静低语,朝孟霆禹使了个眼色,两人来到餐桌边坐下。「各位好,我是孟霆禹。」「我是墨未浓。」「欧阳太闲。你叫我欧阳就好了。」两个男人也跟着自我介绍。「你认识元朗吧?」墨未浓笑道:「我是他学弟。」「我知道。」孟霆禹也笑着点头。「他跟我提过你。」元朗还说墨末浓跟庄晓梦同在「翔鹰企业」上班,不但是情人,也是工作上的最佳拍档。至于欧阳太闲嘛,他跟童羽裳在中学时就认识了,是既像亲人又是恋人的关系,欧阳的年纪比童羽裳还小几岁。真看不出来。孟霆禹暗暗打量欧阳。他的气韵看起来很从容、很沈稳,比童羽裳成熟多了。不过童羽裳似乎也不如他想象的天真。此刻她明亮的眸里那评估审视的意味,就令他有点透不过气。庄晓梦也不简单,外表是街上四处可见的OL,眼神却很聪颖、很犀利,听说是三姊妹中最浪漫的一个,可他感觉不出来。他只感到她对自己浓浓的敌意。这下惨了。孟霆禹背脊生凉。看来静的两个好姊妹对他的印象还是很差。这场聚会,恐怕要成为他个人的鸿门宴了。孟霆禹自嘲,虽是坐立不安,但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办法能为自己解套,只得顺着餐桌上的话题,尽量表现自己友善幽默的一面。欧阳跟墨未浓倒还好,男人本来就不会有太多的小心眼,何况他相信这两人是同情自己的,没几分钟,彼此便能接上话,再多深入聊几句,几乎要惺惺相惜了。「你说你已经跟谭昱提出辞呈了?」「是啊。」「你打算在台北找工作吗?」「嗯,已经有几家公司在跟我谈了,应该很快就有结果。」「你不觉得可惜吗?离开华尔街回到台北。」「这里是我的家,我当然要回来。」他简单地回应,但墨未浓跟欧阳却彷佛都能明白他真正的心声。因为沈静在台北,所以他当然要留在这里。「那就恭喜你了。」两个男人举起水杯,朝他敬了敬。他也举杯相碰。所以说啊,还是男人大度,气味相投的话只要几杯酒下肚就心知肚明了,哪像女人啊?弯弯曲曲的心思让人永远摸不透。好不容易,一顿饭熬完,餐后上饮料跟甜点时,庄晓梦忽然细声细气地开口。「我说孟霆禹,你知道我们三个女人是怎么认识的吗?」听她这一问,餐桌上另外两个大男人立即身子一僵,表情紧绷。孟霆禹心内警铃声大作,敏感地察觉到不对劲。「静告诉过你吗?」童羽裳接口问。「她没详细说过。」他坦白地回答。「她只有告诉我,她是搬到淡水那间公寓后,才认识你们的。」「没错。」「那你想不想听听我们认识的过程?」「当然想。」孟霆禹尽量表现出热切的神态。他直觉这是一道静的姊妹们出给他的考题。「来了。」墨未浓咕哝。来了?什么来了?孟霆禹一愣。「我们去那边看看风景吧。」欧阳提议,端着饮料起身。孟霆禹怔怔地望着两个大男人匆匆撤退,临走前还同情地瞥他一眼,他心一沈,不祥的预感一寸寸占领脊髓。「静,你要不要去一下化妆室?」童羽裳问。「对啊,你头发很乱,去整理一下吧。」庄晓梦也催促。别走孟霆禹转头看身畔的佳人,湛眸不觉流露出一丝恳求。她却只是甜甜一笑,对男友的求救视若无睹,只伸出桌下的玉手,安慰地拍了拍他。「我去去就来。,」语毕,沈静盈盈起身,毫不留恋地离去。连她也丢下他了孟霆禹自嘲地想。唉,他又何必吃惊呢?上回她跟他那些下属吃饭时,不也因为吃到一半,接到安亲班来的一通急电,便抛下他走了吗?现在在静的心目中,亲人跟姊妹排第一,安亲班那些小鬼排第二,他恐怕只能排第三吧。既然第一名的人要求她暂避,她当然会牺牲他这个第三名了。「孟霆禹」庄晓梦突如其来地喊了他一声,口气很像军营里的班长在点名。他不觉坐正身子。「现在跟你说说我们三个女人认识的经过,你可要仔细听好。」「是。」「那是五、六年前的事了……」 。。net 4yt独家OCR 。。net 在沈静还未搬到那栋单身公寓以前,童羽裳和庄晓梦已经搬进去了,而且对彼此,相当不顺眼。起因是一个误会。「晓梦以为我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童羽裳坦率地说。孟霆禹一怔。「水性杨花?」童羽裳人长得漂亮,又身为国际线空姐,他相信追求她的男人应该不少,但水性杨花?以她今日和欧阳的亲密互动,他真的很难想象。看出他的疑惑,童羽裳樱唇一抿,似笑非笑。「因为晓梦常常看到欧阳来我家,以为欧阳是我男朋友,可是又常常看到不同的男人开车送我回来,所以误以为我劈腿。」「那样不算劈腿吗?」他很不识相地问。「当然不是」童羽裳狠狠白他一眼。「那时候我只把欧阳当弟弟,那些送我回来的男人都是追求者,可我从来没有一次邀请他们上楼。」「喔。」孟霆禹颔首,懂了。看来欧阳曾经有过一段在你背影守候的悲惨日子。他在心里默默为今天刚认识的朋友哀悼。「我那时候觉得这女人真可恶,竟然辜负那么一个好男人。」庄晓梦解释。「对啊。」回忆起过去,童羽裳轻声一笑,谐谑的目光调向好姊妹。「我怀疑晓梦暗恋过欧阳。」「我是挺喜欢他的。」庄晓梦倒很坦然。「有一次我忘了带钥匙,进不去家门,又不知道附近哪里有锁匠,欧阳刚好经过,开车帮我请了锁匠过来,我想请他喝杯咖啡道谢,他拒绝了,只说邻居本来就该彼此照应,还说他的好朋友有点小迷糊,万一有事时,请我也帮她一下。」「晓梦一听,更火了。」「对啊,我那时好想告诉欧阳,知不知道你女朋友都背着你乱来?好不容易才忍住了。」「所以她更讨厌我喽。」那又怎样?孟霆禹略微茫然地望着眼前两个一搭一唱的女人。虽然这故事目前听起来还算有趣,但他不明白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为何要特地跟他讲这段往事。他只能尽责地扮演聆听者的角色。「然后呢?」「然后我听到欧阳帮过晓梦,也不太高兴,除了我以外,欧阳很少会主动跟女人说话。」「童童吃醋了。」这回,换庄晓梦打趣童羽裳。童羽裳风度也很好,只是耸耸肩。「那时候也不太明白为什么,不过现在想想,我的确很吃醋。」「偏偏不晓得怎么回事,我们常在电梯里碰面。有一次更倒霉,竟然被困在同一座电梯里。那时静也在,是她刚搬来的第一天。」「喔?」听到女友现身在故事里,孟霆禹总算有点兴致了,追问:「怎么会困住的?」「谁知道那时大楼的电梯经常在保养,可能一时秀逗吧?总之我们按了好久的警铃,都没人来救我们。」「那怎么办?」「能怎么办?只好等啦。可是电梯里空气很差,又闷热,等着等着火气就忍不住上来。」「所以晓梦就对我开炮啦」童羽裳微笑,有一下没一下地搅拌着浓浓的奶茶。「她劝我应该要好好把握身边的幸福,不要有了张三,还想着李四。」哇喔~~孟霆禹扬眉,悄悄吹口哨,虽然没明白指名道姓,但这话还说得真犀利啊「我可火大了,什么张三李四的?把我说成个朝秦暮楚的女人似的所以我就反唇相稽,某些人也应该好好把握自己的青春,不要到最后变成那种让大家伤透脑筋的孤单老人。」这个更毒孟霆禹暗暗一呛—;—;女人,果然不可小觑她们。「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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