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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皇后传-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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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太妃今日夸我不是一言一语呢。”纳兰颜之轻笑起来,“若说爱喝,府上还有许多,明日在派人送些过来。”
欧阳氏微微点头,浅笑道:“太后也时常送些茶过来,原说也是本宫往日爱喝的,如今却不知怎的,竟寻不出那滋味来,却是心境不同了。”
纳兰颜之晓得欧阳氏的意思,也是了,再好的佳肴,再美的风景,也要有个自己欢喜的人陪着,才觉有趣,否则如何都是索然无味的,又怕太妃念及往事伤心,随即连忙扯开话头:“太妃这院子里头的金桂香气特别浓郁,我院子里头也有几株丹桂,却不及它的香。”
“丹桂远望却是比这金桂漂亮,但香气却似不及金桂的。”欧阳氏微微点头,随后忍不住轻咳几声。
“太妃近日身体如何?眼下快是九月时节,待过一二个月,便是秋季,保重身子最要紧。”慕容子宣关怀出言,拿起桌上的茶壶替欧阳氏添了一些,也替纳兰颜之添了些。
“多亏你费心,本宫无碍。”欧阳氏不以为然,拿起绢帕稍拭了拭嘴角,又言:“你多吃些,也不枉费颜之一片心意,一会你们回去了,本宫一人也吃不完。”
慕容子宣轻叹:“我却不及皇嫂细心,常来却不曾记得带些点心。”
“你是男子,自然不及女子这般纤细。”欧阳氏亲和浅笑,随即又问,“前几日说醉纱身子不
适,眼下如何?”
“稍有些风寒,前日又被宫里头一只猫吓住,这些日子吃了药倒好些了,太妃不必挂心。”慕容子宣轻描淡写回应。
“要说你与她也己成亲快二年,也怨不得你母妃要给些脸色,至今还没个消息。”欧阳氏无不叹惜,缓缓又言,“母凭子贵,是横亘不变的道理。”
慕容子宣未有出言,只是点头。
欧阳氏突然自觉失言,连忙又宽慰起纳兰颜之:“你尚还年轻,没有治不好的顽疾,何况子书为你上心的紧,连本宫这处都听闻他一直在寻名医良药,不必过于担心。”
纳兰颜之甚觉惊讶,怎就她不知慕容子书在为自己操心,也未有多言,只是低眸点头。
慕容子宣一边饮茶一边腹诽,怕只怕不过就是颜面上用些心罢了,随即忍不住去瞧纳兰颜之的额间及手指,一丝光华略过眼眸。
突兀的,从外头进来一个掌事太监,身后跟着一个宫女,手里拿着一个食盒。
三人连忙齐齐起身。
“今日是太妃的生辰,太后有旨,赏桂花糕及各样点心三碟。”太监扯着嗓子禀报,那宫女一边将食盒里头的点心拿出来端到桌上。
欧阳氏皇太妃连忙欠身谢恩:“劳烦公公走一趟,替本宫多谢太后恩典。”边言边从自己袖中拿出一块玉佩递到掌事太监手里。
那掌事太监也不客气,堂而皇之的就接过藏进自己的腰间,态度和顺:“太后今年怕是过不来了,此刻正与六王爷一道赏桂吃糕呢,且也让太妃不必亲自在去慈安宫谢恩,还让奴才问太妃还需添些什么,若是有,奴才这就去办。”
“不必了,尚且未有要添的东西,公公辛苦了。”欧阳氏浅笑。
慕容子宣从腰间拿出一锭银子递上:“公公先拿去使着,太后面前美言几句,这天要渐渐变凉,多添些衣裳才是。”
“是,是。奴才都记下了。”那太监连忙低头哈腰,笑嘻嘻的应衬着,便退出了寝宫。
欧阳氏皇太妃瞧着桌上的桂花糕轻叹:“也是,今日也是前皇后的忌日,本宫与她正好是同一天生辰,也同样爱吃这桂花糕。”
纳兰颜之心里头一怔,她自是不知的,慕容子书与她交流甚少,这段日子更是连面都未曾见过,又怎会晓得前皇后的生辰,难免有些尴尬,暗念是否一会还要在去趟太后寝宫才妥当。
所幸欧阳氏及慕容子宣未有再提及此事,三人又说说笑笑一阵。
因天色大晚,不扰欧阳氏休息,纳兰颜之与慕容子宣便起身告退,一道出了泰康宫。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二章
月色朦胧,少缕薄云遮住几分清明。
宫中桂花尚多,时不时飘来似有似无的香气,撩绕鼻尖。
“六皇兄未有告知前皇后的生辰?”慕容子宣微微侧脸瞧着纳兰颜之的脸色小心翼翼询问。
纳兰颜之本不想答言,又恐太过失礼,随即便客套起来:“方才七王爷说花茶口感尚好,明日我
让黎夜也送些到府上去。”
“何需六皇嫂费心,若要喝,只去府上便是。”慕容子宣浅笑,见她不愿提及那事,便又寻了一
个话头,“皇嫂的手伤痊愈未有?”
“说到这个还真要多谢王爷费心了,赠我如此珍贵的药。”纳兰颜之连忙向慕容子宣微微欠身,
以示感谢之意。
“皇嫂何须客气。”慕容子宣嘴角轻扬,一派温和之气,“我摆在那处也是浪费。”
纳兰颜之微微淡笑,一时之间竟又寻不出话题,原本走的好好的,突然觉着小腿处似被什么东西打着一下,没了力气,身子不自禁往前倾,幸而慕容子宣眼疾手快将其扶住。
宫里头人多眼杂,纳兰颜之情急之下,也是出于本能,竟一把推开慕容子宣,自己则因失了平衡一屁股坐倒在地。
慕容子宣大失所望,他以为她会安然接受自己的怀抱,却未料到她竟反应如此之大。
月色离了薄云,显得更为清晰,直直落在纳兰颜之似有些惊谎失措的脸庞上,美则美己,却生分许多。
二人都似掉了魂,呆呆凝望着。
一个邪媚双眸深遂似海,微微往前伏身,若有所失。
一个双手撑地,半坐在地,尴尬万分。
突兀的,传来一阵笛声,婉传悠然,妙音绕天,曲乐凄凄,声声悲凉。
好美的声音,却又是如此的伤怀。
之前有宋启玉吹笛,后又有慕容子宣的合奏,却也不及他半分。
慕容子宣微眯双眸,一脸冰冷,似在此刻失了神,待他在去瞧纳兰颜之时,却见她己然径直从地
上起身,正在整理自己的裙摆,不免又觉着有些泄气。
原来是一出英雄救美,如今却不知所谓。
“好美的笛音,也不知是谁在吹奏。”纳兰颜之一边轻拍自己裙摆上的尘土,一边出言相问。
慕容子宣低眸沉思片刻,才缓缓出言:“每年都会有这笛声,不足为奇。”
纳兰颜之只是礼貌浅笑,也不在细问,只与慕容子宣一前一后往宫外走。
又是这道长巷,而今又多了一阵笛音相伴,可叹悲凉的很。
纳兰颜之望着前头慕容子宣在月色之下映衬的伟岸身影,突生起一股莫名的心悸,想不透彻,只
觉着这笛声越发的凄婉了。
她如今自是不明白,往后的日子就会渐渐明白,这一前一后,才是他们最后的结局,而这笛声或者是横行在他们两人之间永远不可能消逝的屏障,又或者他们之间原本就隔山又隔水,似真似假
的令人捉摸不透。
宫外有四辆马车,一辆是纳兰颜之的,显然真是坏了车轴子,不能载人。听闻漠雪己驾马回去另叫一辆马车来,却还未见她的人影。
一辆是慕容子宣的无容至疑。
另一辆是慕容子书的车。
而最后一辆似是小姐的马车,装饰精致的很。
林景原立在马车外头,见纳兰颜之出来,连忙上前福身作揖:“参见王妃,原说让王妃做王爷的马车一道回去即可,可那位漠雪姑娘却说怕王妃等不及,才回去另叫马车了。”
纳兰颜之微微点头,随即言:“王爷还未有回府?”
“还未有,以往早就出来了,但今年不知怎的,还未有出来。”林景一脸焦色之色。
正说着,便见宫门那处有两个太监扶着慕容子书跌跌撞撞的出来,卫若瑶紧跟在身后,时不时提言:“仔细些,可别跌着王爷,扶上我的马车去。”
俨然就是王妃的气派,慕容子书有自己的马车,何必要做她的马车,纳兰颜之轻咳一声,眼眸撇
向林景。
林景立即心领神会,大步往卫若瑶那处去,福身作揖:“王妃也己等候多时,且王爷的马车在那
处。”
卫若瑶此刻才发现纳兰颜之也在,方才还有些生气的脸色立即阴沉下来。
纳兰颜之微微向卫若瑶轻挑一下秀眉,眼眸清澈,嘴角微微扬起,却不言一语半句。
卫若瑶也知正牌在此,她确实是没名没份没地说话的角色,暗念争不过她,便只好放手,任凭林
景将慕容子书扶回他的马车去,一边又往纳兰颜之面前踱了几步,似是在解释:“若瑶却不知六
王妃也在此处等候,王爷今日喝的甚多,似是有些醉了。”
“本该是我操心的事,却要劳驾妹妹,实在心中有愧,我待王爷多谢。”纳兰颜之言语客套,温
和有礼。
“王妃是异国来的,今日这样特别的日子怕是也不知其中缘故,所谓不知者无罪,王妃又何必挂
心。往年也都是若瑶同子书哥哥一道过的,不算什么劳驾。”卫若瑶尽显得意,火药味极浓。
这样特别的日子,慕容子书竟不告诉纳兰颜之,明显就是未将她完全放在心上。顾及她,也不过
就是她异国公主的身份而己。
想来,这慕容子书极为钟情与她,保不定就只是错觉。
尊重与爱,自然不同。
纳兰颜之微微点头,只是嫣然一笑,不愿与她多有争辨,转身对林景吩咐:“天色己晚,早些回
府吧。”
林景还未有应诺,又听到卫若瑶出言:“我的马车坏了,可否与王爷王妃一道乘坐?”
坏了?确实是个好借口。
立在一边静看好戏的慕容子宣轻扫一眼卫若瑶,暗念她还未过门,就如此张扬。若说往后真过了
门,又该是如何场景。
抢人抢心争妃位?
“七王爷。”纳兰颜之未有理会卫若瑶,直直往慕容子宣那处去,对他微微低眉,“还请七王爷
帮个忙,将若瑶妹妹送回府上去,我家王爷一身酒气,怕她一个姑娘家闻不惯。”
“本王的马车宽敞的紧,多一个人也不妨事。”慕容子宣答的痛快,只对着纳兰颜之浅笑,明眸
弯的极漂亮,邪寐陕长的似罂粟般有毒。
卫若瑶气急,却也无何奈何,心里越发厌恶起纳兰颜之,连带着慕容子宣一块在心里暗骂。
原想着出宫怕与纳兰颜之遇上,便故意的走晚一些,而今夜的慕容子书也不同往年,似是酒量大
好,一杯接一杯的不肯放下,若不是太后极力劝着,只怕是要喝到天明了。
谁知这故意,倒成了巧遇,依旧还是让纳兰颜之给碰上了。
慕容子宣冷眼瞧着纳兰颜之的马车远去,便侧身向卫若瑶微微低眉,示意她上车,卫若瑶轻叹一
口气,似有些负气的撩开纱帘,钻进了马车。
二辆马车一前一后,缓缓行驶。
纳兰颜之微蹙眉头,扶着烂醉的慕容子书,他的脸颊正靠在颜之的脖间,呼出的酒气一阵阵的往
她面上扑,这身子也似没了主心骨,随着马车的颠簸有些摇晃。
突然,慕容子书又似清醒了一般直起身子,双手扶住纳兰颜之的肩膀问:“本王的笛子呢?本王
的笛子在何处?”
纳兰颜之先是一怔,随即忙问:“王爷哪里来的笛子?上马车时也未曾见到。”边说着边帮忙去
寻。
那支玉笛原来就别在慕容子书的腰间,他竟不知,又是一阵慌乱动作,如失了魂一般的掉落在马
车上,慕容子书伸手要去捡,那笛子却又长了腿似的滑出了马车。
“停车!给本王停车!”慕容子书整个身子都要往外头扑,幸而纳兰颜之使出蛮劲环抱住他的
腰,皱着眉心吩咐:“林景快停车。”
林景连忙应诺拉住马儿。
慕容子书一把推开纳兰颜之,还未等马车完全停稳,便径自跌跌撞撞的下了马车,纳兰颜之怕他
醉酒之后发酒疯,连忙也跟着他下了马车。
却见那笛子一路的滑下去,竟跌进了一个小池塘。
“王爷!”林景眼瞧着慕容子书无所顾及的奔进那池塘,心下担心不己,也要跟着去。
“你不必过来!本王寻到笛子就上岸。”慕容子书似乎是清醒了,只是眼眸似被带起一层薄薄的
雾气。
纳兰颜之从未见他这般过,上一次为那笛子杀人,这一次为这笛子没了身份。
他毕竟是王爷,终究怕他会出事,连忙走到池边出言:“王爷您先上来吧,天色这般晚,怕是寻不到了,待明日在寻。”
慕容子书全当未听到,根本未有理会她,独自站在那里又摸又抓的,拍起无数水花。
幸而池塘的水不算太深,只到膝盖上面一些。
林景原本是要过去一起找,却又不得不听王爷的命令,心急如焚。
他还是醉了,纳兰颜之轻叹一口气,暗念着寻不着那笛子,他便不会回府,他若不回府,自己也
别想回去,便也不顾及许多,撩起自己的裙摆也往池塘里去,帮忙找那只笛子。
夏日还未彻底过去,脚心处也不过稍有些凉意,只是溅在身上的水花,再又一阵微风拂过,便觉寒意。
慕容子书突然愣住了,站在那处冷冷望着纳兰颜之毫无方向感的东摸西抓,莫名的就升起一股温
意,亦或者醉酒的人都是容易被感动,特别是在这样的月色。
稍纵即逝,流水无痕,慕容子书就算是在醉酒时也太懂得控制自己的心,眼下除了皇位,他不可
以对任何其它的动情动念。
“好像找到了。”纳兰颜之一脸欣喜,连忙从水里捞上一瞧,却是一根树枝,当下便重叹一口
气,嘟着嘴,丢的老远,“竟然不是!”
慕容子书微微蹙眉,又弯下腰去寻,似是摸到什么东西。
纳兰颜之突然也觉得腿底下踩住了什么东西,惊讶之余竟没站稳一下要跌进水里,幸而身边的慕容子书拉扯住她,才未变成落汤鸡。
纳兰颜之稳了稳定情绪,连忙往脚下摸去,却是半支玉笛,它竟断了!而慕容子书此时也从水里
摸上半支,恰恰好可以合成一支。
“王爷眼下是要砍谁的脑袋?”纳兰颜之不自禁脱口而出,抬眸望向慕容子书。
慕容子书突然讪笑起来,暗念它竟这般脆弱的就断了。
这支笛子自懂事起便一直伴随身边,年年都拿它吹笛,明年却吹不出声响了。是不是连自己的命运也会如它一般的脆弱不击?
拿过纳兰颜之手中的笛子,与自己手上的合拼在一起,不禁暗然神伤。
纳兰颜之突觉慕容子书欲要扔了它们的意思,连忙的夺过来,护在胸前:“王爷若说嫌弃它断
了,送及我吧,我不嫌它。”
怎可以扔了,他眼下醉着,若说明日念及起来,问自己要起笛子,该如何是好,断了也比扔了
强。
慕容子书的身子微怔,他没打算要扔,但也不气恼纳兰颜之抢它过去,只是木纳的看着颜之沾有
水渍的清秀脸庞,盯睛瞧着一颗水珠落下睫毛又划过脸颊,在下巴处留恋着,不自禁的抬手替她
拭去。
纳兰颜之愣住了,这是她与他第一次这般亲密的举动,竟忘了自己小半个身子还在水里。
池边的林景竟不想去打搅他们,这画面甚是温馨,从未有一人肯这般对王爷,虽然样子狼狈,却
令人欣慰,银色之下的这二个人很般配,就算脸上有水渍,衣裳也湿了大半,却依旧赏心阅目。
是天生一对嘛?
怎么会?
他们不过是政治婚姻的牺牲品,不过是硬拉配在一起的,全无半点的两情相悦,不仅仅卫若瑶这
般念想,连慕容子宣也是这般想。
纳兰颜之从未有对慕容子书动情,她的眉眼梢处太过淡然,而慕容子书原就是个无情无爱的冷漠
之人,他最爱的是天下人都要的权利。
“七王爷怎还不走?难不成还在留恋那处的风景?王爷若看的下去,我可看不下去。”卫若瑶催促着慕容子宣赶紧的走人。
越看越憋着一股子闷气。
慕容子宣冷扫卫若瑶一眼,低沉出言:“走。”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三章
次日,晨缕落下,一点点倾洒院子,占尽整间屋子。
纳兰颜之起的甚早,身子也未感不适,只是拧不过络月,硬是喝了碗预防风寒的草药。又遇上她
要打扫屋子,便只能去院子里逗鱼,锦鲤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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