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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鬼之结衣人间-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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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男人的纯阳精气,顺着呼吸和碰触,传到她体内。
这是他们的新婚之夜,不容置疑。
结衣茫茫然然地想着,心里愉悦。洛浦手覆在她胸前,湿热的舌头也一路向下舔舐,扯出一条银亮的线,肌肤升起红色,颤栗连连。她娇喘微微,攀着他的肩,眼眸阖成一条线。
他温柔款款,额头汗珠点点,压抑着喘息,观察着身下人的神情。钗横鬓乱,呻吟甜腻,拉扯着他的手,不知是推开还是拉近,看得他口渴难耐,眸色更加幽深。
“洛、洛浦……”极乐的绚丽在勾引着她,她双腿缠上他的腰,对他做着讳莫如深的邀请。
洛浦别开美目,一手掐住她胸脯捏揉,另一手,悄无声息地,钻入她的裙下,顺着修长嫩滑的**向上爬,在隐秘处摸到了一手潮湿,手指稍顿又捻弄挑拨,微微笑出声。低叹着亲吻,“结衣呀……”
他褪下她的衣物,从脖颈向胸脯,从胸脯向小腹,再沿着小腹一路吻到了双腿间。泛滥的抵死缠绵,欲说还羞。
红尘妖娆多姿,芳华如梦,情意繁茂如藤蔓破土而生,在夜色下长成参天大树,一簇簇的花开鸟语,沐浴着月华雨露,茁壮成长。
只是一瞬息的时间,结衣大脑一片空白,像被魇住了,许多烟火纷纷点燃,五彩缤纷的光芒映照着她的眼睛,烟花焚城般繁复又绝望的美啊。
洛浦松开她,整个身子躺倒在床榻上,低下眉眼喘着气,面色稍白。
结衣慢慢地从快意中回过神,那流转魅影的一双妙目撇过去,洛浦的衣衫只是稍微凌乱,墨瞳轻阖,扶着汗湿额头的手,隐隐发颤。一头与黑夜同色的发荡开散在枕间,咬着唇。
这番魅色,与他平时的淡然疏远,差的好远。结衣看得目不转睛,突然手中结印施法,封了自己体内的鬼气。这于她而言,情爱之时,便不会因艳鬼自身的体质限制,而伤害到他了。
绛红色的裙衫本来就欲松不松,结衣慢慢坐起来,手指拂过身上的衣服,层层脱落,她春光一样曼妙姣好的身体,迎着月辉,赤】裸【裸地拨动洛浦的神经。
唇角含笑,结衣按住他肩头,在耳边低语,“好哥哥,奴家来伺候你。”说着话,便爬上了他的身子,腰肢款摆,轻轻擦过去,坐了上去。洛浦一手握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僵着身子吸口气,才沙哑声音笑,“伺候我?”
“是呀,”结衣的声音娇软无力,又含着香甜,手指灵活,一件件,脱去他的衣衫,那媚入骨肉的声音一圈圈舔着他唇角,“保管让公子舒服。”
烛火闪烁,在墙上映照光影模糊。那微光,透过床帐的一条缝隙照进里面,佩冷魂销,衣服乱七八糟丢了一路。春晓梦回,似乎一切都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沉睡,恍惚中,他看着身前的女子,唇腮带笑多情,眉目艳比皎月,忒美好。
脉脉情丝缠绕,在指间身上,环了一圈又一圈,隐瞒在光景迢迢中,再也不能自控。
女子的调笑,在他耳边飘起,“纱橱月上,并香肩相勾入房,顾不得鬓乱钗横,红绫被翻波滚浪。花娇难禁蝶蜂狂,和叶连枝付与郎。张君瑞,休要忙,鸳鸯枕上少颠狂。”
这便是结衣啊……他眷恋无比的女子。
世间女子多矜持,也只有她,在这般时刻,口出轻佻,来勾引他。身上未熄的火,被她烧得更加旺盛,□逼人,越来越渴望,越来越难缠。手指松开屈起,喘息声混合到了一处,断肠失心一样的瑰丽啊。
他出手,紧紧搂抱住怀里使坏的姑娘,翻个身把她压在身下,终是褪尽了衣裳,迎合了她情意深重的暗示,哑着声音回应她,“旱甘雨降,觑鲛绡腥红染妆,滴溜溜粉汗如珠,楚阳台梦魂飞上。千金难买此一场,喜杀梁鸿与孟光。鸳鸯解,整巽裳,开门观月上方小说墙……结衣啊。”
慢慢撑开身子,互相融合,当包围的那瞬间,水乳交融相濡以沫,抱在一处,双双发出满足的叹息。
深深的庭院,月色在清冷撒照,沙沙的风声低下去,芭蕉掩映,平添一许袅娜。屋中的一室烛火烧尽,静悄悄无声。
一场欢爱结束,洛浦搂抱着结衣入睡。他闭上眼,许多光景就在脑海中转圈,年前年后,点点滴滴的浮光掠影,让他心头猛得跳起。睁开眼,看着结衣平缓的睡容,兀自松口气。
结衣不会消失……有他的符咒在,结衣不会在阳光下消失的。
这样安慰着自己,他又闭上眼,这次,脑中流转的情形,再没有那样艰涩无奈的痕迹。他陷入沉睡中,许多日子走来,第一次没被噩梦惊醒。
他梦见厢房低烟,檐铃响动如铁马冰河,年少公子坐在屋中写字,窗外一树桃花绽放,那姑娘就站在树下,分花拂柳而来,婉转秀丽,弯着眼眸笑起来,比满树的桃花还要嫣然美好。
情深由心,那满园春色的诱惑,他一点儿也抵挡不住,心花一层层开出来,喜不自禁地呼啸而来。这一直是他最想要的结果,一直是他在努力着的跋涉归途。
次日结衣醒来,身边冰冷,屋中也没有洛浦的影子。她怔住,披上衣服就跑了出去,看到洛浦白衣如雪,乌发如墨,坐在院落中的石桌边,煮茶喝。他十指修长,低眉如山水相逢,嘴角淡淡一丝笑。
洛浦似有感悟,察觉了结衣的目光,抬起头看过来,结衣痴傻的样子映入眼底。噗嗤笑了,招手,“醒啦?”
他不计较新婚之夜新娘潜逃的不愉快,还对她笑,显是心情当真好的不得了。他感官上的细致波动影响结衣,结衣也笑了,清亮妍妍,走过去。
她想着,只要他开心,自己做什么都是好的。
洛浦拉她坐在怀中,倒一杯茶给她喝,“尝一尝。”
结衣小心捧着茶盏,观察他的神情,“你昨晚……没做噩梦?”
洛浦笑意更加浓,几乎要眉飞色舞,“没有。”一早醒来神清气爽,连他自己都不能相信,缠了自己几个月的噩梦,终于不再眷恋他了。
结衣呀一声,跟着他一同欢喜,“太好啦。”她快速喝完那杯茶,茶盏丢在桌上,捧着他的脸研究,喜滋滋道,“洛浦啊,真是……太好啦。”
洛浦心情愉悦,大笑着抱紧她,手指点着她的鼻子,戏谑道,“喝茶也牛饮啊?”
结衣笑而不答,由他逗自己玩,笑得趴在他身上。阳光灿烂照来,她感受不到,也不怕被烧。院外走过的陌生人,看到那对笑在一起的年轻男女,被感染,也笑出来。
多么的美好。
这岁月不催、春光堪赏的美好年华啊,请你停留、再停留。
让我和我的心上人,能一起观山望水,一起静静老去。任何的代价,我都愿意付出啊。
在城镇停留了几日,洛浦和结衣离开,往下一座城池走去。他们更加亲昵,再不提那些不愉快。结衣本就是心思纯粹的姑娘,洛浦本就是随心所欲的公子,他们处在一起,且行且玩,很是过了一段快活的日子。
在乡间小路上有一个茅草搭成的茶肆,他们去歇脚,听到里面人感叹,“哎,难道大燕国真的要亡了么?可怜我大燕子民啊……”
洛浦垂目,问小二,“最近发生了什么大事件吗?”
小二一条毛巾披在肩头,目光直直地看向结衣,洛浦咳嗽一声挡在他的目光,他才不好意思地回过身,答道,“二位客人还不知道吧?前些日子大昭国攻打金陵城,咱们朝派去了左相苏大人坐镇,可是啊……金陵城还是亡了。”
几句话说来,茶肆里的男女均摇头叹息,不胜唏嘘下,证明此言不虚。
在这个信息传递闭塞的年代,金陵城亡,百姓却要过很长时间才会得知。得知后,也是一点办法没有,顶多大骂几句朝廷昏庸无能。
结衣没有什么感受,她根本不记得什么金陵。但洛浦脸色却是难看下去,拉住她的手,神情肃穆,“结衣……我们,恐怕要去一趟金陵了。”
“为什么?”
洛浦回答,“青容离魂……我想,或许与金陵城亡有关。”
作者有话要说:捏着鼻子写了两小时的床戏~~试问诸君,缠绵否?温情否?
不要再叫人家后妈啦~~~
、魂归
坐船行向金陵,那是一场冬天的大雾笼罩,城门在雾后若隐若现。诡异般的平静宁和罩着这座古城,它洗尽铅华,沉默屹立。到了城门前,在浓雾中看到了排排驻守的官兵。
他们拿着枪刃面无表情,身上的统一铠甲,颜色铅红,不是大燕国的士兵。警惕如鹰的眼睛观察着来往的行人,层层盘点,百姓小声抱怨,又无人敢袭逆鳞。
如今的金陵,进城容易出城难。实在没有忙事,没有人会选择进城的。洛浦和结衣混在稀稀落落的人堆里,跟着进了城。结衣不明所以,洛浦拉着她,去一座府宅。
府门紧闭,鎏金“苏”字门匾落满了灰尘,彰显主人已经许久不在家。洛浦向走过的路人打听,“苏家是金陵的第一大家,怎么如今连个人影都没了?”
路人叹气,“苏家搬迁,早去了京城了。你们不知道吧,苏家的根,其实在京城呢!前段日子打仗,苏左相把其他族人撵回京城,自己来金陵坐镇……现在金陵被占,苏左相也被抓进了牢狱,他一生忠君报国,居然落到这个下场。”
洛浦怔了下,笑着宽慰,“苏左相心怀天下,造福百姓,想毕吉人自有天相,小哥不用太过担心。”
路人还在叹气,颓废地给他打了招呼,“承你吉言吧。”转身就走了。
一骑兵马吆喝着过来,马蹄飞起如电,扬起手中鞭子打向周围的老百姓,嚣张大笑,“让开让开!”
妇孺老人纷纷躲避,怨声载道。那鞭子正向结衣挥来,结衣站着不动,想给对方个教训,洛浦却把她往后拉,躲开了鞭子,淡声,“我们不要惹事罢。”
他的目光跟着马队消失的地方,久久不语。
结衣问,“你看什么呢?”
洛浦回神,拉着她的手往马队的方向追去,迟疑道,“……似乎是‘风露楼’的方向。”
结衣莫名其妙,压根不知道他一会儿人名一会儿地名的,说的到底是什么。想到那或许与自己丢失的记忆有关,才几次咬嘴没有问出声。她和洛浦一路走,看到百姓流落在街,乞丐奄奄一息,被穿着军服的人随便打骂,苦不堪言。
但有钱人家,还是穿金戴银,张扬在路边晃。军官们看来一眼,立马掏钱消灾,谄媚奉承。
结衣想着,看来金陵城亡,受苦的还是普通百姓。她没有想法,但洛浦毕竟是大燕国子民,看到此景,多会心中难过吧?
她没有机会向洛浦验证有没有难过,因为他们走到了巷口,在一座青楼前搭了个台子,年轻貌美的姑娘们被捆绑着押在台上,不听话就拿鞭子打。军官坐镇,说这些姑娘留在金陵也是无趣,给军营卖个好价钱。
台下有义愤填膺的百姓们叫骂,有钱的为那些姑娘们赎身,没钱的吆喝好心人帮忙。场面乱哄哄的,等结衣和洛浦挤进去,才看清台下最前方,是位年轻姑娘在端着茶盘左右走,好心人就丢几块铜板进去。
这位姑娘容貌绝色,披着素白狐貂,□浅绿裙摆漾着百褶波痕。她颜色苍白,轻声细语对围观百姓道谢。看台上的军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人捣乱他们的买卖,也不叫喊。
结衣还在观察那位姑娘的模样,身边洛浦上前一步,“青容。”
姑娘吃惊地抬头,眼中很明显掠过喜色,穿过人群就向他们的方向走来,激动到热泪盈眶,“洛浦,结衣……你们可算是来了。”
结衣略尴尬,被青容热情地拥抱,只好嗯嗯啊啊几声称是。
洛浦压低声音,问青容,“你在这里做什么?金陵……”
他话没说完,被另一道男声打断了,“青容!”
军队开路,打马行来的锦衣公子跳下,往这边走来。他面如冠玉,本是冷漠严肃的嘴脸,看到青容的背影就柔和了下来。又从随从手中拿过一件袍子,温柔地披在青容身上,“天这么冷,你怎么又出来了?”
青容干笑,多少不自在,“出来散散心。”拉拉公子的衣袍,咳嗽一声,“梦泽,这两位是……”
“哦,”云梦泽才抬起头,看到了洛浦和结衣,快慰笑,“两位也来金陵了?云某可要尽尽地主之谊啊。”
洛浦目光从下往上看,下摆隐约的金丝绕龙,腰间悬挂玉佩长剑,拱手的袖口也露出里面的黄色。他微微笑,若有所思,“大昭国的二皇子,常年游历在外……想不到居然就是云公子,失敬失敬。”
云梦泽目光顿一刻,不再多说了。温柔款款地和怀中姑娘说话,“这边事有将军做主,你跟我回去休息吧?”
青容面容似有为难,抓住结衣的手就不放,掩嘴勾眉,“我好久没见过结衣妹妹了,想跟结衣妹妹说说话……梦泽,就让结衣妹妹跟我们一起回去吧。”
结衣看懂青容那抹似有似无的眼中风情,牵着洛浦的手笑,“我不要和洛浦分开。”
青容犹豫,云梦泽了然,“两位一起请吧,毕竟都是青容的故人。”
这一路回去的,竟是原来金陵县令的府宅。云梦泽邀请洛浦去赏梅,青容要回房跟结衣说话,只好兵分两路。走之前,借着凡人不可能听到的声音,洛浦对结衣说,“见机行事,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结衣点头,亲密无间地揽着青容的腰,“好姐姐,外面好冷啊,我们快进屋吧。”
回去后,青容跟结衣提了离魂的事。她第一次离开金陵的时候,就打算到处走走。后来被云梦泽缠上,无奈又欢喜。那人想要娶她,她便想着,怎么也要回故地金陵,告诉“风露楼”的姑娘们一声。
青容说,“我命苦,从小就在风露楼长大,做什么都是跟姐妹们一起。即便后来长大,和姐妹们没有以前亲,在我心里,从来没有忘记过‘风露楼’。我在外漂泊,总是做梦回到楼里,跟姐妹们玩笑。那我要成亲了,怎么能不回来呢?……但我若知道,因为我的回来,给金陵带来了灾难,我宁可永远不回来。”
生辰时,云梦泽说送她一座城池做贺礼。青容拍手欢迎,任何白来的礼物她都不拒绝。后来、后来……她跟着云梦泽站在城墙上,看着大军压境,熊熊如天边压来的乌云滚滚。城里百姓惊慌躲逃,无处可逃。
“我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家乡,被我最爱的男人毁掉。刀啊枪啊鞭啊,往路人身上打去。姑娘们哭哭啼啼,老人们躬身求助,壮丁们尸身分离。……这曾经是我的家园,我在这里出生,在这里长大,在这里离别。现在呢?楼塌了,人散了,花败了……往昔秦淮水里总是荡着胭脂粉香,莫愁湖亮可照人,什么时候鬼哭连连过?”
别样的痛苦撕扯着她的心脏,抽身离魂,遗忘那些可怕的记忆。她浑浑噩噩地去青云观,还是被云梦泽给找了回来。招魂啊归来啊,她走都不能走。
咬唇失笑,“就是那个青木道长,现在又长随在那什么大将军身边了。可惜他现在离开金陵了,不然真想让洛浦帮我教训他!我离不离魂,干他什么事?”
结衣沉默,又问,“那你现在怎么办?伺机杀了云梦泽报仇?”
青容叹气,“云梦泽啊……这事其实与他无关吧?那个大昭国的大将军本来就要攻打金陵城,为前线争取机会。云梦泽虽说是皇子,可根本就不能插手他们打仗的事。他也很无奈。”
结衣刷的扬眉,站起冷笑,“这样的鬼话连篇,你也信?!”
青容手指捻起桌上水果盘中的一小块梨放入口中,轻言细语道,“为什么不信呢?云梦泽是我最爱的男人啊……他岂会骗我?不会的。”
一滴水从眼中淌落,滴在青容玉白的手指,她一声不吭,静静咀嚼,把梨肉吞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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