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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菜刀闯江湖-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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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是一群不冒险就不舒坦的家伙们,其实一路慢慢地飘着,也是不错的么……
海天虽这样感叹着,心中却密密麻麻地写满了两个字,一色。

听当地人说,如若从山顶跌下来找不到尸首,还有一个可能性,就是恰好被“无衣”的人给救了,沿水路去了桃花林。
至于“无衣”究竟是怎样一个门派,当地的农户也说不清道不明的,只说他们个个身怀绝技,养了许多马——

“莫非是马帮?”沧海低头沉思,“十几年前确实有一伙横行的马帮突然失踪,会不会也是来了死人谷。”
“马帮那群劫匪,怎么会安生地住在死人谷,还那么好的兴致种桃花。”鬼谷摇了摇头,“我和他们打过交道,如是他们,这里早成了山寨了。”

“不管是不是马帮,有马就行!你们看这地图上,水道尽头是大瀑布,想要沿着死人谷走下去,恐怕还非得弄到马匹不可,否则可要走上个一年半载的。”梨可儿点了点地图上水道的尽头,“所以,我们第一步先乘木筏沿河而下到达桃花林,走捷径大约十天就能到。到了桃花林,打听一色的下落,顺便搞到几匹马,怎样?”

沧海和鬼谷都格外讶异地看着这人小鬼大的小丫头,“嘿,看不出你还有点本事!”
梨可儿挺起胸膛,“没点本事,怎么在客栈混!”
的确,客栈出身的人,行动力都是超乎一流的。

看着沧海三个人讨论得十分起劲,无筝看看一直沉默的海天,不禁微蹙眉头。他这些日子,常常这样一个人发呆,出发前把菜刀都拉住刀板上,还是无筝帮他收着的。
“你不必担心,大家都在想办法。”
无筝没有提一色,两个人却心照不宣。兴许是太有默契了,反而显得尴尬。

海天在船头,无筝在船尾,都有些别扭。沧海这个当大哥的摸了过来,胳膊拐了拐海天,“喂,你和弟妹——”
“我们怎么了?”
“连我这个外人都看出来,你们不对劲了。我看呢,这八成和一色有点关系——”沧海说的本是很委婉的,海天却一句话就捅破了:
“这几天我睁眼闭眼的,都是猪猪。”

…………
哥们,你这就过火了。也就是弟妹那般的性子,不与你计较,换成别的女人,不上来挠你才怪!
可笑的是,海天到了此时此刻,都不知道他说这话的含义。

“兄弟,别怪我多管闲事,你和弟妹到底——是什么感觉啊?当大哥的怎么总觉得你们俩……怪怪的。”
“怪怪的?我倒是觉得很正常啊。”海天不解,“我们都在一起快十年了,有什么不正常的?”

正常?
正常的男人会支持自己的娘子去红杏出墙么?还甘为人梯?
正常的女人会就这么由着自己的相公精神出轨?还百般安慰?

“你们俩啊,嗨,怎么说呢,我又多嘴了,也不知道拆散人家姻缘会不会被雷劈。”沧海捉耳挠腮,“海天啊,其实,你喜欢的是一色。”

这句话,如滚滚的雷,直直劈在了海天的脑袋瓜子上,外焦里嫩。小伙子一下子没坐稳,噗通一下子,跌倒了河里去——
“海天!”沧海焦急地探着脑袋,坐的远远的无筝动都没动,平静地说:“他会游泳。”
“这怎么半天不见人!”
“可能是想在冷水里面泡着清醒清醒。”无筝话刚说完,海天的脑袋从河水里面冲出来,人却没有上船的意思,说:“我想在冷水里面跑着清醒清醒。”

嘿,简直神了。
沧海回头看看一脸素然的无筝,她似乎什么都知道了,或者,她不必知道,她本就是海天的影子、海天的另一半。
十年,相依为命,他们在彼此的生命中,都占据了太多的时光和空间,以至于不再需要合二为一,而是在痛苦得挣扎着,不知如何才能一分为二。

这世上,兴许最懂他的是无筝。可是一个人,大抵是如何也不能和自己相爱的吧——
沧海深深叹息,看来这桃花林,必将是个桃花朵朵开的纠结之地了。

******************************************

自古,有桃花的地方必有奸情。
过去,一色总觉着魔窟外面那么大好的一片桃花林,用作迷宫实在可惜了,如今来到这无衣,看见这颜色更盛的遍地桃花,才算是一尝所愿。
当然,这良辰美景虽好,都比不上有美男相伴美妙。可以朝朝夕夕与冷楚寒相对,哪怕是双双做了奴隶,也还是欢喜的。可惜,冷楚寒似乎并不是这样认为的。

一色不知为何总觉着,冷楚寒见到她的那一刻,是感动而惊喜的。可惜这亮色,很快就消失了。它随着那日复一日的拳打脚踢和冷眼侮辱消失殆尽,而她的见证,似乎是在他的伤口里,狠狠地揉上了一把盐巴。
这让一色不知如何才好。

这一天一早来找冷楚寒,照旧是看见一堆人在欺负他。一色时时刻刻教导自己要呵护着冷楚寒的玻璃心,可惜义气一旦上来,这些都抛在了脑后,便是不管不顾地冲上去,一拳一个,揍了了稀巴烂。

冷楚寒蜷缩在角落里,狼狈不堪,像只受伤的动物,脸死死面着墙角。一色的手被他狠狠甩开,只听见他冰冷的声音:
“不要看我。”
不要看我,不要看到这么无能、这么狼狈、这么窝囊的我。

“冷楚寒……我——”
“你为什么要来,你们为什么要来,是来看我如何出丑的是吧。”冷楚寒抱住头,遮住随着一色一起闪进来的夺目阳光,“走,你们走,都走。”

这是一色第一次如此手足无措,想靠近,却怕继续伤害他,想安慰,却怕他把这一切当做怜悯。
一色便只是那样立在他面前,高大得就像一面墙。

一色敛起那满脸的笑意,“冷楚寒,我明白的,我明白。”
“你怎么会明白。”
“我怎么不明白。”一色突然有些悲哀地笑了,“我们都是有伤口的人,也都是喜欢逞强的人。只是有的时候,偶尔脆弱并不一定是坏事。”
“你说的好轻松。”
“不轻松又如何?如果真要算起来,你也好,他们也好,会陷身在这死人谷,都是因为我——难不成我要天天愁眉苦脸的,叫你们原谅么?”

冷楚寒的肩膀稍稍抖了一抖。

“我不会求你们原谅的。谁叫你们决定和我这样的人为伴。”一色坚定地说,“既然决定了要在一起,那就一起继续逞强,一起继续脆弱,一起舔伤口,一起上路。”

冷楚寒惨淡地笑了:“如今倒被你说教了。”
“所以打起精神来吧,你从来都是冷楚寒,不管是高高在上的南宫大师兄,还是落魄的小奴隶,你都是你,只要你不曾改变,你就不会变成另一个人!”一色上前一把拉住了冷楚寒,“屋子外面桃花开得特别好,走!”

她将冷楚寒从那方阴冷的小角落里拉起来,阳光大好,桃花正盛。
冷楚寒终于挺直了腰板站在她身边,仿佛又是当初那个无论怎样严刑拷打,都不肯低下高贵头颅的那个——
冷艳自负的公子。

“两个人勾搭得还很欢么——”
正在一色享受着难得可贵的两人世界时,突兀的一声横插进来,一个十分飘逸灵动的女子骑着野马奔腾而来,轰轰烈烈十分张扬。

看这架势,不用说,就是先生的得意门徒绿衣了。
冷楚寒不禁想起几日前撞见那幕,想起绿衣侍者那些听了让人有些脸红的话,默默低下了头。一色却毫无惧色地迎上了她的目光,仿佛这是在她的魔窟。

“不愧是红衣捡回来的,眼神就和她一样的犀利。”绿衣翻身下马,十分随性,毫不拘束,竟上前来用鞭子点了点她的下巴,“可惜你是红衣的人,这男人是我捡回来的,你们这么勾搭着,叫我们两个主子很难办。”

一副挑衅的嘴脸,满脸的恣意都写在她脸上。
一色怒气不打一处来,想她也是一代圣女,恶名远播,让人闻风丧胆、屁滚尿流,怎么如今成了人人可以调戏的小媳妇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一色突然猛地拽住了她的马鞭,绿衣一惊,刚要退后,就被她连人带鞭子拉了过来,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色那长长的指甲,一惊抵在她的喉咙。
这一切变得太快,绿衣毫无准备。

“一色,你——”冷楚寒还是忍不住正义感十足,要上来插一嘴。
“放心,我答应过杀猪的,不杀人,只杀猪。”一色微微一笑,将那绿衣手中的马鞭嗖的抽了出来,鞭子扬在空气中,“我正想念我的神鞭呢,好久没出手了,好痒痒!”
说罢,那普通的马鞭在她手中仿佛有了生命似的,灵活地舞动着,眼花撩乱,击打在岩石上,啪啪作响。

绿衣脸色骤然变了。
这女人,着实不是个普通人。红衣到底捡了个什么奴隶回来啊……

一色这一遭,惊艳的不仅仅是绿衣。
半柱香后,从来没有踏足过奴隶区的高大紫衣男子,出现在他们面前。
奴隶们纷纷惶恐的下跪,站着的,便只是醒目的一色和冷楚寒二人。

“在下是先生的侍者——”那男人声音浑厚有力,“先生想要见见二位。” 

作者有话要说:本节已经全部重写,先前的版本太散了,现在回归主线来写。

1
活的最潇洒的绿衣


2 
有jq的红衣和绿衣侍者



后面还有令人垂涎的红衣侍者哦!




25

25、追忆年华 。。。 
 
 
先生的居所在一片很清幽的竹林深处,铺天盖地的绿意,遮蔽了一整片天。在居所前有一条幽闭小路,忽而一转,却是一片开阔的花田,花田中满是恣意怒放的红色花朵,娇艳欲滴。
一色毕竟是个女孩,在这样的美景之中,一次又一次迈不动步子。先生的侍者停下脚步,并不催促,只是一旁恬淡的站着。

他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了,言谈举止都十分沉稳,眼神十分祥和,与红衣的犀利和绿衣的狂放形成鲜明对比——看来,无衣之中,也并非都是鲁莽之辈。
至少,在这个男人眸子里,冷楚寒看不到那高人一等的主子姿态。

“先生还真是喜欢红绿二色啊!所以才有了红衣、绿衣?”一色不免惊叹,先生的侍者不动声色地说:“恰是说反了。”
说反了?
一色迷惑着,冷楚寒却马上会意。
原是因为有了红衣、绿衣,所以才要如此铺张地渲染么?这真是一位心思细腻如水的先生。

“一色,我们快些吧,不要让侍者难做。”冷楚寒轻声催促,一色恋恋不舍,先生的侍者默默领路,便是如此美好的午后,三人漫步在这竹林花海,仿佛是在野游一般——
莫名的,身处死人谷的郁郁不安一扫而空。

“先生爱才,特别说,不会让二位再以奴隶之身待在无衣,先前若是怠慢了,还请见谅。”侍者终于把他们领到了先生的居所前,特别嘱咐:“所以,如果红衣、绿衣先前对二位不周,也请大事化小、不必多提。”

一色这才听明白这侍者的意思,原是叫他们不要打小报告、破坏了安定团结。
这个男人,一句话也能说的九曲十八弯的,真不像这谷中人豪迈的作风,倒像是个多年混迹江湖的老油条。
一色这般狐疑着,恰与冷楚寒想的不谋而同,两人都小心审视着侍者,侍者有意把自己变成这繁花绿树中最不起眼的一摸颜色,可惜却事与愿违了。

“请教侍者大名。”冷楚寒又端出那副一本正经的样子来,一色不得不承认,他这样惺惺作态还是相当撑得起场面的,这种场合若是换成那杀猪的,说不准说出些什么让人喷饭的话来——

“两位也都见过红衣侍者、绿衣侍者,应当早已知道,侍者是属于主人的,侍者没有自己的名字。”他越是此般闪躲,冷楚寒越是咬住不放:“侍者或许就是侍者,可是在入谷之前,总该有个俗世的名字吧——”
他目光一下变得很散淡,仿佛被冷楚寒一句话戳中了心事,不再多说,只是手一点门:“先生等的急了。”

先生急了?是你急了吧。
一色看着露出破绽的大叔,第一次觉得冷楚寒这人在某些方面的本事还是可圈可点的,譬如说装逼这项技能,几乎浑然天成无人可敌。

等她随着冷楚寒推开了门,大叔才匆匆说:“谷外是忌讳,二位不谈为妙。”
一色刚要追问,那大叔又装鹌鹑似的,缩了回去。
也罢,这大叔也是不会招供的,反正就要见到先生本人了,有什么话直接问她就是。

一色这边一转头,正面迎上了先生,当下想要问的话,都噎在嗓子眼了。
先生,好美。
此等美人,即便是在女人扎堆的魔窟,也算罕见了。
先生,好年轻。
那细腻的皮肤,就像二八豆蔻的少女。

“先先先——生——”一色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冷楚寒虽未说什么,眼神却不免也被她吸引。男人,都还是感官动物。

“你们来了。”先生只说了一句就暴露了自己。或许皮囊可以骗人,声音却不会。她的声音和语气,根本不是少女了。
“我是无衣的首领,大家都叫我一声先生。”先生举止如此优雅大方,让毛手毛脚的一色有些无措。“侍者告诉我,你很会耍鞭子,我这里有恰好有副鞭子,你看看合不合手——”

说罢,先生转身从一个红木盒子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副长鞭。一色喜出望外,就差没整个人扑在鞭子上——
这鞭子的成色丝毫不逊于无骨神鞭,一看就是个稀罕物件,最特别的要数缠绕在鞭子上一圈圈的铁丝,那么服帖,却暗藏杀机。
这鞭子挥舞起来,可能会成为最厉害的凶器。这一遭,也不是简单的断骨了。

“好兵器!死人谷果然是别有洞天!”
“姑娘好眼力。”先生笑的很淡然,冷楚寒却皱着眉头,在一色伸手去拿鞭子的瞬间,握住了她的手腕,“等等。”
一色被浇了一盆冷水有些不爽,可是冷楚寒死死按住她的手腕,“先等等再说。”

“公子有何顾虑么?”先生侧脸看着冷楚寒,眸中似有深意。
“这鞭子是先生的,又保管得如此小心谨慎,想来是一件了不得的兵器,既然如此名贵,怎么会随便就让外人来碰呢?不会有什么是先生忘记交代的吧?”

一色听冷楚寒这么一说,当下脱口而出:“有道理!”
冷楚寒一个趔趄,该说这一色实在是没什么城府呢,还是她实在活的太过乐观了些,按理说,她背负血海深仇、长在那么个环境里,实在不该是这副模样……
大概换一个人,早就蛇蝎心肠了吧。想到这里,冷楚寒不禁要对她另眼相看了。

这一边,先生也对冷楚寒另眼相看。她应答得游刃有余,“公子已经脉尽断无法练武,姑娘也没有兵器在手、功夫只能算得上中乘,恕我直言,要对付你们,委实不需这么卑劣的手段。”
冷楚寒再一想想,却说,“我先来试试。”
一色侧过脸,“你来?”
“我来。”冷楚寒斩钉截铁。

“公子,你经脉断裂,不宜使用兵器。”冷楚寒这么一说,先生到真的有些慌了,冷楚寒无所谓地笑笑:“正是因为我经脉断裂,是个废人,真有什么状况,便是草席裹尸,随便一埋了。”
冷楚寒这番话说的一色鼻子一酸,更让她心中莫名颤动的是冷楚寒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说:“你体质异常,恐遭人利用,此番试炼,还是我来。”

“等——”先生刚要打断,冷楚寒已经拿起了鞭子,这鞭子看着铁丝缠绕,其实却轻盈无比,只是走向十分难以控制,像流水一般——
“这是我无衣世代守护的神器,名为年华,意味年华似水,有形却还无形。”先生试图想收回鞭子,冷楚寒却冷不防甩动了一下,突地,胸膛隐隐作痛,骨子里的寒气铺天盖地的袭来——

他跪倒在地,捂住胸口,豆大的汗珠顷刻雨下。
“冷楚寒!”
“没事——我没事——不干鞭子的事,是我的病发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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